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折翅的夜莺(上)

        回到深圳,雯雯姐和小倩继续萦绕在我身边,遗憾的是一整个暑假父母都没有回家,只是通过电话知道我把女朋友带回家了。

        母亲很开心,她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了,父亲则比较冷淡,没有反对,也不表示支持。

        主要的问题其实是我的色欲得不到满足,家里耳目众多,雯雯姐无机可乘,我只好暗示着把小倩带到房间里以兄妹谈心的理由来享受她,但她对此并不热衷,我也不能勉强,结果整个暑假我就跟她亲热了三次,而且有两次还是亲亲嘴,连亲密接触都没有。

        如此一来,到了暑假结束,我一肚子的火已经快憋不住了。

        我开学的时候,小倩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本想把她丢在家里,先跟雯雯姐回去公寓过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她死活不依,加上雯雯姐也不愿意跟这个好妹妹分开,我只能作罢。

        开学前两天我们回到学校,小倩还没开学,暂住在我的公寓里。

        这下我可以明目张胆地抱着这小美人睡觉了!

        可惜她对男女之事比较冷淡,宁可被我抱着乱亲乱摸,都不肯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她最喜欢的就是每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伸腿跨过我的大腿,像抱着大枕头一样睡觉。

        不管怎样,这对于极度饥渴的我来说已经是久旱逢甘露了。

        而且,我有了一位新的邻居——纳兰冬梅,她租下了跟我对门的公寓,这座公寓的档次太高,一般学生消费不起,但对于富甲一方的纳兰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等了足足一年终于等到一位邻居,还是这位骚浪的大波美女,心里那个兴奋真是不用说了!

        开学第一天,班长林韶华在班会上就给我们全班每人派了一个信封,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大家运气如何。”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掏出来看看,一张清纯的小脸跃入眼帘,旁边有一些个人资料:杨晓晴,女,18岁,广东梅州人,临床医学系5 班。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现在轮到我以前辈的身份去迎接新生了,去年雯雯姐对我一帮一,我也即将要做相同的事情。

        目光回到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女一头微微卷曲的短发,一双大眼睛好像在对我招手!

        当天下午我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雯雯姐来找我,我赶忙向她求助,请她介绍一下接待新生的工作。

        她见我抽到个挺漂亮的女生,不太高兴,说:“我去年做了什么,你现在照办就是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爽,嬉皮笑脸地奉承说:“我那时候一看见你,连魂魄都被你勾去了,哪里还记得?”

        她脸上一红,嗔道:“要死了你,尽胡说八道。”

        我知道她嘴里生气,其实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呢!这才让她说了出来。

        日历翻到第二周的星期六。

        前一天晚上我为了方便这天出去接人,在公寓里跟雯雯姐奋战一番之后就强打精神回到宿舍里睡觉,让雯雯姐自己在公寓里过夜。

        可是老天似乎要跟我过不去,平常一听到闹钟就弹起来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一看,尖叫一声:“糟糕!”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胡乱洗漱一番,抄起自己的学生证,蹦蹦跳跳冲下楼梯,撒腿就朝着新生报到处狂奔。

        不幸中的万幸,大老远就看到雯雯姐熟悉的背影。

        当我靠近,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大寒——她带了一个陌生人,正离开报到处走向女生宿舍,从她手上拿着的资料来看,她已经帮这个人完成报到手续了。

        手机响了,雯雯姐发来了短信息:“小懒虫玩忽职守今晚再收拾你杨晓晴跟我上宿舍你不要跟来回去公寓等我消息。”——没有标点,是雯雯姐一贯的习惯。

        看来她是故意抢先的,好让我不能第一时间接触到这个新来的小师妹,雯雯姐还是挺会吃醋的嘛!

