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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着写着想法变了,但毕竟这书的是挂在绿母栏目里面的,所以还是把原本废弃的绿母内容当作番外发出来,证明这书最开始是绿的。
总之,第十章结局正文一万字纯爱,废弃番外一万字绿母。
虽然毫无疑问是烂尾了,最后也懒得去管有没有什么错别字或者语句不通的了,一口气码完头昏眼花,以后有空再来修改不通顺的句子和错别字。
再次再次,无论哪方,感谢一直以来的评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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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
出人意料的,伴随着蝉儿一声轻笑,王松脸颊上一阵温软,留下了妈妈湿热的唇印。
世界上最幸运的囚犯,莫过于行刑完才发现自己被判的不是什么侩子手的斩监候,而是绝世美人的吻立决,王松的紧张害怕,终究是错付了。
以王松对尚未堕落、薄脸皮的傲娇妈妈的理解,蝉儿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发现了自己被儿子偷偷无套肏穴的时候还给儿子奖励亲吻的,如今既然妈妈高兴的吻了自己,肯定是因为注意力完全没在母子间性器的接触上,一心享受按摩,没有发现自己肏穴的小动作。
王松惊慌下本已经将自己的计划扔到十万八千里外了,如今被妈妈一吻,王松觉得自己又行了,也是一个筋斗云把给蝉儿妈妈按摩暗度成仓的计划又捡了回来,就当无事发生过。
“这个吻是妈妈奖励松儿辛苦的,刚刚那一下按得妈妈好舒服。”
蝉儿的语调出奇的娇媚,带着微微的轻喘,眼角亦含着春情,说是奖励,其实是蝉儿感受到儿子的按摩骤停,快感消失,春情荡漾的蝉儿想要儿子继续按摩下去又不好意思开口,便用轻吻来鼓励。
若是王允在这里,定然会发现此刻娇妻已经进入了平日与自己肛交正酣渴求被插穴时才会出现的24K纯娇状态。
一直以来哪怕蝉儿拼命为自己找着借口,儿子不懂男女之别的意义,和儿子的香艳按摩是矫正儿子性功能的权宜一环,也用二人性器的亲密缠绵隔着一层内裤说服了自己。
但蝉儿天生水性杨花的身体却非常老实,在被王松吃豆腐的时候,十分诚实的向蝉儿传递着偷情般的禁忌快感,让情欲高涨的蝉儿渐渐沉浸其中。
尽管王松的肉棒只是在蝉儿妈妈的穴口叩门而不入,但在身体享受着偷情这一刺激状态下,蝉儿的美穴受到的撩拨比之和丈夫肛交更甚,如今更是动情之下媚骨舒展。
过去即便是丈夫用肉棒一寸寸的插入蝉儿的阴道也没有这般刺激,多亏王松的按摩技术精湛,理智上丝毫不认可、感性上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跟儿子偷情的蝉儿,把这让人上瘾的莫名快感都给推到了儿子按摩的头上。
在王松先前加大手上力度和减轻下体蹭刮幅度有意的引导下,蝉儿一直有着儿子按摩的快感大于自己阴唇被儿子刮弄快感的固有认知。
一旦蝉儿对儿子按摩的强烈快感有了这般先入为主的看法,并沉醉其中,后面王松哪怕加大了肉棒插入的幅度,蝉儿也习惯性的自动把更多的快感归功于按摩。
所以当王松对着蝉儿敏感带用力一刮,美得蝉儿身子一颤,快感蔓延全身,蝉儿反倒因为这遍体的刺激愈加满意起儿子的香艳按摩来。
对王松在认真给妈妈按摩之余肉棒在妈妈的穴口越来越过分的吃豆腐,就当作是给辛苦按摩的儿子的奖励,芳心四溢的蝉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仗着隔着一层内裤不可能被儿子真正插入,蝉儿毫无危机感,暗付这是天真好奇的儿子不懂事凭本能对妈妈使坏,在偷情带来的快感怂恿下,宠溺的放任着儿子这一记又一记叩在蓬门上的危险擦边球。
虽然不知其中的原理,但是看到妈妈的反应,王松一阵狂喜,毫无疑问,自己一边给妈妈按摩一边用力刮妈妈小穴敏感带并没有惹妈妈生气,于是王松手上停止下来的按摩又继续起来。
蝉儿成熟美艳的身体再度瘫软在儿子怀中,在王松的按揉下,红唇间不时漏出格外婉转的娇喘,媚骨彻底绽放。
眼前的妈妈满溢着魅惑诱人的春情,看得王松口干舌燥。
用梆硬的肉棒紧紧的抵着妈妈泛滥不已的蜜穴,经历漫长,好漫长的一段经营和试探,王松收割果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王松双手持续按摩着妈妈的纤腰,同时屁股往前一压,已经硬的发涨的肉棒穿过妈妈情趣内裤中央被自己偷偷撑破的丝洞,对准妈妈小阴唇中间的嫩肉陷了进去,随后王松提臀微挺,龟头逼开了蝉儿的两片小阴唇。
“嗯哼~~!”
