绳缚表演开始了。在台上的四个女 M 都脱去所穿的外套和长裤,亮出暴露贴身的各色三点式比基尼和胴体,展示着不同地域的人种特色。
两位来自日本的女 M,身材娇小,皮肤雪白,都长有日本女人特有的单眼皮,姿色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有种可亲可近的娇柔和文静。在绳缚过程中,她们脸上始终挂着谦恭的笑容,偶尔低声和自己的绳缚师说着话,动作也极力配合。我听不懂日语,但看样子她们似乎是和自己的绳缚师在进行语言沟通。
来自德国的女 M 身材高大,前凸后翘,四肢匀称,长有一头金发,皮肤还保留着日光浴晒成的浅棕色。她高鼻深目,薄嘴唇、长下巴,典型的欧洲美女面孔。可惜我离着远点,看不清她的眸子是什么颜色。我知道德国人自诩金发、碧眼、雪肤是纯正的雅利安人种,所以我很好奇这位德国女 M 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这位德国女 M 明显不像日本女 M 那么文静,在捆绑过程中啊哦连声,皱眉攒眼,似乎对绳缚的痛苦难以忍耐。但她的表情和声音有些做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故意的,这大概也是一种表演。
来自上海的女 M 身材细瘦高挑,皮肤白皙娇嫩,有着中国女性特有的小乳房、小翘臀。从身材上看,好像是位模特出身。她的鸭蛋脸上一双眼睛大而有神,葱鼻薄唇,尖细的下巴,是一位具有东方特色的上海美女。她在捆绑过程中一直面无表情,被动地被绳缚师推来搡去,既不很顺从,也不抱怨出声,就是一副冰美人的神情。
四位绳缚大师各自紧张快速地对自己手下的女 M进行捆绑着。他们神情专注,不苟言笑,似乎在进行着一场绳艺比拼。我想捆绑速度和捆绑花式大概是他们比拼的两个项目吧。
在捆绑过程中,四个女 M 身上穿的比基尼也被绳缚师纷纷除去,随手丢弃在场地中央,花花绿绿地扔的到处都是。主持人阿全一直抱臂观瞧着,直到四个女 M的三点式比基尼被脱光,他才稳稳地走过去,一一将乳罩、内裤拾起,规整到一旁。
经过漫长的十多分钟快速捆绑,四位绳缚师先后完成了对自己带来女 M 的绳缚。最先完成绳缚的是德国人穆勒先生,随后是中国人方先生,最后是两位日本人。
主持人阿全将被绑缚的女 M 和他们的绳缚师一一引向观众席前,介绍着他们不同的捆绑花式名称。我是不了解他们所说捆绑花式的名称由来,所以也记不住五花八门的捆绑花式名称。但从捆绑效果来看,四位绳缚师果真是技艺非凡,被缚的女 M 在各色绳子的捆绑下,展现出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病态妖娆美。那位身高马大的德国女 M 被白绳捆绑了周身,捆得像粽子一般,绳子似乎已经勒进了她浅棕色的肌肤里。她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小步挪移着,嘴里已经被塞上了绿色口球,被绳缚师牵引着绕场游走一周。看她行动的样子可知绳子绑缚得很紧。尤其是在她的下阴处,有两道绳子紧勒着,隐约可见她的外阴口被翻卷露出,这景象相当刺激观众的胃口。
中国女 M 用红绳紧缚着,双臂被反绑着,双手高高地背在身后,并且捆绑双手的绳子和紧勒脖子的绳子连在一起,迫使她向后仰着头,高高地挺着胸。不算大的乳房被红绳缠绕着高高拱起,褐色的乳晕上还各夹着一个红色的塑料夹子。她的双腿被绳子大大地扯开,露出了不堪入目的下体,着实显示出绳缚师的可恶。她嘴里塞有红色的口球,被绳缚师从身后推搡着,叉开双腿艰难地蹒跚着。
两位日本女 M 相对前两位女 M 的捆绑境遇似乎好了许多。她们都没有上口球,脸上一如最初那样,带着谦恭的微笑。
她们二人中,一位身材较瘦小的女 M 被绿色和棕色绳子编织出漂亮的网眼绳衣,乳房和下阴被绳衣遮挡着,内里的春光或隐或现,十分诱惑媚人,引人遐思。她白皙如玉的双臂和双腿却没有被捆绑,可以自由随意地走动,展示出绳缚的艺术美。
另一位身材比较丰满的日本女 M 全身近乎都被蓝色的绳子捆扎着。她的双腿、下身都捆有漂亮的绳结和交叉的绳带,宛如穿了高筒绳袜和紧身内衣。双臂也被反绑着,但胸前的一对豪乳却放肆地裸露在空气中,未经绳子的丝毫缠绕。她昂首挺胸地被绳缚师用绳子勒住脖子拉拽着迈步前行,双乳在行走中上下起伏,尽显她胸部大尺度的魅惑。
不难看出,德国和中国的绳缚师的捆绑强调突出了女 M 身体的性诱惑,和绳缚师极致变态的性虐心理。虽然刺激观众的眼球,但是格调不高、技巧夸张。
反观日本绳缚师,注重绑缚美感和女 M 身体的协调性,突出女 M 的身材特点,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反而更使观众对女 M 半遮半掩的性诱惑充满探秘的期待心理,对他们的绳缚技巧赞赏有加。不愧日本 SM 界的绳缚技巧是全球顶级的美誉,他们把捆绑技巧推向了与艺术完美结合的极致。
从观众掌声的热烈对比程度,就可以评判出场上四位绳缚师的捆绑技巧高下,就连我这个外行也知道孰高孰低,根本无需什么专家来点评指出。
这时场下的观众开始在黑暗的观众席里窃窃私语、评头论足,就连我身旁的老侯也抑制不住兴奋,转头对我说道:“严老弟,你看到了吧,中、日、德三国的美女在绳子的绑缚下,彰显其体态美。绳子捆绑后的她们各个妩媚动人,刺激咱爷们的欲望啊。我的老二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硬着,真希望找个地方泄泄火。不知道严老弟你的那个小兄弟现在怎样了,让老哥我摸摸看,嘿嘿??”
老侯说着话,就伸手往我下裆处要摸,吓得我赶忙用手拨打开他不规矩的手。其实我的小弟弟已经微涨,让老侯摸出来,我岂不是面子上不好看。再者说,让一个男人摸我的下体,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种恶心的感觉。
老侯见状呵呵偷笑着,转头和小玉交头接耳起来,估计也没说我什么好话。我感觉双颊微烫,好在观众席没有灯光,四下里漆黑一片,遮掩了我脸色的微红。
我以为绳缚表演就此结束,想不到主持人阿全招呼场地旁的工作人员,依次从通道推出四辆类似医院运送病人躺卧的平板小车,停靠在四根柱子旁,让我莫名其妙,猜测不出他们这又是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