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个小时飞机的旅程,我终于踏上了阔别已一年的故乡土地,都说近乡情怯,我已经隐隐能体会这种心情。
一想到妈妈、朱芸、姨妈、姚薇、吴夫人这几个如花似玉女性,我就百感交集,不知道这一年来他们过得怎么样。
这里面,我最挂念的,还是妈妈和朱芸,想起分别时他们两女的眼神,妈妈的坚毅与信任,朱芸的柔情与不舍,我就心里一阵阵悸动。
下了飞机,我第一时间打车前往我和妈妈的住所,那栋江边花园的别墅。
那里是我和妈妈幸福渡过童年和一年前快乐时光的地方,对于我和妈妈来说,那里就是我们的“圣地”。
我心里一阵阵紧张,虽然一年没见,但对妈妈的爱意似乎更加深了,我脱胎换骨的身体和日渐成熟的心里都对她充满如火如荼的欲望火焰。
汽车在市内飞驰,很快到了目的地,我拿着行礼走下汽车,沿着熟悉的绿色步道走上别墅的铁门。
两边的绿草有些杂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修整,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常都会有仆人和女佣定期来裁剪修整这些草坪绿化,精致讲究的妈妈肯定不会容忍这种杂乱无章的绿草堆积在门口。
怀着一丝疑惑,我走到铁门口,大门紧闭。
我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别墅里步道上堆满了散乱的树叶,两边的草坪更加杂乱,疯长到快要齐腰的高度,中央的水池居然没有开启自循环的喷泉系统,我走近一看,泉水早已干涸,水池里堆满杂草和污泥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扫。
“怎么好像一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我不安地自言自语道。
心里的疑惑与紧致愈演愈烈,我走到别墅楼栋的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一打开门,似乎这里面已经尘封已久的样子,阳光照射进来,里面一阵灰尘飞扬。
我摆手排了排灰尘,一股难以言喻的酸咸气味扑面而来,这气味带着腥气与很多难言的厕所的味道,让人极度不悦,忍不住要捂住鼻子。
我心中惊颤,知道显然出了事,赶忙走进别墅里面,只见这里四面的窗户紧闭,所有的窗帘都被死死的关上,外面的光线一点照射不进来,里面活像个充满酸腥气味的黑漆漆的地窖。
走到客厅,只见沙发和餐桌都歪七扭八,杂乱无章地横在客厅中间,桌椅凌乱,上面的餐具也杂乱的摆放着,地上一团狼藉的有好多件打碎的名贵陶瓷餐具,家具似乎被人用蛮力推动过,但没有被整理或复位。
我走上前去查看,地面上和沙发上印着一滩一滩干涸的水印,有的水印印出水滴的模样,有的连绵不断,到处一片片的都是。
沙发的一角,我看见了一件团紫色的东西,我上去拿起来一看,只见是一条已经团成一团的女士薄款蕾丝睡衣,布料轻薄,此刻这睡衣上面布满不知名液体干涸僵住的块斑,把睡衣粘成一团,隐隐飘来一阵腥臭气味。
我心里又惊又惧,认出这是妈妈以前经常在家里穿的一件颇为性感的睡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去哪了?
我颤颤巍巍地走上了楼梯,大脑里面已经一阵呆滞。
走上二楼,我径直走向妈妈的卧室,我觉得口渴难耐,喉咙仿佛火烧一般。
我的手在不停颤抖,脚也有些哆嗦,心里预感到说不定会有巨大的不幸发生,惧怕与紧张的情绪到了极点。
我深深地喘息了一口,努力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妈妈卧室的门。
还好,没有预期中的激烈场面,卧室里静悄悄的,此刻里面什么人都没有,空无一人!