“啊~~!”
蝉儿和王松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蝉儿被儿子来回蹭刮几百下却依旧窄小的粉嫩穴口再次被王松的龟头撑大,又被粗壮的龟头冠扩张成薄薄的一层粉膜,等到龟头彻底通过后,舒服的颤抖着收缩成一圈泛着水光的嫩肉,包裹在儿子的龟头后的阴茎上吮吸着。
蝉儿原本在婚礼的誓约下只愿为丈夫起舞的蝴蝶美穴,在夫妻二人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在儿子肉棒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振翅。
尽管暗度成仓之策成功,但王松还是保持着谨慎,将肉棒插入到蝉儿穴内一指甲长度便停了下来,一边减轻了手上按摩的力度,一边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见在香艳按摩下的蝉儿妈妈呻吟一声后眉头一蹙,随后又舒展开来,继续自欺欺人的沉沦在按摩遮掩的偷情快感中,王松这才放下心来,安心享受插入妈妈美穴的滋味。
若非此刻自己切实的体会,王松绝对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美妙的嫩穴,既有少女的娇柔,又有人妻的肉感,更仿佛若有着灵性一般酝酿着丰富感情,向来人吐露着夫妻情话。
王松突然对老爸充满嫉妒,原来平日在外的蝉儿妈妈冷傲女神的气质下,矜持着未曾表露尽的各种感情,亲情、爱情、恋情、同事情、师生情、夫妻情、母子情,这些内敛的感情尽是汇集一处,化作无尽的柔情通过多情的美穴毫无保留的流露,全向着插入自己蜜穴温存的肉棒诉说衷肠。
虽只是这样浅浅的插入妈妈的蜜穴,但王松已然被那深情的吮吸迷得神魂颠倒,感受到妈妈湿滑的嫩肉轻轻绞动,与自己的龟头缠绵悱恻,似乎是在主动服侍自己的肉棒一样,王松自然对于过去每天都能理所当然的享用如此仙府奇珍的爸爸感到酸溜溜的。
嫉妒心作祟,王松恶从心起,自己报复不了爸爸,就折腾爸爸最疼爱的妈妈,当下便用龟头冠刮抵着妈妈穴口内的敏感带用力刮弄。
果不其然,王松一开始攻击妈妈小穴的敏感带,蝉儿的娇喘一下就变得大声起来,渐渐有化作呻吟的趋势。
想起爸爸把蝉儿妈妈拉进卧室锁上门交公粮时,自己在客厅都能听到妈妈动情的呻吟声,王松自然不能放任妈妈这样惬意的淫声传出去,毕竟爸爸还在家。
想罢,王松灵机一动,刚刚妈妈作为奖励亲了自己一下没来得及表示,于是借着平时母子嬉戏的习惯,作为刚才妈妈偷偷吻自己的反击,往蝉儿的俏脸上啄了一口。
“我一点儿也不辛苦,才不用妈妈奖励的吻。”
蝉儿此刻已经被插在小穴里王松的肉棒刮得飘飘欲仙,身子美得发颤,四肢百骸都被酥麻感所覆盖,欲仙欲死,脑海一片空白,恍惚中根本分不清快感是来自何处,正沉迷于按摩骗局中,全然忘记了丈夫还在家,淫声渐渐高亢,儿子的吻招惹的就是这般动情的蝉儿。
“嗯~~松儿,妈妈最喜欢松儿了,嗯哼~~,妈妈好舒~服,不要奖励也让妈妈亲一下~嘛,Mua!”
