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叫妮可的娇嗲嗲地,有点迫不及待:“阿……阿爸。”
他转过身,对着妮可脱下裤子:“妮可……”
“坏阿爸,我要你照顾阿妈那样照顾我。”
她说着,满脸娇俏的看着南亚人腿间的勃起。
南亚人嬉笑着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
两人调笑着,南亚人就攥住了鸡巴,对在妮可的阴唇上。
陈平看到妮可小巧的阴唇被挤得撑开来,慢慢地呑里着硕大的鸡巴。
“啊……啊……坏阿爸……”
妮可有点气紧地喘息着,两手捶打着南亚人的脊背南亚人托起妮可的两腿,轻轻地压下去,跟着猛烈地夯砸起来。
“爸……爸……坏死了。”
陈俪娜看得惊心动魄,她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放肆,父女竟然公开宣淫,脸臊红臊红地看着陈平:“你就是诚心的。”
羞愤中微带着惊喜。
“娜儿,爸也没想到……”
陈平将手放到陈俪娜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务。”
“那什么是情趣屋?”
刚才听到南亚人提起来,她柔情地抚摸着父亲的胸膛,被陈平轻轻地亲吻着。
“就是这里的娱乐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
陈平面对女儿的抚摸,他不敢强求,只是试探着陈俪娜的承受能力:“是男女穷奢极欲的地方,男女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赤裸着进入,接受异性的爱抚和交配。”
陈俪娜听的张口结舌,撒娇地贴着陈平:“爸,我不去。”
“呵呵,是不是怕……”
陈平看着陈俪娜的小嘴掘起来,就势吻上去:“不喜欢那些男人?”
“坏爸爸,你就喜欢让那些脏男人……”
她伸到陈平的嘴里,父女俩个第一次接起吻来。
“那爸爸脏不脏?”
陈平的手已经探进了陈俪娜的胸衣。
“你?”
陈俪娜娇嗔地,吓得陈平赶紧缩回手。
“阿……阿爸……”
对面的妮可呼天抢地地叫着。
陈平和陈俪娜转头看去,天哪!
两人已经赤裸出全身,妮可头朝下,屁股向上翘着躺在软椅上,南亚人倒插葱似地硕大的鸡巴飞速地插进去,插得妮可大口喘着气,眉眼如丝。
这时那首《何日君再来》在整个红人馆飘荡着。
春宵不我待,
缱惓入君怀。
一刻千金价,
相欢更相爱。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小妹酒,
再品小妹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陈俪娜就窝进陈平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陈平被南亚人大胆的举动刺激的欲望涌来,下面憋胀的难受,不觉将陈俪娜抱在怀里,柔声说:“娜儿,这样恐怕我们走不出去。”
陈俪娜就知道陈平的意思,羞羞地低声说:“坏爸,你要怎样,女儿……”
说着就攀住了陈平的脖子,气息幽幽地:“你带人家来,不就是……要女儿……”
喜的陈平捉住了她的下巴:“娜儿,这也是爸的任务。”
“坏……坏……”
她的腿攀上来搭在陈平的腿上。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陈平轻佻地,手摸向陈俪娜的大腿,渐渐地滑上她的大腿根:“娜儿,看到妮可了吗?”
陈俪娜听到父亲提到妮可和南亚人,脸腾地红到脖子根。
“坏死了,你要女儿……要女儿也象妮可那样……”
她躲进父亲怀里:“那个姿势……羞都羞死了。”
陈平心颤颤的,手从陈俪娜的大腿根一下子滑过去,跟着感觉到陈俪娜颤抖着,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娜儿。”
他不知道陈俪娜有没有被石剑弄过。
这时南亚人从妮可的腿间抽出来,将神圣的物体送到妮可的嘴里,陈俪娜斜眼看到妮可轻吐轻里着南亚人的鸡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两个黑黑的卵子在妮可的脸上蹦跳着。
陈平已经在解着她的裤扣,扣扯着伸进她的腿间,陈俪娜初次被父亲触摸,不由自主地夹起腿。
“爸……”
“妮可和她爸在口交。”
他轻轻地在女儿耳边提醒着。
“坏爸……”
陈俪娜乜斜着眼睛,一丝风情让陈平不能自持,他从没见过女儿这样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调情的眼神。
从陈俪娜的内裤里伸进去,一下子扣了进去。
“啊……爸……”
陈俪娜挺起身子,将高高的地方迎上他。
陈平的眼睛裸视着女儿咧开的口子,感觉到异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阳器女有阴;两情相悦声细细,交颈迭股乱纷纷。”
陈平念了一句,手捏着陈俪娜的阴唇分开来。
陈俪娜被父亲扣的娇喘无力,趴在陈平的怀里,寻吻着,攀住父亲脖子的手,渐渐地滑下来,颤惊惊地碰触到陈平勃起。
“啊……啊……阿爸……”
妮可一声高一声低地细喘着,被南亚人翻过身子从背后又插进了身体里。
陈平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将陈俪娜的裤子脱下来,看着女儿阴毛丛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
陈俪娜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陈平的鸡巴,就觉得陈平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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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赣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庄,有人家。
南赣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赣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
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白老大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赣河上滑行。
“素贞,你这次回来住多少天?”
他最喜欢夜晚的南赣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么,要赶我走?”
白素贞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白老大夜游南赣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
白老大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妈怎么了?”
白素贞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
白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
白素贞轻骂着父亲。
白老大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白素贞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
白老大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
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白素贞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
酒已残,
罗裳渐少,
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
剑指小蛮腰,
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白老大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白素贞的身边。
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赣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白素贞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白老大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
“素贞,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大大……”
白素贞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
白老大分开白素贞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揉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
白素贞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
白素贞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
白老大看着白素贞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
声音细柔娇叱,白老大快速地在白素贞的阴蒂上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
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
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素贞,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
白素贞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白老大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素贞,素贞已有身孕。”
白素贞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白老大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
“淳风给你种上了?”
白素贞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
“淳风已出国一个半月了,爸,素贞上次来,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