        既然如此,我只能乖乖听话回去公寓等待进一步指示。

        午后,我终于收到信息:“景华西餐厅不见不散”

        我依约来到景华西餐厅,雯雯姐还没出现,我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等她——估计杨晓晴会跟她一起来,要看美人当然要找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了,我特意坐在背光的一侧,只要有人坐在我面前,她迎着阳光肯定会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等了一会,雯雯姐果然带着杨晓晴来了。她指着我对面的座位说:“请坐”

        老实不客气坐在我旁边。

        我的目的顺利实现,终于可以一窥美女的真面目了——跟照片上一样,她长着一双灵光闪闪的大眼睛,长翘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更显得她的鹅蛋脸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袖口卷起来挽在手臂上,领口的两颗纽扣松开,露出她脖子上的红绳子和玉坠子,墨蓝色色的西式长裤和纯黑的小皮鞋,这种男装打扮的更显得她英姿飒爽,美中不足的是她略显黝黑的肌肤,稍微有一点干燥的感觉。

        我们坐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无视夏末午后依旧火辣辣的阳光,休闲地享受凉爽的空气。

        雯雯姐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明白地指明我是她男朋友,又对杨晓晴解释说是我不方便上女生宿舍才让她去接待。

        杨晓晴站起来跟我握握手,说:“小文师兄你好!”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太动听了!就像在月亮下高歌的夜莺,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做雯雯姐做过的事情了。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一般大学新生来到学校都会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和兴奋,然而杨晓晴无疑是一个另类的例子,跟我当时有事没事都纠缠着雯雯姐的做法相反,杨晓晴几乎没有主动找过我,基本上都是我给她打电话她才随便应付几句,每天我都跟她面对面吃饭,尝试逗她开心,可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那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上,从来没有浮现过笑容。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尝试去探索她的内心——当然有一部分也是为创造一亲芳泽的机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国庆节越来越近了。

        今天是九月三十日,眼见一个月的一帮一关系即将结束,可我还是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进展,心里那种郁闷真是不用说了。

        另一方面,小倩和雯雯姐都分别参加了各自学校在第二天白天的学校国庆表演节目,今晚要加紧排练,看来我要过一个孤独的晚上了。

        吃过晚饭,打电话给杨晓晴和纳兰冬梅,都没人接。

        无可奈何,只好在宿舍跟同学们打打拖拉机看看电视,消磨无聊的时光。

        可是出外旅行的同学太多,让平常热闹的宿舍都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时间接近午夜,宿舍马上就要关门,我告辞同学,回去公寓。

        半路上,经过景华西餐厅,猛然瞥见杨晓晴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位子上,低头垂目,若有所思。

        我转身走进餐厅,坐在她对面。

        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体恤衫和一条及膝的百褶裙,很有少女的味道,跟初次见面时的男装打扮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抬头看见我,点点头,一言不发,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对服务生说:“火腿煎蛋三文治,再来杯蓝山王。”

        服务生应允离去,她才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费解的话:“失去是为了得到吗?”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对。

        她满脸凝重,又说:“小文师兄,你喜欢的人曾经离开过你吗?”

        我在高中时期酷得不得了,别说女同学,就算是男同学也没几个特别要好的,一到了大学就跟雯雯姐亲近,然后一直跟她拍拖,再加上小倩和一大群女人围在自己身边,我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她自顾自地说:“失去一个人,是不是为了得到另一个人?”

        我只能乱说:“也许吧。”

        她抹抹眼睛,不知道抹去了泪水还是困意,说:“我心里的人离开我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这种情况下我真是无所适从:“嗯。”

        她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阵阵痛苦的神色:“可我……我……我真的……真的只想着他……”

        我想起去年雯雯姐在我公寓里满脸伤心的情景,那时候她跟德师兄闹砸了,借着这个印象,我出言相劝:“师妹,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留住他的人,也不一定能留住他的心。”

        她点点头,眼角闪动着泪光:“我知道……我知道他……他心里一直没有我……”

        服务生不合时宜地把我的夜宵端上来,我随便吃了几口,把咖啡一口气喝完,填饱肚子,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忘了吧。”

        她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点点头,说:“对!忘了吧!”

        伸出手臂招呼服务生过来,对我说:“小文师兄陪我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场。”

        我不知她酒量深浅,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好!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来瓶最好的吧。”

        本来不指望这样的西餐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美酒,没想到服务生竟然呈上一瓶75年的赤霞珠干红来——还是法国原装的。

        杨晓晴翘起兰花指捏住酒杯脚,轻轻呷了一口,眉头极其隐蔽地抽动一下,问:“怎么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门的动作、不着边际的问题和对美酒的失察都让我心里大宽,继而有了龌龊的想法:“她对品酒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估计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等下把她灌醉之后……嘿嘿!”

