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是晚上六点,吴县不顾劳累,来到病床前,荆刚立刻搬了把凳子,吴县坐在床边,双手放在方庆的脑袋两侧,运起功力。
荆刚立刻示意大家退出病房,不要打扰吴县的治疗过程。
方晓娜和布怡母女二人,却不肯离开,只是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治疗中的吴县,一会儿又盯住床上的方庆,身体都紧张得有些微微的颤抖。
吴县运足功力,先是用内视找到流血的地方,将血止住,然后用意念力将足有两个拳头大的血块,缓缓挤压,蒸发,血块渐渐减小,直到变成了一个拳头大的时候,吴县感觉得到,方庆的脑子里的压力似乎减小了许多。
此时的吴县,已经满头满脸的汗,单薄的衣服,已经湿成了许多片地图式的水迹,布怡见状,立刻找来了条毛巾,在吴县的脸上擦着,后来见吴县通身是汗,只得解开上衣,在吴县的上身,轻轻擦着汗,动作极为温柔而小心,生怕打扰到了吴县的治疗。
吴县虽然闭着眼睛,而怡的这些动作,他当然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而且布怡那小手握着毛巾,在自己身上时不时地碰触一下,吴县心里就不由地荡漾起来。
在吴县的功力催动下,血块已经变成了特别粘稠的浓血,体积渐渐缩小,吴县见血块已经缩小到了自己基本可以接受的程度,这才转移意念力,观察着方庆的脑子的其他部分。
果然,其他部分依然有一些残留的瘀血,吴县一点一滴地将那些微小的瘀血块,缓缓聚集在一起,然后用意念力导引,将这些微小的血块,也聚集在大血块的周围,大血块的部位,就在方庆的后脑处,这些事情做完,吴县已经筋疲力尽,身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他立刻收了功,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虽然端坐在凳子上,却已经无力站起来,连说话都困难了,身上大汗淋漓。
布怡和方晓娜见状,立刻围过来,一人抱住吴县一只胳膊,胸前两座山,毫无顾忌地顶在吴县的胳膊上,吴县睁开眼睛望了她们一眼,随后眼色望了一下旁边的一个病床,布怡立刻会意,拼命用力,与方晓娜一起,半抬半扶着吴县的身体,向另一张病床奋力挪去。
在些期间,母女二人都深深体会到了吴县身体的重量,当然还深深体会到了吴县的劳累和疲乏,因为吴县身上的汗,一直在流淌,居然浸湿了二人接触到吴县身体的所有部位!
母女二人,急促地喘着粗气,终于扶着吴县来到了病床边儿上,布怡在床里面的部位,这一靠近床,吴县的身体就缓缓向病床歪了过去,布怡的身体却有相当一部分成了吴县的床垫儿,布怡虽然非常努力地想要抽出身体,无奈吴县的身体重量还真是够足,布怡居然没能挪动,另一边的方晓娜,也是拼命地扛住吴县的身体,以避免他会掉下床来。
母女二人喘息了一阵,再次使力将吴县往里挪了挪,方晓娜这才腾出手来,见布怡被吴县压住胸腹,一只右手还在吴县的身下,方晓娜再没有力气抬起吴县的身体,只得任他压住布怡,布怡也不敢再乱动,二人就那么尴尬地躺在床上,下面也是被吴县的左腿压住了布怡的右腿!
“吴……吴大哥,你究竟怎么样?”
方晓娜双目含泪,惊慌地望着吴县,两只小手拼命抓住吴县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方晓娜清楚地感觉到,这两只手的手背上,居然还在流汗!
可见吴大哥累到了什么程度!
“傻……傻丫头,快……快去准备……点儿晚饭。”
布怡知道治疗的时间太长了,吴县肯定是连饿加累,这才浑身无力,于是拼命喘匀了气儿,断断续续地吩咐着方晓娜。
“哦。”
方晓娜似乎这才明白过来,立刻飞跑出去,还特意吩咐荆刚等人,不要进来。
当然,如果荆刚等大男人进来,掉到自己母亲被吴县压住,躺在床上,这象什么话?
吴县的身体下面,有大半部分垫着那个温软的“床垫儿”其实,吴县的身体自然能动,可他非常享受布怡那美妙的身体,而且闻着布怡身上的奶香味儿,吴县觉得全身舒服,所以,他却是故意要将布怡压在身下,感受着布怡那温热柔软的胸腹,随着呼吸,缓缓挤压着自己的身体,吴县觉得这是一种很高的享受!
吴县轻轻动了动左腿,以更舒服的姿势,压到布怡的右腿上,吴县的左边屁股蛋儿,就压在布怡的胯间,以吴县那灵敏的感觉,似乎明显地感觉到布怡那胯间肉缝儿传出的热力,吴县心里偷偷地笑了:我累成这样,吃吃你的豆腐,也不算什么吧?
