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
收拾完东西,文龙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
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
一会儿,文龙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黄萱诗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文龙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
帮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文龙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小天。
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文龙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
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
文龙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
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文龙,文龙接过小天,转身走去。
文龙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
母亲黄萱诗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丘玉京眼前轻轻晃动。
文龙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
丘玉京紧张起来,生怕文龙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
文龙洗得很认真,两只年轻宽厚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
给母亲洗完脚,文龙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董碧洁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
丘玉京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他,董碧洁说他出差去了天津。
放下电话,母亲对文龙说,玉京上天津出差了,董碧洁在娘家过几天。
文龙说玉京哥像丘叔叔,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
母亲说龙儿,我们的事,董碧洁似乎知道一二。
文龙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五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
母亲说董碧洁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玉京不理解。
文龙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年龄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丘叔叔。
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丘坟头,给他赔罪。
沉默会儿,文龙倒掉脸盆里的水,脱去外套,就来关灯。
母亲黄萱诗说先不要关灯,做完再关。
文龙点点头,走到床边,俯下身子。
一会儿,母亲微微呻吟起来,文龙一只手脱掉裤子,裸露出粗粗长长硬邦邦的黑下体。
我的天!
这是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应该有的尺寸吗?
将近20公分长的棒身上顶着一个赤红的龟头。
丘玉京终于清楚的看到了母亲黄萱诗和文龙紧紧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只见文龙胯间的大鸡巴深深的插在母亲黄萱诗胯间那团黑黑的毛里的红色小穴里,母亲的小穴被大鸡巴撑圆了,不过还是努力的吞吐着,同时还有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的交合出流了出来,此时电视已经关了,只能听到文龙操他母亲黄萱诗小屄的“噗嗤”声,还有母亲黄萱诗忘情的“嗯嗯”声。
两人就这样的交配了会儿,或许觉得这样躺在做爱不过瘾,又换了个姿势,为了不使文龙的大鸡巴从母亲的小穴里抽出来,两人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文龙坐在床上,而母亲黄萱诗则跨坐在文龙的大腿根处。
由于角度问题,丘玉京刚才只能拍到两人交缠的下体,现在正好看了个全景:母亲这个美熟女性感火辣的娇躯跨坐在文龙这个小正太腰间,此时母亲黄萱诗的睡裙带早就从肩上滑了下来,两只雪白丰硕的大奶子胀鼓鼓的挺在胸前,文龙将其中一只吸在嘴里,用手来回揉捏把玩着另一只奶子。
这种姿势是女方主动,之间母亲黄萱诗双手扶着文龙的肩膀,诱人的腰肢带动大屁股慢慢旋磨着,一点点的将文龙露在母亲小穴外面最后几厘米的大鸡巴棒吞没了进去。
俩人弄了十来分钟,母亲走下床,从丘玉京的角度,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
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丘玉京眼前,然后一只年轻的大手出现在上面,不停地掏摸。
接着,一根粗黑的东西插进来,稍稍停当,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整个过程,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随着文龙撞击力度加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响动。
文龙才十六岁的男孩,没想到床上功夫居然如此高超娴熟龙精虎猛,令丘玉京不得不自叹弗如。
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文龙才哆嗦着射出来,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
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文龙,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丘玉京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文龙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
“我去烧水。”文龙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
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披上文龙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
过了七八分钟,文龙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
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
文龙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龙儿,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玉京和碧洁说了。”母亲头枕着文龙肩膀,看向他眼睛。
文龙亲母亲脸蛋一口,说:“姑妈,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玉京哥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碧洁说明,再由她劝说玉京,我想玉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黄萱诗娓娓道出。
“嗯…”文龙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文龙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干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
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
文龙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龙儿。”母亲叫唤。
文龙摇摇手,说:“姑妈,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黄萱诗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文龙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文龙胳膊,娇滴滴地说。
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文龙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文龙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
七点四十五,母亲叫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
丘玉京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他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天津回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
母亲电话里说她在文龙那里,让他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丘玉京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
他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黄萱诗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玉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丘玉京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丘玉京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他身旁,说:“天津那边工作还好吧?”
丘玉京说:“已经做完,在你这儿呆一天,明天准备去接碧洁回魔都。”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黄萱诗欣喜地说。
他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
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黄萱诗炒了几个家常菜,他们一起喝了瓶红酒。
第二天一早,母亲开车送丘玉京去接董碧洁,非要儿媳妇又陪自己住了一晚上,第三天才送夫妻俩到帝都南站,给董碧洁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