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歪打正着

        苏玉芬还在床上躺着,这次她可累的够呛,虽说是躺在床上不怎么动弹,但下面可是一直在使劲,为了满足身上的小男人,不让他觉得自己肉道松弛,让肉穴不间断的来回收缩,这可是十分费力气的动作,小腹的肌肉表面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怪不得以前在杂志上看到过操逼能减肥,照这种弄法,用不了多久小腹上那圈赘肉就能减下去了。

        萧富没那么多的想法,稍稍恢复体力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十分喜欢看自己的精液从女人穴口流出来的样子,觉得这样特别有成就感,这个时候苏玉芬的双腿还没有完全合住,肉穴口也没闭合,黑洞洞的小孔中缓缓流出了许多白色的液体,虽然萧富刚刚在她女儿的小穴中射过一次,但在苏玉芬洞口里流出来精液量也没少到哪去。

        萧富伸手在苏玉芬穴口上方的肉豆那里揉了几下,让苏玉芬条件反射般的抽搐了好几下,随着她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肉道里的反应也是一样的,这样一来从里面就挤出来更多的精液,混和着淫水,精液已经开始变得稀释,但仍能看出来白乎乎的颜色。

        苏玉芬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富儿,先别弄姨了,等姨歇会儿咱再弄,真是老了,弄这一会儿就累的不行。”

        萧富眼睛盯着苏玉芬的穴口,那里的毛发并不多,大阴唇两边十分干净,只有穴口上面有一些,他没有仔细看过苏北的肉穴跟她妈的有什么区别,不过之前摸过的那几下,应该跟苏玉芬的差不多,他正准备打趣跟苏玉芬聊天,夸赞一番她肉穴漂亮,可突然听到外边有急促的敲门声,然后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萧富倒是不怕,但他知道苏玉芬是肯定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跟她有一腿的,连忙推了推苏玉芬的肚皮,腹部的肉浪翻滚,看的萧富眼馋不已,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急促的说:“姨,好像是北北回来了,我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回来了。”

        苏玉芬听后,立刻就来了精神,一咕噜就从床上坐直了身体,她四顾望了望,发现自己刚才是光着屁股来女儿房间的,根本就没有想到中途女儿会回来,她着急的下了床,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房门已经被打开,她急的在房间里团团转。

        “萧富,萧富,你还在家里么,你家游戏厅那边出事儿了!”

        苏北进门后就开始大喊,她撇见了萧富来时穿的衣服还在沙发上堆着,就知道萧富没走。

        萧富听到游戏厅那边出事,吓了一跳,也不清楚那边是什么情况,赶紧示意苏玉芬先不要出声,这时,他比苏玉芬好不到哪去,也是光着屁股在房间里,不过瞅见桌子上放着一条毛巾,可能是刚才苏玉芬擦身子用的,想也没想就围在了腰间,对苏玉芬悄声说:“你先在房间里等着,我先把北北支出去再说。”

        苏北见到光着身体萧富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稍稍感到有些意外,她早就知道自己妈妈跟萧富在家里不会干什么好事,但也没想到会在自己房间里干,她也没生气,好奇的侧过身体往自己房间里看,想要看看这会儿自己妈妈在房间里正在做什么,等萧富走近以后,苏北用气声问道:“我妈正在房间里?”

        萧富没敢明着回答,朝房间那边挤眉弄眼的努了努嘴,却装出很是意外的样子说道:“啊!苏北回来的啊,苏姨有事儿临时出去一趟,我借你家卫生间洗了个澡,你不介意吧,对了,你说游戏厅出事儿,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刚开始萧富满嘴跑火车,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他知道苏北也不会揪着自己的话乱问,现在就是要找个台阶下,至于苏玉芬怎么想,恐怕会有猜测,但猜也只会往石宝那边的方向去想,他突然想起苏北回来时说的那句话,自己家是没有游戏厅的,苏北嘴里说的游戏厅,那肯定是娘娘上班那个地方了。

        他怕是张雪艳出什么问题,又赶紧接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啊,你赶紧说啊,石宝他妈可是在那上班的,没受影响吧?”