        她听我把葡萄酒的常识和常规的品酒礼仪跟她简单地介绍一下,才说:“小文师兄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重新来训练你。”边说边帮她倒上酒。

        她举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

        虽然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风景,但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也没有细细品尝的道理。

        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

        我的猜想是对的,杨晓晴酒量不济,很快就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了。

        我们的举动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着酒劲,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给服务生,打着嗝说:“结帐。”——如果不是带着信用卡的话,恐怕把我们两个身上全部现金掏出来都不够买单。

        众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杨晓晴弄出餐厅,见月亮正高高挂在头顶,我突然想起学校已经关门,如果她现在满身酒气地回去,就肯定免不了被批评一番,而且我也要负连带责任;而且我这样带着一个醉熏熏的师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知道,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正发愁时,心里灵机一动——我把她弄到纳兰冬梅那里过一夜不就好了吗?

        而且我还可以趁机再次享受一下那骚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几步,杨晓晴就推开我,蹲在街角,“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没有吃晚饭,胃里没有固体食物,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难。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脚步蹒跚再也走不动了。她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深夜的风吹过,裙角飘飘,显得非常凄凉可怜。

        我俯下身,对她说:“来,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点,她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背上。

        此时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来,她深慢的呼吸似乎在告诉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经睡着了。

        我色心又起,手掌缓缓用力,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这种平常连看都不能多看的部位,现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把她弄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小文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却说这样的话,我除了惭愧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又说:“如果你是他,那该多好。”

        颈后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湿润,耳边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声——她哭了。

        过了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小文师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了说胡话,便随口回答:“好。”

        她收紧手臂,腰肢挺直,伸长脖子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爱我一晚,好不好?我只要一晚。”

        我虽然心头大动,可我满脑子都是纳兰冬梅那一双波动摇晃的美乳,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

        按动纳兰冬梅的门铃,她过了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一条小小的红色内裤,两颗肉球在我面前动荡不已,她看见我背着小师妹,立时睡意全消,说:“哇!怎么回事?”

        我把杨晓晴放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地躺着,问:“小文师兄,这是哪里?冬梅师姐你怎么也在?”

        纳兰冬梅开玩笑说:“这里是狼窝,就等你这只小绵羊呢!”

        我说:“这里是你冬梅师姐的公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乖乖听师姐的话,知道吗?”

        她不顾纳兰冬梅在旁,指着我哭闹说:“你说过今晚要陪我的,连你都要骗我!我……”

        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伤害,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脸,说:“好,我不走。”

        她这才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多么甜蜜!

        待她睡熟,我才和满腹狐疑的冬梅一起把她弄到床上,然后又把事情跟冬梅说了。当然我没有说出她的隐私,只是笼统地说她今天心情不好。

        纳兰冬梅躺在她那张加大号床上,就在杨晓晴身边抬起腿,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浪笑着说:“你进了狼窝还想就这样走吗?”

        自从上次在小屋里跟她们姐妹俩混战之后,我每次看到甚至想起这匹饥渴的小母狼,男人的器官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比起笑盈盈挑逗我的云雨双姝,单刀直入的纳兰冬梅可谓是骚浪刺激有余,美感情调不足,眼下她最美的山峰正高高挺等待我征服,我岂有打退堂鼓之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压在她身上就要插入,她却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保险套,说:“先做好安全措施哦!”

        眼见她都湿透了还能这么冷静,我真的佩服她的经验和耐性,可我哪里还等得及?

        屁股一沉,龟头就挤进她的玉门关!

        她连连摆手,阻止我继续深入,还收缩屁股想让我退出来,我挑逗她说:“我们又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还弄什么安全措施?”

        她求饶道:“上次……上次可以……今天不行……”

        我追着不放:“你上次不也一样是危险期?”

        她争辩:“我哪有说过?是春兰说的,不是我说的!小文……拜托……别插……先戴好套子好不好?”

        我也不勉强她,这样冒险是不值得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给肉棒披上雨衣,重新展开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