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沉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帝都。
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珊珊,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珊珊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
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珊珊:“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
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
珊珊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
珊珊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珊珊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沉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
珊珊和龙儿在一起,两个俊男美女,一个是翁俪虹的情郎,一个是翁俪虹的闺蜜,一个是离婚怨女,一个正是年少荒唐的大男孩,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
再说龙儿那臭小子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珊珊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沉珊珊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
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沉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
说得珊珊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
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
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
沉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
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
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阮家峪。
“梅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
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阮梅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婧婧、阮梅,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
阮梅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
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律动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
“她爸……她爸……”
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
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
“爸……”
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
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
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
他贪婪地盯着阮梅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
“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
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阮梅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
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阮梅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
文龙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
他脑子里出现女儿珊珊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
“喂,龙儿吗?”
“呃,爸,我是。”
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
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珊珊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文龙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大女儿阮梅,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珊珊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阮梅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梅儿,别哭了。”
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阮梅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
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
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
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阮梅的泪水舐干。
阮梅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
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
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梅儿……”
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阮梅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
“不……”
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
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
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梅儿……”
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阮梅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
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珊珊这样,黎婧婧这样,现在阮梅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
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阮梅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梅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帝都好吗?”
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
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
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
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
阮梅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
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
在阮梅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迭被。
“傻丫头,”
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