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柔被一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红色三角裤的健美男人抱进一间宽广的密室,密室里的一切,都是一个礼拜前才装置好,而且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芸柔现在虽然意识清醒,却无法抗拒让陌生男人抱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躯,自从她喝下顾廉给她的那杯果汁后,她就连走路的力气都尽失了。
芸柔本是大集团少东的妻子,是上流社会交际场合中的名媛,男人对她的印象,总是一头飞瀑般柔亮的长发,凝脂似的雪肤、充满灵性的水漾明眸,还有苗条匀润的身材,一点都看不出她已有了一个小孩,其实她芳龄也不过二十六,正是女人兼具青春甜美与成熟魅力的年龄,每次当她和夫婿在媒体前露面,不知有多少女人嫉妒她,以及多少男人羡慕她丈夫。
怎知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她夫家经营的事业转投资失败,欠下数百亿巨款,从此她少奶奶的身份就已变调,公公和丈夫每天为了还债四处奔走,但欠债的金额实太庞大,只怕永远也还不清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实信集团总裁顾廉的电话,指名要找她的丈夫或公公,但不巧他们都外出处理债务问题,芸柔本说要等丈夫回电,但顾廉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有人立刻上他那里,好像是要借给她公公的钱已经准备好了,必须有人去取,顾廉说他下午的飞机出国,无法等太久,而且钱的数额很大,也不便由他人之手转交。
芸柔知道丈夫和公公需钱救急,一时又联络不上他们,问顾廉由她去取钱是否可以?
顾廉电话中考虑了一会儿,勉强的答应了她,而且要她立刻赶到。
芸柔来不及多作打扮,只略施薄脂,套上一件的粉色连身洋装,踩上设计简单、却很能突显女性美足线条的短跟凉鞋,就跳上出租车直奔顾廉在电话中给的地址。
到了那里,才发现是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的别墅,芸柔下了出租车后,在别墅门外礼貌地按了二声电铃,不久对讲机传来询问,她表明来意后,对方请她稍待一会儿,约莫半分钟左右,有一名女管家出来开门,女管家带她经过花园、进到客厅,继续往里头走去,最后来到一间书房,而顾廉已在里头等着。
顾廉请她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芸柔穿的短洋装一坐下来便缩到膝盖以上,露出一大截雪白诱人的大腿,她感觉顾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两腿间,让她十分不自在,只好不时将裙摆往下拉,也因此不断调整坐姿。
“顾叔叔,谢谢你帮我们的忙,虽然我不能代替我公公说些什么,但我自己也十分感激您。”芸柔礼貌的说。
“好说!好说!外面很热吧,你先喝口果汁吧,我已经让人去取钱过来了,你再等一下。”顾廉微笑而和善的说。
“谢谢。”芸柔点头称谢,又将修长的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她感觉顾廉目光集中在她腿的时间愈来愈久,心中一阵厌恶,却又不能o作,随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啜了一小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芸柔桌上的果汁已喝了三分之一,钱还没有送来,她却开始觉得身体发软。
“贤侄女,你真不像已经有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可真好,尤其皮肤,像吹弹可破一般,其实我最喜欢皮肤白晰的女人了。哈哈哈……”顾廉笑的时候,双目依旧盯着她的腿。
“顾叔叔……真爱开我玩笑……”芸柔想夹紧大腿,却有点力不从心。
“不,我不是开玩笑,像你这种女人,正是男人最想凌辱的类型。”顾廉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
芸柔惊觉不对,不过她还算冷静,脑中飞快的转了转,说:“顾叔叔,我临时想到一件事,刚刚我在出租车上和君汉用手机联络上,他说等一下也会过来,不如我们到客厅去等吧?”顾廉闻言笑着摇摇头,缓缓说:“他不会来了,正确点说,他已经在我这里了,怎么还可能会从外面来?”芸柔疑惑的瞪着顾廉,不解的问:“你说他已经来了?是什么意思?”顾廉并没回答她的疑问,淫笑着说:“你现在的模样真动人,尤其胸部线条很美,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才生产完半年,听说小孩都喂母奶,所以……嘿嘿嘿,想必奶子里的奶水还很充足吧?”“你!……我要离开了!”芸柔俏脸生晕,怒然想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下腹尤其一阵酥软,整个人又跌回沙发上。
顾廉看着她的眼神像饿狼一般,他拍了拍手,书房贴墙的一面大书柜缓缓移开,里面竟是另一间密室,一名精赤身体、肌肉纠结的光头壮男从密室出来,朝芸柔走去,芸柔害怕得往后退,最多却只能缩到沙发一角,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抱起来。
香躯软弱的屈服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中。
恐惧、屈辱和愤怒,令她动人而柔软的娇躯微微的发抖,四肢却使不出任何力气,虽然抱着她的男人,肌肉散发着湿烫的气味,但紧偎男人胸肌的她,却宛若坠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进密室里,映入她美丽眼眸的景象,更让她震憾而脑袋空白,公公、丈夫,全身赤裸被绳索牢牢捆绑在两张坚固的木椅上,他们两腿间的肉根被细线交错缠绕,龟头已经呈现出紫酱色。
在公公、丈夫后面,有二排共十四、五张的沙发,全坐满了男人,他们虽然衣冠楚楚,但每个人神色皆不怀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春宫秀的色鬼,其中几个芸柔竟还认得出来,他们是丈夫商场上的朋友、对手,还有一些是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没想到此刻齐聚一堂,像野兽般等着分享她洁白无瑕的肉体。
“贤侄女,我为你介绍后面这几位男士,你可要好好地记住每一位的大名,因为在座的对你都是恩人,他们都是你夫家的债主,也都有资格拥有你丈夫的一切,包括你在内。”顾廉一番话,又让芸柔顿感血液逆流,脑海轰然空白。
顾廉接着一一的介绍了那些人,内心慌乱的芸柔根本无心去记,隐约只知还有三、四个竟还是从中国来的,看起来一副粗鄙恶心的暴发户。
