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拍拍刘局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悠着点,别把小娘们给给我肏坏啰。她要真不愿意,也不要硬来,来日方长嘛,呵呵……”然后晃着胯间软塌塌、沉甸甸的长屌,径自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刘局长喜出望外,一看白芸,还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时地抽搐、喘息着呢,忙低头贴耳轻声求郑淑文:“乖乖,帮帮忙好吗?求你了。”说着,下面已经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厌旧!馋死你……”郑淑文轻轻嘟囔了几声,也晃着大奶、抖着大屁股上了床。
白芸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对身后两人上床浑然不觉。
身子还是可怜地蜷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两瓣白嫩屁股间夹着肥嘟嘟的阴唇,红肿的小阴唇也羞答答地从肉缝里挤了出来,唇间盈盈盛着白乎乎的粘液,有些还粘在小菊花上、流到大腿上、挂到床单上……
刘局长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紧挨着少妇侧身躺下,颤抖着从后面搂住娇柔的身躯,硬邦邦的肉棒刚好顶着少妇腿间嫩肉。
白芸起先以为是秦书记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颤颤地想:“天!他铁打的吗?还要!真是个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个够……刚才高潮时我怎么喊那么大声?哎呀!羞死人了……怎么办?那根讨厌的东西又在人家那里蠢蠢欲动了……唉,随他吧……”
慢慢地,她从后背和屁股上的触感中发现有些不对——秦书记的身上腿上结实多毛,抱她的动作也显得特别坚定、特别有劲,而现在这人身上却光滑肥软,动作也颤巍巍的,还有那喘息声不是像书记那样从她后脑勺、而是从她颈后传来的……
“天!不是秦书记!那是刘……”白芸惊吓得叫了声“呀!不要——”,马上使劲挣扎着半坐起来,谁知上身刚好落入一个赤裸身体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对温软的乳房上,她羞羞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狐狸精!
原来何盈丹刚才在田浩身上泻身后,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偎在他怀里小睡了一会儿。
后来被白芸的最后一次叫床声吵醒了,仍慵懒地靠在年轻男人身边,欣赏着男人妻子被别人操过后喘息抽搐的样子。
直到她老公上床抱着少妇时,她才精神兴奋起来,想过去帮忙——自离婚后与刘局长相识、到嫁给他,尤其是被他拖去参加这个换妻的圈子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性爱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喜欢在各种类型的男人身上发泄欲火,也喜欢看自己老公把别人的妻子操得哇哇乱叫——虽然自己心里也会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觉竟也是一种异样刺激!
现在怀里这个喜欢扮羞装淑女的美女老师,会被老刘操成啥骚样呢?
想想都兴奋啊!
何盈丹把白芸的半个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她:“好妹妹,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呢?只当再温习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刘温柔点,不然等下咱俩一起收拾他……”一边对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这个老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师心多软……就便宜你这一次吧!别把我妹妹弄疼了,知道吗?”
“不!别……求求你们,不要……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呜……”娇弱地挣扎、求饶着,少妇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在书记身上不知浪成啥样?现在却来装什么淑女!”郑淑文在心里骂着,嘴上却一句句“好妹妹,别怕”地哄着,手上也偷偷使坏——先揉揉刘局长的卵蛋,再抓着硬硬的肉棒往白芸满是白液的肉缝里塞,还顺便用手指沿着湿缝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阴豆,揉了几下。
“不……呜……不要……我不能……嗯……你们……”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少妇羞处充血肿胀、异常敏感,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在何盈丹怀里象征性地微扭着、颤抖着,呜泣声、哀求声也越来越轻。
何盈丹双手捧起白芸的脸,正想继续安慰、劝导,见她忽然眉头紧蹙、双眼迷茫,扬起下巴“哦——”了一声,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剧颤,知道老公已经成功地肏进了这个“淑女”的小屄里。
心中一阵兴奋,伸手握住少妇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发现小奶头已是挺得硬硬的,心中直笑:“装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上身躺在一个裸体女人的怀中,下身却被这女人的老公奸淫着,还有个女同事在旁边摸摸捏捏、呐喊助威,这是多羞耻的事情啊!
