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后我实在没精力做饭了,就去家门口的饭馆叫了几个菜买了点米饭,回家准备对付着和儿子吃顿晚饭。
儿子右手打着石膏没法用筷子,只好左手拿个勺子,勉强一口口艰难的舀着吃。
没吃几口,忽然一下把饭碗一推,对我气鼓鼓地说道:“妈!我不吃了!”
餐桌对面的我把刚端起来的饭碗又放了下去,走到儿子身旁的椅子坐下,用手轻轻抚了抚儿子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儿子!饭菜不可口么?要不要妈妈去给你煮碗面?”
“不是!我只是觉得用勺子吃饭不舒服!而且左手用着也太不习惯了!舀一口饭总怕用力大了把饭碗弄翻,干脆不吃了!您自己吃吧!我一会吃口饼干就行了!”
儿子好像被我温柔的目光感化了似的,情绪不再像刚才那么焦躁了。
“傻孩子!我就知道是这样!算了!来,妈妈喂你好了!”
说着我抄起儿子的饭碗,替他舀了几勺他最爱吃的宫保鸡丁,拌匀了舀了一勺连菜带饭用嘴唇试了试温度不是很烫,就温柔的送到了儿子面前。
“妈!不用了!一会我吃点饼干就行了!我这么大了还要您喂,感觉太别扭了!”
儿子摇着头,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心里有点好笑,青春期的少年就是这样凡事都希望独立,更别说像乖宝宝一样还被老妈喂饭,这对他的自尊心打击肯定很强。
可现在这副样子你自己能独立的了么?
倔强到最后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看来还是需要老妈的开导才行。
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轻声说:“饼干有什么营养啊?你手受伤那么严重,正需要补身体,要是总拿零食当主食,那怎么能好呢?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给妈妈把这碗饭都吃了!再说这么多饭菜,妈妈一个人也吃不了,浪费了多可惜啊!来,乖!张嘴!”
儿子看了看我,虽然我一口一声“乖”地劝他让他很不适应,但见到我眼里慈爱的目光深处隐隐闪现出些许心疼的泪花,也不好再固执,顺势一口把我递过去的一勺饭菜都吞了下去,然后小声说:“行了!妈妈!您放下吧。我自己吃,您也赶紧吃吧,免得饭菜都凉了!”
听着儿子体贴的言语,我心里一阵感动,但我非要坚持把一碗饭喂完。
儿子看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可忍了忍,还是选择了顺从,任由我一口一口的喂完了这顿饭。
而在内心深处,看着儿子这么乖巧的任我摆布,让张嘴张嘴,让慢点吃就慢点吃的样子,隐隐约约,我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很明显,这种兴奋不是因为儿子懂事而感到的欣慰,那是发自我内心一种对少年男子强烈的控制欲得到满足的刺激感。
叛逆期的儿子一开始明显不愿接受母亲的这种关爱,但吃了两口之后,也就开始逐渐适应了。
一碗吃完了,又要我添了半碗,吃的似乎很惬意。
一边吃一边问我:“妈!我记得小时候您也经常这么喂我来着,是吧?”
我笑了笑一边回忆过去,一边说:“可不是么!那时候你爸爸也总出差,爸爸妈妈把你送到奶奶家,让爷爷奶奶照顾你。可你总是不肯吃奶奶喂你的饭,每次都非要妈妈来喂你才肯吃。”
“后来奶奶看你实在离不开妈妈,就劝妈妈停薪留职了一段时间专门在家照顾你,那时候啊,你就像现在这样,天天张着大嘴『啊啊』的叫妈妈喂你饭,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妈妈要喂你吃饭,还得求着你,真是没天理!”
儿子听着嘻嘻一笑,继续吃饭。等他吃完了,我才重新拿起自己的饭碗,就着剩菜简单地吃了几口。
饭后,杨洋因为白天受了不小的惊吓,精神不是很好,显得有点颓唐。
我让他早点休息。
孩子乖乖的听话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收拾完餐具后,同样也是身心疲惫的我独自看了会电视,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始终没法放下刚刚喂儿子吃饭时那短暂的兴奋。
看样子,我的老毛病又犯,我舔舔干燥的嘴唇,暗自叫着自己的名字:“王艳啊王艳!明天你老公就要回来了!忍一忍吧,手淫哪能比真正做爱有感觉呢?忍住今天,明天跟老公做那事的时候肯定更有激情。”
另一方面,我也知道,因为今天儿子对我这个老妈表现出的久违亲密,唤醒的不仅是我多年来一直被深埋起来的慈祥母爱,同时更加深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邪恶想法。
我心里对自己一阵威逼利诱,试着找点什么事情干,以便分散精力。
忽然想起从医院出来时,医生还给杨阳开了几包中药。
忙找了出来,拿出一剂去厨房煎好,倒在碗里给儿子送了过去。
杨洋正侧躺在他的床上,一手艰难的捧着一本漫画书聚精会神的在灯下看。
他从没有反锁门的习惯,以至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他才猛然发现,忙坐起身合上漫画书,把书背到身后,陪着笑脸问:“妈妈!您干什么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装着煎好中药的碗放在他床前的书桌上,轻嗔薄怒地说:“又看漫画!手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去翻书!真有看书的精神,看看你的英语课本好不好?”
