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田浩渡劫之隔门春宫

        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这就是这些天以来秦书记最大的感慨。

        不久前,他帮助白芸克服心理障碍,接受了口交这种性爱方式。

        在当时,他的成就感极高,少妇笨拙的唇舌一度让他忘乎所以。

        但是,随后不久他就发现,在克服了对男性性器的厌弃感之后,白芸的羞耻感也迅速降低,他一直以来最为欣赏的那种羞答答臊兮兮的神态几乎在她身上绝迹了。

        这不禁令他哀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让他烦心的还不只这一点,那田浩自从出差回来,对白芸越来越冷淡,据白芸说他们之间的性生活已经基本停掉了。

        这就意味着,白芸实际上已经变成他的女人,而不是从前的人妻。

        虽然,每次他想要白芸的时候,还是会通过田浩来安排,但从田浩越来越从容的态度和越来越自如的表现来看,这位丈夫已经不再负担妻子失身于人的耻辱。

        他并不认为这是田浩在向他作出退让,因为田浩和叶薇假戏真做,关系越来越密切的情形一直都被他看在眼中。

        这局面着实令他头痛。

        叶薇跟了他好多年,先前为了帮他占有白芸,才与田浩虚与委蛇建立关系,这次又是为了帮他摆脱政敌的攻击才与田浩进一步交往,实在不便责之过甚。

        而田浩那边忍气吞声,把这么好的老婆让给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但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事情越变越糟,白芸也同样不愿意。

        这天晚上,她应召来到秦书记家里,脸上明显带着泪痕。

        秦书记追问之下才知道,田浩根本就没回家,只是打电话跟白芸说了一声,最后还开玩笑地说让白芸好好打扮打扮。

        白芸就是为他最后这句话哭的,他能这么说,显然已经置身事外,不再把自己当成白芸的丈夫。

        这事弄得秦书记也没了兴致,抱着白芸哄了半夜,两人竟然破天荒头一回没有在约会日做爱。

        第二天一早,白芸主动为秦书记口交,温柔乖顺如小妻子一般。

        表面上,秦书记对白芸的服侍享受无比,但在内心当中却暗暗地产生了厌倦,他秦高强不需要妻子,他需要的是别人的妻子。

        究竟,田浩为什么会对白芸冷淡起来呢?

        答案是叶薇。

        经过一段时间的近距离接触,叶薇在心里对田浩萌生了某些真的感情,所以她冒着触怒秦书记的风险,将那天办公桌后面的情形暗中告诉了田浩,一方面是为了拉近与田浩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想让田浩对白芸有一个更深切的认识。

        破坏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就为自己赢得了机会,叶薇的小算盘打得精着呢。

        然而这么一来,白芸当初忍辱负重为了保护田浩而“失口”的一番苦心却化为乌有,还坐实了她串通秦书记一同欺瞒丈夫的罪名。

        而且,因为叶薇是私下里透露给他的,他为了保护叶薇就不能去找白芸对质,白芸那边也就连一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田浩已经把她恨上了。

        但,姜毕竟是老的辣,秦书记不需要知道叶薇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也不需要知道田浩和叶薇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仅从社会常理的角度出发,就能直指根源,找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把叶薇叫来,让她准备检举田浩收受贿赂的材料。

        叶薇吓坏了,赶紧替田浩求情,同时打探秦书记要收拾他的缘由。

        这时,秦书记用手指点着叶薇,咬牙切齿地说出一番话。

        “不管是你,还是白芸,像你们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要嫁给田浩这样的人,都免不了一个卖身求存的下场。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力量保护你们,也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对美色的占有是要靠实力的。他没有实力却占有美色,就会给自己招来灾祸。在青岛的时候,他当时要是敢说个不字,会有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这就是实力不济不得不低头。就算没有我秦高强,他就能守住白芸吗?我告诉你,他的下场只会更惨,因为这世上还有张高强李高强,他们下手的时候,手段只会比我更狠,因为他们要的比我更多。我要白芸,好歹是有条件的,我有要求,也有回报。若是换成别人,他田浩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我要的白芸,是那个婚姻幸福,生活美满的白芸,不是现在这个哭哭啼啼被丈夫抛弃的白芸。他田浩算什么东西!也敢坏老子的事?要不是看在白芸的情面上,我会提拔他?会安排他到党校学习?还敢跟你勾勾搭搭,他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他就算娶了你,能护得住你吗?”

