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酒后没有和丈夫行房,所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后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后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后,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于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刚刚晨跑过后的玉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
眼见儿子还呆呆的,蝉儿对着王松撒起娇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握住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的王松,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裤裆一扫而过时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王松的醉酒断片阴差阳错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于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在蝉儿刚和王允刚新婚时,未经开发的玉蝉儿对于房事还很放不开,不但以污秽为由拒绝了给丈夫口交,连自己那粉嫩鲜美的玉蛤也以同样的理由不允许丈夫用嘴巴碰,更不用提菊穴,每天只有晚上关了灯才会答应和丈夫做爱,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是一个端庄凛然的模范教师。
娶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却不能肆意恩爱,王允为了调教妻子也是走起了歪门邪道,不停给蝉儿吹枕边风,说男人的本能欲望得不到发泄会损害性功能,什么阳痿早泄静脉曲张生殖功能受损要多严重说多严重,添油加醋把拒绝丈夫各种变态要求的蝉儿说得愧疚不已。
原本婚前在两性知识上因为害羞而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蝉儿,也因此对男性的性功能认知格外扭曲,过度担忧丈夫的性功能。
多亏了这些说辞,担忧王允性功能的蝉儿宁肯牺牲一下自己也要尽量满足丈夫的性癖。
得逞的王允先是把蝉儿的运动装换成一堆前凸后翘性感惹火的款式,假装热衷锻炼出去跟着蝉儿晨跑,一路被蝉儿惹火装束弄起了小帐篷后,趁机在野外拉着妻子求爱,解锁了心心念念已久的与蝉儿打野战和白日宣淫这两项成就。
从那以后王允想着什么时候说不定又会一时兴起和蝉儿出去晨跑颠鸾倒凤,持续给蝉儿买着最性感火辣的运动装,不过自制力差的王允高估了自己,之后蝉儿的晨练他一次也没再去过,反倒是让邻里的男人们饱了眼福。
在蝉儿习惯了与丈夫白天在各种无人的野外交媾后,王允又进一步,故意在人声鼎沸的商场陪妻子逛内衣店时求爱,被丈夫强拉进试衣间后蝉儿不得不忍住洁癖解锁了口交。
渐渐蝉儿与丈夫房事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哪怕和丈夫做爱时候被儿子撞见,蝉儿也被王允以做爱中断会让男人阳痿为由说服,在儿子眼皮子底下一边被干还一边用裙子遮挡着,哄骗儿子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配合丈夫偷偷做爱。
即便这样被丈夫紧逼一步步打破自己的底线,蝉儿也没有其他怨言,反倒被丈夫为自己带来的各种新花样玩得芳心乱颤,夫妻越发恩爱。
唯独在月经期间被王允求爱那一次,禁不住丈夫央求的蝉儿把菊穴洗得干干净净,被王允解锁了后庭,如今每当蝉儿回想起来当初的一时心软都一脸幽怨。
自从王允一品过蝉儿的极品后庭后便沉迷于此,蝉儿的小穴从此失去了肉棒的宠幸,丈夫每次插入都是浅尝辄止,弄得蝉儿天生名器长期处于喂不饱的状态。
据说古老的猎人们为了保证副手的野性,喂养鹰犬时从不喂饱,这样鹰犬们即便家养也不会失去凶狠,捕猎时反倒比天生野兽更有野性。
玉蝉儿本就身怀名器,媚骨天成,星眸勾人魂魄,体态婀娜妙曼,尽显妖娆,又因为名器本身的淫乱特质导致这类尤物多半天性风流,很容易变得水性杨花。
蝉儿这骨相和名器要出生在古代,那绝对是足以淫惑皇帝、祸乱朝政的一代祸水。
矛盾的是蝉儿偏偏又天生一幅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象牙嫩肌,一身可谓芳华绝代冷艳高贵的皮相,加上后天为人师表的端庄知性、为人妻母的温润淑丽气质,硬生生的把蝉儿红颜祸水级的骨相治住了,天性淫乱被平衡为了天性内媚,任谁初见玉蝉儿的第一印象都是谪仙般完美无瑕的女神。
可是因为王允长期偏爱妻子的极品后庭,每当房事中王允专心抽插菊穴的时候,蝉儿刚刚动情就马上被抛弃的肉穴只能垂涎欲滴的忍耐着,感受本属于自己的肉棒在下方的肉道抽插,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菊道传来丝丝刺激,惹得穴儿愈加饥渴,蝉儿名器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嫉妒的蠕动着。
可无论是穴口楚楚可怜的微微张阖,还是蜜液一股一股的漫流而出,都无法唤回情郎肉棒回心转意。
没有了肉棒的滋润,情欲勃发之下,蝉儿原本被治住的媚骨之相竟渐渐外露,刺激得名器也绽放越发娇艳。
王允每在菊穴里抽插一次,蝉儿那想要与后庭争芳斗艳的极品名器就被刺激得多开发一丝。
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之下,明明房事频率极高,美穴却长期被丈夫放置,在撩拨与禁欲夹杂的折磨下,蝉儿的小穴被开发得越来越容易动情,本就丰富的汁液更加充沛,蜜肉越发娇嫩,缠绵越发深情,肉壁越发敏感,G点也越发密集。
自古房事中女子本来就立于优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即便是普通的女子性器,想要彻底开发也需要有天赋非凡的男人努力耕耘才行,而开发极品名穴对男人的天赋要求则更加苛刻,越是极品的名穴,对男人的肉棒要求越高。
即使身怀名穴的女子恰好嫁给了天赋惊人的丈夫,等到女子习惯丈夫的肉棒后,夫妻房事便再难有足够的刺激,宛如例行公事,名器开发也会就此而止,功亏一篑。
因此想要完美开发名穴,必须要多个天赋非凡的男人轮流开发一位女子,而一来天赋非凡的男人甚至比身怀名器的美女更加难寻,二来天赋异禀本钱非凡的男人多半藏于贩夫士卒中,而名器尤物要么多是深藏宫中,譬如燕廋环肥,要么是达官贵人的畜养姬妾,譬如红楼二尤,要么就是青楼一夜千金的头牌花魁,譬如北宋李师师,两者难有一夕之欢。
所以自古以来身怀各种名穴者珍稀,能有本钱雄厚的丈夫日夜恩爱得到稍许开发的名器更是无比罕见,至于堕落红尘能够得到彻底开发,完全展露美妙魅力的名穴则是凤毛麟角了。
说起古代开发名器的风流韵事,王松家的祖先王言便是开发名穴的风流大家。
王言家学渊源,藏书更是丰富,少时曾从家中藏书库寻得一叠甲骨片,少年心性使得王言对骨片上的怪异文字充满好奇,硬是凭借聪颖天资和藏书参考从骨片上解读出一册双修古书——轩辕房中术,更兼王言天生身怀十大名根之一的银钩虿尾,这一最擅长在女子肉穴内回钩挑弄的名根,钩得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子都流连忘返。
轩辕传下的双修秘术加上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使得王言纵横风月,欢场得意,逛遍当时繁荣的京城柳巷,见识了天下荟萃的才子佳人,甚至每年中秋,名士聚集品评京城第一美女的逸会都是请王言来做裁判。
而王言在这历年的评比中,从未见过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儿媳欧阳欢半分。