但是,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那是一种很浓烈的生殖器官分泌物散发的气味,夹杂着令人不悦作呕的酸腥气息,隐隐带着一丝妈妈身上熟悉的体香。
我走进屋内,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几乎就要摔倒在地。
只见这妈妈本来温馨典雅、浪漫精致的卧室,此刻狼藉的就像是个散乱的仓库一般,只有中间的大床还方正地摆在中央,满地到处散乱着或者被粘液搞的僵硬、或是破损的女人衣裙裤袜,床上地下到处四散着被撕烂的床单被褥,枕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妈妈的衣柜打开着,里面以前整齐摆放的衣服现在像垃圾一样堆在一起,外溢到衣柜外面,散落地堆在地上,妈妈那些款式精致,时髦火辣的性感衣裙、丝袜、内衣裤,各种蕾丝花边的、镂空花纹的、丁字裤、情趣内衣,还有各种各样渔网样式的情绪丝袜,都或被撕烂,或布满白色的精斑,一件件仿佛都被蹂躏过一样,衣裙丝袜的碎片落的满地都是。
洁白的床单上面印满了无数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许多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散在房间各处,床头床尾挂着好几个被撕烂的丝袜,开得出来裆部都被撕开巨大的口子,还有一大堆被揉捏成一团的女士蕾丝内裤散乱在地上,还有那已被抓烂的睡衣睡裙和吊带丝袜的碎片,衣裙裤袜上有很多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地上散落掉落着好几双款式不一、颜色各异的精致高档高跟鞋。
垃圾桶里堆满了揉搓成团的纸巾,每一块里面都已经泛黄干涸,充满刺鼻的气味。
满地满床淫汁精液的污秽精斑,沿着卧室的大门出去,延伸到浴室、厨房、阳台等各处,到处都是腥臭污秽的男女分泌物的印记,似乎在告诉着我,妈妈这间温馨浪漫的房间,甚至在这栋属于我和妈妈的别墅里面,她和小伍同居的时间里,曾经发生过多么疯狂的男欢女爱,淫荡的性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闭上眼睛,我甚至可以听到回荡在这间屋子里激烈男女呻吟声,娇媚诱人的浪叫,激烈的肉体碰撞声,男孩得意至极和女人骚媚浪荡的淫笑,床铺的震动声,口舌相交的咂嘴声,他们没有所有的道德束缚,成为一雌一雄的两只野兽,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两人性器严丝合缝的交缠中攀上欢愉的高峰。
我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脸,现在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妈妈估计是已经失败了,她不但没有引导出小伍天真的本性,恐怕是自己沦陷在了五通神这个淫魔的胯下,成为了和他疯狂媾和的一只发情的母兽。
我定了定神,现在的我没时间沮丧,我身负重任,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终结这一切,心里应该早已做好了这些准备。
我又搜索了下屋子各处,包括我之前自己的房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痕迹,看这些残留事物的样子,恐怕有几个月已经没人住了。
那么妈妈去哪里了?去小伍家里了?
我不知道妈妈的去处,但是眼下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我走到地下室的暗门口,拿出早前藏起的暗门钥匙,打开了通往地下密室的机关。
来到密室,这里完全和之前一样的布局,那尊没有面容的佛像也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我走了进去,在佛像前的桌上看见了那块铜镜——属于周家的神器秘宝【金刚镜】。
对的,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拿起铜镜的瞬间,感觉心潮涌动,似乎这铜镜活了过来,在我手里发起神秘的律动,镜面照射着我的脸庞,透出神秘的紫光。
我收起铜镜,在美国的李教授和外婆那里,我早已掌握了这神器的使用方法,现在还不是开启神器的时候。
那尊没有面容的佛像就是祖师爷——玉海真人的雕像了,我走上前去凝视着佛像,现在我的体内也已流淌着祖师爷的血液了,使命重大。
我对这佛像虔诚了祭拜了下,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了密室。
看来只能执行计划的第二步了,既然我找到了【金刚镜】,现在就去找姚亮,然后和他一起去取得他的神器,然后再去找妈妈。
我来到姚亮的家中,按响门铃,无人应答,姚亮竟然也不在家中,我拨打他的电话,结果也无人接听。
究竟发生什么了?