        “叶薇你也一样不懂事,跟他这么一个芝麻大的小公务有什么好混的?过两年我退了,钱立伟要睡你,你敢不给他睡?他田浩能罩着你?趁我还在位,你赶紧找个合适的嫁了,我多少还能帮你们一把。过得几年,你自己的底子厚了,有了实力,就谁也不用怕了。”

        “所以,我得让田浩吃个教训,要让他知道,离了白芸他屁都不是!”

        “你也不用为难,那田浩不值得你为他操心,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就说钱立伟拿到了他的黑材料,准备整他,要你陪睡才肯放过他,看他怎么说。他要是为了你宁可放弃前程,我就饶他这一回。”

        结果,田浩没能通过叶薇的考验,他跪在地上求叶薇帮他,把叶薇的心一下就伤透了。

        第二天,叶薇的检举材料递到纪委,田浩的党校进修中止,停职接受审查。

        这下田浩吓得麻了爪,赶紧去向秦书记求救,但秦书记根本就不见他。

        他这才连滚带爬地跑到白芸跟前,求白芸帮他向秦书记说情。

        白芸早就得到秦书记的交待,要借此机会好好炮制他。

        秦书记的话明明白白,只有让他多吃些苦头,才能显出她的好来,才能让他学会珍惜。

        所以,白芸端起架子,历数田浩的不是,声泪俱下地控诉田浩多日来对她的冷淡和伤害。

        田浩则深刻检讨自己的行为,表示一定痛改前非,恳请白芸的原谅。

        几经悲喜,几经爱恨,双方最终取得谅解,二人抱头痛哭,再次山盟海誓,相约今生。

        当天晚上,他们一起来到秦书记家,请秦书记救难。

        秦书记对田浩极为不满,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归到他的身上。

        说钱立伟拿到叶薇的裸照,迫她就范,但叶薇宁死不从,钱立伟无奈之下就改了条件,让叶薇举报田浩,以此划清跟田浩的关系,从而破解秦书记的金蝉脱壳之计。

        这里头本来并没有田浩的责任,但据叶薇说,钱立伟手里的裸照,偏偏是从田浩的手机里流出的。

        田浩当时就傻了,他的确是用手机给叶薇拍过裸照,但绝对没有外传,根本就不清楚怎么会流出。

        秦书记向田浩摆明了责任,就不再理他,转而对白芸说:“他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跑来帮他求情?”

        白芸就替田浩分辩,说他不是不要她,只是夫妻拌嘴,现在已经和好了。

        秦书记却不以为然,把田浩央求叶薇去陪钱立伟的事情说出来。

        说田浩不知好歹,白芸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叶薇也为他做了许多,他同样不放在心上。

        这样的人,他不想帮。

        田浩低着头不敢说话,白芸就呜呜地哭,只说他是她老公,他的事她怎么都得管。

        他们这番表演,亦假亦真。

        假的是,根本没有钱立伟要挟叶薇的事,裸照的事更是子虚乌有,就连举报材料都没有登记在案,整件事都是操控在秦书记手掌心里的把戏。

        真的是,秦书记一语道破田浩的自私和薄情,让白芸很是伤心难过,但心里还是舍不得他,所以才会哭着说出这番毅然决然的话。

        在同一时间里,秦书记和田浩都被她小女人的固执感动了。

        秦书记站起身来,走到白芸身边,把她拥在怀里,低声抚慰。

        田浩红着眼睛也想凑上去,却被秦书记凌厉的目光所阻止。

        在秦书记鹰隼一样的目光中,有鄙夷,有愤怒,有懊恼,有斥责,让田浩产生置身于审判台前的感觉。

        他心虚地退回去,耳旁却传来秦书记冷冷的声音:“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小白老师商量商量。”

        逐客令虽然冰冷,里面却暗藏转机,田浩的心头为之一轻,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白芸娇弱的身影,讷讷地退出门去。

        门锁撞合的声音传来,白芸抬起头,梨花带雨的俏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他真的回心转意了,还是你最厉害。”

        秦书记笑着点头,指向门口说:“他刚才临走前,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看来是真的在意你了。”