为怕招来眼光,深知自己的儿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却对儿媳的美艳遮遮掩掩从不张扬。
直到后来一把年纪的王言遭贬,临走时为给东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来将刚怀孕的儿媳欧阳欢改名换姓诈称为私生女,又秘访神医掩盖了儿媳怀孕的脉象,送到了皇帝为微服私访所设的别府当侍妾。
果然欧阳欢一进府就让龙颜大悦,更是因为诞下唯一的龙子让皇帝力排众议封为贵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久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登基太子年幼,朝臣势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让之下,新皇生母欧阳欢一时辅儿监国炙手可热,王言也借此回京,不但被封为太子太傅,更被赋予了夜宿后宫陪伴幼帝起居侍读的特权。
此时的王言外表已是白发苍苍的花甲老翁,倒也无人多想,每日早朝时众臣看着王言走路都颤颤巍巍,没人会想到这个外表行将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龙精虎猛的淫乱后宫,抚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嫔妃们,之所以路都走不稳是因为每晚至少夜御十女。
穷奢极欲的先帝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这样被王言鸠占鹊巢,轩辕房中术更使得纵情声色的王言延年益寿,甚至熬死了一朝的重臣,成了个权倾朝野的老不死。
新皇渐渐长大,因为自由被王言训导架空长大心怀畏惧,被母后告知自己其实是王家的血脉后,对于王言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先帝的嫔妃,觉得王言老人家也没多少年好享受的了,这样想着的新皇,又因为沉迷日夜和母后欧阳欢乱伦不理朝政冷落后宫,年仅15岁就纵欲过度暴毙了,熬死了新皇的王言又笑纳了新的一批后宫嫔妃,扶立皇后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后早与王言暗通款曲,怀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说。
正值盛世,鸠占鹊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权势滔天,坐拥超越历朝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庞大后宫,酒池肉林中汇集天下群芳、名穴荟萃。
细数王言一生,胯下享用过美女名器无数,但对于王言来说,这些寻常典籍中所记载,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过是后宫中随处可见值得一玩而已,远远比不上轩辕房中术秘载的名器中的稀世极品。
王言依靠相术找到过七位拥有轩辕房中术秘载极品名器的绝色美人,其中上至先帝皇后,下至青楼头牌,近至王言父亲去世后守寡家中的幼女姨娘,远至异国他乡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异。
王言或是靠财,或是靠权,或是强,或是柔,或是软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纵,将所见过的极品名器一一尝试开发。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后天条件都拉满了的男性本钱,面对这些极品名器,也是靠侥幸才能成功的将其中一个彻底开发。
这也是他一生中开发过的最极品也是开发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两任帝王纵欲暴毙的温柔乡英雄冢,正是王言儿媳的极品名穴。
王言的儿媳欧阳欢不但自幼才貌双全,体态窈窕秀美,优雅轻盈,更是身怀绝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据王言私写自娱的偷香秘篇所载,插入儿媳这一宝穴后,穴中蜜肉会像被弹奏的乐器一般颤动,动人心弦,奥妙无穷,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浆一般,格外粘稠浓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两人胯部撞击都会发出十分清脆的水声。
自儿媳刚入门开始,从美艳儿媳体态相出所身怀绝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觊觎儿媳的身子,平日里对欧阳欢疼爱有加,知道儿媳喜好诗书乐理,斥巨资为儿媳购来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写诗赠赐,让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乖乖女儿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爱宠幸的味道。
王言作为欢场老手,十五岁就和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私通,三十岁便娶过三任妻子,甚至五十岁时还狎幼妓。
在儿媳入门前不久,60岁的王言才刚把一个青楼头牌收为情妇,玩腻了又卖了出去,而欧阳欢不过是刚满16岁的新妇,正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
王言明暗各种手段把的儿媳撩拨得团团转,没花多少心思就让儿媳以为在外浪荡多情的公公其实对自己情根深重,是一个用风流来掩盖心底苦恋的痴情人。
在朝夕相对的暧昧勾引之下,眼见欧阳欢每次见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脑袋不敢对视,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儿媳的芳心已经被自己窃取。
为试探欧阳欢心意,王言趁着儿子王步不在偷偷赠给了儿媳“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一诗调情。
欧阳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见便知公公心意,本就爱慕王言才情的欧阳欢,又心疼公公对自己的痴恋,为了不负郎情,思量不如就与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再断了公公念想。
想罢,欧阳欢面若桃红、秋波荡漾,在诗后工整写下“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回赠给了王言,随后羞红脸逃开了,半途还可爱的回过小脑袋强调“公公只可偷弹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将自己和儿媳这首定情诗装裱起来,知道儿子不学无术,不爱看书,放心的将诗藏在了书架暗格。
果然当晚王言秉烛读书时,儿媳服侍丈夫入睡后沐浴更衣过来红袖添香,王言也不辞辛苦的帮儿子开发了一通儿媳的名器。
此后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儿媳的琵琶借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曲又一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还,倒也相安无事。
