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汽车走的是一条土路,起伏蜿蜒,当拖拉机迎面而过时,便扬起漫天的尘土,蒙住了视线。
路边是茶林和稻田,柏树总是孤零零的,在视野中停留很长时间才消失。
刘星宇专注地开着车,旁边的爱云饶有兴致的四处张望,一副巨大的眼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出脸的表情。
后座的曼娜开口问:“星宇,你带的手续齐全吗?”
“放心,都带着。昨天到局里办这假释的批件,局长还不时地问我,你们是什么关系,连市长都过问了。”星宇说。
曼娜的脸上一派欣然,她说:“星宇,看来你又能迈出一大步了。”
“妈妈真偏心,不知阿生出来了,你让她干什么?”爱云不满地咕哝着。
过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见到了监狱的岗亭和铁丝网,星宇把车停在一处荫凉的地方。
正午过后的阳光,静静地照着,监狱里除了他们这些新来的,没有别人。
高墙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于天气晴朗,边缘分明,连萦绕不绝的白色雾气,都清晰可见。
星宇很快地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便有一个矮胖的警察领着他们,他一直没有回头,似乎确信他们是跟在背后,老老实实地走着。
走到院子深处的一个巷口,他拐进去了,前边是一扇铁门,他摸出钥匙开门。
里面是一个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间。
矮胖个子的警察大声地喊着一个号,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
曼娜透过他的肩膀,见到了蹲在天井荫凉一角的阿生。
他正在拨草,头上扣了一顶草帽,压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见到了他们一行,阿生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爱云一下,极微妙地笑了一笑。
又把眼睛定定地锁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难察觉咧开,过去的丰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给阿生办理离狱手续时,遇了些小麻烦,星宇与狱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顺利,双方态度都很急躁和不耐。
当星宇续继交涉时,阿生在办公室前徘徊,带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头困兽。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轻声地说:“不怕的,我们的手续齐备。”
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闪亮的东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一会,星宇才把手续办完,他对曼娜说:“这里的人办事真固执。”
“快走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也烦透了。”
急急地上车,爱云见阿生还拎着他在监狱里的行李,她说:“你还带这些干什么?还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车时,还犹豫不决。
这辆凯迪拉克里面的装潢,太豪华了,以致使他手足无措的。
星宇对着曼娜暗自发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将他制住。
星宇轻松地把钥匙插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曼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无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尘土如烟雾般地涌起,挡住了后窗。
汽车在雨后干涸了的车辙上颠簸,摇摇晃晃。
走到半途中,见有一条坑沟从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哗哗地从高处流落。
爱云在后排喊着停下。她从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对阿生说:“你快把身上洗净了,换过衣服。”
曼娜也跟着下车,就在远处看着。
周围的风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无际,显得荒凉,柏树总是孤独的一株两株,久久停留在视线中。
懒懒地看着头上的太阳闪耀光刺,看着爱云走到沟边双手掬水再让水从指缝漏下,银亮亮如撒珍珠。
水里落着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
他全身都暴露着饱和的男人特征,而且还夹着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蛮。
在爱云的帮助下,阿生换过了一件崭新的体恤和牛仔裤,好久没有穿着束身紧体的牛仔裤,让他不适似的,曼娜见着他胯间那儿丰隆的一堆。
爱云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着星宇让她开车。
星宇让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但他说这段路较为险窄,他得在她的旁边帮忙看着。
这样,阿生就只好在后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
曼娜刚要上车的时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什么,仿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
盯着那双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似乎肿了起来,就像阳具又开始膨胀起来一样,阿生感觉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自己打开车门,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
刚一上车,阿生再一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曼娜把头轻柔地依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脱去鞋子抛到地垫上。
阿生低头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经从胸前脱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
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没有显露出一丝性欲。
车子一路摇晃,把曼娜摇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脑袋开始倾斜,经车子一阵颠颤,差一点滑落。
她惊醒了过来,把头再次摆好,又闭上了双眼。
阿生看着不忍,把一条胳膊架到了她的脑袋后面。