不服输的蝉儿见自己的吻被儿子还了回来,又对着王松的啄了回去,惹得王松心头一热,龟头对妈妈敏感带的刮弄突然变猛烈,弄得轻吻儿子嘴唇的蝉儿情不自禁的张嘴吐出小香舌,呻吟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早有预谋的王松张嘴就封住蝉儿的红唇,伸出舌头逗弄起妈妈的翘舌来,本以为妈妈的舌头会害羞的缩回去,然后自己趁机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巴假装嬉戏,不让妈妈呻吟出声。
可谁知蝉儿的舌头被儿子勾舔几下后,尽然也是伸入了王松的口腔,在王松的唇舌间深情舔弄起来,原本蝉儿渐渐高亢的呻吟就此被中断,只剩下动情的母子唇间交织的滋滋声。
“不对呀,妈妈又没有喝酒,怎么会被我舔一下舌头就失去理智了。”
一边享受蝉儿红唇嫩舌的深情舔弄,刚刚淋浴梳洗完的妈妈舌间还带有清爽的薄荷香,一边嗅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王松对蝉儿过激的反应有些迷惑。
沉迷与蝉儿舌吻的王松并未发现,妈妈的双腿已经绷紧,牢牢的勾在王松的尾椎的美足正动情的伸展着玉趾,身子亦在微微后仰。
当被自己肉棒刮弄的美穴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时,王松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在妈妈敏感带处的猛刮居然让妈妈高潮了。
蝉儿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绷紧,含着儿子龟头的蜜穴在经历最初的颤抖后,亦开始越吸越紧,若是熟知蝉儿高潮奥妙的情人们,必定会认出这是蝉儿的美穴在高潮初渐渐开始锁住肉棒的精关,不然随之而来这绝世名器在偷情高潮中为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哪怕是驴根也会瞬间溃败,一泻千里。
得亏王松此刻已经把妈妈的嘴巴封住,不然此刻在卧室里面打飞机的王允恐怕已经听见了儿子房间传来妻子淫荡的高亢春啼。
哪怕是王松此刻也有些慌了,本来以为吕铁柱给儿子们分享的妈妈的敏感带有夸张吹牛成分,王松还不知道蝉儿妈妈在和自己偷情中比之与其他任何奸夫气都一起都更容易高潮,也没想到妈妈这么不经插,真的就没刮几下便高潮了。
想到事后妈妈肯定会发现内裤被儿子的肉棒穿透了,这下玩的有点大,这种时刻王松首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毕竟不知者无罪,自己必须装作和妈妈一样一切完事之后才知情,幸好在妈妈小穴里插的不深,当作是一场意外也说得过去。
“妈妈,妈妈的车库好暖和好舒服啊,还在和我的小火车亲嘴呢,流了好多的口水,我的小火车好涨好难受,我想把火车再开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妈妈的车库是爸爸的大火车专用的,但还有妈妈内裤把我的火车头裹住的嘛,又不会真的开进去。”
待蝉儿喉间那几声最浓情的呻吟全部被王松流着口水堵完,两人相吻的双唇解放,戏精附体的王松又开始装作一脸天真不谙性事的样子,搂住正在高潮中迷离的妈妈,无耻的撒娇起来。
王松知道蝉儿妈妈十分信任自己,故而现在在言语间暗示,自己不知道无套插入了妈妈的小穴还把妈妈干高潮了。
现在妈妈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也高过了,本来自己今天只想吃点妈妈的豆腐,结果能用儿子的肉棒偷偷把妈妈这样的冰山女神插高潮,已经赚翻了,也正是收手的时候。
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这样荒唐的撒娇妈妈肯定不会接受,正是一招以进为退,趁机收手。
“松儿~~嗯~嗯哼,但是,妈~~妈,嗯~松儿的小~火~车~~,停~,停下~,嗯~,松儿的小火车~~嗯,但是,只能~再进去一点喔~。”
绵长高潮中蝉儿支支吾吾泛着春情的扭捏同意却如同响鼓一般,震得王松一时懵逼得没反应过来。
“好的,妈妈,我这就停——什么!妈妈,你不是说那是爸爸的专用车库吗。”
一下计划全乱,王松想要补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发情到跟喝了酒一样,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着妈妈她专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车。
要说王松想不想干蝉儿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刚才自己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偷偷插妈妈的小穴,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娇要求插蝉儿妈妈的小穴。
偏偏蝉儿妈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插破了,以为有内裤遮挡不是真的被儿子插穴,所以犹犹豫豫答应了儿子的撒娇,王松自己也不能点明这一点,点出了就无异于告诉妈妈自己早知道刚才是在无套插妈妈的小穴玩了。
“嗯~,坏松儿~,还不是你非要~嗯,就这一次~喔呜,有妈妈的内裤挡~住,但是~~嗯,不要告诉~爸爸喔~嗯~~。”
蝉儿本就是向丈夫求欢不成躲儿子房间来赌气的,王松在发情的妈妈面前提爸爸的肉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发提醒了情欲泛滥的蝉儿丈夫那条路早已堵死了,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王松抱在怀中的蝉儿哪怕停止了呻吟,依旧在高潮中爽得哼哼个不停,这是蝉儿这具天生内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干到高潮,高潮来得十分的绵长,格外的酥爽。
尽管在蝉儿看来,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己在儿子按摩时舒服得失神了,又因为情欲高涨得不到舒缓,身体格外敏感,是一时大意被疼爱的儿子无心之下隔着内裤在穴口蹭高潮了。
