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张雪艳轻轻推了石同军一把,把他捏在自己臀部的手给打开了,她朝客厅外面看了一眼,俩孩子正背对着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跟石同军调情,不过她还是朝门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对丈夫悄声说:“孩子还在外面呢,有啥事儿,等会儿进房间再说!”
石同军呵呵笑了两声,也没再去骚扰张雪艳,这会儿水池子正被俩孩子占着,他过去了也挤不进去,索性就跟张雪艳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后,萧富和石宝一起进屋,朝着石宝睡觉的地方走去,这里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就是用布帘子跟客厅隔开的一个空间,家里总共就没多大地方,只有一个套间,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萧富家也是这种布局,这种板房空间显得十分逼仄。
在去睡觉的时候,萧富从张雪艳身边经过,本想着磨蹭一下,再仔细观察一番张雪艳饱满的身躯,可是伯伯石同军就站在那里,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张雪艳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着打招呼的时候飞快的扫了一眼而已,却捕捉到了张雪艳脸上的春情。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等跟石宝一起脱得光溜溜之后,萧富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张雪艳跟石同军晚上肯定要崩锅,以前这种话题他们这些半大孩子私下里谈论过,可要论看见或者听见,萧富绝对没有过的,他开始期待晚上那个套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家伙就有了反应,这可把萧富臊的不轻,虽然他跟石宝进的是两个被窝,但是床就那么大,这要是被石宝发现自己的异样,恐怕来年开春儿都要被石宝笑话。
萧富赶紧把自己身体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宝已经把游戏机拿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富小动作,正在全神贯注的玩着俄罗斯方块,萧富早就发现石宝偷偷的多玩了一关,也没叫破,他现在就是想尽快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赶快把石宝哄睡着,萧富知道他们不睡着了,娘娘夫妻俩是肯定不会崩锅的。
石宝多玩儿了好几关,见萧富一直不问自己要游戏机,他也觉得没意思,于是主动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你咋不跟我抢呢?一个人玩着真是没劲,给你玩吧,我看你打几关。”
萧富摆摆手,出溜进被窝里,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说:“你玩吧,我不想玩了,今天喝了点儿酒,我觉得有点儿困,想睡觉了。”
说着,萧富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打哈气的这个动作是会传染的,石宝看见萧富这个模样,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打的这个是真的,还能从他眼角看到渗出来的眼泪。
石宝把游戏机扔到床边儿,也出溜进了被窝,他也是喝了点酒,困意上来之后就有点儿忍不住,本想着再跟萧富聊两句,可每说一句话,得到的只是萧富软绵绵嗯的一声,石宝也觉得没意思,渐渐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萧富虽说是在装睡,可困意却不是装出来的,要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娘娘夫妻俩崩锅的那事儿,早就跟石宝一样睡着了,就在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拉灯绳的声音,眼皮前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起来,他没敢睁开眼睛,模仿着石宝的呼吸频率,一起一伏的,任谁过来看,这都是两人睡熟的样子。
萧富听着走路的脚步声,就猜出来是娘娘过来查看了,他心中好是激动,因为他知道离他想听到的那事儿已经不远了,娘娘夫妻俩等会儿要是不崩锅,肯定不会过来看自己哥儿俩睡睡着没睡着,这回去之后,实况直播就要开始了。
萧富虽然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任何异常,听着脚步声停下来之后,又重新响了起来,他猜到娘娘这是要回去,大着胆子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圆滚滚的屁股钻进萧富的眼睛里,张雪艳只穿了一条纯棉内裤就过来了,虽然内裤很老气,能把大半个臀部都包裹住,但这足以让情窦初开的萧富变得火热,裤裆里的家伙立刻就绷直了,虽然直到现在萧富还搞不清楚鸡巴硬了之后,应该放在女人的什么地方,但从以前接触过的各方面信息来琢磨,女人身上肯定有个部位能放下他这个东西,而那个部位肯定是在内裤里面藏着。
随着张雪艳一步一步走远,萧富的眼睛是越睁越大,想把那个屁股完全装进自己的眼睛里,下午在土堆上自己的鸡巴还顶在那个大屁股上,那时隔着好几层裤子,虽不真切但着实让萧富感觉到了张雪艳屁股上的柔软,萧富这时有种想要再去顶上一顶的冲动。
张雪艳走到拉灯绳那里停顿了一下,萧富赶紧将自己眼睛再次闭上,大屁股虽然诱人,可是萧富觉得要是让娘娘发现自己在偷看,总归是不太妥当,并且能不能再次忍到娘娘夫妻俩崩锅时候,就不好说了。
张雪艳只是回头又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手就将灯给拉灭了,她信步走回卧室,就将卧室门虚掩上,房门是用三合板做成的,隔音效果很差,里面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外面就能听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要是不管不顾的嘶吼,恐怕隔墙都能听到。
回到卧室之后,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眯着眼睛依在床头上,跟刚才洗脸前好像判若两人,张雪艳觉得可能是丈夫喝酒的缘故,并且已经在外面跑腾了好些天,有些疲惫了才显得这么无精打采,可是张雪艳今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虽说酒劲儿过去了一些,感觉让她更加兴奋,刚才只是被丈夫在臀部捏了一下,就感觉下面有水要往外冒,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的鼓捣一番,这个觉都睡不成了。
拉开被子钻进丈夫的被窝,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穿着内裤,就有些不乐意了,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你怎么还穿着裤衩啊,我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脱下来,你到底还弄不弄了?”
