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听的她们姑嫂在那屋嬉闹着,知道一会半会过不来,就闭目养神地躺在那里,可脑子里老是出现母亲的身影,他知道白素贞肯定在担心自己,就想报一报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拨通了电话。
“妈……”
听到那边接通了,文龙叫了一声,却听到白素贞惊愕地“啊”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叫她“素贞”,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没转过弯来。
“又想哪个野男人了?”
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欢母子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个野男人还不够呀。”
白素贞并不生气。
“我还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
“你?”
白素贞这回生气了:“妈没你说得那么……”
“呵呵……”
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文龙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浪,你就会写那些淫诗。”
“龙儿,别逗妈妈了。”
白素贞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怎么样了?”
文龙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沉珊珊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
“那你……”
白素贞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
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文龙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
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文龙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玲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说呢?”
文龙反问了一句,听的白素贞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玟玲呢?”
白素贞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玲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
文龙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白素贞在那头却理解错了:“龙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
文龙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妇还在这。”
“死人!”
白素贞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妈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
他恶狠狠地:“白素贞,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白素贞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珊珊不是在那边吗?”
“你是不是很怕她?”
文龙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珊珊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
白素贞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
“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
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还在洗澡。
“素贞,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
听着白素贞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
“死儿子……”
白素贞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
文龙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白素贞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不禁又加了一句:“贞贞,儿子不行了。”
“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
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
沉珊珊是通过翁俪虹认识的,自从通过翁俪虹认识之后就心仪她,只是因为她是沉部长的千金,又是韩市长的儿媳妇,才不敢表达;玟玲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加,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
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白素贞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
“你?你不要妈了。”
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
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文龙还不得陇望蜀?
文龙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玟玲,多照顾你哥哥。”
临走的时候,白素贞嘱咐着玲儿:“凡事多长个心眼。”
“妈,你放心吧。”
文龙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
陆玟玲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
“死玟玲,他就不是你老公?”
白素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大妈,你才是文龙地地道道的老婆。”
陆玟玲知道哥哥和大妈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
白素贞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
“龙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
白素贞对这个玲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文龙却说:“妈,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
“没良心的东西!”
白素贞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大妈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
陆玟玲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大妈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帝都好好地喂你吧。”
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文龙微笑地看着她们。
“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个,我都不行。”
他望望陆玟玲:“妹妹,哥喜欢你这张嘴,就像喜欢妈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想得慌。妈妈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
白素贞听了,低头一笑:“龙儿,真要命,妈也就罢了,你妹妹还要嫁人,难道你就把我们当成了你的专属品?”
“大妈,我才不嫁人!”
陆玟玲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帝都,要他使劲煮,使劲泡。”
陆玟玲趋到母亲跟前:“大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里面。”
说的文龙一把抱了过来,搂住了求欢。
“龙儿。”
沉珊珊推门进来,看到文龙仰面躺在那里,以为睡了,就拿过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文龙一把扯过来。
“啊呀……”
沉珊珊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声地说:“玟玲还没睡呢。”
文龙搂过来:“别管她。”
说着,就把手插进沉珊珊的腿间。
“嘻嘻……”
沉珊珊娇笑着:“这么急呀。”
“还不急?都认识多久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谁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诉我,想没想我?”
“死相,还能不想?”
沉珊珊知道他指的是两人通过翁俪虹认识那段时间。
“那我看看。”
说着解开沉珊珊的腰带。
“我自己来吧。”
沉珊珊面对闺蜜翁俪虹的小情人还是有一点娇羞。
文龙拒绝了她:“珊珊,你知道吗?在俪虹那里,我就想亲自解下你的腰带。”
他轻轻地往下褪着沉珊珊的裤子。
“傻样,我可是始终没看到你……”
沉珊珊知道文龙在翁俪虹介绍之后就一直色眯眯的偷看自己,可她又何尝不想文龙,若不是正好赶上韩文山倒了,和韩晓忠离婚,说不定她那一颗芳心也没有机会被文龙摘走。
“当时我听俪虹说你是沉部长的千金,又是韩市长的儿媳妇,知道是韩晓忠解开了你的腰带,就失去了勾引你的勇气。”
文龙提起当初,多少有一点遗憾,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城头变幻大王旗,韩文山的儿媳,韩晓忠的前妻,如今已经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可以予取予求了。
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裹在沉珊珊小巧的屁股上,文龙色迷迷地看着,看得沉珊珊有点不好意思。
“小坏蛋,你那个时候只顾着勾引俪虹姐了。不过,俪虹姐也是一种追求。一个人的目标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会变得遥不可及。”
沉珊珊语意双关地说。
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梦中情人,文龙欣喜地:“我知道,只是那时因为我们相差太远,要不亲手剥下你内裤的早就是我。”
由于是坐着,沉珊珊那蕾丝内裤透出中间的一条缝,看在男人眼里更是意想联翩。
“你那个时候只顾着剥俪虹姐的内裤了。小坏蛋,你是不是就想圆那个梦,亲自剥下我的内裤。”
沉珊珊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他。
“不,不,我爱你。”
文龙强烈地咽着唾液:“珊珊,我愿意做第二个剥下你内裤的人。”
“坏!”
她闭上眼,感觉到文龙的手哆嗦着,抓住了她的内裤,心扑扑地跳着,心里却纠正道:龙儿,你是第三个,第三个。
爸他已经在半年前就亲手脱下我的内裤。
想到父亲,沉珊珊竟然一阵麻酥,那晚由于母亲口渴,惊散了两人,父亲虽然亲手脱下,后来也没能够。
她知道父亲仍然醉心于她的。
“珊珊,你不敢看吗?”
扯住了内裤的文龙,不想让这个时刻过的那么快,他扯紧了,让自己的目光侵入到沉珊珊那毛蓬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