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他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孩和外甥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淑贞,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文龙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淑贞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
白淑贞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文龙更生怜惜,他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白淑贞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他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他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文龙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他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淑贞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淑贞那两条羊脂白玉大长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
白淑贞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文龙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白淑贞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少妇,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孩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孩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少妇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孩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孩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男孩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淑贞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男孩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他不等白淑贞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
白淑贞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他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他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淑贞已经在他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但他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淑贞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他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淑贞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淑贞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他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淑贞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花信少妇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淑贞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能够怀孕成功,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孩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孩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淑贞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不过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孩,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姐姐白素贞生文龙的时候,白淑贞还没有结婚,这可是她亲手帮助姐姐白素贞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
还记得第一次和姐姐白素贞一起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和姐姐白素贞一块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妈妈姨妈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和姐姐白素贞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
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姨父胡立群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孩了呀,无论是在龙贞集团还是家里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如今更是蓝田种玉成功怀孕,对于事业成功无忧无虑的她来说,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