“妈妈!”
儿子脸一红,争辩道:“平时我都很少看漫画了,难得休息这么几天,我也不是总看,明天白天我自己会复习功课的!您就放心吧!”
“先把药喝了!”
我示意儿子喝了药,看着他被药苦的愁眉苦脸的样子,忙给他又倒了杯水压压苦味。
然后端起药碗一边往外走一边吓唬他:“我不管了,反正明天你爸爸就回来,让他知道你天天只看漫画不复习功课,看他不把你的漫画都撕了!”
实指望我能用他爸爸吓唬住他,没想到儿子只是对我做了个鬼脸,仍然不以为然。我只能叹了口气走出他的房间。
转过天是周末。
一早起来,我很兴奋。
相别一周的丈夫终于要回来了。
昨天在电话里,这个死鬼要吃饺子,一清早,我就去菜市场买了肉馅,大虾,准备下午给他做他最爱吃的三鲜馅饺子。
而杨洋却因为爸爸就要回来明显感觉不自在。
吃过午饭,我就忙不迭的开始着手和面,拌馅准备包饺子。
杨洋则找了个借口去图书馆匆匆溜出了门。
我知道他怕他爸爸回来呵斥他做事不小心,遇事又不能自理,索性出去躲躲风头散散心,就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这孩子很爱看书,平时不是泡图书馆,就是逛书店,对他学习都是有益的地方我们夫妻倒也不怎么反对他去。
日渐西偏,窗外明亮的阳光从阳台玻璃中映入了客厅。
正是暮春初夏时节,客厅里孤单影只站在桌前认真为丈夫包饺子的我此刻已经忙出了一身香汗。
生性怕热的我今天下身穿了条淡黄色裙子,上身穿了件月白色短袖T恤衫。
因为怕麻烦,今天我没穿最喜欢的肉色丝袜,而是光着两只洁白可爱的小脚丫,趿着一双粉色拖鞋,随随便便的把长发挽了个马尾辫一副居家主妇的样子,正在辛勤忙碌,不时扬起手臂,整理因为低头擀饺子皮而散落到眼前的一缕没挽起的长发或是去擦鬓边的汗水。
我的饺子刚包到一半,家门开了。久违了的丈夫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我掩饰不了我内心的喜悦,不顾手上的面粉还没弄干净,忙迎上,要拥抱丈夫。
虽然短短几天,可不知为什么这次老公出差,我感觉自己简直度日如年,肉体和精神对他双重的渴望,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
丈夫是我的精神支柱。
虽然几乎我夜夜都在幻想着某些虚幻,甚至罪恶的想法,取得心理的满足,但我知道这些让我难以启齿的念头根本就是罪恶,尽管我清楚自己没法轻易摆脱这种萦绕在我心里的罪恶想法,可我一直坚信,这种罪恶的念头都是因为我肉体的欲望没有得到彻底的宣泄而产生的。
只要丈夫在我身边,以他那无以伦比的精力,和我对他多年的爱情为依托。
一定会让我在肉体欢娱之中,把那些最近突然冒出来让我深以为耻的罪恶念头牢牢的镇压住。
同时我也希望从此以后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摒弃自己的种种借口,和丈夫真正做到灵与肉的结合,以便净化自己的心灵。
怀着种种的美好想法,我投入到丈夫的怀里。可还没等我说什么,却没想到丈夫一张嘴就骂骂咧咧的催我帮他整理衣服。
“操他妈!什么累活都派我去!艳子!赶紧帮我多拿几套衣服,还有袜子内裤什么的,再看看咱家里还有多少现金,多给我拿点,我马上还得赶紧走!”
丈夫进门鞋都没换,只是轻轻的搂了搂我的腰,就推开我往厨房走。
我忙跟了过去问:“怎么了?刚进家门,还去哪呀?”