        “那你就放过他吧,他胆子小,怪可怜的。”白芸顺杆就爬,借机继续为丈夫说项。

        “就算要放过他,样子也得做足,停职审查最少也得一周,不然就不像了。”

        “要一周啊。”白芸深知丈夫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很为这一周的时间担心。

        “你可不要提前露底给他,只说我答应帮忙就行了。这一周里,你每天都要来我这儿,让他以为你在为这件事奔波。……嗯?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想要了,咱们做吧。”

        “不要吧?我和耗子才和好,我想回去跟他做呢。”

        “等咱们做完,你回去把这话说给他听,就说你想回去跟他做,我拦着不让,强要了你,问他嫌不嫌弃。”

        “这样合适吗?”

        “他是不是真心,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

        ……

        “哎呀,怎么这么硬了?”

        “看到他在意你,我就想得不行。”

        ……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看到你这坏东西,人家也想了嘛。”

        “想得厉害吗?”

        “嗯。”

        “要我操你么?”

        “讨厌!”

        “你不说,我就不操。”

        “……来吧,来操我吧。”

        ……

        “哎呀!你这是要干什么?!”

        “咱们到门口去,让你老公听听。”

        “不行,不行,不要啊,快放我下来……”

        “没事的,反正他都知道,听到了也没什么。”

        “不要啊,他听了会受气难过的。”

        “他才不会受气难过。他那次看了小俊搞你的视频,鸡巴硬得跟什么似的,连搞了叶薇几次才消火。”

        “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咱们在这边搞,你老公听到动静肯定会凑过来偷听,听到兴奋处还会自慰。你想想看,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岂不比这样干巴巴的生操更刺激更有趣?”

        “……你个老流氓,真是坏透了!……哎呀,轻点……太深了……”

        ************

        田浩坐立不安地等在家里,心里焦急难耐,商量事情可不需要这么久,老东西是不是又在欺负阿芸了?

        眼前闪过临出门时妻子在秦书记怀里啜泣的情景,他嘴里泛起阵阵苦涩,阿芸这么爱他,在最需要抚慰的时候,却被秦书记占去了。

        在懊恼之余,他又暗暗企盼妻子能取悦秦书记,从而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正纠结着,门那边忽然有声音传来。

        是妻子回来了吗?

        田浩赶紧站起身来,准备上前迎接。

        但等了一会儿,门却没有开,那边动静一直传来,好像有人在说话,也有别的声音掺在一起。

        在搞什么?

        要回来就回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田浩皱着眉头屏息凝听,直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操你妈!

        老东西在搞阿芸!

        还搞到门口来了!

        田浩只觉胸口一滞,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里,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也曾经设想过白芸跟秦书记一起时会是什么情景,但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更没有兴趣深入探究。

        但如今,妻子和秦书记性交的场面,猛然间出现在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忿恨、懊恼和羞愤之外,更多的是震惊和迷茫!

        这种事,不是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做的吗?

        怎么会在这里?

        还让他听见?

        片刻的惊愕和茫然之后,他的脑海立刻被强烈的窥探欲望所填满,一心只想着要听到更多、了解更多。

        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快步来到门前,弯着腰侧耳倾听,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

        门那边,白芸的喘息声、埋怨声、呻吟声、低语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明显是刻意压低的,完全听不清楚。

        但肉体撞击声却是绵绵不绝,清晰无比,清清楚楚地向田浩展示着门后所发生的一切。

        作为已婚的男人,田浩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那每一记声响,都是秦书记的一次深插,不但要完全插入,还要让胯部拍击在对方的身上,达到“撞击-脆响-反弹”的效果。

        老流氓的鸡巴可是出了名的粗大!

        田浩不禁暗暗为妻子担心,这么凶狠的插入她能承受得了吗?

        他似乎已经看到,妻子的俏脸正在为每次的深插作出惊诧的表情,她那低低的吟哦也显示出,那红润的小嘴正在随着一次次的插入形成一个个感叹的O型。

        田浩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啪啪的拍肉声停下来,田浩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妻子终于熬过了这一关,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恼人的拍肉声虽然消失了,但妻子的喘息却忽地加重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也逐渐脱口而出。

        那急促的声调和甜腻的音色糅合在一起,为田浩展开了另一幅画面。

        妈的!

        老流氓这是改打短平快了!

