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说:“我辛辛苦苦养活个儿子,如今不要我了,当然可怜。”
文龙就拦腰把她抱住说:“我可没说不要妈妈!放了这么漂亮美丽的妈妈不要,我缺心眼儿吗?”
白素贞奋力扭腰挣脱开:“你当然缺心眼儿,什么话都跟外人说……我这个妈可没别人亲。”
被甩脱的文龙又粘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脖子,叫:“妈妈。”
白素贞:“嗯。”
文龙又叫:“妈妈。”
白素贞被他两声叫得心软,想着从前种种忘了应声。
只听儿子在自己耳边轻轻问:“你不生我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大人有大量,要饶了我这一回。”
毕竟留恋这温馨,心中怨气消解,嘴上却不肯软,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以后你要再跑我也拦不住。不过我却一定不来寻你,到时候我也学你一样,打个包裹离家出走。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咱们看谁有志气。”说完身后却没了声响,然后只感觉身子被轻轻摇晃着,儿子的头搭在自己肩头,把脸紧紧地贴上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了,安静着体验那亲睦。
白素贞就闭上了眼。
这两日里先是几千里长途奔袭,昨晚又没睡踏实,人其实困乏。
被他摇出了睡意,不自觉就向后靠着,一些睁开眼睛的意愿都没有。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心里警醒,张开眼才发现已经完全倒在儿子怀里。
还以为儿子也睡着了,仰头打算提醒他躺下了睡觉,哪知道分明精神得很,正瞪圆了眼睛看自己领口。
又羞又恼,却忍住了,只伸出手掌来遮住了他两眼,说:“非礼勿视。”
被发现的文龙倒坦然,嘻嘻笑着去亲妈妈的手掌。
白素贞就把手抬高了躲避,然而没儿子灵活,被那张嘴追上含住了一根手指,轻轻衔住含糊不清地嚷:“哪里逃……”
白素贞惊叫一声抽回去,看手指上已经满是亮晶晶的口水,皱着眉从他怀里起身,把手离自己远远的甩着,说:“好恶心,难道我没给你吃饱饭么?这样饥不择食……”
文龙嘿嘿笑着,冲白素贞张开怀抱,说:“妈妈快来,我们睡觉了。”
白素贞呸了一口,环顾四周。
去到床脚寻了一根塑料细绳来,两手扯了扯觉得牢固,才脱鞋上床。
文龙看得瞠目结舌:“你要捆我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
白素贞说:“我怕你跑了。”捉着他双手绑了,余下一头系在了自己手腕上,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不然该五花大绑才放心。你还不困吗?我可要睡觉了,你不要吵我。”反手关了灯,合衣在他身边躺下。
被缚也只是样子,文龙一介色狼当然分得出真假。
他索性一头拱在了妈妈胸口上,把脸贴着她乳房说:“妈妈,这个恐怕不怎么保险。你还是抱住我牢靠点。”
白素贞闭着眼没回答,却真的揽过了他的头,绕过脖颈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刚好搭在了他的耳边,自然地顺便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这样的亲昵是许久以来没有的了。
文龙小算盘打了又打,趴在妈妈胸前思忖:这一遭暴打多半会免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妈妈真的就此要用怀柔政策来招安我?
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
以她老人家的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
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
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可一定不好受……
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
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
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
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想:老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
妈妈这是在挑逗我么?
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
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
早把他摸兴奋起来!
轻松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
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白素贞却没做声,口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
文龙忍着笑,想:装得像!
把舌头用力撬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
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
鸡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
可惜白素贞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
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
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
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
这乳头生于世间三十六载,也是见过世面的。
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
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
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
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
文龙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
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
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
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
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
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
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
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白素贞原本睡得熟。
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
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
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
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
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文龙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么?”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
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
白素贞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么大胆?
文龙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白素贞。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
一时间怒火中烧。
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
白素贞还迷糊着。
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
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么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白素贞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白素贞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
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
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