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干巴巴的表白

        ‘咚咚咚’的三下有规律且礼貌,不重,却如雷劈在宁容心里,她一顿,紧跟着反应过来,双手推拒张白危,一个翻身从书桌上跳下来。

        她迅速整理衣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一旁,脊背打得特别直。

        跟站军姿似的。

        张白危忍不住笑出声,“慌张什么?”

        能不慌张吗……

        宁容故意嗔怪地白他一眼。

        张白危声音里都染了笑意,“我妈不是那种随意进房间的人。”

        宁容想,谁知道呢……她小时候住在婶婶家时,他们总是不打招呼直接进她的房间,窥探她的隐私。

        念头才过,门外便传来谈姣的声音道:“白危,我出去买点菜啊。宁宁喜欢吃点什么?我多准备一些。”

        张白危对着门说:“多蛋白质,长身体的吧。”

        “长身体?”谈姣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又道:“行,那我先出去了啊。”

        随着她话说完,门外就没了声音。

        宁容松了口气,脊背耷拉下来,幸好谈阿姨即便是敲了门,但没得到张白危的放话,她也没进来。

        不然就要被她看见他们亲亲了。

        张白危重新把她抱起来,放她坐在在书桌上。

        宁容嫩白的小手抵住他胸口,“干嘛?不是说出去吃饭吗?”

        张白危的手伸到她腰后,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薄唇抵住她的嘴角,不太清楚地说:“我妈才去买菜,估计得有一会儿。先把没完成的事做完。”

        “什么事?”

        她话音落下,他长舌挑开她两瓣嘴唇,深入她口腔,卷着她的小舌共舞。

        宁容也伸出舌回应他,得到回应的张白危吻得更是深入,几乎要将她给亲到缺氧才舍得放开。

        宁容气喘吁吁,大脑有些发懵,上半身软软瘫在他肩膀上。

        张白危支撑着她软软的身体,双手打开她双腿,手指伸入裙摆,摸到她小内裤上。

        宁容睁大眼,“大白天的,你干嘛……”

        她蹬着两条小腿就要挣扎。

        张白危大掌轻松摁住她腿根,欲望一点点填充入眼中,出声嘶哑:“别动,我摸摸好点没……”

        修长的手指挑开小内裤,在两瓣阴唇上摸了摸。

        他只是这么轻柔抚摸,宁容腰背一紧,密缝里泄出水液。

        张白危眼神倏地变暗了。

        他揉了揉阴唇,俯身在她耳畔道:“不肿了,今晚可以吗……”

        宁容赶紧摇头,“不。不行……”

        “为什么?是因为我妈在吗?”张白危明知故问,指尖轻轻伸入那个小洞,却只停留在洞口挑逗,宁容没出息的一缩,又流出水液来。

        他收回手,将被她淫水浸湿的指尖在她眼前轻晃,“流水了。宁宁也想要的吧。”

        宁容看着他被浸得莹亮的手指,欲哭无泪,在这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

        她颤着音道:“谈阿姨在,不能……”

        张白危亲亲她耳朵,“这套房子隔音好,没事的。”

        “好个屁!刚才谈阿姨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

        “卧室的隔音材质和书房不一样,”张白危继续诱哄,他初尝肉味,第一晚顾忌她是第一次,没有要得多狠,昨晚也等她恢复,现在有些憋得难受了。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双腿上流连,“情趣衣裳也已经晾干了。宁宁今晚穿给我看。”

        宁容还是不答应。

        张白危也不继续诱哄。

        总之今晚他会有办法让她想要就是了……

        张白危把她从书桌上抱下来,又让她做了她一开始想做的知识点小测。

        等宁容把最后一个题做完,谈姣也从外面买菜回来了。

        张白危出去做饭,宁容也要跟上去,两人一大一小站在厨房里,谈姣在客厅坐着看学校的最新发布任务。

        张白危洗菜,宁容也想帮忙,伸出手去接菜篮子。

        他摁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宁容哦了一声,但也不想出去,她不知道怎么跟谈姣单独相处。如果是小混混,她的社交方式当然自成一套,但她知道谈姣也是文化人。

        她天生面对那些优秀的人,有一种自卑感,生怕跟她们单独相处,一两句话就暴露自己的不堪。

        张白危看出她心中所想,他也没让她出去了,毕竟才第一次见面,她年纪也小,多多少少很不适应。

        除非他在。

        他笑说:“那你就站在这里陪我就行。”

        宁容连连点头,简直求之不得。

        宁容靠在门边,看着张白危在厨房里忙碌,他动作很熟稔,一看就是做惯了的,她有些好奇,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做家务?”

        张白危一边调鸡蛋一边说:“是,小时候在家,我爸总是教育我照顾妈妈。说我妈是家里最要被照顾的人,所以从小他就是承包家务,我也跟在他后面学。我妈只是偶尔刷个碗。”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看宁容一眼:“不过,我爸的教育给我带来了一些别的影响。”

        这种转折话语,宁容下意识认为是不好的影响,就问:“是什么,很严重吗?”

        张白危放下调好的鸡蛋,转手去切西红柿,外面夏季的阳光从窗户落在他身上,将他笼罩在一层光影里,宁容看见他俊美的容颜,以及他在做的事,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缓声开口,带着无尽的缱绻:“我爸从小的教育,就是让我保护女人,爱护女人,尊重女人,也就是我妈。但这种教育贯穿了我二十七年来的人生,我的圈子里,异性都挺完美,有些比我还要优秀厉害。”

        “我一直没有遇见需要我保护的女性,你是第一个。”

        宁容愣了愣,“啥意思?你能说得直白一点吗?”

        张白危无声的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在说的是,他二十多年没有女朋友,却会对她有感觉的原因啊……

        他不禁在想,是不是要那种玫瑰配上直白的‘我爱你’,才能让她知道他是在表白?

        张白危觉得应该是的,小时候爸也总是给妈买玫瑰花。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从午饭到晚饭,宁容通过跟谈姣的聊天,对张白危的家中更了解了一些。

        到了晚上时,谈姣这个年纪的长辈大多数睡得早,九点钟就跟宁容说了晚安,还说明天带宁容去买点礼物,就进了次卧的门。

        宁容做完最后一道题,也打算去另一间次卧休息。

        路过张白危卧室时,却被他给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