可正是这种羞耻的心理,加上此时特别敏感的身体,白芸明显地感觉出自己羞洞里的肉在兴奋地包围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坏东西”,越包越紧,还在贪婪地蠕动、吮吸,羞人的水已经汹涌而出,流满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白芸在呼喊:“来吧!反正我已经不是个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郑姐一样的坏女人……插死我吧……”
刘局长扶着少妇嫩嫩的屁股,边摸边肏,心中直感叹少妇小屄的美妙——每次他在书记之后“分羹”时,总会感觉被书记那超大屌肏过的屄会有点松,可这小田的老婆怎么就那么紧?
被书记大屌肏了三次,洞里洞外都是滑滑的淫水,怎么还越肏越紧呢?
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奸醉酒的“邻家碧玉”纪小柔时的情景来——也是这么又紧又暖的,让他这花丛高手五分钟就射了,惭愧啊!
这回不会重蹈覆辙吧?
为了这小娘们,今晚他还偷偷吃过一粒“伟哥”呢!
但是小屄确实太紧了!
加上少妇的两腿是紧并着的,还没插进来时,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就被双腿夹得鼓鼓密密的,现在愣是挤进一条大肉棍,怎能不紧?
紧得肉棍抽动时把缝里嫩肉全带出来了,红嘟嘟的。
紧窄的肉洞里再也容不下原先秦书记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全被肉棍搅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挤出洞外,流在少妇的白臀上、粘在刘局长的阴毛上……
抽插了不足四分钟,刘局长就射意连连了,心里叫声“不好”,赶紧抽出肉棍。
强自忍了几秒种后,他才从老婆怀里抱过白芸软软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两腿把少妇的双腿分成青蛙状,然后手握肉棍在少妇阴唇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对准小洞口噗哧一声又插了进来。
白芸刚才正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忽然那根“坏东西”一下子拔了出来,顿觉空虚无比,芳心一阵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一张羞脸贴在何盈丹柔软的乳房上吁吁娇喘。
等刘局长抱她仰躺在床、压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他要换个姿势。
本想做出一点反抗的样子,可身上软软的没一点力气,只好闭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的身子摆弄成羞人的姿势。
随着“坏东西”的重新插入,她皱着眉头做出痛苦无奈的表情,芳心愉悦地叫了声“不要——”,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胀满感之中了。
从刚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刘局长,此时变得小心起来,跪伏在少妇身上缓抽慢插着。
他老婆何盈丹躺在两人身旁,一面欣赏白芸被肏时含春带羞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间那条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弄起来。
郑淑文则伏在刘局长屁股后面,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肉棍在少妇小穴中进出的“春宫特写”来,还不时地摸摸刘局长的卵蛋、抠抠少妇的屁眼。
平时刘局长就挺喜欢这种姿势。
把一个贤淑的少妇摆弄成这种可笑又淫荡的“青蛙式”,屁股下还垫了个枕头,又被大肉棍深深一插,原本就肥鼓光洁的少妇阴部这会儿鼓得更像一个馒头了。
伏身下去,抽插时并不扭动腰臀部,而是整个上身轻贴着少妇身体作平行运动,就能尽情体味少妇柔滑的娇躯玉肤了。
尤其是故意使自己的乳头轻擦少妇嫩嫩的乳尖时,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但这样活动却也有坏处——享受少妇的娇嫩的同时,他又射意顿生了。
“妈的,算了!书记说的,来日方长嘛!爽了再说——他妈的什么伟哥,假的吧?”刘局长心里这样骂着,下面却已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大屁股绷紧了一阵疾挺,准备冲刺了。
“死色刘!在小骚货面前怎么这么没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态和动作,心里酸酸地嘲弄着。
她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白芸,只见她眉头紧蹙,两眼泛白,脖子后仰,小嘴张成圆形,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身子想曲起又无力地躺下,接着还猛抽了几下——她竟先高潮了!
