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爷让我把报告单给他看看,我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交给你姥爷,管自己看电视去了。
晚饭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你姥爷在看电视。
我发觉你姥爷对我有话说但欲言又止。
我迷惑着问你姥爷怎么了?
你姥爷说关于我的身体,必须和我聊聊。
我这时有那么点小紧张,看着你姥爷。
你姥爷说,根据报告单的化验结果,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否则会麻烦的。
我说你舅舅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个人怎么做啊?
而且痒痒就过去了。
你姥爷有点严肃的说,你这次的妇科病必须严肃对待,否则后果会严重的。
这时我被你姥爷说的确实紧张起来了,那时候白洁都六岁了,白凤四岁了,生过你两个表姐之后我一直没再怀上,也没避孕过,而你舅舅始终希望生个儿子,才算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那是不是我的妇科有问题?
我心里这样想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问你姥爷。
你姥爷说,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须到他的诊所去一次接受治疗,明天早晨来不及了,他还得准备些药,明天下班开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
但我还是听你姥爷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你姥爷的诊所还有些病人,你姥爷看我来了,让我等下。
大约半个小时,你姥爷打发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关了诊所,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说,嗯。
根据化验结果,你得了尖锐湿疣。
这是一种很难治疗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听的发愣,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冰的,脑子瞬间空白——孩子,别紧张,如果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你姥爷看我那么紧张,忙着安慰我。
那我是怎么得的?
我看你姥爷听了我话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时我除了上班几乎很少在外吃饭更别说过夜了,单位领导几次三番的邀我吃饭,都被我谢绝。
作为女人,我是个心很静的好女人,结婚后连朋友都没了。
爸爸,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姥爷看了看我说,有可能在公共场所如厕时不小心感染的,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除了打针吃药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灶部位擦药膏。
我点了点头。
接着,你姥爷给我拿了每天必须吃的药,然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这针好疼啊。
你姥爷给我注射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被注射的半个臀部,发胀一直延续到大褪。
你姥爷看我那么痛苦,也有些心疼。
过了好会,我才下地。
你姥爷说,你还得去里面躺着,把、把裤子脱了——你姥爷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然说道,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得脱下我的内裤,赤裸裸的面对自己的公公。
这时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感觉发烧——瞬间我木木的站在你姥爷边上,不知道怎么办?
孩子,尖锐湿疣好生长在阴道口和阴道周围,有的生长在阴道里面,自己很难涂到的,你是我媳妇,但生病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姥爷和蔼的对我说道。
你姥爷跟你外婆那个年代结婚生育早,十六七岁就生下你大舅了,后来就是你妈妈你姨妈你小舅,所以当年你姥爷还不到50岁,也就是四十多岁正当年的样子。
我为什么生这样的病啊?
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后对你姥爷说,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你姥爷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你姥爷。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你姥爷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
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你舅舅的爸爸,唉!
何况他还远不到50岁,正是一个身材魁梧健壮的中年男人,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大叔年纪。
你姥爷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双腿。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双腿后,灯光直接照射在阴部上,阴部感觉在灯光下,发热。
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你姥爷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那么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你姥爷的呼吸声感觉阴部一凉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你姥爷的手在我阴部,感觉像是把我的阴蒂左右的翻弄着,然后又拿什么东西在我阴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
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感觉你姥爷的想努力扩大的我阴道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阴道里去了。
然后,听你姥爷说,阴道外周有一些,离阴道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么大概15分钟以后,你姥爷说,这里好了,最好肛门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
你姥爷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你姥爷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姥爷觉得整张脸发烫感觉你姥爷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当你姥爷试图手指头插入肛门时,一种异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你姥爷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大约几分钟后,你姥爷说,好了,肛门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说完,你姥爷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你姥爷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
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
你姥爷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你姥爷。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你姥爷
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
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你姥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
何况你姥爷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你姥爷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你姥爷已经出门了,我知道你姥爷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你姥爷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
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中午我去了你姥爷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你姥爷,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你姥爷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你姥爷触摸我阴部和肛门时,还是会在你姥爷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你姥爷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臀部,扒屁眼——当你姥爷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你姥爷,爸爸,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你姥爷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你姥爷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
你姥爷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你姥爷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阴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你姥爷看的清楚些。
你姥爷的手指头在阴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你姥爷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阴道。
我知道是流出来的分泌物。
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插入我的阴道里面,而且绝对不是一公分那么简单你姥爷听我一叫,也许是觉得插的过深,又迅速抽出手指头,我接着又呻吟了一声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在阴道口犹豫着孩子,疼吗?
唉!
你姥爷这样的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哪是什么疼啊,这老头子!
你姥爷见我不答,又慢慢的伸进手指头,并延着我阴道的上壁探索着什么?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已经不是在检查了,但你姥爷的手指头在我阴道上壁的触摸,让我体会到曾经不曾有过的那种刺激舒服。
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来这回感觉你姥爷手指头在阴道里,停止,但没抽出来,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股,你姥爷还是没动,我有意识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让你姥爷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你姥爷的手指头又进到我的阴道壁的上方,在你姥爷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床上,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