        田浩又仿佛看到,秦书记那乌黑的大屌在妻子粉嫩的阴道口快速进出,硕大的龟头正在里面加速摩擦。

        阿芸这声音……听上去很享受啊……田浩感觉有点气恼,但很快就被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所淹没,情不自禁地掏出鸡巴用力撸起来。

        “加紧点!”那边传来秦书记低沉的呼喝,吓得田浩一哆嗦,但他随即醒悟过来,秦书记不是在喝他,而是在喝他的妻子。

        加紧点?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阿芸抓紧时间做她正在做的事。

        她此时在做什么?

        从声音上看,她此时完全被动,任凭老东西在她身上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加紧的啊。

        哎呀,莫不是……?

        妈的!

        莫非真的是……?

        田浩很快就想到了与“加紧”同音的“夹紧”,同时联想到一幅幅与之相关联的画面。

        妈的,老东西这是让阿芸收紧阴道夹住他的大鸡巴!

        他怎么能这样?!

        ……阿芸……阿芸会照做吗?

        田浩最终也没弄清妻子是不是照做了,因为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妻子那招牌式的高潮呓语,也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

        高潮中的白芸声音又娇又嗲,如泣如诉,听得田浩血脉贲张,眼珠子瞪得都要飞出去了。

        趁着白芸高潮,秦书记又开始大开大合,啪啪的肉响再次充斥房门内外,而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白芸动情的呻吟。

        这呻吟原汁原味,不再像先前那样刻意压低,每一声都拨动着田浩敏感的神经。

        这阿芸,也太……放浪了吧?田浩一边悄悄抱怨,一边奋力撸动。

        啪啪的声音响一阵停一阵,停一阵又响一阵,田浩听到妻子在那边连续经历了几次高潮,最后甚至已经发出了哭音。

        期间,秦书记又说几句话,田浩只能分辨出“爽不爽”、“还要吗”等少数几句,但令他倍感难受的是,妻子白芸对这几句问话都以鼻音浓重的“嗯”字作为回答,他绝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阿芸的确是这样回答的。

        阿芸啊,你已经被老流氓彻底征服了吗?

        田浩感觉有点沮丧,虽然他对此早有觉察,但毕竟没有证实过。

        妻子对其他男人的臣服让他的鸡巴更硬了,射精的欲望却完全消失,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实现了前所未有的持久。

        随后,那边转入了相对安静的休整期,但田浩并不认为他们已经完事了。

        因为,妻子的声音虽然沉寂了,但秦书记却一直在哼哼唧唧,显得十分享受。

        田浩很怀疑,妻子正在给秦书记口交。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他从叶薇那里得知,妻子早已瞒着他破了口交的戒,此时的各种迹象又完全符合这一设想。

        一想到妻子那红润香甜的小嘴正在吞吐着老流氓的大鸡巴,田浩心里终于感受到一阵阵的痛楚,妻子的内外亲疏着实伤到他了。

        他真心希望那边的妻子并没有这么做,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设想。

        就在这时,那边又传来秦书记的声音:“来个响奔儿!”

        田浩闻听,心一下就沉下去了。

        他知道什么是响奔儿,叶薇曾经给他演示过,那是口交中的一个花样,就是在双唇吸住龟头后,猛地拔出,让双唇发出“啵”的声音,同时展现余音未尽时的美妙唇形。

        既然秦书记让阿芸来这个,那她确定无疑是在口交了。

        阿芸竟然……阿芸竟然连刚刚插入过的鸡巴都吃!

        田浩艰难地消化着这一最新的发现,竖起耳朵捕捉着那个声音。

        啵……,那声音如期而至,彻底击碎了田浩心中仅存的侥幸。

        “好!再来一个!”秦书记却意犹未尽,

        “讨厌!……”白芸小声地娇嗔着,却再次发出令田浩心碎的声音——“啵~”

        “这次该给你了,扶着门站好。对,屁股再撅高点……”

        门那边,秦书记意气风发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门这边,田浩却提起裤子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座位上。

        妻子与秦书记之间,比他所想的还要亲密,这件事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他重新掂量着与妻子之间的关系,重新审视着与妻子之间的爱,重新思考着眼前所面临的危机,重新盘算着自己和妻子的未来。

