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做作业

        “别弄出来。”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

        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

        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

        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

        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

        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

        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

        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

        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

        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

        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

        诗诗见他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

        诗诗已经14岁了,1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

        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么这么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

        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

        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