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
他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
扭头望了望床那边,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
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阴户。
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么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皮。
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
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
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
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
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
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
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
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
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
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
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
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
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
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
肉棒高高地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子,急切地问。
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
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
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
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还是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