“还去南京!这次的工程出了不小的事故,我是主要的负责人,刚刚回公司被老总臭骂了一顿。重新定的计划,公司安排我到工地上去监督工程进展,直到工程结束!看样子得在外面待一两个月了!”
丈夫打开冰箱翻出几块点心,胡乱吃了两口。问:“儿子呢?”
“吃完午饭,去图书馆了。要不要打电话叫他回来?”
我进了卧室给丈夫收拾了一皮箱出门的衣服,一边把家里的所有现金都找了出来交给他,见他满脸疲倦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邋里邋遢。
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心疼,想到刚刚夫妻聚首就又要分离,心里自是老大不愿意。
轻轻用手抚了抚丈夫满是泥污的黑脸,含着泪温柔地问:“几点走?时间来的及的话,先吃了我包的饺子再走吧。”
丈夫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愧疚和温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抚摸他脸的手,轻轻在我手上亲了一下轻声说:“艳子,我不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饱含深情的跟我开始接吻。我们夫妻的舌头在彼此嘴里拼命搅动着,他轻轻放开握着我的手吗,开始胡乱在我胸前用力揉搓起来。
因为穿的乳罩没有海绵垫子,我被老公用力隔着衬衫揉的乳房有些生疼,不由的低声,“嗯”了一声。
我依偎在他怀里,一边热切的回吻着老公满是胡茬的脸,一边抬起左腿,用淡黄色短裙外露着的光光的膝盖熟练的顶着丈夫的裤裆来回蹭着。
老公的鸡巴隔着裤子被我雪白晶莹的大腿蹭的似乎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来一次嘛!老公!”
我媚眼如丝的小声询问着丈夫,但目光中分明是强烈的渴求。
经历了几天的空虚,如果不趁现在儿子不在家的机会跟丈夫行次房事,平时的手淫根本没法根除我罪恶的念头,此刻丈夫在我看来就像一剂最能治疗我空虚焦躁内心的良药。
也正因为如此,小别之后,本来貌不出众现在又邋里邋遢的丈夫居然让我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欲望。
一种有别于以往,依靠我幻想意淫撩拨自己神经的挑逗,而是单纯的男女之间的性欲在涌动。
“没时间了!我一会还要赶火车,吃饺子的时间都没有,再说大白天的,一会杨洋回来再看到……”
丈夫还要分辩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我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裤子拉链,一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大鸡巴撸了撸,还没等它完全勃起,我就蹲下身,开始贪婪的用嘴大口的含了起来。
“啊!”
丈夫舒服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不再多说什么,扶着我的头把鸡巴在我嘴里用力抽送了抽送。
大概出差这几天丈夫没怎么洗澡,黑粗的鸡巴骚臭无比,我含在嘴里只嘬了两下,就被丈夫生殖器上分泌出的恶臭熏得无比恶心。
可丈夫却又舍不得把鸡巴塞进我嘴里龟头被我口腔强烈的吸力刺激的感觉,仍然用力按着我的头,快乐的把鸡巴一下,一下的在我嘴里抽送。
口淫的刺激不大会的功夫使丈夫已经勃起的梆硬了。
我试着推开丈夫按在我头上的大手,干呕了几下,恶心了一阵之后,站起身来,拉着丈夫进了卧室。
关上门,猛的一下就和他相拥相抱着滚倒在床上,彼此在对方身上一阵乱摸,同时在彼此脸上一阵热切的互吻。
丈夫粗糙的右手在我裙子底下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摸了摸,突然一把把我白色的真丝小内裤扯了下来,顺势把手顺着我光光的大腿伸进裙子里,用两个手指沿着我阴户边缘在阴蒂上来回滑动了几下。
发现触手温湿,不由得冲我淫笑道,“老婆,你可真够骚的,我这才几天没在家,就这么摸几下你就发春了?”
说着丈夫解开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处,挺着被我含的口水淋漓已经梆硬发涨的大鸡巴,爬到我身上,用他的大黑臭鸡巴对我洁白无瑕的双腿一阵乱拱。
一副满心焦急的样子,一边等待着我的许可,一边把我刚才没有彻底被他扒掉的小裤衩替我脱了下去扔到了一边。
我娇嗔着对着他身上打了几拳,一边把裙子拉到小腹以上,分开双腿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握着丈夫的大鸡巴来回揉了揉,引导他把龟头顶在我的阴户上,一边催促着:“别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还要赶火车么?快点!要不一会儿子真回来了!”
