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鸡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
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
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
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
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
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
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
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
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
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
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
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
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
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
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
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
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阴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
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鸡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
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鸡巴送进了母亲的阴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
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阴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
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骚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
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鸡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
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
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
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
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
而且他的死党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
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
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
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
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我点头称好。
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性格,怎么样?”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
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奸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性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岁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
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鸡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
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阴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淫液。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阴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岁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肉……”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
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
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性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
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
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我从北京请了ISO 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
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
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
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
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