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早婚是很平常的事情。
沈惠香十六岁就辍学嫁给里邻村的林世忠。
生活如同大多数普通农村家庭一样,平淡而平实。
第二年惠香就产下了儿子亦军。
由于农村种地并没有多少收入,林世忠在孩子两岁的时候就去城里打工。
当时建筑业发展的很蓬勃,城里到处都是房产工地。
每年能多收入个几万块,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了。
随着孩子的长大,林世忠在城里也租了房子,接了惠香和小亦军过去住。
一个是为了能不必两地分居,另外惠香在工地上的食堂帮工,也能多挣一些。
况且小孩在城里上学,条件各方面也好得多。
时间转眼过去,林亦军也上了高中,十六岁的小伙子假期经常去工地做些杂工,给家里补贴点家用,身体也在每日的体力劳动中锻炼地比同龄少年更加健美。
一家人每天回来高高兴兴的吃饭聊天,每周有空闲还去周边的景区转转。
日子过得即自在又充实。
前几年还在远郊区买了一套二手的一居室,虽然局促,但是有了自己的家比什么都令人高兴。
只是因为房间太小,只好在卧室中拉了个帘子分割出来一个空间,靠近窗户是给儿子的单人床。
夫妻两个的双人床摆在房间的里侧。
林世忠是个四十多的强壮汉子,文化不高,但是常年的体力劳动,塑造了结实而有力的身体,精力特别充沛。
让惠香为难的是,几乎每晚世忠都会要她一次。
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进城之后为了孩子的功课,在外面小厅里面摆的书桌。
怕影响亦军学习,家里人也不看电视。
每天吃完晚饭,林亦军就自觉的在书桌前面温习功课,写作业。
惠香收拾家务,洗洗涮涮。
林世忠则出去找小区外面的邻居抽烟下棋唠家常。
九点多钟回来后,惠香也洗漱完了,林世忠总是一如既往搂抱着惠香进了里屋。
每月除了惠香不方便的日子,夫妻两个基本日日同房。
开始惠香跟丈夫抗议说,孩子还没睡,听到太难为情了。
虽说夫妻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但总是要背着点儿小孩子的。
林世忠倒是不太在乎,北方的农村成长起来的他,习惯了家里一铺大炕全家睡。
他小时候的记忆里面,自己的父亲就经常精赤着身子,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面发泄着旺盛的精力。
皮肤和毛发的摩擦声,男女性器官的撞击声,母亲低低呻吟和父亲沉重的喘息,常常在夜里伴眠……所以林世忠看来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家庭主宰的象征。
就像动物世界里面的狮王,要通过交配来彰显权威。
当着整个狮群其他母狮子和幼狮面的交尾,就是为了证明绝对的控制权。
惠香进城也十多年了,她天生的皮肤白皙,即便多年的劳作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穿衣品味随着逐渐适应了城镇生活,也向城里的少妇们看齐。
惠香不能说长相出众,但是五官周正清秀,脸庞不大,丹凤眼水灵灵的,稍稍打扮起来活脱脱一个城里的美少妇。
而且平时的劳动让体型也脱离了二十来岁时候的那种单薄感,变得丰满匀称起来。
腰身虽说不上纤细,但是胸部高耸臀部圆润,两腿结实而修长。
晚上换上世忠特意给买的水绸V领睡衣,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
入夜了,世忠抽完一根烟,就拽起惠香进了里屋。
关了门熄了灯,自己先脱了个赤条。
外面儿子要做功课,林世忠的每天一次的夫妻生活是等不及儿子睡熟的。
因为第二天很早他就要起床,去很远的工地,如果太晚睡觉,一天的劳作无法恢复。
不在妻子依然紧致的阴道里面发泄出来一天的疲惫,也是无法入眠。
好在儿子似乎早就习惯了,很默契的总是等屋里没了动静才洗漱进来睡觉。
世忠脱完衣服,惠香早就褪掉了所有的衣裙,平躺在双人床上,身下垫好了一个巾子,免得做完之后总是要换洗床单。
惠香的体质多水,每次十多分钟的交媾后,身下的巾子都会打湿一小片。
虽然生了孩子,产后阴道逐渐恢复的还是如同二十多岁的未婚妇人一样,可能也跟体力劳动多有关。
惠香温柔地分开大腿,紧紧抱住扑上来的丈夫,两手抚摸着他坚实的后背,绵软的乳峰被压在两人之间,像是被按在面板上搓揉的两个雪白的面团。