我走出小区,打车前往姚家的别墅,发现大门紧闭,我向别墅里面望去,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加重了,来到妈妈在市区的公司,“馨之蜜”的公司LOGO还闪亮着挂在商业CBD大楼的顶端。
我走进大楼,乘上电梯,来到妈妈的办公室。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没有期待中妈妈的倩影,爸爸西装革履,正坐在她的办公位置上过处理着公务。
“小彬?你终于回来了!”爸爸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我,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走过来拥抱了我。
“爸爸,妈妈呢?怎么不在家里?”我没有闲情逸致和他叙旧,此刻只想找到妈妈。
爸爸神情一黯,拉着我走进办公室,伸头出去看看四周,确定外面没人,他将办公室门紧锁,让我坐在椅子上,随后给我倒了一杯水。
“你妈妈的情况,不太乐观。”爸爸低沉地说道。
“不太乐观?怎么了?”我心急如焚地问道。
爸爸坐了下来,看着我说:“你走之后,你妈妈就让我过来帮她打理公司,自己则带着那朱芸的儿子小伍去江边别墅住了下来。”
他顿了顿,又道:“开始的时候,我还去看过他们几次,你妈妈的情况一如平常,偶尔也会来公司看看具体业务,还带着那小孩模样的小伍出外逛街等,我们还和朱芸姚亮他们一起聚餐吃过饭。”
“但是过了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感觉到渐渐的不对劲,你妈妈很久都不打一个电话过来,我打电话过去,也总是会匆匆忙忙就挂掉,而且总是气喘吁吁很忙碌的样子。”
我脸色阴沉下来,爸爸估计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叹了口气道:“她明知道那淫魔藏在那小孩体内,却以身犯险,就是想靠自己继承的那“神器”来削弱麻痹淫魔,然后让小孩的灵魂占主导。”
“我和姚亮还有朱芸,当然还有你,是知道内情的人,那段时间你妈妈似乎和小伍就一直居住在江边别墅里也不出来,她辞退了所有的仆人和保姆,偶尔我们会轮流送些吃的喝的,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过去,但都见不到他们的人影。”
“我知道,那段时间估计她整日整夜的都在…都在和那小孩做男女方面的那事,这也是他们顾家的宿命”
“后来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大概几个月之后,你妈妈和小伍出来露面了一次,和我们几个还聚了聚,吃个顿饭。”
“怎么说呢…我感觉你妈妈整个人气质都变了,虽然还是那副千娇百媚的美丽模样,但是好像…好像一副完全听从那小屁孩小伍的样子,好像变成她的…她的下属一般。”
“变成了下属?怎么会!?”我简直不敢相信爸爸说的话,妈妈那样性格强势的女强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臣服在别人身下。
“这也只是我的感觉吧,那之后我想和你妈妈谈一谈情况怎么样了,你妈妈却…拒绝了我。”爸爸说起来神色有些尴尬,还有些忧愁。
我反应过来,估计是爸爸恐怕想和妈妈在床上“叙一叙旧”,但被她拒绝了,他应该相当的难受。
他打开打火机抽了支烟,吞吐了一番后,继续道:“再之后,我就失去了你妈妈的联系,我也去过江边别墅,我没钥匙,不过在外面看里面一副没人居住的样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肯定的是,她被小伍带走了。”
“她被小伍带走了…”
我喃喃复述着爸爸的话,陷入了沉思。
这样说来,妈妈应该是与小伍同居了一段时间,然后与他发生了无数次的性爱,最后没能征服他体内的淫魔,反而被那淫魔腐化了,看起来变成了他的“下属”。
“我知道了,后来呢,你们和姚亮还有朱芸什么碰过头没。”我问道。
“我们也聚在一起聊过…”爸爸说着抬头神情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们也四处找了,小伍还是朱芸的儿子,她当然也很着急,不过哪里都没找着,想起来,大概已经失踪了有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了…”我焦急起来,这可不是段很短的时间,不知道妈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爸爸说到这里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我。
我沉思了一阵子,决定自己出去寻找。