虽说是在问丈夫,可是没等石同军回话,张雪艳直接就拉住他内裤两端,不由分说就将内裤给拽了下来,本以为丈夫怎么着也得是个半软不硬的状态,可是内裤扒拉下来之后,却发现丈夫的鸡巴软趴趴的在那里耷拉着,根本就没有要兴奋的模样,这让张雪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张雪艳从丈夫身上爬了过去,将被子把两个人盖好,这才把手再次看到了丈夫的胯下,张弛有度的揉着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张雪艳见石同军依旧半眯着眼睛,于是柔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平时硬的也没这么慢啊。”
石同军睁开眼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眼睛闭上,有气无力的说:“艳儿啊,今天你的那档子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你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以后还怎么过下去啊?”
听到丈夫又提起下午的事情,张雪艳心中一阵感动,手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陷入了回忆之中,说:“是啊,下午要不是富儿将我扑……开,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灵堂里面了。”
张雪艳本来想说扑倒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换词了,她手里握着自己丈夫软绵绵的鸡巴,却突然想起下午萧富趴在自己身上,裤裆里的那根硬棍儿杵着自己的屁股,要是那根硬棍儿能跟现在手里的家伙互换一下那该多好啊。
突然生出的这个念头,让张雪艳吓了一跳,他赶紧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了出去,萧富是她儿子辈的人,这个时候自己去想萧富的家伙算是怎么回事,为了让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滚蛋,张雪艳将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说:“别瞎想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么,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老娘伺候好,给老娘压压惊,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张雪艳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淫荡的姿态,就是不想让丈夫再多想了,毕竟丈夫在外工作了好几天,不想让丈夫再为自己担心,果然她发现自己做出这副姿态后,丈夫的鸡巴有了起色,在自己手里面有要变大的迹象。
石同军把眼睛睁开,嘴角微微上翘,用手在张雪艳都头发上婆娑了几下,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婆头发上的气味,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次崩锅前,都要吸一口发丝里面的味道。
张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抓着石同军的手按在一侧的奶子上,她觉得自己奶子涨的厉害,只能是有双大手来狠劲揉搓着,才能稍稍舒缓一下。
石同军见到张雪艳主动出击,他来了兴致,一手握着一个奶子,将其改变成不同的形状,揉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满足只揉这个半球,石同军一只手,顺着张雪艳小腹滑了下去,经过一片芳草地之后,抚摸到两片极其柔嫩的软肉。
软肉缝间已经春情泛滥,湿滑的汁液已在软肉周围涂满,石同军中指轻轻下压,立刻就陷进去一节,温热潮湿的感觉立刻就顺着他的指尖传进了大脑。
张雪艳“啊”的叫了一声,声音没有被刻意压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发出,完全是在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声音,藏在被窝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大了几分,想要迎接丈夫更猛烈的爱抚。
张雪艳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自己胯部抬高,随着石同军手上的动作,蜜穴内外收缩的很是明显,如果这个时候能钻进被窝里直观的看着她的蜜穴,一定能发现蜜穴的两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异常饱满,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随着石同军手指的动作,蝴蝶肉轻微开阖,洞口渗出的汁液随着开阖向外飞溅。
动了春情的张雪艳脸色红晕,她握着石同军鸡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那根鸡巴早已经涨开,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鸡巴虽然变大,但硬度却有些欠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多拉着丈夫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过猛,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溜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刺刮的血肉模糊。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除了龟头下面那道凹槽里有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龟头,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间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像是在责怪娘娘,由于之前两人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这两句之后,卧室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只发出啵啵的声音,萧富听的是莫名其妙。
虽然萧富很聪明,但经历的贫乏还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听着,以为是娘娘的倒钩刺伤到了伯伯,这会儿两人正在想办法处理,至于吸两口是什么意思,萧富根本就没过多关注,上下两张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这个动作。
“硬了,硬了,快点进来!”
张雪艳语气中带着惊喜,萧富在外面听的兴奋,脑子里全都是娘娘刚才穿内裤晃着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萧富恨不得将自己脸贴上去,好好闻闻她的味道,这会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鸡巴更是坚硬,觉得只有将鸡巴攥在手里,才能缓解他内心中的火热。
萧富正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一边紧握鸡巴自我陶醉时,听到里面一阵急促的啪啪声的之后,除了石同军剧烈的喘息,就没了其他动静,好半天才听到两人再次对话。
“快下去,压的我喘不过气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张雪艳再次略带埋怨的说:“今天咋这么快啊?连平时一半时间都没有?”
“啊……”石同军有些犹豫,赶紧接话道:“还不是你给弄的,我的家伙现在还生疼着呢,本来好好的,全被你给搅和了!”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虽然鸡巴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来。
躺在床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妈妈在晚上睡觉前,都会去洗屁股,这会儿娘娘肯定是在洗屁股,才会有哗哗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