久了,她脑袋的重量开始让他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
她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
她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上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
曼娜的头从他的腋窝滑下来,轻柔地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这时的阳具立刻变得像铁一样坚硬,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他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实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动弹,只想着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摆脱这种窘境。
前面的爱云几次差点把车开到路旁的沟里,星宇全神贯注地把着她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来越放肆起来,他的手最终摸到他期望的目标,轻轻地在曼娜屁股的外廓抚摸着。
曼娜局促不安地把屁股扭动,向后顶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绕过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阴户上,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来,曼娜似乎有一声轻柔的呻吟,阿生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分开了一些,阴户伸展开来。
他把手指深深地伸进她的内裤,尽其所能的往里探究着。
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阴户顶向他的手指,他拨弄着她湿润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着。
2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里,爱云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时期,后来渐渐是就放心了。
看来阿生对她的不贞,并未察觉,有时面对吴为,她也能谈定自若。
甚至,关于他们的奸情,也渐渐的忘却了。
即使实在闲着、他们相处在一起谈起来,也都当作已经过去了的旧事。
吴为有时在无人的时候,也会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爱云也没反感,没有顾忌、没有对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对他说:“阿生都回来了,不行的。”
爱云不是一个沉湎过去的人,所以,这并没有激起她的反感,仅只是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情景,一闪而过了。
吴为也宽容地忍让着,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一样。
从那以后,即使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也能平和地相处了。
刚从牢狱里出来的阿生,性欲特别旺盛,而爱云满怀着深重的怜悯和歉意,频繁地挑逗着他,在那些日子里,他们两人的脸色一样的枯黄憔悴,显示出种种纵欲的痕迹。
那天早晨,曼娜就不该那么早地起床。
楼底下厨房有一股烧焦了的异味,那股异味从后天井传到了曼娜的床上,而爱云他们竟无察觉。
不容曼娜细想,她光着脚丫就从楼上咚咚咚的跑下来。
煮粥的高压锅,已经烧焦了。
曼娜熄了火,把那锅淋上水。
顿时,厨房里的蒸汽弥漫着一片白雾。
响声惊动了阿生,他也急着跑了出来,曼娜抱怨着吴为忘了关灭炉火就走,见阿生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阳光中,通体透明。
她想赶紧离开,但赤膊着上身的阿生将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扭动,小声地警告他:“我要喊了,爱云。”
“你尽管喊,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用强。”阿生耍弄起无赖。
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阳具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你快点放开我。”她说:“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他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不是曾经玩得挺高兴的吗?”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悄悄爬行着,直到摸到她的内裤,他可以感觉到那织物上面的潮湿。
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裤推往一边,摸索着她阴户的裂缝。
他找到了它,然后把他的手插了进去。
曼娜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阴道里滑腻的淫液。
这时,他的阳具又像铁棒一样硬了。
“阿生,求求你,爱云就要起床了。”
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
“你听我说,等爱云出去,你再上楼,我等你。”曼娜只能妥协,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
“说好了,你可不能骗我。”阿生松开了她,对着她的背影说。
她的睡袍没系腰带,每往前走一步,丝质的睡袍就飘扬了起来,她纤细的腰、硕大的屁股、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着蕾丝的小内裤,都历历在目。
回到房间里,曼娜惊天动地喊叫着让爱云起床。
阿生进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见到了肉体横陈的一个身子。
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么透明,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
两根细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
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爱云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
她的乳头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
它是那么短,太短了。
当他的目光色迷迷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
他开始呻吟起来。
