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贞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等待。
文龙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圆形装药的小盒,上面有三十个装药的小空格,上面还标示着一天吃一个。
然而,只有最后七个小空格里有药。
突然,文龙震惊的看向他的姨妈。
“嗯……什么……你……”文龙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他的嘴悬张着。
白淑贞将手伸过桌子抓住他的手:“是的,龙儿,这些是我的避孕药,最近这七天我没有吃。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周我没有让你碰我的原因。
“但是,我……我不明白。我们可是……”
“让我给你解释,”白淑贞打断道,“这一个月里,我找了许多资料,也咨询了很多专家名医,我得知近亲结婚生孩子有事的几率很小。”她停下来,让文龙好好消化她对他所说的这些话。
“天啊,姨妈,你是认真的吗?”文龙问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姨妈想让他和她生孩子。
“是的。”
“哦,天啊……你……你想和我生孩子,而我成为那孩子的爸爸吗?”
“是的,文龙,我想你使我怀孕。我想有你的孩子。”白淑贞说完停了很长一会儿,“文龙,在你答复我之前,你必须要知道的是,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难处理的事情。一定会有许多潜在的问题发生。这直接关系我姐姐你妈妈能不能接受,或者我们干脆瞒着她直接来个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当然还有很多很多我想不到的问题,但是我愿意冒这个风险。这个风险也会带到你身上。如果你并不想这样,你只需把你手里药还给我。如果你希望我有你的孩子,你把它们扔垃圾桶。”
文龙立即从椅子上站起,将手里的药扔进垃圾桶。
他匆忙的返回,并将姨妈白淑贞抱起。
她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俩人紧紧的相互拥抱着,温柔的亲吻在一起。
突然,文龙挣脱姨妈的亲吻单膝跪下。
“姨妈,我知道这很无聊,但是我必须得说,我们虽然不能真真正正的注册结婚,但是我对你的爱和承诺比其他任何注册结婚的,都要真,都要深,都要诚。我很希望做你孩子的爸爸!”文龙流泪说道。
白淑贞将她的外甥拽起,深情的看向他的眼睛:“哦,天啊,文龙,你确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姨妈,我爱你远远超过我爱其他任何人。你是我唯一需要的,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我想这样,我想你有我的孩子!”
他俩再一次甜蜜的亲吻在一起。
文龙弯身一只手臂搂住姨妈白淑贞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然后默默将她抱到他们的睡房。
他将她放在床上,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他上床爬到她的身边。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肩膀上的肩带往下脱,直到她的乳房暴露出来。
他从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亲吻,亲到她呼吸起伏不定的胸部。
他将一个乳头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下,然后他又吮吸了一下另一个乳头,使得他的姨妈娇喘吁吁。
然后他掉转身体头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而他的双腿将姨妈白淑贞的头夹在胯下。
这时,他感觉到姨妈白淑贞抓住他的肉棒将它吐进嘴里,并且立即吮吸起来。
他也一口含住她的阴户,开始为她口交。
他们相互的口交了一会儿,白淑贞急切的起身将她身上衣服脱掉。
文龙将姨妈白淑贞推躺在床上,并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
他知道这样会使他插得更深。
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肉棒不停的抽动,它就好像饥渴已久,着急想要一头扎进它面前流淌淫水的泉眼里。
此刻姨甥二人的目光紧紧凝视在一起。
“告诉我,姨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文龙手抓他的肉棒,将它引导抵在她阴户上说道。
“求你了,龙儿,快干你的姨妈。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我想要它使劲的插我。我想你给你的姨妈一个孩子!快干我啊,求你了!”白淑贞双手下伸分开自己湿湿的阴户哀怨道,“看啊,我为你准备好了。你能看见水从我那里流出来了吗?我想你的精液都射进来。”
“哦,天啊,姨妈!”文龙呻吟道,为她淫荡的话语感到无比的兴奋。
文龙将他的肉棒向她湿湿的张开的阴户挺进。
慢慢的,他将龟头插进。
当他的肉棒完全进入时,姨甥一起呻吟出声。
因为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使得这种熟悉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将要使自己的亲姨妈怀孕,他们觉得自己是世界最伟大的禁恋情人。
白淑贞感觉到文龙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他并不着急,他想使他们性爱的热度和兴奋度沸腾到最高点。
她将双腿夹在她外甥身上,迎合他的节奏用力牵动他的身体。
当他将他的肉棒连根送到底时,他们又一起同时呻吟出声。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我要,我好想要,求你,快干我啊!”白淑贞气喘吁吁道。
文龙开始疯狂的重击起姨妈白淑贞,他就好像从前没干过似的。
当他迅速的抽插他的肉棒时,一颗颗的汗珠跟随着他强健的身体,在不停的晃颤着。
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淫水撞溅在他的睾丸上,它们往下滴淌聚集在一起,然后流淌到床单上。
重击一直持续下去,姨甥俩谁也没得到足够的性爱满足,能够令文龙的重击停止下来。
“我要来了,姨妈。我可以射进来吗?”
“可以,射吧,我也要来了,继续干我啊,不要停。哦……哦……我来了……”
白淑贞将臀部挺向她的外甥尖叫道。
“来了,姨妈,来了,给你了,我要把精液都给你!”文龙答复道,感觉他的精液由他的肉棒向上急涌,喷射进姨妈白淑贞体内。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流进到她的子宫。
在他们宣泄着各自的高潮时,他们一起大声尖叫。
最后,文龙虚脱精疲力尽的趴在姨妈白淑贞的身上。
他们在最后亲吻了一下之后,马上双双睡着。
在白淑贞的身体里面,她外甥的精液开始改变他们命运的旅程。
“龙儿,我爱你!”
“姨妈,我也爱你!”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想起。
“这么晚了,还有谁打电话给你?温雅娴还是公司几个小妖精?”白淑贞媚眼如丝地调笑道。
“是元庆打来的!”文龙爱抚着姨妈白淑贞羊脂白玉的胴体说道,“喂,元庆哥,抓到了?好的,我马上过去!”
“嗯,你去吧!”白淑贞亲吻爱郎一下,目送爱郎出门,她才心满意足甜甜睡去。
文龙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警署,元庆和警长范胖子已在门口迎候着他。
“龙少,逮个正着。”范胖子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元庆但是笑而不语。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文龙边走边说。
范胖子得意地:“龙少,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
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
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
他们走到时,看见了任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文龙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
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
他对元庆和范胖子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文龙在审讯室刚坐下,任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文龙冷冷地发问。
“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
文龙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
他一听便慌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文龙这才厉声地问道。
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么大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
文龙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文龙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
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
文龙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他摇了摇头。
文龙咬牙切齿地说:“我叫文龙,是韩冰的弟弟!”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韩冰竟有个弟弟?”
文龙说:“对,韩冰有一个嫉恶如仇眼里不揉沙子的弟弟!”
文龙的拳头捏了起来,任景生瞥了他的拳头一眼,文龙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任景生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