林世忠跟妻子没什么前戏,只嘬了个嘴,一手按在妻子分开的膝弯,一手扶着早就勃起的黝黑的阴茎,黑红的龟头抵住惠香潮润微翻的暗红色的两瓣小阴唇,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
惠香觉得下身的充实感在漆黑的夜里似乎被更加放大了,圆圆的龟头顶部慢慢分开阴道壁的褶皱,龟头的棱边刮蹭着阴道壁上微小的突起,阴茎暴涨如蚯蚓一般的静脉血管似乎都能被感觉到。
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触碰到硬硬的子宫颈,摩擦了几下,开始缓缓的向后拉,龟头的棱边翻带着惠香逐渐分泌出来的润滑汁液,退到了阴道口,两瓣小阴唇红红的翻起,月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
惠香黑黝黝的阴毛在耻丘上卷曲着,并没有长到大阴唇上,阴蒂已经充着血暴露了出来,仿佛是山上成熟了的红色的小果子。
林世忠用粗糙的大手按在惠香的阴阜上,拇指轻轻搓着阴蒂,惠香压抑的呻吟立刻就急促起来。
世忠身下的动作也开始从缓转急,双人床随着动作的幅度,床板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也传到了外面的林亦军的耳朵里面。
林亦军今年马上十七岁了,对父母的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听的也习惯了。
开始懵懵懂懂。
后来青春期,从班上男生传看的各种带香艳描写的书籍里面开始了解成人内容,也逐渐开始明白了每天父母亲在房间里面做的这种亲密的事情的含义。
父亲无声而强力的耸动,母亲低低压抑的喘息和细细的呻吟,床板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对林亦军来说就是如同每日新闻联播一样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有时候他索性带着耳机不去听,有时候又忍不住仔细分辨着母亲的呻吟,评判着父亲的今夜表现。
平时慈爱而端庄的母亲,在他眼里是标准的温柔好妈妈,几乎从来也不跟儿子发脾气,但是又十分的注重儿子的学业,总是叮嘱着不要分心到处玩,将来考上大学在城里谋个体面工作。
惠香对于林亦军的生活也是处处细致的关心,虽然家里也并不富裕,但各种穿戴衣物也比照着城里的同学购置。
林亦军也是个懂事的孩子,成绩虽然说不上拔尖,但是一直都是年级的前30名,照老师的说法,这种趋势继续保持,上大学肯定没问题。
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女性的兴趣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林亦军对班上的小女生反而一直没什么兴趣,平板一样的身形和叽叽喳喳的性格都怪惹人烦。
他有时借同学手机看下载好的日本成人漫画,也专门选了御姐和熟女的看,成熟丰满身体长卷发OL裙什么的,最吸引这刚刚长成的年轻身体。
林世忠今天可能是累了,不到十分钟,双人床的吱嘎声就歇了。
里屋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传出来,不一会儿,惠香穿着睡衣走出来去了卫生间,先是用温水草草清洗了下身,然后把内裤和巾子也洗净,在卫生间晾好。
回身热好了牛奶,端到儿子身边。
亦军摘下刚才匆匆戴上的耳机,对妈妈一笑。
V字形的领口不算很低,但是惠香的胸围应该到了36C,并且没有穿胸罩,涨满的雪白乳房把V领撑起来一个角度,从亦军这边看过去,妈妈胸前的乳沟在台灯的斜斜地映照下显得特别的深。
亦军盯着看了两眼,擡头笑道:“妈,功课做完了,我一会儿就睡。”
惠香看着儿子喝完牛奶,起身拿杯子去洗,突然轻哼了一声。
本来每晚被丈夫要了身子之后,都是清洗后穿上干净内裤的。
可是最近连着阴雨天,挂在卫生间的衣服几天也不干,索性今天下面就空着没穿。
睡裙并不透明,她觉得应该儿子也发现不了,谁知刚才突然一起身,可能是丈夫今晚射的太深,有一小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随着身体姿态的突然改变,从自己身体里没防备的涌了出来。
亦军发现了妈妈突然一手按着睡衣的下腹三角区部位,一手拿杯子,微弯着身体,以为妈妈是突然肚子痛,关切的问,“妈,你咋了?”