临走的时候,爸爸叫住了我,我在门口回头看他,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有件事,爸爸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怕你亲眼见到又伤心。”
“伤心?什么事?”我心里一沉。
爸爸猛抽了口烟,看着我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我听说那朱芸就和姚亮好上了,现在他们同居了。”
我仿佛遭遇重击一般,脑子一阵眩晕,差点有些站立不稳。
“我知道你和那女人有些旧情,忘了这事吧,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爸爸说道:“知道了,眼下什么事我都不会关心的,我一定会找到妈妈,把她救出来,然后打倒小伍。”
我走出大楼,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想起爸爸说的话,我回想起来,估计姚亮这混蛋现在住在朱芸家里。
想起那我和朱芸的昔日爱巢,现在变成他们两人姘居的地方,我还记得离别时朱芸那悲伤迷离的眼神,我心里就一阵绞痛。
我甩了甩头,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振作起来,离开的一年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了。
我在大楼对面的“Chaevila”咖啡厅坐下,点了杯咖啡,看着窗外。
这里是之前妈妈一直很喜欢的咖啡店,工作之余她经常会光顾这里,我还记得这个有些帅气的海归老板,每次都会对妈妈露出敬慕之情,还会不怀好意地偷窥她。
想着刚才爸爸和我说的话,我在想,妈妈究竟和小伍去了哪里呢?
难道会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吗?
小伍体内寄宿着那淫魔五通神,我认为他肯定不愿意远离这里。
突然我脑海中一阵电光火石般闪过,五通神,朱芸,符咒,那京州大学通月楼下的密室,仪式一直没有举行,这所有的一切故事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闪回。
我已经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了。
我拿出手机,给姚亮发了一段短信:“仪式的时刻到了,我已经回来,带上姚家的神器,去京州大学通月楼的地下密室,朱芸会告诉你地点。”
信息发送后,我向老板付了钱,走出咖啡店,打车前往京州大学,我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京州大学。
看着熙熙攘攘的大学生人群,庄严肃穆的大学名牌,我镇定了下心神,径直走进大学的大门,走向那栋“通月楼”。
这栋楼还是一如既往的耸立在那里,典雅的古色古香建筑,有棱有角的边沿,四周形象各异的石像,此刻在我严重却格外刺眼。
我走进“通月楼”,现在里面还有一些学生,我乘着管理员们不注意,走向一楼边上的那个仓库房间。
我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拿出一把古朴的钥匙,这把钥匙是很久前朱芸交给我的,当时的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这就是这里的钥匙。
我来到石制机关处,触发机关,机械和石块响动,随后露出了钥匙插孔的机关,我将钥匙插了进去,微微转动,眼前的石质密门向右边打开,露出一条可容两人并肩前行的向下的石质阶梯。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到最大的亮光,走了进去。
这石质阶梯很深,螺旋状的阶梯蜿蜒向下,我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钟,来到地底,这里空气沉闷稀薄,手电筒照射下四周都是扬起的灰尘,我有些喘息,感觉呼吸不畅,不太舒服。
地底处的面前是一扇宽大的铁门,上面雕刻着一个繁复的花纹图案,仔细看,是四个道士模样的人各拿着一样物品,将中间一个又黑又大的怪物关在了一个笼子里,画面最上方是一个老年道士的模样。
这壁画虽然简单古朴,但生动形象,我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我感到耳中传来一阵诡异至极的笑声,让我大脑一阵颤动,恍惚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你来啦…你来啦…”
“你来啦…来…来…”
“来啦…来”
不停重复的恐怖的笑声,让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铁门似乎在满满开启,我脑海中深陷恐惧的幻觉,周遭的一切扭曲起来,不停的在我眼前出现五颜六色的花朵与迷雾。
“啊…!!!”