        苏北本来还在乱瞅自己房间里的妈妈,想看看她现在淫荡的模样,但听萧富一再追问,觉得他不像是在假着急,于是正色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就是去找石宝玩,路过游戏厅的时候,见那里围着好些人,都围到游戏厅外面了,我过去看了看,挤不进去,但听到里面好像是在吵架。”

        听到只是吵架,萧富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张雪艳的吵架能力他可是十分清楚,绝对不会吃亏,但也不能不管不问,他将毛巾从自己腰间拿了下来,又变成了光溜溜的样子,然后边翻找自己的衣服边问:“里面在吵什么,听清楚了么?”

        苏北盯着萧富的鸡巴,那里几经磨难,已经缩在了一起,她捂着嘴偷偷笑了几声,趁着萧富弯腰整理衣服的时候,用手捂了上去,像是玩健身球似得揉捏了几下卵蛋,嘴里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没听清楚啊,但是里面好像吵的挺厉害的。”

        萧富被苏北玩的有些不舒服,刚刚射过,这样玩让他觉得自己下身有些发酸,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把苏北的手拍掉,又向房间那边打了下手势,才说道:“那咱赶紧过去看看吧,你去家里找一下石宝,人多有啥事也能有个照应。”

        说着,萧富已经将自己的裤衩给穿了起来,他知道苏北不愿出去,要是任由苏北还在家里,那等会儿苏玉芬跟她女儿相见,那该是多尴尬的一副场面,萧富连推带拽的将苏北弄出了家门,虽说张雪艳的吵架能力他放心,但要是别人跟着起哄对张雪艳不利,那是绝对不行的,加上现在是拳皇大赛的报名阶段,要是影响到这个,那可就亏大发了。

        萧富是小跑着来到游戏厅这里的,中途他让苏北去石宝家看看,要是石宝回来,就带他过来,没回来的话,也就不用苏北过来参和这事儿了,谁知道这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正如苏北说的那样,游戏厅这里的人群已经围到了外面,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好好做生意,人群挡着萧富只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吵架声,至于吵的是什么,他却是听不清楚,费了好大的劲儿,萧富才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惹的外围人群很是不满。

        在里面跟张雪艳吵架的是个年轻少妇,她身边站着个小学生,萧富认识这个小学生,这孩子经常来游戏厅玩,可能是家里条件不好,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在看,偶尔也会买上一两个游戏币,每个游戏币都能玩很长时间,他玩拳皇的水平也很高,虽不如自己,但在这个游戏厅也没别人比他强了。

        听了一小会儿,萧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那个小学生偷了家里的钱来报名参加拳皇大赛,少妇是小学生的妈妈,在得知这件事儿后,立刻就暴走了,向小学生逼问出钱的去向后,就气势汹汹的来游戏厅要钱了,张雪艳肯定哪肯退她钱,两人就这样吵起来了。

        萧富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少妇,她家的条件看起来的确是不怎么样,穿在身上的不知是哪的工作服短袖,洗的都有些发白,也不舍得换下去,十块钱对于现在的一般家庭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家似乎还挺在乎的。

        少妇一直在强调游戏厅这个拳皇大赛是在骗人,萧富越听越是生气,再让她这样闹下去,要是其他人也来退钱,他可就吃不消了,萧富绕到张雪艳的那张桌子前,制止住已经吵的是面红耳赤的张雪艳,转身对着那个少妇说:“这个游戏厅拳皇大赛是我组织的,你儿子的钱我可以退给你,不过要先说好了,退出以后,可是不能再报名了,我可是会去举办方那里报备的,就算你儿子的水平再高,今年也没办法参加总决赛。”

        萧富说的也是真的,曲天智最早制定过这种政策,就是怕那些小学生偷家里的钱来报名,以后引起纠纷,只要游戏厅将这种退过钱的报上去,无论他再去那个游戏厅报名,就算打进了总决赛,也不允许他再参加。