曼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猴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裸露出他健硕的肌肉时,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顶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宽大裤衩的下摆猛地往下拉脱的动作,惊醒了呆呆出神的她。
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把门关了。”曼娜说。
“关了,连外面的门也上了锁。”
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
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你轻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温柔地待我。”她说。
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房揉搓着的手。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伤害到了爱云。”
曼娜真的那样想的,她知道屈从了这个蛮横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样危险。
而阿生却不管这些,扑在她的身上,来不及调情,阳具坚硬地顶插进去。
曼娜有些不适,她的手顶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摆。
他的阳具就从她的体内脱落,他用劲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往上扯脱着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开,而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点一般地落到她浑圆的屁股上,这使曼娜觉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酥发麻的愉悦,很快地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阿生非常温柔地扯脱了她的内裤,又将她的两瓣肉唇分开。
因为情欲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发热、发烫,就要燃烧起来。
她的阴蒂已探出头儿,尖挺着如同吐出的蛇信,由于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
他将阳具架放到了她的阴道口上,上下地磨荡了几个,尔后奋身一挺,龟头就钻进了她盈盈欲滴的阴道里。
曼娜呻吟着,将屁股抬高起来凑近了他,以让他能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
一切的疼痛和愤怒,全被抛到了脑后,曼娜不再挣扎,而是将自己炽热的情欲传递给了他。
他已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个不停,同时也没忘记拍打她的屁股。
一记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着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挑动起他更加剧烈的动作,他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曼娜幻想着自己是森林里弱小无助的小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强大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经发烫的阴道里,而且插入时竟没有一丝一毫虚假的温柔。
3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还没有结束。
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经出狱了之后,传过话来,阿生已让他颜面全无,一定要阿生摆一桌子酒席,红绸包些礼金,当众向他赔礼。
阿生并不理睬他,他又让他手底下的小弟到爱云的店里捣乱,放出话来说阿生如若不敢见他,让爱云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爱云气鼓鼓地回家说了,阿生铁青着脸要寻他拼命,让曼娜斥喝住了。
吴为倒是一副息事宁人的腔调,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顶多就是多花些钱。
曼娜可不依,她说“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这次依了他,不定还有下次、再下次。
现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了袁木这棵大树,在这城市里不敢说为所欲为,但也决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的软脚蟹。
她吩咐爱云开车送她到袁木公司,自从那天跟袁木吃饭,在包厢里缠绵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进酒店的高级套间,曼娜就要踢去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让袁木阻止了,他说就是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
曼娜将身上的裙扣解了,她想她的裸体已被他蹂躏了一次,顶多就是卖给他再一回就是了。
然而,袁木不那样,他说一定要让他亲自来。
袁木微笑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风韵出众的女人,着实让他兴奋。
他又一次凑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带,开始缓缓脱下她的短裙。
曼娜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裙子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臀徐徐展露给他。
缓慢的,他一点点地脱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脱离她的身体,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
他在给她脱内裤时,更是小心翼翼、温存轻柔。
当那窄小的黑色内裤,被他攥在手心时,他将丝质的内裤团做一团,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疯狂地嗅着。
曼娜发现他的手突然颤抖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湿润而幸福的光芒。
他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一丛浓密的毛发,轻轻地将手指伸过去。
曼娜抬起一只腿,从裙子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寻找到她两瓣肥厚的肉唇。