铁门打开一道缝隙,我惨叫一声,手中的电筒掉在地上。
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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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我渐渐有了意识,只感觉眼前乌黑一片,耳中隐隐传来女人诱惑至极的叫声和连绵急促的男女交媾的肉体拍击声。
我感觉头疼欲裂,身体仿佛散架一般。
我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猛地一惊,想挥动身体,却发觉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居然被呈“大”字形被固定在墙壁上,四肢都感觉剧痛难当,被黑色的一团类似枷锁的东西锁在墙上,这枷锁好像不是实体,而是一团浓厚的黑雾。
这是间巨大的房间,四周没有窗户,也不知外面是白天黑夜,仿佛与世隔绝,房间装饰富丽堂皇,上面却不满灰尘,四角摆放着四尊巨大的道士雕像,每人手上都有一个形状不一的法宝。
房间的四周墙上挂着火盆,摇曳的火把光芒照耀着这里,光线昏暗,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祭坛模样的石质物,在祭坛前面摆放着一张巨大无比的床。
“啊…啊…主人…喔啊…啊…你好猛…你插死奴家了…啊!”
“喔…啊…啊…主人…啊…啊…奴家好舒服…奴家要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昏暗灯光下,在那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激烈的交缠在一起,浑身赤裸的妈妈仰躺着,羊脂白玉般的美艳胴体此刻一丝不挂,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诱惑,那矮小瘦弱的小伍压在她的娇躯上,小腹紧贴妈妈粉嫩的裆部,正在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她激烈性交做爱,雪白修长的丰腴美腿被他大大地分开成V字型,高高抬起,雪白娇嫩的粉胯中间,露出死死插入着一根硕大鸡巴的湿腻蜜穴,黝黑发亮而且粘糊糊的柔丝阴毛映衬下,湿漉漉的肉穴露出鲜红粉嫩的细长裂缝,沾满浆液蜜汁的巨大肉棒不断在她肥隆娇嫩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只见小伍瘦小的身体下面,露出惊人的驴马般粗长的阳具,足有二十几公分长,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以及恐怖的螺纹与凹凸不平的珠粒,暴起的螺纹和看起来像凸起的豆大般珠粒一样尤为可怖,上面布满津液,肉屌的下方是和他体型完全不称的乌黑硕大的阴囊,两颗台球般大小的睾丸圆滚滚地拘束在阴茎根部。
妈妈在小伍的身下娇浪声四起,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似乎完全沉醉肉欲之中,蜜穴像撕裂一般大大分开到极限,靠着骚穴洞口惊人的弹性承受着乌黑大鸡巴酣畅淋漓的抽插,柔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这个惊世骇俗的性器官的抽插下不停外翻,柔嫩的蜜穴口被撑到了极限,周围粉嫩肌肉都被强行撑开,几乎有些红肿变形,小伍身体如疾风骤雨一般挺动的,狂暴奸淫下,“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妈妈浑身香汗淋漓,秀发散乱,红唇剧烈张开呻吟,全身娇躯紧绷,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美肉感的美臀禁不住向上迎送挺动,肥美阴户像榨汁机一样规律的吮吸着他的阳具,娇嫩的粉嫩蜜穴充满了粘稠浓密的白浆,快速剧烈的撞击操弄的她蜜汁四溅,一股股淫水淋湿了他们严丝合缝结合的下体,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下,浸湿了床单。
高挑丰腴的妈妈被矮小瘦弱的小伍死命压在胯下,这剧烈的不伦反差极度诡异。
仔细看,妈妈雪白的胸脯中间,赫然有一个闪烁着紫色光芒的诡异梅花标记。
“操!操!我操死你,我操死你!骚屄贱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
小伍秀气的脸此刻疯狂扭曲至极,咆哮着大叫道,那面容我从未见过,加上他瘦小的身形,仿若地狱来的淫邪小鬼一般。
两人一高一矮,一个丰腴一个瘦弱的紧密结合的肉体,此刻像肉虫般交缠,下体仿佛黏连般死命纠缠在一起,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小伍的狂叫声和妈妈的浪吟声交织,淫靡痛苦的诡异气氛混合在一起,让被锁在墙壁上不能动弹的我感到头皮发麻,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又是怜惜,我竟然一时大脑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进行着激烈酣畅的性爱交媾,小伍如同一头凶相毕露的淫兽,贪婪地压在妈妈玲珑美妙的女体上发泄兽欲。
他小手分开她修长的雪白美腿,大手粗暴地揉搓着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阳具疯狂抽插着妈妈粉嫩的蜜穴,妈妈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他的肉棒,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两人配合地天衣无缝,如天作之合。
“啊…啊…操死我…操死我…主人…啊…啊…啊…美死了…啊…啊…爽死…爽死奴家…了啊…啊…啊…操死我啊!”
