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冰对着他说话的时候,文龙感觉到对她的强烈欲望,这也剌激了她,就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当她意识到她所喜爱的和能一起享受乐趣的男孩的初步欲望冲动时,也会激动起来一样。
他把韩冰拖到身边,把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与此同时,他强有力的手透过她身上衬衫的领口探索在她胸前那对高耸而立的乳房上。
刚刚经过的性欲加上长时间的爱抚,韩冰那股欲火立刻就燃烧激昂了起来。
韩冰的反应是急迫而热烈的,文龙的欲火也在她的诱引下升腾了起来,那根阳具已在胀挺发硬。
他最后说话的声音嘶哑,听不清他说什么,但韩冰懂了,他们匆匆回到了房间,文龙迅速地脱掉衣服,韩冰稍微花多点时间,她身上衬衫的钮扣让她一度手忙脚乱地。
最后韩冰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弟。”她欢叫着跪到他的跟前,她把脸偎在他的大腿,用她双臂搂着他的屁股,他注意到当她拥抱他时,是怎样放荡不堪地把她丰满的乳房在他大腿上摩挲。
她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了那根阳具,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她把阳具放到了娇嫩的脸颊上磨擦。
而且,她张大嘴唇轻轻一含,将那阳具置放进了口里,文龙刚想提醒她那东西有些脏,但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他改变了主意。
韩冰的小嘴吮吸着,一根舌头翻卷舔舐,文龙的灵魂快意得几乎在呻叫了起来。
那根膨胀起来了的阳具撑在韩冰的口里过于硕大,她拢不住自己的两瓣嘴唇口水四处流渗着,额角连同腮帮一派酸麻,而却兴致不减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文龙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沿上。
韩冰心领神会似的,用小腹抵在床沿俯下上半个身子,双腿叉开把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文龙用手掰开她的两瓣肉蛋,现出湿漉漉的一条缝沟,他上身往后一仰小腹朝前一凑,一根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捣进去,韩冰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文龙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
阳具立即让一阵温暖的湿润的淫液包裹了,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般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他缓慢地抽动,把那阴道里的淫液弄得唧唧如鱼咂水般地响彻。
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韩冰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韩冰娇小的后背上。
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阳具上挑下刺左部右突,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阳具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犯犯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把韩冰爽得欢快迭迭嗷嗷乱叫,一个丰腴的屁股也左右筛摆不止,就连那条纤细的腰也跟着摇晃起落。
这时她的身体内正热流翻滚,全身如同遭到电击似的痉挛抽搐,白晰的皮肤上面阵阵鸡皮疙瘩时浮时沉。
而文龙却毫不怜悯依然是雄风不减抽动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洒落到了她的后背上,顺着她腻滑的肌肤渗滴。
终于,韩冰的双腿支撑不住了,她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如同瘫痪了似的,文龙搂紧了她,将她轻轻放置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并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条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却把那坚硬的阳具顶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当韩冰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之后,他才慢吞吞地插放进了她的里面。
文龙那只被韩冰枕着的手努力伸张,缓缓抚弄起她一边的乳房。
韩冰像是忘记了方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文龙换过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手指捏搓着那凸着的乳头,小玩艺一下就尖硬了起来,真是个绝色尤物,韩冰表姐不同于表姐白洁。
白洁做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
韩冰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他感到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而他的阳具也从她温暖而湿润的阴道里面越来越快地插动。
刚才还一脸平淡惬意的她,肉体里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窜的火苗,那张脸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眉毛紧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带笑的表情中嘴里连哼带吭。
文龙喜欢看她愉悦享乐时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气,也像似邀媚取宠时的撒娇。
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那阵剧烈的动作感到疾乏,文龙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冰姐,你能不回家吗?”文龙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
怀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姐,今晚留下来吧。”文龙再说一次。
韩冰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不行,会令华平生疑的。”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
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你从不曾在外留宿?”文龙有些惊讶。
韩冰说:“跟他结婚后,真的没有。”见文龙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韩冰笑着搔搔他的脸颊说:“好了,弟,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文龙也不好强求,开老妈那辆车送韩冰回家。
韩冰回到家中,却发现老公张华平已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点在空中,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韩冰却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个老气横秋的男人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
这一夜,韩冰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弟弟文龙做爱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阳具还是那么粗壮坚挺,在她的里面挑刺抵顶威风不减。
她甚至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在妈妈家里他们的初吻,以及在梅姨家河边的诱惑。
她不禁拿文龙跟丈夫华平比,跟她以往有过肉体欢好的男人比。
命运就是这么迷离不可思议,从小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长大之后却神差鬼使地成为她的小情人,而且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对老公的羞愧。
翌日清晨,韩冰醒了来,她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
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
将自己变裸了的身体投进花洒中,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在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卫生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韩冰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
她像每个女人一样,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文龙将表姐韩冰送到家之后,开车回去却看见前面路边好像是秦可馨上了一辆出租车,心道这么晚了,可馨姐干什么去呢?
随后紧追不舍。
原来今天中午,秦可馨接到了李昊的电话,让她晚上去香格里拉酒店2014房间等他,房卡就让她去大厅拿,这家酒店也是一家五星酒店。
秦可馨想起来上次他们在这里开房的时候还是一年前呢。
李昊说事情终于搞定了,可以安心的放松下了,说自己这么长久的日子不在家,苦了她,说的秦可馨心里觉得既感动甜蜜又觉得对不起老公。
晚上,芳心欣慰的秦可馨打扮一番就去了香格里拉酒店。
只是她在大厅取房卡的时候,却不想文龙一路紧追而来,刚进门就看见了在柜台去房卡的秦可馨。
不过他心里觉得奇怪,他知道李昊可不会跟他一样,有事没事往酒店里跑啊。
他心里有个大疑问,却没有直接找秦可馨问清楚。
又隐隐觉得不对劲,文龙追进大厅看见秦可馨已经进入了电梯,记好了停留楼层后,他快速地跟了上去。
只是等他到了同一楼层后,秦可馨这人已经失去了踪影了,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只好拿出电话打电话给她。
不过这个时候秦可馨却骗他说自己没在酒店,文龙也不好点破,但是想要让他这么离开,以他性格却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