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白素贞眼睛里怯怯地,有着隐隐的担忧。
“你怕什么,淳风和你还有房事,他不会怀疑的。”
父亲安慰着她。
“那……那他怎么叫?”
白素贞退一步,还是希望父亲改变主意。
白老大伸手到白素贞高高的肚脐下,捻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
低头吻着白素贞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
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
白素贞想象着,却听到文龙说:“我姥爷什么样?”
白素贞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
“呵呵……”
文龙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
母亲的一头柔发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白素贞就怔怔地看着他:“妈和你爸淳风订婚后,淳风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我身上不干净,妈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
她抬头看着文龙:“淳风走了后,妈就回你姥爷家,回来的时候,妈就觉得怀上了。”
文龙惊讶地看着母亲:“妈,那是姥爷的种?”
“死人,妈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幸好陆淳风很快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搂住妈就做爱,也就遮掩了过去,后来发现妈有了,你爹喜出望外马上就和妈结婚了。”
白素贞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
文龙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你大舅身体一直不好,只生了白洁白凤两个闺女,你小舅颖明从小调皮捣蛋的,那时候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现在你小舅妈也只生了敏敏一个闺女,你小舅身体好像也不怎么好,当时我原是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
“那……那个孽种呢?”
白素贞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妈妈的肚子里去了。”
“你?”
文龙惊讶地,猛然醒悟了,在妈妈和陆淳风订婚之后结婚之前,不是自己又是谁?
我陆文龙居然是姥爷白老大的种?
一把抱住了白素贞:“妈,妈,我是姥爷的种?”
“坏儿子,妈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没有和妈的这种关系,妈就会带到棺材里去。”
文龙细细地端详着白素贞,看得白素贞有点不好意思,就娇嗔地骂道:“小畜生,妈又没有变化。”
“素贞,你不是我妈,你是我姐姐。”
文龙调侃着。
“美的你。”
白素贞娇俏地打了文龙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
她知道文龙这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文龙都是父亲白老大的种,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么?
“那不叫姐姐也行。”
他捧起白素贞的脸:“我想从你的身上看出父亲的踪迹。”
“死人,妈脸上还能有他的踪迹?”
白素贞听的儿子不叫她姐姐,就换了口气。
文龙猛地踩下刹车,白素贞摇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素贞,我知道你脸上不会有,他的踪迹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
说着伸进白素贞的裤子里,摸着她丰腴的阴户。
“龙儿,别在这。”
白素贞被刚才吓怕了,她怕再次被人发现。
“怪不得自从姥爷出事之后,你也不去照顾伺候他。好贞贞,我就想看看白老大……”
他念着父亲也是姥爷的名讳,“在你里面的印记。”
扒下母亲的裤子,将她按在副驾座上,仔细地看着那个神秘的洞穴。
白素贞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百看不厌,父亲白老大当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细研究一番后,才进入她。
“你爹……”
白素贞怕文龙不明白:“白老大,之所以这些年妈和他有点疏远,是因为他这辈子有一个遗憾,龙儿……”
她回头看着儿子扒开自己阴户。
“死人,妈还不被你研究透了。”
文龙说道:“他连女儿都上了,还有什么遗憾?”
“就是因为他上了我,才在回老家的时候,苦苦哀求我,素贞,爸就想……就想让他叫我一声父亲。看着父亲那一幅哀哀的可怜相,当时我的心都碎了,我哭着把你带到他的跟前,你还是叫了他一声姥爷。”
“妈。”
文龙听到这里,意识里就想当着姥爷白老大的面叫一声父亲,可如今父亲陆淳风已经不在了,姥爷白老大也已经有了小舅妈邬珺梅贴身伺候,而妈妈白素贞也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这笔旧账也就没有翻出来的必要了,大不了,等到姥爷白老大百年之后,自己给他风光大葬,或者干脆在他咽气之前偷偷叫他一声爸爸,让他安心驾鹤西去也好。
看着妈妈白素贞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着当年姥爷白老大疯狂的蹂躏着这朵不同寻常的花朵。
眼前仿佛出现了姥爷白老大骑在白素贞的屁股上,疯狂地进出她的阴户,将自己播撒在母亲白素贞的子宫里。
“素贞,浪媳妇儿,”
他梦呓似地叫了一声,腾地骑了上去,那根长长的鸡巴暴怒似地触到白素贞的阴门上,文龙看到自己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户下面,子承父业,他刺激的想象着和父亲白老大一起将母亲骑在身下。
紫红的巨屌撑开白素贞两片阴唇,文龙奋力一击,感觉到母亲白素贞哆嗦一下,跟着轻轻地呻吟一声:“龙儿。”
“娘……”
他回应了一声,弓身趴到白素贞的脊背上,握住了两个奶子,臀部一耸,跟着深深地一记到底。
白素贞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文龙插到了肚子,刚想乞求文龙一声,就感觉到他疯狂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感觉似乎又重新燃起来,父亲白老大在南赣河的竹排上,趴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着。
“啊……啊……”
她伸手从肚子下面握住了文龙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张开着,父亲和儿子让她领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
文龙感觉到父亲白老大就躺在母亲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硕大的鸡巴插进白素贞的口腔,他们父子两人共同奸淫着白素贞。
“啊……啊……”
一股狂潮从脊椎辐射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肚脐以下,如高压般地从鸡巴里喷出,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后来白素贞为此专门填写了一首如梦令:
常记南赣日暮,
沉醉车内戏母。
玉蚌逐浪翻,
村氓嬉笑捧肚。
飞速,
飞速,
惊得扒腰提裤。
从阮家峪回来,沉部长带着阮梅和黎婧婧游览了十三陵水库,然后开车驶向蟒山森林公园,蟒山远看像一条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个观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国最大的人工天池,在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库和陵区的全貌。
沉部长在山脚下一处别墅群停下,这是一座高档别墅群,整个建筑风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质,绿色植物的点缀,配以带着灵魂的装饰,充满了太阳和田野的气息,显得自然舒适。
大厅和通往厨房铺设了西班牙地砖,四周是浅黄色的壁橱,组合出欧洲乡村古堡风情,衬托出回归与眷恋、纯朴与真诚的美式乡村风格。
阮梅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从没看到如此高贵典雅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梦里:“爸,这……这太奢侈了吧?”
沉部长自嘲地一笑:“傻丫头,昌南斯帝国的部长夫人还没有资格享受?”
说的阮梅脸色俏红,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涩。
黎婧婧新奇地看着,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觉啧啧称奇:“伯伯……”
她一时间改不了口,习惯地叫着,被沉部长抓住了手腕:“你叫什么?”
黎婧婧眨巴着眼睛,吐了下舌头:“姥爷。”
“胡说!”
沉部长板起脸来,威严地看着她:“在阮家峪,叫我什么?”
黎婧婧看看母亲,耍横地往外拽着:“妈……妈……”
她期求着母亲劝说,阮梅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爷俩嬉闹。
“放开我。”
黎婧婧突然停下来,一副柔弱地看着沉部长,黑眼珠子转动着。
“小东西……”
沉部长喜爱地看着她:“你不但不叫我,还攒掇你妈妈……”
“我没有……我没有……”
她使劲往外拽,却怎么也挣不去。
沉部长就拽到怀里,一把抱住了:“婧婧,到这里,得改口了。”
“妈……”
她看了一眼阮梅,似乎在说,妈妈在一旁,我怎么叫。
沉部长看出黎婧婧的意思,就想戏逗一下,没想到冷不丁被黎婧婧挣开去,咯咯地笑着跑了。
阮梅责备地看着他们,以母性的温柔容纳着一切:“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们,我和婧婧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