尽管父子同穴,交替弹奏,但是王言只把双修秘术用来和儿媳偷偷修习,并没有没有传给儿子,多亏于此王言能够先儿子一步将儿媳彻底征服,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琵琶肥水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有一次王言因为服用五石散兴起,换着花样在儿媳的美穴里玩了好几轮,一不留神就干得忘乎了时辰,而欧阳欢的琵琶肥水名穴经过公公的日夜开发,初现妙处,不但蜜液愈发浓稠丝滑,更是渐渐带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上皮肤性器都有诱惑催情效果,不止对男性如此,对女性效果更加强烈,因此欧阳欢一旦被人撩拨出了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欢好之中更是全程发情任人宰割,被公公一直从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时忘了当晚还没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儿媳抱在书桌上抽插得娇喘连连之时,修炼双修秘术耳聪目明的王言,突然听闻远方传来孤枕难眠的儿子呼唤儿媳的声音,立刻将怀中被干到瘫软虚弱的欧阳欢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儿媳的下巴为自己吹箫,一手整理上身衣物。
等到在儿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发现桌上还有一滩浓稠的春水,满屋都充斥着儿媳肥水的淫香,灵机一动,立刻把旁边香炉猛地一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情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刚刚射精瘫软的肉棒正好紧贴着儿媳的阴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来,“嗞溜”一声齐根而入了儿媳蜜液横流的名穴,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狂抽插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干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样。
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日里以读书爱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打扰的仆人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日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爱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个姨娘或侍女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穴也紧张得含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未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美肉。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
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一首定情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日里自己暗恋的大美人欧阳欢的字迹。
小贼淫心立起,纠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穴来。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插美穴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情话绵绵,一会儿插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操得叫相公,一会儿肏得叫老师。
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插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情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插一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射。
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女先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爱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理突飞猛进,小穴越发美妙迷人,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情诗为据,齐心胁迫轮奸欧阳欢这一块美肉,帮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怀上了身孕,王言王步父子都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爱,翁媳情深,师生亲密。
在此之时,皇帝贬斥王言的旨令到来。
王言当晚就摸上了儿媳的青纱帐,一边在熟睡的儿子面前与儿媳通奸,一边开始了新的学问考教,非常简单的问题。
答是,就乖乖改头换面,怀着王家的骨肉前去侍奉无后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边干儿媳一边叫醒熟睡的儿子,让儿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乱模样。
这是欧阳欢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过快感的做爱,痛哭流涕的被公公边插边抱离开了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妻子失踪,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门认亲,被王言秘密带走。
不久后,城外湖中发现一穿有欧阳欢失踪时所穿衣物的浮尸,其夫王步抱着肿胀不堪无法辩认的尸体大哭不已,数年后郁郁而终。
同日,皇帝私设别府收纳了一名国色天香的侍妾,据说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过往所见过各色佳丽皆不及其,殊不知这正是王言对外声称溺水而亡的儿媳欧阳欢。
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
从此欧阳欢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初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
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
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
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
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
经过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