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刘嘉丽与公公白老大(3)

        记得你姥爷是先用酒精棉花帮我搞了下阴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激。

        然后你姥爷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阴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痒?

        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你姥爷又用二手扒开我的阴道,在你姥爷的检查过程中,你姥爷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服穿好吧,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

        你姥爷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你姥爷在这几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

        我心里是希望你姥爷能够帮我一下,帮我满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你姥爷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欲求不满。

        但阴部被你姥爷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

        做女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你姥爷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你姥爷这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你姥爷再给我刺激和满足。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你姥爷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你姥爷入院了。

        你舅舅又出差了,你小舅那个时候才十来岁,在南都上学,你妈妈和你姨妈也还在美国留学,你外婆由于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你姥爷,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你姥爷。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你姥爷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

        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块。

        300就300,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

        而且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你姥爷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你外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你姥爷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你姥爷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

        比上班还忙。

        你姥爷住院的前几天,白天婆婆还陪着的,第四天你姥爷病情稳定了,我让婆婆不要来了,在家照顾好白洁白凤就行了。

        你姥爷住院的第五天的一个晚上,护工有事请三小时假回去了。

        你姥爷说,明天让婆婆过来帮着擦擦身子。

        要婆婆来干嘛,爸?我现在就给你擦。

        你姥爷手术以后无法洗澡,可能你姥爷觉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准备给你姥爷擦身体的用具。

        打开热水龙头,接水。

        你姥爷对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你姥爷边的小桌子上,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开始为你姥爷洗头、洗脸、擦身子,你姥爷那时候远不到五十岁,以前当过兵,练过武,种过地,干过农活,身体比你大舅舅还壮实,上半身可结实了,胸肌鼓鼓的,你大舅都没有胸肌,但骨折的右手没法擦。

        你姥爷配合着我,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换水,当我重新端水过来时,你姥爷莫名其妙的说,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这怎么行?

        一个手肯定不方便的。

        我固执的掀开被子,接着,一愣。

        你姥爷下半身是光着的,一条腿刚动过手术绑着许多绷带——你姥爷的阴茎就在二腿之间挂着,并在我的注视下有点轻微抬头的趋势——都这样了,我除了心跳开始加速,装作很自然的去拧毛巾。

        爸,你躺下,我说着,开始从你姥爷的小腹部擦了起来。

        在擦的过程中,你姥爷的阴茎在我眼皮底下晃着翘了起来,天哪,简直比你舅舅大一倍以上,而且那么粗,暴满了青筋——爸,你那东西真大。

        我想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鬼丫头说什么呢?

        男人不都一样的。

        你姥爷用明显打哈哈的口气应付着。

        擦完小腹后我便延着你姥爷阴毛的边缘擦了下去,这时你姥爷的阴茎比刚才更翘了,而且散发着中年成熟男人特有的异味。

        在擦到你姥爷大腿根部时,手背时不时碰到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爸,这里也给你擦擦吧,我手指头指着你姥爷的阴茎头对你姥爷说。

        别,孩子,那地方儿媳妇碰不得的。

        什么啊,爸还是老封建啊。

        我说着不管你姥爷的感觉,直接撵住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用热毛巾擦了起来。

        边擦边对你姥爷说:爸,你别看这东西没腿粗,擦起来还挺麻烦的,这皮一动一动的发滑。

        孩子,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这不是儿媳妇干的活。

        你姥爷想仰起身体,但没仰起来。

        爸话音刚落,我用手把你姥爷阴茎包皮往下一捋,整个龟头彻底暴露在我面前,龟头沟处,有许多污垢堆积在哪里了。

        爸,这里多脏啊!

        我说着用手试探着整个抓住你姥爷的阴茎,然后把包皮往下捋到底,心里想,你姥爷的阴茎真粗壮啊!

        好粗好硬好烫啊!

        同时另一只手把你姥爷阴茎龟头下的污垢一点点的清理出来。

        孩子,别、别这样,受不了——你姥爷还想对我说什么,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其实到此,心里确实没什么杂念的。

        只是惊叹你姥爷的阴茎怎么可以那么粗的?