惠香脸有些红,放下杯子,单手抽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说:“没,没什么……你,你先去洗漱……”
“妈,你真的没事?”
“没,没事……你快去吧……”
亦军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突然想起今天在超市买的洗面奶还放在书包里,转身想出来拿。
谁知一脚刚迈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书桌旁的母亲撩起了睡裙下摆,一脚轻搭在凳子上,似乎用纸巾在擦拭下身。
惠香是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台灯的灯光正好照在她双腿中间,她以为就算儿子突然出来也不会撞见她正在擦拭下体。
但是她不知道书桌侧方的墙上,有面镜子正好将这个画面反射到亦军的眼里。
虽然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夜里台灯的光线明亮,照的惠香卷曲的耻毛如同缎子闪着丝丝的光,水晶晶的两瓣小阴唇,刚刚被丈夫摩擦的有点红肿外翻,惠香一手分开了阴唇,一手轻轻的用纸巾擦拭,让这裙下春光都通过镜子被亦军一览无遗。
不一会儿,惠香擦拭完毕,手里攥着纸巾,又拿起杯子回身去了厨房。
林亦军在妈妈转身前就撤步回了卫生间,脸上好像发烧了一样,下身也撑起了帐篷。
亦军十五岁就通了精,平时出于对异性的好奇,经常跟班上传看一些成人向日漫,也有着各种性幻想,偶尔也有梦遗。
手淫的习惯因为家里居住条件局促,反而很少发生。
这是他有了性意识后,第一次清晰地看到成年女性的阴部,对心理的冲击让他下身起了反应。
亦军伸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轻轻扭上暗锁。
伸手掏出来自己的发涨的阴茎,通红的龟头从白皙的包皮里探出来,虽然还没完全像成年人那样包皮褪到冠状沟,但也不是少年时的样子了。
尺寸匹敌林世忠,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也对比过其他成年人的尺寸,似乎也相差不多。
这时候翘起的阴茎头上泛着红光,林亦军在卫生间轻轻的撸着包皮,酥软麻痒的刺激从下身传来。
卫生间的横杆上晾着好几条母亲的内裤,有一个是湿漉漉的,应该是今天刚洗过的,还有两条已经晾了几天快要干了。
他伸手拽下最干燥的一条,包在了自己的下身。
这是跟母亲睡衣同样面料的纺绸小三角内裤。
以前惠香刚进城的时候,内衣还是传统的样式,但最近几年,慢慢跟城里女人一样穿着讲究起来。
成套的睡群和内裤买了好几套,林世忠当然对此很满意,毕竟男人喜欢时髦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内衣还是专门给他看的。
现在惠香这条紫色的柔软内裤紧裹却着林亦军的肉棒,柔软的感觉比单纯用手舒服多了。
一边撸着下身,林亦军又伸手把另外一条内裤从晾衣杆上扯了下来捂在了口鼻,微微潮湿的气息,混着淡淡洗衣液的气味,似乎还有母亲身上护肤乳的香味。
闭上眼睛,又是那个画面,母亲微弯着身子,撩起睡裙下摆,分开阴唇擦拭着涌出来的白色液体。
十几年前的夜里自己也就是这样被父亲射进这个雪白的身体的吧?