“老妈你发情想被肏回卧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儿子这里挨这些插边棍,您老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儿子忍不住直插花心了。”
王松无语的在脑内抱怨着,因为刚才在老妈的小穴里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蝉儿尚且不知道儿子那绝大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着的阴茎是个什么尺寸,估计真以为外面杵着的是根小肉棍,哪里知道跟儿子勃起的肉棒比起来,丈夫那才是小火车,儿子这才是大火车。
“这样一插下去还得了,用这个比老爸大那么多的肉棒插老妈的小穴,虽然说就答应多插一点点,可看老妈一脸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内裤当作最终防线,那不是插多深的问题,而是老妈的小穴插多久会变成儿子的形状的问题。”
脑中衡量了一下,王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和妈妈做爱了,是没有任何遮羞布的乱伦,做完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家里可就鸡飞狗跳了。
陷入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毕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后蝉儿的变化这么大,主要还是赖蝉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器。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尽管这理论既没有实验数据支持,又没有公式表达支撑,但既然是女人提出来的,那必然代表了一部分女人心确实是那般的,至少蝉儿就是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这与道德或是品行无关,而就像人天生爱温暖胜过寒暑,爱刺激胜过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蝉儿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娇嫩敏感,也能从性爱中收获更多的刺激,得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谁不喜欢让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性凉薄之人,天生极端自我之人,可蝉儿不是,玉蝉儿是多情之人。
每一个在床上把蝉儿干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润蝉儿一份芳心,尽管这份快感维系的劣情远远及不上蝉儿对家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挚,但在床第云雨间,背德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却能裹挟这份劣情,让蝉儿在性爱时忘却一切,在偷情的短短时间里,仅仅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想着眼前的恋人,仅仅只爱着眼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们便能让蝉儿那么沉沦堕落,更何况,现在挑逗蝉儿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儿子,又是最为背德刺激的乱伦,而王松更是此生第一个用肉棒把蝉儿久旷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对美母的勾引有多过分,也丝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蝉儿妈妈偷看自己的眼光饱含多少春意。
因为极品名器的特质,蝉儿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干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得越爽,蝉儿在偷情高潮的时候也是发情最为淫荡、情欲最为荡漾的时候。
更恶毒的是,王松无意中选了妈妈因为一点小误会不能找老爸求爱的时机,就在这个蝉儿仅有的一丝理智奋力挣扎在偷情高潮中的时候,向蝉儿撒娇要插妈妈小穴,还给了蝉儿那一丝理智一个有内裤挡着的台阶下,结果自然让王松大跌眼镜。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还在蜜穴里愣着没往深处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蝉儿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芳心一阵幽怨暗道“妈妈明明都妥协了,坏松儿还要捉弄妈妈,还要妈妈迁就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嘛。”
王松突然见怀中的蝉儿左臂一抬,原本在阴唇处撑着内裤盖住穴口的左手抬了起来,随后蝉儿风情万种的白了自己一眼:“小坏~~蛋,这样满~意了吧,可~以顶进去了~喔。”
王松几时见过傲娇的蝉儿妈妈这般魅惑的情调,大脑瞬间变得火热,肉棒简直像要爆裂一样,顶在蝉儿的敏感带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蝉儿本来快要结束的高潮再度高涨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在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刻,一道天籁响起,对于王松是天籁,蝉儿听见这声音却瞬间抖得像筛糠一样。
“咚咚咚!”
“老婆,还好吗?”
“咚咚咚!”
