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桂香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文龙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龙儿……舒坦吗?”
岳母桂香又在迷乱的叫文龙,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文龙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文龙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岳母桂香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岳母桂香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婶儿……在操…龙儿呢,喜欢吗?让婶儿操……操…龙儿的……鸡巴。”
文龙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
“婶儿的身子好么……”
岳母桂香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文龙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文龙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文龙的耳边,大声的哼叫:“龙儿…说,跟婶儿说。”
“说什么?”
文龙问。
“像婶儿那样儿……说,骂婶儿……骂婶儿是个骚货……”
文龙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岳母桂香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
岳母桂香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文龙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岳母桂香耳边轻声的说。
岳母桂香颤抖着紧紧抱着文龙,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婶儿就……就是个……骚逼……欠操,等将来到了你家里给你做饭,天天让……龙儿……操,把……婶儿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岳母桂香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文龙身上。
文龙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岳母桂香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岳母桂香慵懒的探起身子,见文龙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文龙睁开眼,咧了嘴朝岳母桂香笑。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岳母桂香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文龙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龙儿……舒服死婶儿了……”
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一阵剧烈的麻痒感让文龙只感觉猛的脑子一热,腰间一麻,凶狠的大力猛撞几下,接着有节奏的剧烈喷发熔浆一般的白浆,张桂香也如同垂死挣扎的岸上之鱼一般,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抽搐的雪白娇躯,发出呜咽的似哭似泣的娇嘶…
“起来不?”岳母桂香问:“一会儿你水笙姐该起来了。”
文龙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岳母桂香也穿起衣服,见文龙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岳母桂香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
岳母桂香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
岳母桂香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水笙!
水笙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水老根身体多年不好,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水笙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水灵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岳母桂香便也常常指使水笙,倒让水笙从小心思就变得稳重。
其实水笙早就觉得娘和文龙有些奇怪。
娘对文龙好,这没什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谁让庄户人家稀罕人家城里小子呢,文龙对丈母娘也亲,但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
开始水笙没理会,就是觉得文龙每次来家里,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
可慢慢地水笙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文龙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地摩挲一下文龙。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水笙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
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吧?
不会是像我一样背着丈夫和文龙偷情,娘也背着爹和文龙偷情了吧?
水笙不由得开始琢磨。
反正水笙现在看娘和文龙,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水笙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
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
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
却让水笙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文龙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特别是刚才午饭时候,说起娘去文龙家做保姆的事情,水笙抱着女儿桃子,冷眼旁观娘和文龙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越发感觉有问题,水笙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母女睡午觉,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搂着女儿桃子在水灵房间躺了一会,便再也坐不住,听着有娘和文龙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就偷摸地起身蹑手蹑脚往声音来处走去。
大热的天,娘和文龙在屋里干啥呢?
水笙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
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水笙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想不想婶儿去你家给你做饭沏茶铺床迭被啊?”
“想啊!”
声儿很小,但水笙一听就是文龙,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文龙,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文龙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文龙的胸脯上蹭,文龙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文龙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上午还在自己的手里爱抚的庞然大物,如今在娘的手里玩弄,水笙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文龙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文龙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水笙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文龙在娘身子里抽插,水笙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文龙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水笙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
水笙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
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文龙,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文龙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水笙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水笙的脚面,水笙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