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哥……”殷雪红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坐在我身上,一边扭动着腰呀肢,一边用雪白饱满的胸的部,在我胸前摩擦着。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也有些精神恍惚,感觉怀中的娇美身子像一团火,我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像受到召唤一样,熊熊燃烧着。
我心中有什么驱使着我,那就是进入殷雪红的身体深处,跟她一起,化作一团火焰。
“李哥……”殷雪红意乱情迷,下面在我上面摩擦着,扭动着。
围观的家伙,眼睛都看直了。一个个呼吸粗重,激动的看着我们。
“快……脱了……狠狠地艹她……”饿狼们已经急不可耐。
殷雪红见我迟迟没有解开她的挂钩,忍不住反过双手,想要自己解开。
这一刻,我能清晰得感受到她身体的诚意,就是想把身体,奉献给我。
我握住了殷雪红的手,没有让她解开那道束缚。
殷雪红楞了一下,迷蒙的大眼睛,在披散的头发间看着我。
我在她娇艳的小巧嘴上亲了一口。她急忙又送出了香舌。
“别几把亲了,快干啊!”李尚坤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朝殷雪红胸前的最后一道束缚抓来。
就在这时,我低吼了一声,猛地翻身窜起,一条胳膊勒住了李尚坤的脖子,同时以迅雷不已掩耳之势,猛地抓起桌上一个啤酒瓶,啪的一声摔碎,手握瓶口,把带着锋利尖刺的一端,抵在了李尚坤的咽喉。
“都他娘给我蹲下!”我红着眼睛嘶吼着。
屋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
反应过来,李尚坤两手紧紧抱着我的手臂,破口骂道:“我……艹了你的妈,快放开我!”
我手臂用力,把李尚坤勒得一阵窒息,然后破碎的瓶子口,用力低着他的咽喉,道:“再尼玛废话,老子弄死你!”
“操!你小子不想活了,快放开李哥!”几个手下,纷纷抄起钢管和片刀,围了上来。
“退后!蹲下!”我喊了一声,手上用力,刺破了李尚坤咽喉上的皮肤,李尚坤杀猪般叫了起来。
“叫他们蹲下!”我命令着李尚坤。
“小子,你这样对我,可考虑清楚了!”李尚坤还试图威胁我。
我紧紧勒着他脖子,红着眼睛道:“老子喝醉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李尚坤,我就是杀了你,酒后过失杀人,法律也不会判我死刑,你说老子是不是赚了!”
李尚坤闻到我嘴里扑鼻的酒气,这次是真被吓坏了。
他知道我喝了一瓶二锅头。酒劲上来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都给我蹲下,快蹲下!”李尚坤被我勒的满脸通红,焦急的吆喝着。
那些手下面面相觑,缓缓后退,蹲在了墙边。
“可以了吧?”李尚坤咬牙说道。
我看了小红一眼,道:“走!”然后勒着李尚坤,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殷雪红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闻言低呼一声,急忙把衣服捂住胸前,跟在我身边,退了出来。
那几个手下呼喊一声追了出来,不过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追的太近。
就这样,我勒着李尚坤的脖子,用碎酒瓶顶着他咽喉,和殷雪红一步步退了出来。
到了大门口,我看见了破大众,以及驾驶位吴月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
酒劲冲了一下,我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不要冲动!”一不小心,手中的碎酒瓶,又扎进了李尚坤的肉里。
他大呼小叫着。
“小红,上车!”小红听了我的话,急忙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李哥,快来!”她坐在车里,呼唤着我。
“都他娘给我退回去!”我看见李尚坤的手下追了出来,大声呵斥着。
“快,都退回院子里!”李尚坤比我还着急。
我见那几个家伙,都退回到了院子里,勒着李尚坤,退到了车旁。
“李哥,快上来!”小红在里面焦急的喊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一手在李尚坤裤兜里摸了一下,摸出一个手机,翻出相册,入眼花花绿绿的,都是果照。
也来不及去找哪个是小红和吴月的了,找到格式键,直接把丫的手机格式化了。
这样一来,他存在里面的果照和联系方式,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省得丫以后再用这些,来威胁殷雪红和吴月。
扔掉手机,我用力在李尚坤腰上踹了一脚,这家伙惨叫一声,冲出去好远,滚倒在地。
于此同时,我坐进了车里,道:“开车!”
吴月一脚油门,破大众冲了出去。
“快追!”李尚坤的手下从院子里冲出来,大呼小叫着追了上来。
不过很快就被车子甩远了。
“回来,给我开车追!”李尚坤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喊道。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车后面那几个家伙冲回去,和李尚坤一起,坐进了他的大众车里,冒着烟追了上来。
“吴月,快,他们的车追上来了!”殷雪红焦急的催促着。
吴月紧张地脸都白了,听见后面车子的咆哮声,拼命踩着油门。
我正想出声阻止,车子猛地往前窜了一下,然后悲剧的给压灭火了。
我忍不住一脸黑线,心说这学员不合格啊,只知道踩油门,不知道换挡啊!
吴月惊叫一声,先是吓得小呀脸苍白,又急得满脸通红,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殷雪红扭头一看,绝望的道:“完了,追上来了。”
我说:“让我来开!”动了一下,胃里翻腾,忍不住又跌倒在了后座上。
李尚坤的大众追了上来,再发动车子,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三个都意识到了,被抓了住会有什么后果,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恐惧而绝望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李尚坤的大众车一阵黑烟,猛地冲了一下,一个大大的S弯,冲进了旁边的苞米地里。
我忍不住张嘴哈哈大笑,道:“傻叉啊,车子没气了还开!”
殷雪红和吴月面面相觑,也是又惊又喜。
“李哥,现在怎么办啊?”苞米地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吴月焦急的问着我。
我探身拍了拍吴月的手,道:“亲爱的,听我的,来,深呼吸……对,现在不用紧张,先踩离合,把档摘下来……嗯,对,现在打火,挂挡,稍微给点油,松离合,起步……”
破大众在吴月的驾驶下,终于再次缓缓动了起来。
窗外的夜色退却,慢慢将这一片噩梦抛在身后。
我长出了口气,意识被胃里燃烧的酒精吞噬,眼前越来越模糊,终于缓缓倒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