“老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传来王允的问询声音,王松听闻一喜,这下自己骑虎难下的困境被爸爸打破了,差点就丧失理智了,真是好险。
“Nice job,老爸!”心中暗暗给王允比了个大拇指,王松转而轻松对妈妈小声道:“妈妈,爸爸来找你了。”
王松的演技就是这么娴熟,在这紧急时刻还这么注意细节,因为王松知道,自己的人设现在还不懂男女性事,因此哪怕爸爸就在门前,也绝不能为自己和妈妈的淫乱姿势可能会被爸爸发现表示任何担忧,该着急的是妈妈,自己反倒要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懵懂才不会崩人设。
王松本以为危机就此解除,谁知道爸爸就在门口了,蝉儿妈妈还牢牢的挂在自己的腰上不肯下来,王松定睛一看,只见怀中的蝉儿一脸忍耐,死死的咬着嘴唇,分明在对抗又一波迭起的快感努力不叫出声,尽是被偷情可能被老公发现的刺激搞得高潮又高涨了一波。
“松儿~,妈妈腿抽~筋了~,下来不了,快去把门~锁上,不~要,不让爸爸~进来。”
眼见妈妈一双美腿在一波波高潮中爽得如同抽筋一般绷紧,夹在自己腰上一颤一颤的,一时半会儿是放不下来的样子,王松知道,妈妈只能依仗自己抱着她去锁门了。
可当王松往门口一望,良好的视力一下就发现门已经是反锁好了,顿时明白肯定是蝉儿妈妈进门时顺手锁上,现在妈妈在惊吓中一时心急忘了这件事,正待告诉蝉儿好让妈妈安心,可王松一见蝉儿正满是妩媚又紧张的表情,美艳得不可方物,忍不住又升起了胡闹的心思,况且,眼下这状况不又有一块吃妈妈豆腐的遮羞布了。
并没有告诉妈妈门已锁上,王松双手托起蝉儿的蜜臀从床上起身,得亏王松天生强壮,且有注重锻炼,蝉儿注重保养身材,体重控制得很好,年幼的王松才能抱得起蝉儿,尽管王松估计自己把妈妈抱到门口并不吃力,那并不是王松目的,王松要享受的是把高潮的蝉儿妈妈抱到门口的过程。
因为被抱在空中悬空的缘故,蝉儿将王松搂得更紧了,玉胯不由得往前靠了靠,这一下就不得了,王松顿时觉得妈妈的蜜穴把自己得肉棒往里含了一截,如此意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王松机灵的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臀部顺势往前一推,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那根超规格的肉棒一下消失了踪影,整个藏进了蝉儿的阴道里。
正在蝉儿银牙紧咬之际,王松却还得寸进尺,在蝉儿高潮蜜穴的美妙吮吸下,假装调整拥抱妈妈的重心,捏住蝉儿的蜜臀往上一抬,身子一振,把蝉儿微抛了起来,王松的大半根肉棒也因此抽了出来,在随着蝉儿下落的力量,重重的,再次整根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发出了响亮的“啪滋”一声,就连门外的王允也听见了。
“咚咚咚!”
“老婆,你在打儿子的屁股吗,有什么气来老公这里撒啊。”
王松这一时得意之下玩脱了,居然忘了爸爸还在门外,尽管目前老爸还没有意识到里面真正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和妈妈都老是不回应,一久了总会引起爸爸一些怀疑的,也是开动脑筋思考起来,用怎样的回复既能顺着爸爸的思路打消他的以后,又能在事后维持妈妈眼中自己懵懂无知的形象。
而此时的蝉儿,听见了王允的呼唤声,明白刚刚自己被儿子插穴的声音被老公都听见了,蝉儿在脑海中拼命争辩着,儿子的肉棒一插到底是抱自己抱不稳调整时出的意外,而且还隔着一层内裤的薄纱,尽管不知怎的这薄纱太薄了几乎感觉不到,但只要没有突破内裤的底限就不算真的做爱,自己就没有偷情,也没有背叛丈夫。
虽是这样说服着自己,但事实上蝉儿的蜜穴确实被王松肏了,身上猛烈袭来的快感让蝉儿再也忍耐不住紧闭的红唇,眼看就要呻吟出声。
紧要关头,蝉儿却依靠大毅力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肩膀上。
王松这个鬼机灵在被妈妈咬住肩膀的一瞬间就想出了欺骗爸爸和糊弄妈妈的计策,虽然感受到肩膀上被蝉儿咬着的地方只是略有些感觉,妈妈的银牙轻轻的夹着自己的肩膀,感觉甚至还没有按摩时揉肩膀的触感来得强烈,但继承自父亲的影帝天赋却让王松依然深情并茂的开演了。
“啪!”
