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文龙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吗?”
文龙不接话,仍旧看她。
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
白素贞低头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手洗得干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文龙就催宋薇儿:“快点快点,你要向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
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
昨晚虽然得偿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
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闯荡妈妈的江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文龙就把手搭在宋薇儿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一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宋薇儿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停了一会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
文龙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儿地吃粥。
骆冰倩低头避着白素贞,边吃边想昨夜的光景,想到文龙抓着自己的鸡巴要给自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回碗里。
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白素贞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骚货!
骚货!
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
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
我自己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
女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
如果说我之前都错了,难道骆冰倩的想法竟然是对的?
不对不对!
这……这太荒唐了……
两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
白素贞要去律师事务所里,回自己屋里换衣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骆冰倩说话:“素贞,你这身体保持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著,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头看,见骆冰倩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好处了,我辛苦的那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移动公司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练功,一天一头汗的,你这移动公司营业厅之花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白素贞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骆冰倩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深闺人未识——浪费一个大好的身材!女人再美丽,没有男人赞美,都是个悲哀的,老陆真是权迷心窍了。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奸你了……”
白素贞啐了她一口:“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骚女人……道理还一套一套儿的。你就浪吧,早晚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骆冰倩说笑,那句“你这个骚女人”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骆冰倩倒没听出来什么——平日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
反而拿出一副没羞没臊的架势,说:“没错没错,我就是男人的一盘菜,给谁吃都是吃,他能吃得我快乐,我还要谢谢他呢!”说完将丰腴的肥臀翘着扭给素贞看,手掌在那肉颤颤的部位拍了一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说:“你看,我这里的肉,是给小情人撞啊撞啊的撞丰满起来的……哈哈……”
看得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甩手把一件衣服丢了过去,骂:“你是没救了!羞臊都让你冲进马桶里去了。老宋娶了你做老婆,真是活该……”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收住了口,脸上一片尴尬。
要知道宋卫兵和骆冰倩的关系,此时实在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如今被文龙提拔到龙贞集团下属保安处当个副科长,宋卫兵已经美得唱着过了,只怕将来与骆冰倩还是个未知之数。
她白素贞虽然同骆冰倩关系亲密,却毕竟还是外人,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在寻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嘲讽挖苦了。
骆冰倩却一点儿也不生气,泰然自若,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个计较的人!什么不明白?你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俗话说的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荡妇就荡妇去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他反正现在大小也是个保安科长,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小情人也不要我了,我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白素贞倒没想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
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里面的含义了。
昨晚的事情也一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一片红出来。
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一我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
等白素贞出了门,骆冰倩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罗些换下来的衣服,一块洗了凉在阳台上。
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累得双颊晕红额角沁汗。
文龙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一样!
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一本书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
骆冰倩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本日本的岛国片介绍,还是全日文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
各个女子俱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
淫秽之极。
骆冰倩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一页一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一起,撕开了,地图一样的痕迹画在上面。
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缘故。
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
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骆冰倩的腿就夹得紧紧的,一股欲火就升上来。
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
强忍了,到白素贞房里面拿钥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
心里就洋洋得意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骚!
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骚的证据了。
回头我要好好羞臊你一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
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然是经常用的了。
骆冰倩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
心里动了一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和那欲望。
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文龙的房间。
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
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
骚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一会内裤的那一片儿就全湿了。
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一样快活。
一只手揣了乳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
爽就不必说了。
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体。
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
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人都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