        萧富看着那个小学生,再次问道:“你真的要退出么,以你的水平在总决赛拿个名次肯定是没问题的,最终奖金虽然还没出来,但绝对不少。”

        小学生脸上十分的不舍,不过他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个少妇直接抢着说道:“别在这儿废话,想骗钱怎么说都行,打个游戏机只有花钱,哪还能赚钱。”

        萧富没再废话,从张雪艳那里拿过记录报名信息的小本子,找到了这个小学生等级的地方,让他看了看,说:“这是你的信息吧,我现在就划掉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快点把钱退给我,别再吓唬人了,我难道还看不清楚你这是什么伎俩么!”

        少妇不耐烦的催促着,把手伸的老长,似乎萧富再不把钱给她,她就要伸手在萧富脸上挠过去了。

        萧富没再说话,从张雪艳那里拿出一张十块钱,拍在了少妇的手里,小学生妈妈的脸蛋还挺漂亮,但伸出的这只手看起来挺粗糙,看起来是长期劳作造成的,这钱恐怕都是她的血汗钱,怪不得看的这么重。

        那个少妇拿到钱后转身就要走,可是听到萧富在身后又开口说话了,萧富不稳住当前的场面不行,少妇拿到钱后,围着的这些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要是都过来要钱,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我宣布,只要是在我这儿报名的,无论最终总决赛奖金有多少,只要能打进总决赛,每人奖励五十元,名次定下来以后就兑现,游戏厅在这儿,我是跑不了的。”

        萧富大声的喊了出来,围着看热闹的人立刻就安静下来,总决赛的奖金还没出来,他们也怕被骗,他们很多人都认识萧富,知道他跑不了,这下躁动的情绪立刻就平息了不少。

        萧富虽然说的霸气,最终要出的也就二百五十块而已,并且目前也只宣布了前三能去参加总决赛,他还等着剩下的两个名额复活赛用,到时候还能再捞一笔,不过这二百五出的萧富也有些肉疼,原来是没计划这种奖励的,这相当于凭空从他的收入里面分润出了一部分,他怎么能不肉疼。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本来已经进入报名尾声的学生们突然又活跃起来,自从他宣布打进总决赛的人游戏厅有奖励后,这一个下午又多出了几十个人来报名,他不仅没有因为增加奖励赔钱,反而还小赚了一笔,这可是萧富绝对没有想到的。

        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局面,萧富也是想了整个下午才想明白,一方面是因为总决赛的奖金没出来,大家心里都没底,另一方面萧富率先拿出奖励手段,让报名的人觉得只要进了总决赛就不会亏,让原本没在这儿报过名的人,也都来了许多,至少萧富下午收钱的时候,见到了许多生面孔。

        这整个下午萧富都是陪着张雪艳过来的,主要他还是怕有人再来闹事,却不曾想来报名的人又增加了不少,开始的时候张雪艳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都是被那个小学生的妈妈给闹的不开心,不过等后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张雪艳脸上的情绪就由阴转晴了,虽然赚钱的是萧富,她也跟着开心。

        “富儿,看不出来你点子还挺多的,我以为让那个小媳妇儿这么一闹,你这事儿就危险了,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仅不会少,还有增加的趋势啊。”

        张雪艳看萧富的目光很是柔和,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暗,游戏厅里的人也不多了,他俩并排在门口这张桌子前坐着,距离挨的十分近。

        受到张雪艳的夸奖,萧富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笑了两下,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都是歪打正着罢了,那孩子他妈看起也不容易,退了就退了吧,娘娘你不至于生这么大的闲气。”

        张雪艳白了萧富一眼,有些不乐意的说:“我生这么大的气还不是为了你,到嘴里的肉哪还有吐出来的道理,你还是太心善了,以后做生意小心吃大亏。”