王松猛地一巴掌拍打在蝉儿的臀瓣上,故意大声喊着。
“老妈,好痛啊!”
蝉儿吃痛之下,翘臀一挺,把儿子的肉棒又含了进去,尽然是插得满满当当,仿佛是在蜜穴在主动套弄儿子的肉棒一样。
“啪!”
被妈妈的高潮小穴套弄的极品快感让王松又是忍不住一巴掌对蝉儿得蜜臀拍了上去,果然高潮的蝉儿吃痛又将蜜臀前顶,把王松的肉棒套弄了一会儿。
“痛痛痛,啊~!老妈你要撒气去找老爸啊,饶了我吧,啊啊~!”
嘴上凄惨痛呼的王松其实被爽得上天,只能假借痛呼的机会把被蝉儿高潮美穴套弄的快感嘶吼出来。
蝉儿只以为儿子打自己屁股是因为肩膀被妈妈咬痛了反击,一边在心里面自责,一边又心疼被自己咬疼的儿子:“妈妈也不想弄痛松儿啊,但时妈妈真的不能松口。”
怕叫出声的蝉儿此时决然不敢松开咬住儿子的口,更无法向儿子解释安慰,听见儿子越来越爽快高亢的痛苦嘶吼,只能在心里干心疼。
门外的王允却看不见这些,听见“啪啪啪”的拍屁股声音,又听见与之伴随的王松演技精湛的痛呼,自然认为是蝉儿在打儿子的屁股,响声这么清脆有肉感,儿子肯定是只穿的一条内裤赖在床上没有起床。
要知道平时蝉儿对于周末王允父子睡懒觉都是很纵容的,今天蝉儿一反常态的对睡懒觉的儿子发火,王允怎么想都是妻子被自己惹恼了,对屋内的儿子顿感有些抱歉。
有了打妈妈屁股的声音遮掩,王松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任由爸爸听见自己抽插妈妈蜜穴的“啪滋”声了。
王松往前跨一步假装费力的调整姿势重心,抬着妈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啪滋”一声,完成一次抽插,下一步却又一巴掌打在蝉儿的臀瓣上,“啪”的一声,享受一次套弄,套弄儿子肉棒过后的蝉儿姿势略微有些后仰,便又抬着妈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调整姿势重心,一环接着一环,往复循环,王松正好就是一步一插,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毫无滞涩的进进出出。
“啪,啪滋,啪,啪滋,啪,啪滋。”
小学刚毕业上初一尚且矮小的王松用着火车便当的体位,抱着身材修长高挑的蝉儿妈妈边走边肏,向着妈妈深爱着的爸爸的方向走去。
儿子怀中的蝉儿感受到自己离丈夫越来越近,愈发迷醉却也更加害怕,紧张得将王松死死搂住,这短短一段距离,蝉儿只觉得无比的煎熬,既想要儿子走快点去把门锁上,又想要儿子走慢点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这将身心都被击溃的快感浪潮中。
王松只觉得越靠近爸爸,妈妈的娇躯抖动得越厉害,小穴变得越深情,蜜液变得越浓稠,操起来也更滑更紧更暖更美更爽,这正是蝉儿的极品名器在偷情的中的美妙之处,此时王松操着的高潮美穴是重生前蝉儿任何一个奸夫也未体验过的无比深情又淫荡的状态,哪怕重生前的蝉儿也未经历过今天这么背德刺激的母子偷情交尾。
即便是王松在那天水库的事件中没有重生的机遇,只要之后王松能给被情夫们长年累月偷偷调教到彻底堕落的蝉儿一次今天这般刺激的偷情体验,蝉儿亦是有几分可能会被拯救回来的,由此可见这次偷情对蝉儿的芳心冲击之深,只是哪怕王松借着水性把无法面对儿子寻死的妈妈从瀑布下救起,蝉儿也已经无颜再回王允父子的家,所以王松也不会再有这样在家与爸爸隔着一扇门和妈妈偷情的机会了而已。
等到王松走到门前,亦是爽得失神,一下就把妈妈顶到了门上抵着,咕唧一声,肉棒再度齐根插入妈妈被操得动情不已的高潮嫩穴,门板发出哐的一声,门口的王允也听见了这一响声。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在门口吗,你说话呀,不要再生老公的气了好不好,老公任你打撒气。”
王允敲门的震动直接就传到了蝉儿贴着门的无瑕玉背上,丈夫的存在感借助微微震动的敲打频率在蝉儿本已被儿子暂夺的芳心中乱窜,丈夫此时甜蜜的安慰情话更是火上加霜,让正被儿子的肉棒插入温存的蝉儿慌乱不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感受到妈妈的蜜穴越发美得发颤,听见妈妈的呜咽声,预感到再这样下去妈妈就算咬着自己肩膀估计也要忍不住从喉咙里唱起歌儿来了,王松终归还是怕爸爸发现,将胀满妈妈紧窄小穴的粗壮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下个龟头插在里面。