        那边如火如荼,这边沉静如水,这番景象又非秦书记所能料想的了。

        ************

        终于,房门那边在沉寂之后再次传来声音,这次妻子白芸真的回来了。

        “阿芸……”田浩迎上前,期期艾艾地向妻子打着招呼,但眼看着妻子那性爱之后潮红未褪的娇美面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耗子!……秦书记答应帮忙了!”白芸忙不迭地先把这件事说出来,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什么似的。

        “太好了!这太好了!”田浩最关心的其实也是这个,其它的暂时可以放一放。

        “但他也没打包票,说是审查程序一经启动,他也不能干涉太多。”白芸不想让他感觉太轻易,就把秦书记教她的说出来。

        “是这样啊,”田浩立刻又蔫了,“那可怎么办哪?”

        “你也不用太担心,秦书记既然答应帮忙,就一定会有办法。”白芸不想让他过分担惊受怕,赶紧安慰。

        “就怕他不肯出力。”田浩担心地说,“他恼了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秦书记才不是这样呢,”白芸皱起眉来,竟然没察觉自己维护的态度太过明显,“他恼你,是因为你对我不好,你对我好了,他就不恼你了。”

        对田浩来说,这可有点匪夷所思:“难不成,他还希望我们俩好?”

        “对呀,他就是希望我们好。”白芸掂量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的发现也告诉丈夫:“他这人可奇怪了,你跟我好,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不行,你跟我不好,他对我反而没多少兴致了。”

        田浩一时间僵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这老东西真他妈的邪门!”

        这一点白芸倒是完全同意,附和道:“嗯,简直变态!”

        “那他刚才……”田浩手指房门,含含糊糊问道。

        “咱们和好了嘛,他就来劲儿了……我说要回来跟你做,他拦着不让,强要了我……耗子,你嫌弃我了吗?”

        田浩感慨莫名,心里对妻子生出无穷的怜爱,再次紧紧拥住了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只是太辛苦你了。”

        “哎呀!你别摸那里!”白芸一把按住丈夫的手,满脸歉然,“他射在我里面了,那里好脏的……”

        田浩尴尬地停下来,一时不知所措。

        “要不……我用嘴帮你……”白芸只觉对不起丈夫,便想起早已在秦书记身上练熟的这一招。

        田浩心头一震。

        对白芸瞒着他为秦书记口交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并引为恨事,却不料白芸并不打算私藏,而是毫不保留地奉献出来。

        “……你不是一直都嫌脏的吗?”

        “……”白芸不想让丈夫知道她已多次为秦书记口交,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张口结舌地支吾起来。

        田浩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再追究了:“算了,我其实早就知道了。我出差回来那天的事,叶薇早就告诉我了。你肯为他做,却不肯为我做,我其实挺在意的。你躲在下面给他弄,让他在我跟前显摆,我心里也很气不过。不过现在看来,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这些事都没关系的。”

        “你原来都知道了!”白芸还是感觉有点惊慌,赶紧解释道,“那天的事,可不是我故意对你不好的!那天,秦书记说什么都要在你跟前搞我,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我答应用嘴给他弄,他才作罢,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受委屈?你也知道的,我一直都有点洁癖的嘛,所以这件事才格外地难,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答应他?叶薇只看到我给他弄,可不知道我之前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自从听了叶薇的通报,田浩一直将妻子的口交作为亲疏远近的一种标志,却不料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

        妻子给秦书记口交,竟然是出于对他的爱!

        心里对妻子的种种不满霎时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疼爱。

        “阿芸!……我真是错怪你了,都是我不好……”

        “别亲我!我刚刚还给他含过,你不嫌吗?”

        “不嫌!但你也要给我含!”

        ……

        “阿芸……”

        “什么?”

        “我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你的。”

        “你爱吃我的还是他的?”

        “你的。”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没有。他喜欢射在我里面。”

        “等会儿我射出来,你吃下去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人家秦书记都不要我做这种事!”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是你老公哟。再说,你是先给他含过的,我这心里可不自在呢,要是这次你肯吃下去,咱们就算扯平了。”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死耗子!”

        “哎呀,别咬啊……”

        ……

        那天夜里,白芸睡得又香又甜。

        丈夫的精液滑溜溜的,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吃,秦书记的精液粘乎乎的,也让她感觉很滋润。

        被爱着的感觉真好,被两个男人爱着的感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