        萧富叹了口气,略微有些忧伤的说:“吃亏就吃亏吧,你看那个小媳妇儿穿的那么寒酸,十块钱恐怕够她家过一天了,咱也不能赚这个亏心钱不是,不过话说回来了,就那孩子打游戏的水平,真要报上名的话,肯定不会亏,就算没有我这一份儿,到总决赛也能分到奖金,绝对能成倍的将十块钱赚回来,他妈妈还是有点太短见了。”

        张雪艳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盯着萧富的眼睛笑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小媳妇儿了吧,她虽说穿的不咋样,模样可是长得不赖,你小子怕是色心动了。”

        萧富被张雪艳说的有些无语,下午那会儿真还没多注意那个小媳妇儿的长相,不过经张雪艳这么提醒之后,他立刻就回忆起来,小媳妇儿风姿绰约,虽然吵架的时候脸色不好看,但外在条件还是蛮好的,跟张雪艳这种长辈不同,那个小媳妇儿有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表面上萧富却不敢承认,他把手放在张雪艳的大腿上,来回推了几下,大腿上的滑腻感入手后,让萧富心猿意马起来,立刻就开始盘算就这两天去苏玉芬那里拿双丝袜送给娘娘,他偷偷往大腿上看了几眼,觉得这两条丰腴的大腿要是不套上丝袜,真是有些可惜,娘娘家里条件也不咋样,肯定不舍得买,自己送给一条给她,她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萧富把手放在张雪艳的大腿上,本来是想撒娇,可是却被大腿的滑腻给迷住了,竟然在一时间忘了说话,幸好有桌子挡着外人看不见,但张雪艳却已经红了脸,那双手又是摸又是捏的,让她心里既是高兴又是羞涩,能把眼前这个小男孩儿的心思,从小媳妇儿那里拉到自己身上,她还是很得意的,扫了眼游戏厅,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推了推萧富的那只手,悄声说:“把手拿开,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没大没小的。”

        “娘娘,那回去是不是就能摸了啊!”

        萧富中午出了两次精,这会儿已经恢复过来了,跟苏玉芬操过这几次,让萧富明白了熟女味儿,旁边坐着的娘娘也是个成熟女人,虽然一直以来都把她看成了自己的长辈,但不妨碍在这儿戏弄一番。

        还没等萧富继续跟张雪艳开玩笑,就赶紧把手从张雪艳的大腿上拿开了,因为石宝这个时候已经从游戏厅外面走了进来,萧富不敢让他发现自己跟张雪艳之间的暧昧,见石宝是一个人进来的,萧富站起来后,特意斜着身体向外面看了一眼,苏北果然还在外面站着。

        “怎么现在才来,整个下午都跑哪去了。”

        萧富略带埋怨着问石宝,他有点不敢看石宝的眼睛,不知道苏北跟石宝说过什么,只能用先发制人的语气来消除自己内心里的尴尬。

        石宝嘿嘿笑着,看萧富的眼神跟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依旧亲热的说:“早上不是跟你说过么,还是去当兵那事儿,等我下午回来知道我妈这边出事儿,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知道富儿你有办法,我就没过来,等我当兵走了,家里还得靠你照应才行。”

        萧富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当着张雪艳的面他也不好跟石宝再开玩笑,只是趁着石宝不注意的时候朝门口努了努嘴,示意张雪艳往门口看,她未来的儿媳妇就在门口站着,虽然她这个儿媳妇自己中午刚玩过,但萧富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似他玩苏北是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游戏厅这会儿人已经不多,萧富跟石宝又聊了两句,就跟他一起离开了,留下张雪艳在游戏厅等着下班,张雪艳看着儿子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儿大不由娘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她又有些气恼萧富这个小混蛋也跟着跑,再等一会儿自己就下班了,就这几分钟都不愿意等,亏得自己整天还为他的事儿操心,恨不得等明天开门后就把他的事情给扔到一边儿不管了,想是这么想的,可该管还得管,她感叹着自己就是个劳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