这时刘局长跪起身子来,猛地把肉棍深深顶在白芸的嫩穴里,嘴里发出“哦——嘿——嘿”的闷喊,一副要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少妇子宫才甘休的样子,然后垂死挣扎般地抖了几下,这才身子一松,伏在少妇娇小的身躯上喘气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间,刘局长忽觉耳朵一痛,待要睁眼看时,已被老婆一下从白芸身上揪了下来。
“我还要——”何盈丹故意娇声道。
“娘子——饶命啊——”
“男人最怕这句话了,呵呵……”郑淑文一边嬉笑,一边观察白芸。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竟还兀自曲张着双腿,在那里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喘息着。
羞缝里的嫩肉和小阴唇也在不时地抽搐着,被肉棍撑得微张的小肉洞一缩一缩的。
肉棍抽出几秒钟后,郑淑文就看到一股白莹莹的精液从小穴口溢了出来,伴着洞外的白色泡沫往下流,把粉红微凹的小菊花盛得满盈盈的,还流到臀下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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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办公室金壁辉煌……几个轻纱蔽体的美女围在自己身边,腿上还坐着一个裸女……她们有像叶薇的,也有像刘局老婆的,还有几个好像是郑老师、秦俊的女友、或那个同事的漂亮老婆……
场景换了,一张好大的床……自己在狠命插着一个女人,好像是秦俊的女友小黄呢!
插、插、插……小黄被干得叫床不止,还哭了……
场景又变了,一个漆黑的大森林里……老婆白芸衣不蔽体地奔跑着……后面紧追不舍的好像是秦书记和刘局长……老婆边跑边哭,喊着:“阿浩,死浩子,救救我!”……终于,老婆跑出了森林……扑进自己的怀抱里……
梦境时而美好,时而惊险,当梦到老婆扑进自己怀里哭泣的时候,田浩慢慢地从梦中醒过来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是个好梦,跟刚才的事实有点接近——自己痛快淋漓地搞了刘局长的老婆,而妻子虽然受尽秦书记和郑老师的调戏猥亵,但最终好像还是坚强地拒绝了他们,没让书记得逞……自己是不是赚了啊……
一阵男女的窃窃耳语从身边传来,声音很轻,加上田浩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所以听得含含糊糊、断断续续。
“……嗯……”应该是妻子的声音。
(像是在埋怨或躲避什么,但音调怎么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再问一次……刚才……爽不爽……”这应该是秦书记的声音。(再问?
刚才问过几次吗?爽不爽?是指被猥亵的时候,还是……)
“……嗯……不……知道……求你别……按那里……”(他在按妻子哪里?这老色狼!还在缠着我老婆?)
“不说是吧……那我……”
“哎呀……嗯哼……别别……我说……爽……”妻子好像妥协了。
(对了,肯定是按在妻子的那粒小阴豆上,她那里最敏感了。这老淫棍!)
“那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对话随着田浩脑子的清醒也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姿势?难道老婆她已经被……)
“不知道……嗯……哦!别!……好,我说——在上……面……”(上面?上面!天,她真的被书记……奸了吗?还试过好几种姿势?)
田浩心中一惊,终于完全清醒了。
心里有点愤怒,又有点好奇,好奇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酸,有点痒,全身血液慢慢变热。
他不敢马上起来,只悄悄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房间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昏暗?
好像只有秦书记那边开着一盏床头灯。
妻子娇小的身躯被魁梧的书记拥在怀里,光着屁股侧身背朝着自己,头枕在书记的肩上,身上只有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书记的一只手在她腰背玉肤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
好像在妻子的两腿间?
对,没错!
从妻子臀间还不时钻出一个粗粗的手指尖呢!
“哦——你是说男下女上的姿势吧?你知道吗,这姿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飞天’。你刚才是不是也飞上天了,啊?嘿嘿……”(这么说阿芸她……坐在老色狼身上?是主动的吗?)
“讨厌……哦,别!……才没有呢……”(怎么越听越像撒娇呀?)
“还没有?你看我这里……都被你咬紫了,哎呀,还肿起来了……”(这老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婆啊,你可从来没咬过我呀!顶多是抓……)
“求你别说了……我老公他……听见会……不高兴的……”(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我的感受!)
“说实话,我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嘿嘿……还有阿俊、老刘呢?”(这个老淫棍!什么?刘局?难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但又不是完全的愤怒,在既成事实的无奈中,好像还带点莫名的冲动和兴奋。
“你……无耻……怎么问人家这些……”
“我无耻?那刚才浪得乱叫乱咬的是谁啊?我们是无耻对淫荡,哈哈……”
“嘘——别笑那么大声……求你别笑了……把他吵醒了怎么办……”(他?连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
“怕什么?小田迟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叫醒你老公了……”(这老无赖!)