吴县的左手,顺势搭在身体左侧,可不得了,那左手搭下去的位置,却正是布怡的肉缝儿所在,吴县的手指动了动,布怡顿时感到自己那里酥麻难当,浑身燥热。
布怡身体上面,死死地压着一个男人的身体,虽然只压了半个身体,可那重量却非常厚实,布怡不敢乱动,她担心自己一动,身上的男人会掉下床去,而且,男人身上出汗很多,那汗味儿,闻到布怡的鼻端,布怡感到迷醉异常,布怡抵抗着身上的重量,呼吸粗重,正好每次都深深地将吴县身上的那股“男人味儿”吸入腹中,布怡似乎觉得那股味道沁入心脾,侵蚀着她那贞洁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有些情动,布怡脸色潮红,身体与吴县接触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紧张而出的汗,还是吴县身上的汗了。
吴县轻轻动了动身体,似乎极是艰难(当然是装出来的)然后颓然不动,其实,吴县是用肩膀摩擦了一下布怡的右乳,感受着那里的温热滑腻,吴县心里痒痒的,他闭上眼睛,耸动鼻子,贪婪地吸着布怡身上的香味儿,身上的汗,依然在往外流,其实,吴县也真的累了,身体里的内气透支,总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行,于是吴县假作无奈,躺在布怡身上,慢慢运起功力,恢复起来。
房门一响,方晓娜回来了,方晓娜不知道买什么晚饭比较合适,只是听说体虚的人喝点儿鸡汤比较好,于是从饭店里买来一小盆山鸡,连肉加汤,倒也不错,不过,这一盆山鸡,可是花了一百多块,基本上把方晓娜手里的钱,都花光了。
方晓娜见布怡依然被吴县压在身下,几次试图把布怡的身子给挪出来,吴县哪里肯让?
于是在吴县用暗力的捣乱下,方晓娜最终也没把布怡给拖出来,只得任吴县压着,布怡也示意方晓娜暂时别再动吴县的身体,她担心给吴县带来伤害。
吴县闻到了那山鸡的香味儿,掺和着布怡身上怡人的美女体香,吴县更加觉得这炖山鸡的味道特殊,他忍不住咂咂嘴儿,方晓娜自然知道他饿了,赶紧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吴县喝山鸡汤,吴县嘴里喝着山鸡汤,身下压着布怡那香软的身体,左手的食指还抠着布怡的肉缝儿处,倍觉享受……
吴县身下的布怡,被吴县压得久了,呼吸自然就加快,而且肉缝儿处被吴县的手指抠弄得酥麻奇痒,不由得身体燥热,扭动不已,只差发出浪叫声了。
方晓娜却不知道母亲的情况,她以为妈妈是被吴县压得难受,于是问道:“吴大哥,你现在能动了么?我妈妈,嗯,还在你身下压着呢。”
吴县轻轻摇头,却不说话,由于刚喝了几口热汤,脸上的汗再次流出,一副疲惫透顶的模样,方晓娜也是心里一疼,想起吴大哥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伤,居然累成了这样,自己还要人家移动身体,不由自责起来,于是加紧喝汤,吴县也就在这种享受中,慢慢喝完了那一小盆鸡汤。
吴县抬了抬左臂,布怡终于如释重负,自己肉缝儿处的手指可算是挪走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吴县将左手臂整个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压住两只巨乳,似乎还在那里轻轻动了动,布怡顿时羞惭不已,脸如红布,恍惚之间,好象觉得自己就是被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下的那种感觉,销魂不已。
方晓娜看了看时间,光是治伤的过程,足有两个多小时,现在已是晚上九点,见吴县躺在妈妈身上,依然不能行动,方晓娜心里极疼,可也暂时没办法,又过了十几分钟,吴县的身体动了动,这才硬撑着起来,在人家布怡身上,躺了近一个小时了,也够这个美妇受的了。
布怡也赶紧动了动身体,爬起身来,浑身发麻,想来是被吴县压得太久了,布怡仍然努力扶着吴县,拼命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方晓娜也过来,伸手抱住吴县的一只胳膊,拼命地将吴县搀扶起来。
吴县坐在床边儿,脸上身上,依然淌着汗,这会儿其实是喝鸡汤热的,方晓娜母女只以为吴县还是累的,见他累到如此程度,心里的感激,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吴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方晓娜坐在吴县的右边,整个抱住吴县的右臂,用两只肉山摩擦着吴县的右臂。
布怡则是坐在吴县的左边儿,半搂半抱地支撑着吴县的身体,两只肉山也是毫无顾忌地压在吴县的肩膀处,被挤得扁扁的。
布怡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又象是对丈夫一样,关心爱护另一个男人,甚至比丈夫刚刚受伤时,自己的心里似乎还更紧张,布怡深深地迷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小男人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理,布怡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拼命地贴住他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将二人融为一体。
“我只是有些累,没什么的。”
吴县有气无力地说着,嘴角扯了扯,似乎想要露出一丝笑容,却没能完成,围在他身侧的两女,齐齐心里大痛,满脸焦急,都是差一点要哭出来的那种表情,布怡虽然不应该表现的太过,可她就是忍不住。
“晓娜,你看这种情况,需要看医生么?”
布怡焦急万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