妈妈居然淫贱的称呼小伍为主人!
我震惊不已,眼睁睁看着她丰满娇艳的红唇不断浪叫出淫荡的呻吟,雪白丰腴的粉嫩娇躯被这只到她腰部的矮小色魔小孩死死地压在床上,随着他的狂暴奸淫不断飞扬着散乱的乌黑长发,潮红的媚脸洋溢着快乐浪荡的笑容,下阴肥厚湿润的花唇竭力吞吃着男人的肉棒,丰韵美丽的身体香汗淋漓充满潮红,浑身美肉乱颤。
明艳的鹅蛋脸上尽是红晕,凤目被操的翻白。
“骚屄!我们来客人了,来,看看你的宝贝儿子。”
小伍此时淫邪面孔抬起头来,下身的鸡巴依旧死命操弄着妈妈妖媚的肉体,他看着被钉在墙壁上的我,露出诡异疯狂的笑容。
“你他妈逼的,你个混蛋,臭傻逼,你放开妈妈!”
我怒从心中来,红着眼咆哮道:“妈妈!是我!小彬,是我小彬啊!!”
此时小伍停止了激情交媾的淫靡动作,把鸡巴从妈妈蜜穴中抽出来,就听见“波”的一声,那布满珠粒疙瘩的恐怖肉棒从妈妈粉嫩红肿的蜜穴中划出后,带出一大坨粘稠白浆,四溢流淌在床单上,妈妈本来精致娇艳的蜜穴被操的成了一个O型的口子,性器没法闭合,就这样张开的蜜穴口不停往外流淌着粘稠的液体,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此刻我看清楚了,那小伍的大肉棒顶端硕大的龟头充血肿胀成紫红色,居然上面还张着一团凸起的钩刺,那钩刺上面布满淫液,十分具有弹性,但又细又尖,如果对准女人阴道深处的花心猛戳,不住地研磨她的花宫嫩肉,那简直是不能令人想象的淫靡感觉。
妈妈扭动着丰腴肉感的娇躯,肥臀骚媚的晃动,娇嗲的嗔道:“讨厌啦!主人,奴家还要,谁来打扰我们的好事,真该死!”
小伍“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妈妈咽指含春地笑着,扭起肥臀狐媚十足地坐起身来,白嫩的双颊异常红润,漂亮的媚眼如水荡漾,好像喝了酒一样迷离妩媚。
我仔细看去,那美臀中间幽深的臀沟里,粉嫩香艳的菊花屁股上,此刻居然塞着一个镶钻的肛塞,齐整地塞在她的后庭上,四周布满性器上流下来的淫汁白浆,娇嫩菊蕊上的钻石肛塞在摇曳的火把光线下闪烁着淫媚的光线。
她看见被锁死在墙壁上的我,只是微微露出了一丝惊异的神色,随后很快露出了嘲弄的表情,不屑一顾地道:
“原来是我那个没用的阳痿儿子,别理他,主人,快来疼爱奴家,奴家不想停下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这还是我那个自信美丽,强势睿智的妈妈顾婉馨吗?
我心中暗暗滴血,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妈妈的媚态,联想到她胸口的那个梅花标记,我在好几个人身上也见过,难道是被五通神用妖术控住的标记?