蝉儿的美穴在儿子收兵开始便缓了一口气,将喉间的呻吟吞下去后,终于能够松开咬着儿子肩膀的小嘴,一双春意盎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偷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不自觉摆出一副温顺的小女人态。
离开了妈妈深情的高潮美穴后王松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多么危险放肆的事情,尽管仗着房间不错的隔音效果,门外的爸爸听见的声音肯定不真切,很好糊弄过去,但王松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爸,老妈不想和你说话耶,就让妈妈在这边单独呆会儿吧。”
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赶紧把爸爸这个电灯泡的赶走,否则久了谁知道会露出什么马脚。
“儿子,那你就代替老爸好好安慰下妈妈啊,对了,老婆,儿子这么懂事,别把他屁股拍肿了啊。”
见蝉儿一直不愿回应自己,王允也只能将安慰炸毛娇妻的任务交给儿子,顺带对代替自己面临蝉儿发脾气的儿子那小屁股表示默哀。
听见爸爸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王松注意到妈妈身子颤抖的幅度也渐渐平息下来,没有儿子肉棒的深插和丈夫呼唤的刺激,蝉儿的高潮眼看就要结束了,难得能玩弄高潮中这样淫荡的妈妈,王松自然舍不得,趁着妈妈的腿还牢牢的挂在自己腰上舍不得放下来,打起了歪主意。
“妈妈,我把你抱上床去。”
王松又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撩拨妈妈,将抵在门上的妈妈回抱在怀中,趁着发情的蝉儿心中遐想无限的时候,假装体力不支,又将蝉儿抵回墙上,自己也顺势顶了上去,巨大的肉棒碾开蝉儿蜜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花心,本来高潮快要结束的蝉儿再度绷紧,王松此时正好以重心不稳的借口前压,一口封住了妈妈即将叫出声的红唇,一边揉弄蝉儿弹性十足的蜜桃臀肉,一边享受起深插妈妈高潮小穴的美妙律动。
良久,唇分,已经知晓蝉儿妈妈在高潮时比之酒醉时更加淫乱迷糊的王松轻轻在蝉儿的耳边吹了口气,扇起了枕边风。
“妈妈,对不起,之前按摩了一阵,后来又抱着妈妈走,这会儿力气耗太多了,没抱稳当,我再抱着妈妈抵在墙上休息一会嘛,休息好了再把妈妈抱上床。”
正当王松对着妈妈调情时,远处又传来爸爸的声音。
“儿子,爸爸有时出去一趟,刚刚爸在锅里煮的有荷包蛋,听见水涨了的话记得去关火。”
听王允说完,又听见哐当一声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如同一个信号一般,在代表着王允出门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王松卧室的门板上随之响起了哐的一声。
“哐,哐哐,哐哐哐。”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响了几下,便停了下来,门内一个孩童糯声糯气的撒娇道。
“妈妈,我又试了几下,还是没力气,老是把妈妈抵到门上。”
“嗯哼~~松~儿,可以多~试几下~喔~。”
仿佛对门板施加了什么魔法一般,一个绝代佳人甜腻婉转的回应便是发动的咒语,门板开始剧烈的响动起来。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叽咕,叽咕,咕唧,咕唧!”
“嗯哼,~~嗯嗯,~唔嗯~~嗯~松~儿!”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松~儿~~嗯呢~哼~~嗯~~”
门板响动哐哐声,肉体撞击啪啪声,液体飞溅渍渍声,以及随之引起的种种,诉说着这片充满魔力的门板上,王松正经历着奇妙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