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媾着,完全无视于昏睡在旁的左芝兰,约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左秋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左秋兰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
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王一凡只觉左秋兰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王一凡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左秋兰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王一凡肉棒不住的跳动,泄完身后的左秋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双手不停的在左秋兰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爱抚,王一凡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左秋兰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阵阵轻柔的爱抚之下,左秋兰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沉沉的进入梦乡……
缓缓抽出了插在左秋兰体内的阳具,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性交,王一凡的肉棒丝毫不减其威,慢慢来到左芝兰的身后,伸手在左芝兰那浑圆坚实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顺着股沟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后,王一凡边缓缓的将中指插入了左芝兰的菊花洞内慢慢的抽插着,边将菜油取来慢慢的滴在股沟之间,慢慢的将左芝兰的菊洞给弄松,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交媾,此时的王一凡着实也有点累了,同时心中的欲念高涨也急欲发泄,因此无暇来慢慢的挑起左芝兰的欲火,于是伸手点住左芝兰的昏穴,王一凡心想:“虽说这一来没有反应,玩起来无趣多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定主意后,随即将肉棒对准左芝兰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几下,直到觉得沾满了淫液之后,便将肉棒拔出,重新对准后庭的菊花蕾,虽然此时的王一凡满腔的欲火高炽,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肉棒缓缓的插进左芝兰的菊洞内,生怕弄伤了左芝兰,届时醒来反而横生枝节,虽说她们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时多费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借着菜油和淫液的润滑将肉棒给整根插了到底,王一凡只觉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包围住,甚至比左秋兰的还要紧窄上几分,内部的黏膜嫩肉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入侵的肉棒,叫王一凡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
为了要彻底的征服两人,王一凡也着实忍得太久了,欣然的享受那股温暖紧实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挺动胯下肉棒,缓缓的在左芝兰的菊花洞内抽送了起来,由于实在过于紧窄,王一凡想快也快不起来,但也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左芝兰的后庭终于在王一凡的努力下逐渐的松弛,王一凡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顺畅了起来,至此,王一凡终于放开了顾忌,开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来,可怜的左芝兰,由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无丝毫的反抗能力……
虽然说左芝兰的后庭已经较为松弛易进,但仍旧是紧窄异常,菊洞黏膜紧紧的缠绕着王一凡的肉棒,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王一凡有如发了狂般的在左芝兰的菊洞之内不停的发泄着兽欲,胯下肉棒奋力的在谷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的撞击着左芝兰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左芝兰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王一凡眼看左芝兰随着自己的冲巯之下,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王一凡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左芝兰雪白柔嫩的娇躯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
一凡就这样的在左芝兰身上不断的发泄着兽欲,不停的在左芝兰的菊洞之内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便掉转枪头攻向左芝兰的秘洞之内,左芝兰虽说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随着王一凡的抽插,阴道淫液汩汩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抽送了一阵子,但觉秘洞内湿滑顺畅之后,王一凡随即再度攻向左芝兰的菊花洞内,就这样的来回穿梭在左芝兰的前后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左芝兰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让王一凡看得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左芝兰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淫靡景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王一凡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左芝兰身上不停的抽送着,此时的左芝兰也在王一凡长时间的奸淫之下,口中无意识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间,只见左芝兰全身起了一阵痉挛,王一凡只觉正在菊花洞内抽送的肉棒被层层柔软的谷道嫩肉紧紧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王一凡兴奋的一声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动,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王一凡双手紧抓着左芝兰的雪臀,在一阵快如奔雷的抽送后,将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处,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华完完全全的喷洒在左芝兰的菊花秘洞之内……
泄精之后的王一凡,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左芝兰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汩汩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左芝兰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休息了好一会儿,王一凡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左芝兰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王一凡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王一凡心中一阵得意,仔细的比较打量两女的胴体,这才发现左芝兰的后庭竟在方才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不但肿胀不已,而且还带有一丝的血迹,王一凡暗道不妙,赶忙取出金创药来为她敷上,居然还不忘顺手在左芝兰身上揩一点油,将两女的娇躯往床上摆平,王一凡早已累得两眼发昏,一个翻身往床上一躺,滚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就这样带着满室旖旎春光迳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左秋兰悠悠醒来,在一片迷惘中,忽觉大腿上紧贴着个热呼呼、硬梆梆的棍状物体,同时胸前玉峰上还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旁赫然躺着一个男人,一只手还紧抓着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着,那男人一副卑猥琐亵的可鄙模样,嘴角还不时的滴下一丝口涎,正是那夺去自己贞操的淫贼,而自己居然紧搂着那个淫贼,大腿紧贴在那人的胯下,左秋兰心中一惊,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两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来。
略略想动一下,发现自己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王一凡搁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见王一凡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将左芝兰一把抱住,这才发现躺在一旁的左芝兰,同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旁,下体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内侧还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迹,想到自己姐妹二人,居然失陷在这个小贼手上,双双失身的悲惨下场,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
只见左秋兰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这才发现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觉俏脸一红,谁知此时王一凡居然搂着左芝兰朝内翻身,恰巧挡住了王一凡的身躯,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脑海,周身竟然没来由的起了一阵燥热,这时王一凡突然翻身坐起,一阵哈哈大笑道:“对了,妈子,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说是吗?”
原来王一凡从左秋兰起身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来观察左秋兰的反应,王一凡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赤裸裸的挺着一根肉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
看着王一凡挺着一根丑恶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左秋兰身体有些发软了起来,王一凡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经王一凡猛力一推,左芝兰不禁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到床上,随着身体的翻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王一凡欲火再起,回头将瑟缩在一旁的左秋兰拦腰抱起,尽管左秋兰死命的挣扎,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左芝兰刚翻身坐起,将怀中的左秋兰凌空往床上一丢,伴随着一声尖叫,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再度翻成一团。
王一凡一阵得意的淫笑:“两位妈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
为了加重两人的心理压力,王一凡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缓缓的朝两人逼近……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左芝兰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只能紧搂住左秋兰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走开……你走开……”
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缩在床边,那里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而左秋兰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也只能缩在左秋兰的怀中不住的啜泣着。
王一凡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王一凡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左芝兰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
王一凡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两人,以加深她们的恐惧感,来彻底的打击两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着说道:“嘿嘿……如今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我保证一定会好的爱惜你们的……”
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王一凡不由得脸色一沉,抓住左芝兰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我玩腻了,再将你送到妓院,一千块让人玩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脸见人!”
王一凡的这一番话,听得左芝兰冷汗直流,全身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栗,整个人有如被冻结了似的,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左芝兰作梦也想不到,只为了伸手管了这件闲事,竟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真如王一凡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而左秋兰更是有如崩溃似的,“哇……”
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这一番恫吓生效,再度将两女搂进怀里,这一次,两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为挣动了一下,便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全身不停的抖颤,轻轻托起两女的下巴,王一凡无限爱怜的轻轻吻去两女脸上的泪水,语带怜惜的说:“其实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听话的话,我爱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你们呢?好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