她谄媚地抱紧小伍,粉白的右手伸到自己粉胯间,抚摸那被镶钻肛塞填满的菊花屁眼,不安地揉捏着,骚媚浪荡地道:“主人,奴家的下面被塞的好涨,人家的屁眼也想要挨操了,求求主人,快把你的宝贝塞进奴家的后面…”
小伍搂抱着她如蛇般妖娆妩媚的赤裸娇躯,得意地站起身来,挺起瘦弱的身子,胯间的狰狞肉棒一柱擎天高高的翘着,上面还粘满两人交媾的淫汁爱液,他用这肉棒明晃晃地顶在妈妈粉白的俏脸上,弯折一下肉棒,“啪! ”的一声,大鸡巴在她脸上扇了一个嘴巴,打出一个红印。
小伍淫笑道:“骚屄!你儿子看着呢,给老子舔,舔爽了等会儿老子就操你的屁眼!”
妈妈被肉棒打在脸上,娇嗔一声,妩媚至极的给小伍抛了个媚眼,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我这个儿子,顺从无比地凑在小伍胯间,柔顺的长发垂在小伍的腿上,将她美丽脸庞凑向那块热腾腾的长着倒刺的紫红色硕大龟头,朱唇轻启,探出粉嫩的柔舌贴上了大龟头,将香舌伸长在他的大鸡巴上认真的舔舐着,柔软嫩滑的软肉仔细扫过粗长鸡巴布满珠粒的棒身,在龟头龟棱上反复舔扫,还不时用舌尖在马眼上温柔熟练地舔舐,嫣红的樱唇殷勤地伺候着这肉棒,舔得“滋滋”有声,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的春意。
“啊!爽!死骚屄!周彬,你这个骚货妈妈舔鸡巴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小伍舒畅地闭目享受道,时不时眼神轻蔑地瞄着我。
“你…你…你们…!”
我挣扎着扭动那黑锁,但是完全是徒劳,只能看着小伍那混蛋的淫行,眼睁睁地看着妈妈仿佛变成了他的性奴一般。
妈妈就像是只知追求欲望的浪荡娇娃,温润而灵活的舌片舔遍了小伍的大龟头,尤其是龟头肉崚下那圈凹槽,她更是仔仔细细的舔了两次,接着她才檀口一张,轻巧地将一小段龟头肉咬在两排贝齿之间加劲轻咬。
她凤目不停地像小伍抛着媚眼,咬在贝齿间的龟头肉缓慢地吃进她诱人的殷红丰唇内,小伍嘴角一阵淫邪的蔑笑,一把抱住妈妈的后脑,将大龟头硬是整个顶入了妈妈的口腔内,立刻鬼畜般对着她的粉唇展开了强烈的抽插。
他凶悍地把那怪物鸡巴在妈妈嘴里左冲右突,把妈妈的粉嫩香腮顶得鼓胀变形,连她漂亮非凡的标致脸蛋都被干得走了样。
“唔!唔!”
妈妈被性感双唇里的大鸡巴操的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但居然俏脸上也不恼怒,反而是一股卑躬屈膝的贱奴模样,她左手套动着小伍的肉棒,右手在小伍的乌黑硕大的睾丸上抚摸揉捏着,樱唇中香舌急卷,舌头紧紧地缠住肉棒,翻转夹紧嘴里的肉棒,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蛇头打转,舌尖点着蛇头的蛇眼舔舐,香甜的口水不停分泌,从塞满肉棒的性感红唇中流淌而下,螓首在小伍腿间摆动套弄,纤细的蛮腰扭动,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随着口交的节奏淫荡地摇晃着臀浪,白花花肥臀嫩肉的晃的我眼花缭乱。
“哦!死骚屄!…舔的好!好…吸得好!周彬,你看看你这个淫贱的骚妈,舔的功夫多熟练,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发泄的骚屄!哦!爽死了!”
