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于秋霞更是满嘴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华思俊,“华思俊你的那个东西细的跟针鼻一样,短的像支烟,软的像皮套。每次操。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
“刘少,用力,啊,太爽了,太爽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轻点,轻点,操。死我了,哎呀,做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我才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刘少你才是男人,这个华思俊跟你比起来就像一个太监,太他妈无能了。”
“华思俊你也叫男人,两分钟就射了,你看看刘少,操的我都泄了好几次了!”
“华思俊你是不是阳。痿啊,你老婆没给你带绿帽子吗?那个女儿是你的吗?这么多年我就奇怪怎么就没怀孕呢,原来都是你无能啊!”
刘健听得是冷汗直冒,这个女人太彪悍了。再一看华思俊,气的直哆嗦,任那个男人被女人这么形容,也有吐血的冲动了。
于秋霞啊啊的直叫,声音高亢的足有八十度,换着各种造型和刘健草来操去的,到了后来实在是刘健坚持不住,射到了于秋霞的身体里。
尼玛,刘健擦了擦汗,和这样的女人做,实在是太有压力了。
等到刘健从于秋霞的身上下来,华思俊已经不再那么愤怒,恢复了正常,他也看出来了,于秋霞就是来刺激他来了。
冷眼看着两人,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于秋霞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华思俊的面前,伸手将他嘴上的封条揭开。
华思俊迫不及待的朝于秋霞吐了一口,可惜于秋霞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轻松的躲了过去。接着反手一巴掌达到了华思俊的脸上。
华思俊怒视着于秋霞骂道:“贱女人,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该将你卖到窑子里。”
于秋霞哈哈大笑道:“我宁可到窑子里接客,也懒的陪你。你知道碰我的时候,我什么感觉吗?恶心,恶心的我都想吐。”
华思俊突然冷静下来道:“我知道了,你恨我。哈哈,恨我你能怎么样?你妈妈让我们草成了精神病,你也成了一个烂货,我操了你这么多年,我也值得了。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噩梦。哈哈哈,你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要让人操来刺激我,你以为我会生气,你错了,看到你这个烂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于秋霞啊的狂叫一声,冲了过来,疯狂的在华思俊的脸上打着,抓着,更令人疯狂的是,她扑到了华思俊的身上,咬住了华思俊的耳朵。
华思俊疼的嗷嗷直叫,刘健看到实在有些不行了,不要一不小心杀了华思俊,那接下来的戏就没办法演了。
走过来说了一声,“行了,差不多了。”
于秋霞这才听了下来,等她离开华思俊的时候,华思俊还在嗷嗷直叫,刘健这才注意到华思俊的耳朵上少了一块。
回头看到于秋霞朝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肉块,这才知道她竟然生生的从华思俊的耳朵上,咬下来了一块肉。
这就难怪华思俊疼成了这样,送走了于秋霞。
华思俊忍着疼骂道:“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给我来一个痛快。”
他已经察觉到了,刘健不是不肯杀他,而是先要给他无尽的羞辱,而随着刘健和于秋霞的激情床。
戏上演,他越来越感到了恐惧,接下来将要面对怎样的悲催事情,他已经有了预料。
嘴上说着想死,实际上他害怕的厉害,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
刘健摇摇头道:“不要着急,这才是开胃菜。后面还有大餐。”
说完刘健将胶带又贴到了他的嘴上。
套了一条三角裤,就走了出去,等他在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女人果然是卢彦梅。
见到华思俊的惨样,卢彦梅咬紧了嘴唇,强忍着冲过去的冲动。
挽着刘健的双手,一脸亲密的表情,好像没有看到华思俊一样,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华思俊这个样子明显没有了活路,她要为女儿和自己的将来打算。
如果说该开始答应刘健的时候,她还有一些无奈与被逼迫的关系,进了房间看到华思俊的惨样之后,她的心思就变了。
作为一个黑道大哥的女人,特别是一个做尽了恶事的华思俊的老婆,一旦华思俊身死,就算从刘健的手上逃脱,等待自己和女儿的也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于秋霞母女就是一个例子。
华思俊一直以淫别人的妻女为乐,今天这个情况他也该想到。
想到这些卢彦梅还隐隐恨上了华思俊,女人就是这样,你风光的时候,她跟着享福的时候,不会去问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一旦出了事情,第一个抛弃你的,第一个开始捅刀子的就是他们。
想明白了这些,她对刘健的态度就开始转变,她已经想清楚了,现在刘健不仅成了她活下去的希望,还是她们母女今后的依靠。
她这样的女人离开不了男人的照顾,要不然在这个社会就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黑道更是人死如灯灭,预期寄希望与他们,还不如将心思放在刘健的身上。
女人的变化有多快,看到卢彦梅这个情况就可以清楚了。
卢彦梅整个人都贴到了刘健的身上,媚笑着道:“刘少,我都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接我啊!”
华思俊没想到老婆进来之后,不仅像没有看到自己一样,第一句话还是这个,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刘健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女人演气戏来,一个赛一个。
刘健伸手将卢彦梅推到在床上,解开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揉。捏了几下,才笑着道:“不过去看看你的老公?”
卢彦梅白了华思俊一眼,冲着刘健笑道:“看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绿帽子大王而已。”
刘健已经消退的欲望,随着卢彦梅的话,又渐渐地涌起。
“就我一个人操你的话,他也算不上绿帽子大王吧,难道你在等我的时候,还勾搭了其他的男人?”刘健配合的问道。
卢彦梅头也没抬的道:“这个烂人,连我都不能满足,还整天出去拈花惹草,剩下我一个人,你让我怎么办?”
华思俊已经顾不得耳朵的疼痛了,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说起来对外人冷血无情的华思俊,对待家里人还真的是很好,无论是女儿还是老婆,他都是含在手心里,骤然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些话,他的浑身都僵硬了。
如果说刚才于秋霞的事,不过是令他愤怒的话,卢彦梅的话就令他心丧若死。
刘健故意的冲着华思俊躺着,然后将自己的小弟弟,塞进卢彦梅的嘴里,让华思俊清楚的看着,自己在他老婆的嘴里进出着。
直到完全又硬了起来,刘健淫笑着令卢彦梅跪在床上,面冲着华思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里,一边草一边问道:“跟我说说,你都跟谁睡了。他不会发现的吗?”
卢彦梅不敢抬头,趴在那里,一边忍着刘健的操干,一边道:“他怎么会发现,凡是他派来的保镖我都睡了一个遍。能睡大哥的女人,他们一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谁会说?”
刘健看着要爆血管的华思俊,故意刺激他道:“这么说,有不少的男人草过你了?”
“太多了数都数不清,家里的保镖,做饭的厨师,开车的司机,只要有机会,我就让他们操。有时候一个,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七八个一起来,爽死我了。”
卢彦梅越说声音越大,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说的真假。
刘健听得十分兴奋,他也怀疑这个卢彦梅是不是真是个烂货,越操越兴奋。
倒是华思俊实在忍不下去,剧烈的动了里来,爆发出了小宇宙,硬是连带着凳子一起滚到了地上。
嘴上虽然贴着胶布,也依稀可以他在骂着什么。
卢彦梅低着头,不敢看华思俊,嘴里还配合着刘健,啊啊的直叫。
另一个房间里,华雅透过墙壁清楚的听到这个房间里的声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善良美丽的母亲,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刘健一边用力的操着卢彦梅,一边冷笑着看着华思俊,不要急,这不过是大餐,后面还有甜点。
等我操。
你女儿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