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肉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她的肉唇微微地启翕着,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它,用中指在那儿拨弄了一回,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
曼娜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肉蒂。
曼娜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起了反应。
把曼娜剥了个浑身赤裸,袁木这才紧拥她柔软的身子上了床。
在床上,袁木就更不像是一个身家丰厚、大富大贵的名人了。
尽管他的脸上泛起不均匀的红晕,红晕甚至爬上了他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处。
曼娜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用下巴示意曼娜躺下去。
曼娜平瘫在厚实的席梦思上,一动不动。
他十分从容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躺下去之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忙活了。
他让曼娜自己把手放在腿上,尽量远的叉开两脚。
然后缓缓的让她的手滑下来,直到她自己握住脚踝。
袁木对曼娜能够理解他的这个意图,很是满意,他嘴里哼叽了几声,曼娜不知道他到底在哼叽什么。
这时,袁木头昏目眩地凝视着曼娜这个淫荡的姿势,她圆嘟嘟的屁股高悬在空中,她温暖湿润的阴户从两腿间向下凸出来,阴毛看上去那么柔软,肉唇似乎被连带的绽放出来,渴望着被男人的嘴来刺激。
他用一根手指触摸着她的两瓣肉唇,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道已十分湿热,曼娜又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把个小腹挺凑起来,渴望着他能把手指塞得更深些。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听着像是在恳求他。
“为我大大张开你的阴户,曼娜。”他告诉她,“用你的手掰开你的阴唇,让我品尝一顿。”
曼娜很是乖巧地听话,她松开脚踝,把手放到两腿之间的上面,把手伸向阴户,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抓住她的阴唇,用力掰开那两瓣肉唇。
他凝视着让淫水濡湿了的、粉红色的肉唇。
她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为他的舌头提供了一个停靠的平台,他把脸放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来,把它放在洞口,开始慢慢的舔着曼娜柔嫩的肉唇。
曼娜迎着他的舌头,更加往后的翘起她的阴户,几乎想用她阴道口的肉唇抓住它,他有片刻停止了吮吸,注视着她的屁股前后轻微的摇动。
袁木的双手抱紧她的大腿,把脸深深地探进去,用鼻子埋在她的屁股沟里,让他的嘴和舌头尽情的享用着。
曼娜已是春水泛滥,阴毛那儿一片狼藉。
他品尝着如此美味,当他舔舐她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鼻子摩擦着她的肉蒂。
他感觉曼娜的呻吟炽热了起来,朝他推挤着,开始用力摇摆她的屁股。
她用右手的手指摩擦着阴蒂,伸出左手撑放到了床上,支撑着身体,他感到曼娜的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她呻吟得更是大声了,几乎是在尖叫,她的呼吸变得更深更快,当她的高潮临近时,她的上身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她的屁股在他的脸上,上下运动着,他一边用更快的速度摩擦着她的肉蒂。
曼娜感到了高潮的来临,这固然不是做爱,可以说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逗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巴结着她、伺候着她。
曼娜觉得自己很贱,她好几次都想停止下来了。
然而,那种愉悦的快感是一个歹毒的东西,不是你想停就停得下来的。
这样的感觉,曼娜和其他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反而没有过。
曼娜一边动作一边骂着自己,她这个女人实在是下贱得到了家了。
然后,他们又一起到了浴室,在宽大的浴池里戏水作乐。
他替曼娜拭擦后背,用海绵在她的背上搓揉。
曼娜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一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
那姿态在他看来,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一次真刀真枪的话,不定是怎样一种滋味。
曼娜对着他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你还没有插进我的里面过,我还没感受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一下了,感受你的阳具在我体内痉挛着、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精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他用凄凉的眼神注视着曼娜,他说话的口齿含糊不清。
他绝望地想到这一切也许都是无意,他日渐衰弱的身体对此无法抗拒。
曼娜看着他俯卧在浴缸里的身体,那个身体白得令人憎厌,像女人般的肥厚多肉的臀部微微撅起,肛门处呲出几根弯曲的黑毛。
曼娜的手轻轻触摸他的松软、缺乏弹性的皮肤,皮下是棉花絮形状的脂肪和暗蓝的血管,曼娜有种灼热的欲望。
4
所有的事一到袁木跟前,就变得小事一桩。
袁木的秘书将曼娜接到了他的书房里,说是书房,一本书也没有。
更确切的说,是他装潢奢华的、饮茶的地方。
里面摆设得古朴典雅,有明代的梨木雕花屏风、清朝的黄杨桌椅,更有一张乌黑的不知哪朝哪代的桑枝眠床,四周镶着镜子。
她看见曼娜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那是一款黑色无袖露肩连衣裙。
她看过标牌,好像是很名贵的一个品牌,她穿在身上感觉非常得体,将她的曲线衬托的更加窈窕。
女秘书一见到曼娜,就表现出不可掩饰的敌对,眼里燃着嫉妒的怒火,袁木没觉得,曼娜以女性特有的敏锐感觉到了。
她故意在袁木面前支唤着她,又当着她的面跟袁木亲妮狎玩。
女秘书很是厌烦,但又不得不听从她的呼唤。
她刚把一碟糕点送进去,曼娜刚好背转过身,她看见她后背衣裙的拉链敞开着,一直露到差不多屁股那儿。
她后背裸露的肌肤十分光滑,就像象牙一般温润,她显然没带乳罩。
袁木走过去,捏住拉锁头,手掌贴在她的肌肤上。
曼娜咯咯地娇笑起来,她低下头,轻声地说:“袁董……要是你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最好别那样,我会失态的……”
袁木回到了座位上,他扭过头来,看见在桌子下面出现了一双迷人的肉脚,那双美足蹬在一双透明的高跟鞋上,涂成红色的脚趾盖,令人垂涎欲滴。
粉嫩的玉趾蠕动着,像是在和他打着招呼。
曼娜发觉了他眼里闪动的欲火,她把脚收拢了,她娇声地说:“人家还没说正事呢?”