顾廉介绍完“贵宾”,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说:“这两位应该就不用介绍了,不过你应该还没看过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样?是不是比你丈夫那根还棒啊?”顾廉淫笑着朝躺在猛男怀中的芸柔问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公公下体望去,果然公公那条肉根直挺挺的举着,因为被细绳缠绕,肉茎充血涨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较丈夫那条垂软的话儿不知雄伟多少。
其实丈夫不行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骨肉,是靠试管才能作出来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只有四、五次能进得她体内。
“瞧你看公公的肉棒看得这么痴迷,等一下会有机会会让你试试的,哈哈哈哈……”随着顾廉的嘲笑,芸柔才惊觉中了计,急忙闭上眼,玉颊一片晕红,这么一个动作,已经惹来现场那些禽兽一阵无情的哄笑。
芸柔的丈夫君汉,愤怒的在被紧紧固定的椅子上挣扭,塞满异物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哮,让密室里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这一家人的亢奋情绪。
芸而无力、害怕、又愤怒的问:“你到底想怎样?”“你可知道你丈夫欠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亿吗?”芸柔愤怒地瞪着大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晓得夫家外头一共欠多少钱,只知道是一笔庞大的数目,大到多一亿或少一亿,已经没有很大的意义了。
顾廉点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说:“不知道吧?我算过,一共是六十五亿七千三百万。”“那又怎样?你就能无法无天的对待我们吗?别忘了,这是一个有法律的地方!”此时芸柔恢复了一点力气,顾廉下的药并不重,她一边说,同时想从猛男的臂弯中挣脱。
顾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猛男脸上挥去,猛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
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溜修长的玉腿在空中乱踢,涨满母乳的诱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了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淫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你公公和丈夫欠我那么多钱,拿你来抵点利息一点都不过份,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让你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阴茎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龟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液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龟头,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残害他的肉体,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缩。
“住手!你太过份了!”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禽兽,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龟头上捻下,君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像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壮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湿布。
“汉儿!汉儿!你没怎样吧?”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咬牙切齿的说:“你杀了我儿子!你竟然杀死他!”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你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你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你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你还要在商场立足吗?”顾廉一阵阴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阴茎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龟头更呈现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你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你……”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哪里?”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你也看到了啊!”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你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你儿子没事,除非把你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顾廉说。