“我的小骚货!看我肏不死你!”
丈夫哈哈大笑着趴在我双腿之间由我引导着把阴茎逐渐插进了我的下体,发烫梆硬的鸡巴在我湿润的阴道里略微停了一下子,似乎在寻找那久违了的感觉,猛然间丈夫大叫一声,开始挺枪上马,开始了对我的征服。
没有过多的激情,也没有多余的害羞,我们这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在这个周末的午后开始了熟悉的性生活。
我们彼此间追求的是纯粹的肉体快感。
丈夫在这方面几乎从没让我失望过,他那黑硬的鸡巴在我空虚了几天的美屄里尽情的抽送,我则扭动着下身积极的配合着他的性交,很快我们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起来了。
“艳儿!怎么样?呼……我快射了!”
丈夫有点支持不住了,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汗水也越来越多。
“恩……人家还要!用力!老公!再来!啊……就这样!再来!”
丈夫的龟头隔三差五不知那一下就顶到我花蕊般的子宫口,每当那刺激的感觉来临时,我都不由的打个激灵,欢快的叫着床,一时间我娇喘连连,一对软绵绵的乳房随着做爱的节奏上下起伏着,我一边更加卖力的扭动腰肢用已经汁水淋漓的阴户去套弄丈夫因为急速抽插而变得越来越膨胀的阳具,一边发出舒服的叫床声。
“不行了!我真得走了!啊……射了!”
丈夫大概还是放不下工作,这次居然射的这么快。
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像以往那样在高潮来临时产生美丽的幻觉就缴了枪,这微微让我有些失望。
可没办法,我还是搂着丈夫肥胖的腰,任由他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把饱含深情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身体后。
和他亲了又亲,一直等他彻底射完了精完全等到了满足,这才慢悠悠的从彼此身体间分离。
或许因为性爱过后的失落,亦或短暂的欢愉过后夫妻的分离之苦继续将伴随我,一时让我很难接受。
房事过后的我一声不吭的从床上站起来,用床头的纸巾擦干净满是污秽的下身,重新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被丈夫压褶皱的衣裙和彭散的马尾辫,显得有些兴致索然,皱着眉头依靠在床头。
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和刚才在床上欢声不断眉眼绵绵的我简直判若两人。
见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穿好衣服的丈夫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正要安慰我几句。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开门声:是儿子回来了!
我连忙推开丈夫小声说:“杨洋回来了!”
丈夫也听到了,忙往客厅走,我也赶紧下了床穿上拖鞋跟了出来。
“爸爸……”
儿子低头进来后看见丈夫正从卧室出来,神色似乎显得很不自然,但因为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一直不敢面对父亲,他并没在意我们夫妻有什么不妥,只是小声问道:“您刚回来?”
“恩!”
满头大汗的丈夫看着刚从外面跑回来同样满头大汗又吊着一只受伤的胳膊的儿子,用少有的温和口气对他说:“杨洋,爸爸这回不能在家多待,还得马上去南京的工地,这次得去一两个月,你在家听妈妈的话,不许惹你妈妈生气,知道么?”
“刚回来就走?这么急?”
儿子把装满不知是借是买全,是书的书包扔到沙发上,疑惑的问丈夫。
“是啊,那边工程出了事故,现在必须赶工。你记得我的话,不许惹你妈妈生气,凡事都听她的,我有时间中途会赶回来看你们的,如果我回来你妈妈向我告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丈夫的语气转为了平时对孩子的那种严厉的口气。
“知道了!爸爸,你在工地上注意安全。家里有我呢,您不用担心!”
“这孩子!还有你呢!自己跑个步都能把手弄骨折,怎么样,还疼不?”
丈夫听了儿子的话很感动,拿出100块钱递给儿子问。
“疼!昨晚都半夜了才睡着觉!”
儿子接过丈夫递过来我零用钱。不再那么对爸爸畏惧了。
“好好养伤,不许乱花钱,也不许气你妈,用心复习,别把功课耽误了。爸爸会常打电话回来的。对了,那边那个口袋里是老爸给你买的耐克鞋,一会试试合适不合适。好了我得走了。”
说着丈夫冲我望了一眼,目光里显得依依不舍,显然丈夫还有很多贴心话根本来不及说,却又要马上分离,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辛酸,可这种辛酸的感觉我又何尝没有呢?
而且作为女人,我只有更加强烈。
儿子和我帮丈夫把行李一直提到小区门口,看着老公上了一辆去火车站的出租车,我们母子俩这才相对无言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