“你说。”他端坐着,眼却没从桌子底下抬起。
曼娜便添油加醋地把豹哥要胁阿生、又吓唬爱云的事,说了。
袁木听着,毫不动容,只是轻描谈写地说:“我以为是何方神圣?竟是个不成气候的流氓,你把他约出来,不用我出面,我找个人去见他,一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
曼娜将信将疑,但她再说:“不行,我要亲自见他。”
“你要见他做甚?”袁木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
曼娜坚定地说:“我要亲自会会他。”
“那好,你一起去吧。”袁木说着,就把女秘书召来,他说:“你让老王查查,那个叫‘阿豹’的流氓,立即让他来见我。”
女秘书点头称是,同时不忘狠狠地盯了曼娜一眼。曼娜看到了,反倒把一双脚连同鞋子架到了袁木的大腿上。
受到曼娜的鼓励,他把住了她的一只脚。
曼娜的鞋,是那种新款的高跟凉鞋,没穿袜子,她粉红色的脚趾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像亮晶晶的宝石一样,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曼娜的脚,他抚摸着她美丽的脚踝,她的脚踝盈盈可握,他试着要把她的鞋子脱下来,曼娜合作的把脚从凉鞋里退了出来,搭在鞋面上。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脚心向上滑动着,她的脚心极富肉感,他忍不住轻轻搔挠了几下。
曼娜见他已激动了起来,也就更加轻佻放荡地把一双大腿张开。
这时,他已是跪到了她椅子的前面,顺着她洁白丰腴的大腿看上去。
她的内裤衩,因为她的不停扭动,被扯进大腿的肉缝里。
那窄小的黑色内裤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显,她的周边造成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
曼娜感到了他一阵粗喘如牛的呼吸。
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移动,摸到了她的脚趾,他捻动着她美丽的颗颗玉趾,曼娜善解人意地把那只脚翘起来,他看到那粉色的脚趾盖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低下头,把鼻子凑过去轻轻嗅着,那成熟女人的味道让他欲火难耐。
这时,他做出了一个曼娜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张开他的嘴唇,将那些肉嫩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一番。
秘书刚好进来,目睹了眼前这淫荡的场面,她进退不是,只好求助地把目光对住了曼娜。
曼娜这时的身子,正在椅子上扭摆不止,那阵搔痒让她嘴里发出了狂肆的大笑。
见女秘书那副震惊的样子,她这才拍拍袁木的肩膀,将他从地面上搀扶了起来。
袁木见了女秘书,有些蕴怒地发问:“什么事?”
“老王把阿豹给带来了。”女秘书怯怯地说。
袁木说:“带他进来。”
曼娜赶紧整了整那身缭乱不堪的裙子。
“豹哥,你来了。”袁木皮笑肉不笑地招呼着。
曼娜见豹哥剃着个小平头,一只偌大的头颅后脑刮得青光光的。
他上前说:“不敢,不敢,袁老板。”
“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袁木问:“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
“我知,我知,袁老板,那不能怨我。江心岛的沙土,以前都是我运载的。这次,他们来抢这个地盘,我是迫不得已的。”豹哥极快的审辩着。
袁木声色俱厉地说:“那是另一回事。”
豹哥懵然地把眼光投向曼娜,他的喉结在急促地抖动,似乎领悟着什么。
“你不是想要找阿生寻仇吗?”袁木走近他,冷笑着说。
豹哥的脸上一阵发白。
“你知道阿生是什么人?爱云又是什么人?”袁木把手按在他的肩上问。
“不知,确实不知。”豹哥的话有些不连贯了。
“你又看看她是谁?”
袁木朝曼娜那边一指,大声地说:“光是爱云的事,我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你还没完没了。好啊,你有本事冲我来。”
袁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外一推。
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豹哥却连着后退几步。
曼娜知道他在袁木面前已完全服软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在这城市就呆不下去了?”袁木不依不饶。
豹哥已语无伦次,他说:“我信,我信,你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我倒想,不知她愿不愿意?”袁木回到座位说。
曼娜知道他是把这个面子留给她的,又见豹哥刚才进来时跛着一条腿,眼下让袁木收拾得服服帖帖。
于是,她转怒为笑,她说:“其实,我只是将这事了结,以前的事,就翻过了不再说。”
“谢谢。”豹哥连连点头。
曼娜又说:“你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如若缺钱,你说一声。”
“不敢,不敢。”豹哥摆摆手说。
见眼前这女人风韵犹存、体态窈窕,想看又不敢,站着脚下如生了根似的。
曼娜见状,开口说:“江心岛的沙土,你有能力就承包去了。这点,我可以替袁老板做主。”
“真是这样,我谢了。”
袁木有些不解,本来是想狠狠地把他教训一顿,哪想到曼娜竟是妇人之见,对付这等穷凶极恶的人物,你不拿点“痛打落水狗”的架子,不定过后又会生出怎样的祸端。
豹哥刚一走,他就埋怨曼娜,曼娜却嫣然一笑,她说:“我自有我的主意。”说完,朝那乌黑的桑枝床上一躺。
袁木见她酥胸半露,两条玉腿大展,手不由自主地滑上她的乳房,轻轻地捏着。
他说:“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
曼娜承认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她继续说道:“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吸引他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