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文龙摸我的时候就知道了?
还是刚才文龙的手臂碰到了她?
屋里面暗不见物,我们动作又不明显,就算她有什么警觉,大抵也只能怀疑,捉奸要双,眼下除了文龙的脚还在我屁股上,其余的也没什么把柄给她抓了!
这一节那是不必担心——难道人睡着觉是死的?
谁能担保不会乱动,他这只脚恰巧搭上来也是讲得通的。
我又没脱内裤,硬冤枉我勾引他儿子那可不能算证据确凿!
不过稳妥起见,还是在文龙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到此就宣告没戏了,大家安分守己,早点儿老老实实睡罢。
文龙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着阿姨的手在鸡巴上摩擦,心里面还在埋怨:阿姨这只手太没诚意!
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岭去安慰你的,要知道一旦给敌军发现,我的手脚也要被打断的。
你倒不来迁就我,这么活泼可爱的鸡巴,你连握一下都不肯?
那我怎么爽?
就算不肯给我打个飞机,捻一捻搓一搓总还是可以的吧!
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么意思?
要我爬过去干你吗?
这个……这个……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我虽然有心且有力,却老实没那个胆子,倘若真过去,爬到你身上大干特干,怕要地动天摇的,死人也得给震醒了,到时候被妈妈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们俩奸夫淫妇就此被捉,等不到你爽,就该我妈妈先爽了!
不过她老人家爽的可是拳脚棍棒,我老人家爽的必定是脑袋屁股!
虽然不敢应阿姨的战,好在她的手还在裤裆里,不由分说把那只手裹住了鸡巴,来回晃动,倒也快感连连,比起真枪实弹固然不足,可比起来干巴巴摸得到干不到却也算是有余了。
白素贞几次要出声发飙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气愤恼火,现在都被惶恐掩盖了。
只觉得掌心里的东西粗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乱如麻,黑暗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么动静给骆冰倩察觉,那可只剩下跳楼去死了!
偏偏小畜生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她的手动作!
恨不得一把给他那件东西揪下来扔出窗去,才能泄心头之恨。
不过这物品她却是久没接触了,难免想象一下形状性能,她又是个熟练工,粗细长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脑子里有了个轮廓,一二分的迷乱在所难免。
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欲难禁的道理,丈夫淳风这段时间不行,躲着不回家,居然莫名其妙从儿子文龙那里得到些许慰藉,然而骨子里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
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极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里还应对的主意?
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骆冰倩不知道,万幸骆冰倩没发现!
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
骆冰倩的确是没发现,她自己只担心着奸情败露!
吃不准白素贞什么状况,平息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轻声叫了句:“素贞……素贞你睡着了么?”
素贞听骆冰倩突然发问,心里惴惴,含糊着应了一声:“嗯,冰倩你也没睡?才春天的光景,今晚倒热,我也睡不怎么踏实。”
她这一出声,把个小流氓惊得天下大乱!
点了穴道一样呆住了,他刚被撩拨得兽语高涨,一门心思享受“骆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间的阎罗王给忽略了。
这会儿妈妈一出声,三级片马上变成了恐怖片,差点没阳痿!
念头飞转:没想到阿姨胆子居然这么大!
明知道妈妈没睡着,还敢隔着妈妈和我乱七八糟。
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裤子了,不玩了不玩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妈妈身上举过去,打算“还”给骆冰倩。
等把手放在骆冰倩腰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不对,顺着手腕摸过去,越摸越回来,竟然寻到了妈妈的肩头!
顿时被马蜂蛰到了一样弹回,魂飞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这手……这手是……是是是是妈妈的!
骆冰倩只觉得白素贞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
抑制了心跳,假装体贴地拍了拍素贞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薇儿呢。养孩子原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么不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她倒忍心为难我!”
素贞给文龙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骆冰倩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解骆冰倩。
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宋薇儿怪骆冰倩,还是因为和文龙那件事情。
在她看来,分明骆冰倩不对的,却也不能就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骆冰倩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文龙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欲绝:我文龙纵横江湖十几载,没成想一朝翻船!
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
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么收拾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回忆起往日妈妈镇压自己的铁腕,登时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
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性子倒上来了:反正是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了,免得明日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白素贞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鸡巴就华丽丽顶住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么一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可胜言。
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索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
白素贞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一声,和骆冰倩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骆冰倩。
胸前也凭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乳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
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
骆冰倩感觉到她异常,问:“怎么了?”
白素贞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骆冰倩,口里掩饰着:“啊……没……没什么……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
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进入青春发育期以来,多看一眼妈妈的屁股都难免付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么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
为了对得起妈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却说白素贞回答完骆冰倩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
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抓奶龙爪手——已经揉搓自己半天了。
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
只觉得乳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倒是件享受的事。
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乳头拉扯!
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是不逃!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文龙当然知道痛!
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么?
早收回来一点利息也是好的。
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会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
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不肯罢休。
白素贞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么容易咬到?
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乳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