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
王一凡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陈老师了。
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陈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陈老师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王一凡道:“那是怎么了?”
陈老师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王一凡道:“是……是……”
王一凡催促道:“是什么?陈老师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陈老师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王一凡,声如蚊吟的轻声道:“陈老师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王一凡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陈老师而强忍着。
现在听陈老师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陈老师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陈老师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
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陈老师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王一凡也感觉陈老师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王一凡的抽插下,陈老师渐入佳境,高潮迭起。
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王一凡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陈老师……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王一凡……快……”
忽然陈老师“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王一凡,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陈老师畅快地泄身了。
已射过两次阳精的王一凡,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陈老师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陈老师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王一凡去抽插。
王一凡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陈老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陈老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王一凡瘫软地伏在陈老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王一凡,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王一凡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李珊珊,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陈老师,王一凡等了八年了,自从和您定下约定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王一凡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陈老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陈老师,王一凡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的相思之苦?”
陈老师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陈老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王一凡用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王一凡干得太好了太棒了,陈老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陈老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陈老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陈老师的好一凡,以后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陈老师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陈老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陈老师尝到了甜头,陈老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陈老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陈老师了,那就把陈老师害苦了。”
“陈老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陈老师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爱人呢?
王一凡只有提“抗议”的资格:“陈老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我怎么办?”
“傻小子,陈老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陈老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陈老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陈老师承认,陈老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
陈老师温柔地吻着王一凡,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陈老师,您真美。”
“傻孩子,陈老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陈老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陈老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陈老师的。”
“陈老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陈老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陈老师,您不老,在王一凡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陈老师带高帽了,陈老师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陈老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陈老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陈老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陈老师‘你’的话。”
王一凡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陈老师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陈老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陈老师。”
“放心吧,陈老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陈老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王一凡脸伏压在陈老师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王一凡只觉陈老师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陈老师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王一凡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陈老师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
陈老师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王一凡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王一凡道:“王一凡,你怎么又……”
王一凡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
陈老师“喔”地娇吟一声,俩人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
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
当俩人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陈老师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
陈老师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王一凡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
王一凡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
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陈老师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王一凡,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陈老师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
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
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陈老师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
但这与王一凡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
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王一凡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陈老师握着王一凡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
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王一凡超人的宝贝。
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陈老师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陈老师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
陈老师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王一凡的宝贝。
这时王一凡早已醒了,见陈老师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王一凡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陈老师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陈老师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不要这样,小心又把陈老师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陈老师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