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就不听话,长大了你还得了啊?”
刚一进门,张建英就听见婆婆在教训女儿小雅。她脱下警服挂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进厨房。
“妈,又怎么了?小雅又惹您生气了?”她顺手接过婆婆手里的菜,放进水池里洗。
婆婆一脸严肃地说:“你回来正好,可得管管你那个宝贝女儿。”
“妈,你别听我奶奶她胡说八道。”小雅跑到厨房门口抢先说。
“不许跟奶奶这么说话。你先回屋做功课去。”张建英板着脸冲着小雅使了个眼色。小雅撅着嘴扭回自己的房间。
“看见没有?刚多大就不听话了?以后还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
“妈,您还没告诉我什么事呢?我怎么管啊?”她笑着对婆婆说。
“楼下居委会的刘大妈今天跟我说……”婆婆看了看里屋,压低了声音对张建英说:“刘大妈跟我说今天她在大马路上看见小雅和一个男孩子在一块儿。”
“这怎么了?挺正常的。”
“还正常?手拉手,还,还抱着呢。”婆婆做了一个样子给她看。
“真的?刘大妈没看错?”
“错不了,刘大妈眼睛都毒啊,在这条街上都抓了三个小偷了。”
“是啊,嘴也毒。”
“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时候可别后悔。你是警察,怎么还没有一般群众警惕性高呢?现在这社会多乱啊。头两天我看报纸上说,现在连初中生都去堕胎了。这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可哭都来不及。”
看着婆婆认真的脸,张建英收起了笑容。
“好,我现在就去问问怎么回事。”
她擦干净手走到小雅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打开进去,随手关上。
“妈,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见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诉苦。
“先别喊冤了,基本情况我已经掌握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张建英装着生气沉着脸说。
“你别听我奶奶和刘大妈的,没一句实话。整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满嘴跑火车,以窥探别人隐私为乐,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行了,现在说的你事呢,你挑别人的毛病干嘛?从哪儿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你奶奶说的没错,真得好好管你了,对你不能太放手。”
“妈。”小雅挽着她的胳膊撒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每天的学习已经够累的了,别再压迫我了。”
“谁压迫你了?学习是你份内的事。你不说是不是?”
“我说我说。就是一男同学,挺好的。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们俩就放学一块走让刘大妈看见了,就跟我奶奶进谗言。”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要是有也是她们瞎编的。你对自己的女儿应该有个最起码的信任吧?”她仰着笑脸看着张建英。
“小丫头,越来越不听话。”她笑着在女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好,我今天暂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切要以学习为重,明年你就考大学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严格要求自己。知道吗?”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聪明伶俐,没问题。”
“还有,以后不许老跟奶奶顶嘴。她唠叨你也是为了你好,那么大岁数了。”
“我们有代沟。”
“我不管什么代沟,尊老爱幼你从小就学过,怎么都忘了?如果你要不听话,以后我可就什么事都不帮着你了。”
“好,好,好。女儿记下了,谨从母命。”
“小丫头。”
张建英自认不是一个传统死板的母亲,对孩子早恋的问题是持宽容的态度。
因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时候暗暗喜欢过一个男同学,但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这份纯洁的情怀压在心里,犹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就过早的凋谢了。
她觉得只要正确的引导,小雅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对自己的女儿和教育方法还是有信心的。
“对了,刚才我爸来电话说今天不回来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礼拜才回来。”
“我知道了。准备一下,快吃饭了。”
张建英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老公沈勇当初经熟人介绍相识,是个小有成就的技术员。
恋爱一年后便结婚生女,过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样的生活。
后来沈勇辞职下海自组公司,随着生意步入正轨,生活也逐渐富裕起来。
于是他们商定张建英主要把家里的事情负责起来,而沈勇则是在外面努力赚钱。
其实沈勇也曾劝过她,一个管宣传的警察工作不如辞了在家呆着。
但她不愿意,她不是那种把时间浪费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女人,再说家里还有婆婆。
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也会有矛盾的。
最近一年多沈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会议,有时甚至整月都不会家。
说实话,她也曾担心过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
但作为一个警察,她相信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所以她宁愿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虽然婆婆还在唠叨,但小雅却只管吃喝,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张建英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婆婆已经睡了,她轻轻推开小雅房间的门,看见她正躺在床上看书。
“别看了,赶紧睡吧,眼睛都坏了。”
“嗯。对了,妈,你别忘了星期一家长会,下午一点。”
“知道了,没忘。”
她要关门,小雅又说:“妈。”
“又什么事?”
“你很熟女,很有韵味。嘻嘻。”
“小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快睡吧。”她笑着把门关上。
张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拿起一本关于家庭生活的杂志翻看。
她读到一篇因为婚外情而导致离婚自杀的文章,不禁为里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
她自问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这么做的。
接着一篇介绍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帘。
简单自然的文字却令她骚动不安,她感到身体里有一条虫子在蠕动,挑起一阵酥痒。
她下床从衣橱的最下面抽出一条宽大的毛巾铺展在床上,又将床头灯的关转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动作。
她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掀起睡裙,双手捏起内裤的两边慢慢地脱掉放到一边,那丛扇贝形油黑浓密的阴毛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都清晰可见,就像欲望,在这寂静的时候悄悄释放出来。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当枕边经常空无一人,长时间得不到生理欲望满足的时候,她选择了自慰。
一种静悄悄的只属于自己的快乐。
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薄的纱铺在她那张依旧美丽生动的脸上,仿佛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画,在光与色之间调和出一种安逸静谧的美。
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觉那根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轻柔地旋转。
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
她稍稍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湿了,汁液像小溪般从阴道里流出来,顺着细细的会阴一直流到她的肛门,然后再向下,滴到毛巾上。
她夹紧着双腿,上下交替,让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窜动。
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
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让声音减到最低程度。
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肉穴里面搅动。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水越来越多,她猛地分开双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
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
那条身体里面的虫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冲,它要冲出她的身体,把她的灵魂也带走!
她在帮助它,她要把它释放出来!
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洒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凉的水渍。
张建英喘息着,慢慢放下左手,让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静的空气。
她可以感到自己脸红了,每次高潮以后她都会脸红。
为自己的行为,也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
这么多年,和沈勇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兴奋过,流过这么多水。
她摸摸下面,那片阴毛已经完全湿了,像一片被雨淋湿的草地。
而那道肉缝还敞开着,似乎兴奋的劲头还有没过。
但她却有些累了,恢复了平静以后,她拧亮了灯,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阴部擦干净,藏进床下的盆里。
这个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她通常只会在周末的晚上才自慰,这样第二天她休息的时候就会连同自己的内衣裤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而不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