“别!别……我说,我说……你……厉害点……”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但田浩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点?我看他的小屌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弄几下就喷了两回。
你说他有用没用?我的大屌多厉害!你看你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水,都是谁给你搞出来的?嗯?“(妈的老东西!搞了我老婆,还这么损我,真不是东西!一半大?哪有那么夸张啊!老婆你也是!老东西真有那么厉害吗?流这么多骚水给他!)
“求你……别再说我老公了……人家都没脸见他了……还有,求您以后别再让其他男人碰我了……好吗?算我求你了……”(还算知道羞耻……不对啊,不让别的男人碰,那就是说老东西还可以继续玩她了?再说不让别的男人玩,也该来求老公才是,怎么求起老东西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好,好,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连你老公都不准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谁说我是你的……了……”
这时,卫生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刘、何、郑三人——原来他们刚才在里面洗“鸳鸯浴”呢!
只是田浩太关注书记和老婆的对话了,才没注意到他们在洗澡时的嬉笑打闹。
田浩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
“哎哟——我们的白芸妹子在和书记说什么情话呢?也让我们听听嘛!”这是郑淑文夸张的声音。
“咿?刚刚还在说得起劲呢?怎么一下睡着了?不会是装睡吧?”何盈丹也在故意嘲弄白芸。
“好了,好了,别再捉弄白老师了。书记,是不是该叫醒他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明天还有海上活动呢。白老师……我看就留在这里陪书记吧。”刘局长在一旁打起圆场来。
白芸自他们出来后就一直缩在秦书记怀里没声音,正如何盈丹说的——她羞臊得只能装睡了。
但一听刘局长让她留下来陪书记,急得忙睁开眼睛:“不,我才不留下陪……”
话音未落,就听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脸轻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猪,老婆跟人跑啦——”
丈夫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子,那是怎样的尴尬状况啊!
白芸慌张地扯下裙摆遮住光屁股,拉上左边的肩带,但右边的压在书记怀里,不好意思再动,只能任一只裸露的乳房依旧贴在书记身上,赶紧继续装睡。
田浩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都好了?要回去了吗?”
“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啊?连老婆都守不住!告诉你——你的娇娇老婆已经被书记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边轻声嬉笑。
“不过我们可以作证,书记一点也没用强。是白老师她自己忍不住了,求书记操她的哦——不信你问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师……”郑淑文坐在书记身边解释完,推了推白芸要她回答。
白芸吓得大气不敢出,只闭眼装睡,身子却在微微发抖。
“嘘——别吵醒她了,郑老师。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会想开的。我们走吧,让书记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尴尬伤心的样子,赶紧发话阻止了郑淑文。
第二句其实是说给妻子听的,表明自己不会计较她的这次“失身”,给她一个下来的台阶。
最后一句是向书记表态——我已经是你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但说完这些话,他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里都是口水,但为了不让人笑话,偷偷咽下口水,还得直说“好吃、好吃”。
郑、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这时再也无心看美女“穿衣秀”了。
他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强忍心中酸苦,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横岛坐游艇玩海的事宜,就像躺在书记怀里的根本不是他妻子一样。
但是,他的眼睛却在他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偷偷在妻子身上瞄了几下。
虽然这几下加起来的时间大概也没超过两秒钟,他却看清了妻子的身体在微微抖动,还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湿迹把妻子的绿裙透明地贴在她的圆臀中央,使那诱人的臀沟若隐若现,不小心裸露出裙摆的半条玉腿上和床单上也有几滩白白稠稠的粘液。
临走,他最后一个出去,带卧室的门时,又探头进来轻声对秦书记嘱咐了一句:“书记,我明天10点来叫门,10点20用餐。”
其实他是想再看妻子一眼。刹那间,竟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他也奇怪,觉得自己对妻子的爱,非但没有因这件事而减弱,反而强烈了不知多少倍!
现在的爱里,有深深的歉意,有缕缕的怜惜,有浓浓的思恋,还有淡淡的醋意——这醋意,竟有点像五年前他还没追到妻子、看到她对情敌微笑时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