小伍舒服地哼出声来,把她的乌黑长发拢了起来抓住,屁股不停往她脸上挺动,妈妈秀美的脸蛋不停摇动,瑶鼻间飘出阵阵难耐的闷哼,吞吐套送着口中的肉棒,“滋!滋!滋!”
吸吮声不断,她跪在大床上,雪白的大腿分开,高翘的肥臀摇晃着,一身绵润如雪的美肉被荡出阵阵淫美的涟漪,垂在胸前的38G豪乳被顶的剧烈抛动着,两个乳球还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闷响,晃出阵阵撩乱的花影,两瓣圆月般肥美的大白臀正对着我,肥嫩的臀瓣上布满了美人的汗水,亮晶晶的更显得那美臀的的肥润弹性,布满粘液和白浆的丰隆性器上蜜穴口的嫩肉,娇嫩的阴蒂蓓蕾情欲泛滥早已充血勃起,美臀中间幽深的臀沟里,菊花屁眼上面塞着镶钻的精致肛塞,牵动着菊花周围的嫩肉不停颤动,那亮红色的屁眼肛塞在雪白的香臀嫩肉中间被印衬的格外妖媚浪荡。
小伍此时狰狞地看着胯下的“京州第一美女”,被自己的大鸡巴顶的那张美艳的媚脸都变了形,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无法动弹的我,双手用力将她的脑袋往前扳,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屁股来了个全力的冲刺,带着倒刺的大龟头直接狠狠地顶入了妈妈的喉咙口。
妈妈“唔! ”的一声惨叫,俏脸痛苦的扭曲了下,小伍的大鸡巴整根狠狠地顶入喉咙内,屁股完全覆盖在妈妈的脸上,死命的抱紧她的脑袋狠操起来。
小伍瘦小的身子爆发出恐怖的肌肉力量,使劲在猛烈冲操着妈妈的性感红唇,速度奇快、威力惊人,还不时扭动着臀部,从各个角度都要把全根都操进妈妈柔嫩的咽喉里,妈妈被这深喉操的“咿咿唔唔”的惨叫闷哼起来。
他还是直上直下的狂冲猛插,到了大概六、七十下以后,妈妈居然俏脸扭曲,美目流下了眼泪,但居然还是紧紧抱住他的腿,迎合着他的暴行,小伍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面容狰狞恐怖,他马力全开的在妈妈的口腔里尽情肆虐,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一次次强有力的顶撞把妈妈漂亮的脸蛋都给干歪变形,一付不把妈妈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妈的!你个臭傻逼!你住手啊!!”
我看着妈妈这幅模样,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心痛到了极点,死命向小伍怒吼道,我用尽全力要挣脱这黑雾镣铐,但那冰冷的触感勒在我的皮肤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却纹丝不动。
“哈哈!你叫吧,你怎么叫也没用!”
小伍对我只是轻蔑的一撇,享受着我无力挣扎的绝望样子,继续烈地耸动臀部,畅快的在妈妈的性感红唇中畅快的操干着,看着胯下又是痛苦又是一副顺从模样的淫荡妈妈,矮小瘦弱的男孩和跪在他胯下的高挑美人形成鲜明剧烈的反差,骚媚熟女摇曳生姿的硕大乳峰晃荡如浪,分泌的乳汁流淌地身上和床单上到处都是,优雅卑下的跪姿不停地骚浪地挺腰摆臀,他更加使劲地让自己的大龟头再往妈妈的咽喉更深处顶进去。
我此时悲怒交加,但这一幕美女含羞深喉品箫,如泣如诉的至淫奇景,居然看得我的鸡巴硬了起来,龟头一阵发麻。
直到绝美的妈妈已经被干得猛翻白眼,露出一付就要休克的模样时,他才松开双手,退出了他那根被舔的晶莹铮亮的恐怖肉棒,秀发凌乱不堪的妈妈痛苦的跪在床上上干呕不止,她那乍然得到解脱的喉咙,又因为急着吸入空气而呛到,在一阵痛苦的喘息与咳嗽之后,妈妈苍白的娇靥才逐渐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