        那个时候,除了你舅舅的阴茎,我确实没见过其它男人硬起来的时候。

        清理完你姥爷龟沟处的污垢,我用热毛巾把你姥爷的阴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擦了边,然后很自然的用手完全撵住你姥爷的阴茎对你姥爷说:爸,现在舒服了吧。

        你姥爷没理我。

        这时你姥爷的阴茎阴茎硬的颜色都发紫了,我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恶作剧般撵住你姥爷的阴茎上下的套弄几下——孩子,停住,孩子——你姥爷没说几句,你姥爷在我手中的阴茎变的比刚才更硬了,随即,你姥爷阴茎的口子上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我一下愣住了,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里跳动着,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公公弄射了?

        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时都不知道对自己的公公说些什么?

        唉!你姥爷叹了口气。

        不怪你孩子,几年没人碰过我的——你妈四十过了以后,就讨厌夫妻生活,唉!

        你姥爷说着,眼角闪现出点泪花

        我脑子里这时一脑子浆糊,赶紧把你姥爷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液体擦干净,你姥爷的阴茎始终没有完全软掉,当我把周边的卫生搞好,重新擦阴茎时,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里又慢慢的翘了起来。

        我稍微用劲捏了捏,爸,你咋那么厉害呢?

        嘉园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有些埋怨的说道。

        你姥爷没再搭理我,当我全部擦完后坐在你姥爷身边时,你姥爷很温暖的捏住我的手说,孩子,爸爸谢谢你!

        这时你姥爷的表情里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复杂的眼神,我没敢多想,至今想来,糊涂的说了句,爸,只要你愿意,儿媳愿意照顾你的。

        其实说这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意思。

        而后,我与你姥爷之间也没过多的聊天,看着电视,到了晚上10点多,护工回来了,于是,我便起身回家。

        回家躺在床上,心里有种期待,但也害怕,毕竟是自己的公公,迷糊中,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你姥爷一见到我,问我晚上睡好了吗?

        你姥爷红光满面的,我坐在你姥爷身边,问你姥爷疼痛好些了吗?

        你姥爷说好多了。

        你姥爷在我的呵护下,把早饭吃完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到了拆线日子,四十多岁的人了,恢复的蛮好的,你姥爷说,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拆线以后,我想给你姥爷再擦下身体,我问你姥爷晚上给你擦擦身体可以吗?

        你姥爷说让婆婆做就可以了。

        我没让婆婆来,晚上打发护工去外面玩玩。

        从你姥爷的眼神里,他知道我想给他擦洗。

        护工走了以后,我打了热水,与上次一样,从头到脚给你姥爷擦了身子,当擦到你姥爷的阴茎时,你姥爷和上次一样挺的很厉害,但我只是捏了你姥爷阴茎几下,我看见你姥爷闭上眼睛装糊涂的。

        拆线后可以穿短裤了,由于你姥爷的阴茎自始至终的翘着,我用手把你姥爷的阴茎按下去,才把短裤穿进去。

        当一切打理完了以后,坐在你姥爷身边,这时无需再说什么了,其实自你姥爷给我看病以后,觉得与你姥爷之间的感情更近了层。

        我捏住你姥爷的手,爸,我给你按摩一下?

        你姥爷笑笑没吱声。

        我手就从被子里伸进去穿过短裤,撵住你姥爷阴茎翘起的阴茎,边和你姥爷说话,边轻轻的一上一下套弄着,感觉着你姥爷阴茎的硬度。

        爸,舒服吗?

        嗯,你姥爷闭着眼睛没看我。

        这是我捏住的你姥爷的龟头,龟头出已经参出一点液体,我用大拇指把你姥爷参出的液体化开来涂满整个龟头,接着又延着龟头到龟沟出,一点点的磨蹭着。

        你姥爷突然抓住我的手,做了上下套弄的样子,我学着你姥爷的样子,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中变的越发的粗硬火热,一跳跳的,射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