赵同吼道:“你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龟头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骚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你儿子去截肢吧!”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你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你摆布的!”“爸!”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芸柔,你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你被怎样,我都会感激你,以后也不准汉儿嫌弃你的。”“我不要……太过份了,怎么连你都说这种话!”芸柔摇着头,倔强的说。
“这样吧,她不答应听话没关系,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暂时饶过你儿子。”顾廉不怀好意的说。
“什么事?你说,我一定答应你!”赵同想也不想就答应。
“我们想藉你这个作公公的手,为我们扒光这小骚货身上的衣服,怎样?”赵同和芸柔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妇!这太过份了!”赵同脸色苍白的说。
“那就太遗憾了。”顾廉手上的绳子又要往上卷,赵同急忙说:“等一等!我照做就是了。”“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没权力这样对我!”芸柔孤单而无助的抗议,却没人去理会她,连丈夫的父亲都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把她当成条件交换的人货。
赵同支支吾吾的说:“说好……我只帮她……脱衣服……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能做。”顾廉哈哈大笑说:“你这个老色鬼,不然你还想对自己儿子的老婆作什么事喔?”赵同被顾廉再度羞辱,虽然羞怒交加,却不敢丝毫流露在脸上。
赵同被解开身上交错缠绑的绳索,缓缓站起来。
“爸……不要……你不能帮他们来玷辱我……我是君汉的妻子啊……”芸柔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赵同为了救儿子已经铁了心,他目不敢直视,硬着头皮走到美丽惹人怜爱的媳妇面前,缓缓蹲下去,抓着媳妇一边纤细光滑的脚踝,先将她的凉鞋脱去。
或许是没有力气,也或许是为了丈夫而认命了,芸柔并没有挣扎,任由公公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
芸柔的脚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白晰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饶是阅女无数的大老板如赵同之流,都没看过这种女足珍品。
芸柔虽为他媳妇,天天都会见面,但也因为是公媳关系,赵同当然不便整天盯着芸柔的身体每一寸细赏,所以他虽然知道媳妇很美,却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如此细腻,简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艺术品一样让人不忍释手。
但他毕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赶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光,然后就眼不见为净,任由她被那些禽兽蹂躏糟蹋,就当是她为赵家牺牲吧!
他站起来,和芸柔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芸柔身体淡淡的香味一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呼吸也不禁浓浊起来。
他依然不敢看她,双手绕到她背后,发抖的找到拉炼头,笨拙的往下拉开。
“爸……不要……”芸柔终于发出悲哀的呻吟。
但并没激烈的反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牺牲,丈夫就要变太监了。
赵同听到媳妇软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干哑的说:“对不起……要委屈你了……我以后一定会叫汉儿好好补偿你……今天你就忍耐一下吧……”他牙一咬,“唰!”将芸柔背上的拉炼拉到底,提着芸柔双臂的壮男此时将芸柔掼倒在地,芸柔发出一声羞吟,斜并着修长玉腿,一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但背部已敞开,裸露出光洁匀称的美丽酥背。
顾廉示意赵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我喜欢看粗暴一点的!”赵同急喘着气,双腿跨在芸柔上方,弯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识地仰身往后退逃,赵同粗鲁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怜的薄衫,没一会工夫,芸柔光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目光中,只剩一条嫩粉红色的蕾丝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包括她敬爱的公公在内,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开始出现血丝,呼吸也变得像野兽一样可怕。
其实赵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时,她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她发出软弱的抗拒,伴着衣服从身上粗暴离去的痛苦,不断喘息和哀鸣,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男人们下半身更加血脉贲张。
“芸柔……我要脱你的……内裤了。”赵同不知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是有点意乱情迷,竟先预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个动作。
芸柔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弯长抖颤的睫毛。
其实在公公脱她鞋的同时,她就已决心为夫家牺牲,听到公公这么说,以为公公要她配合,竟主动地将臀部抬离地面,好方便赵同动手。
这种突如其来的淫荡姿态,让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幕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