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孩的腰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肉中,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男孩抽插的节奏,像两坨丰满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精巧的足踝被男孩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孩压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被折迭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胀得十分尖挺。
原本缠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裤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艳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春情荡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交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淑贞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他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淑贞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噢……龙儿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淑贞,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
文龙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回应着白淑贞的淫声浪语,他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
他的抽插从一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淑贞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白淑贞能感觉到他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紧了他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他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他的脖子夹得紧紧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他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龙儿弄我,哥哥干我,淑贞最爱你了,你爱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文龙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
他感到自己的巨茎在白淑贞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淑贞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淑贞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他的耳边,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龙儿,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他心中。
激情过后的白淑贞浑身无力的躺在他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他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他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
她侧着脸躺在他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他真是又怜又爱。
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老天的嫉妒,以至于导致姨父胡立群车祸惨死和家破人亡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钟情,无论是他有了几个女人,而且怀了身孕,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姨妈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外甥爱人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姨妈白淑贞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这是许茹卿与其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许茹卿与白淑贞之间,虽然让他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许茹卿那绝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他倍感紧张,让他在两个女人之间疲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
而现在许茹卿的离开,不谛于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他有空暇来思考他与两女之间的关系,让他做出那个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择,这是他必须要做的,无论是从现实还是道义上,他都应该这么做。
不知是否心灵感应,怀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转过脸来看着他,他们俩四目相对,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着,再也不能分开。
姨妈白淑贞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涩地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龙儿,你在看什么呢。”
文龙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一个念头在他心头盘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这时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
“吖……”
姨妈白淑贞措不及防下,她轻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般反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文龙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那对美目道:“我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吖。”
姨妈白淑贞她下意识的有些退缩,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身份的缘故吧,她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当他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显得犹豫起来。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我不但要让你是我的女人,还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顺的伴侣。”
文龙双手捧起那张丰姿绝美的脸蛋,用一种坚定无疑的语气缓缓道出。
“这,只是……”
姨妈白淑贞的表情有些奇怪,在他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那对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两片樱唇轻轻翕动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惊喜,又有几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丝忧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文龙扬了扬剑眉,追问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万个愿意。”
姨妈白淑贞急忙点头答道,好像生怕他误会般,轻声解释着:“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淑贞,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文龙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真挚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
白淑贞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她很激动地对着他点点头,然后扬起臻首送上樱唇,他们重新拥吻到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温柔与甜蜜,他们两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用尽身心去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两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舌相互搅动纠缠,彼此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个小时,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看着白淑贞鲜红的樱唇上粘满了透明的口水痕迹,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干净,同时口中调笑道:“哈哈,宝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吗?”
白淑贞很乖巧的任由他摆布,但她口中却轻笑一声道:“切,想得倒美,你以为哄女人就这么简单呀。”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文龙故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瞪大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