射了进去,几个月又从同一个阴穴里出来,这么算起来,妈妈的子宫,自己才是真正居住过的主人吧。
妈妈的乳房,他也曾经有过专属吸吮的权利。
而如今长大了,特权似乎都被剥夺了?
随着撸动加快,妈妈的阴部好像在脑海里放大了似的,清晰到可以看到每一根卷曲的毛发和微微闪烁的阴唇上的蜜汁。
“妈妈!”随着心底里低声的呐喊,喷薄而出的白色液体已经喷溅到了惠香内裤棉质的底档上,浸湿了一片……
暂时的眩晕过后,林亦军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残局,胡乱冲洗了一下内裤又挂回去之后,又匆匆洗了把脸,牙都没刷就回屋躺下了。
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里面总是反复放映着母亲的饱满的阴户,暗红色略略外翻的阴唇,还有闪着缎子般光泽的耻毛。
夜深了,听着父亲节奏的呼噜声,母亲轻轻的呼吸声,慢慢的林亦军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透亮,林世忠就早早的出门。
他的早饭都是在工地吃的。
惠香起来后给儿子准备好了早餐。
回屋去叫醒还在熟睡的儿子。
拉开了两张床之间的隔帘,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儿子四仰八叉的睡着,惠香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庞,想叫醒昨晚迟睡的亦军,但是儿子只是咕噜了一句,依然还在睡梦里。
惠香伸手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洒在了儿子的脸上,亦军被阳光刺的用手臂横着遮挡着眼睛。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
“快起床,上学要迟了。”
惠香说着伸手拉开了被子,却忽然看见林亦军的下身高高顶起了小帐篷,从内裤外面看,这尺寸好像已经不输于丈夫。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的晨勃,从初一起,已经发育了的儿子,就一天天生长得像个男子汉了。
心爱的儿子一直都是惠香的寄托和希望,如今他身高也超过了父亲,脸庞轮廓却长得更像母亲。
惠香发现儿子内裤隆起的部分有一块似乎已经被浸湿了。
回身就找出儿子换洗的内衣扔到了床上。
“快起来,把内衣换了。洗漱!”
亦军只好翻身起床,脱掉了背心,接着想脱内裤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床边没走,只好说:“妈!”
惠香也不理会,还是催促:“快点儿,换下来我搓几下,天气潮的很,早上不洗完,什么时候能晒干?”
儿子稍微扭转了一下身体,褪下短裤,连同背心一起甩给妈妈。
然后套上新的内衣下了床。
惠香撇了一眼儿子硬邦邦的下体,心想,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暗笑了一下,出屋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找出了盆子,接上水,倒进洗衣液,浸泡上儿子的内衣,搓了几下,内裤裤裆上还有精斑一样的白色,于是又用香皂打好,仔细洗完,换了清水又漂了几下,扭净水就要搭在晾衣杆上。
惠香发现晾在杆子上自己的一条内裤湿哒哒的随便搭在上面,便伸手拽了下来。
这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晚上亦军没洗掉的一些精液,黏黏的还散发着腥味。
惠香用手捻了一下,多年的两性经验告诉她,这的确是精液。
但是昨晚自己洗的那条确还清清爽爽的挂着。
她脑子里首先冒出来的想法,这肯定不是老林的东西,老林每天只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哪还有公粮能甩在别的地方?
“是儿子的。”惠香顿时明白了。
早上送走了儿子,惠香收拾好去不远的一个公司的食堂上班。
半年前从工地食堂辞了工,寻了离家近一些的公司食堂,也是为了能够有多些时间照顾家。
早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憋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儿子一天天长大,对女性的兴趣肯定也是越来越高的。
青春期的小伙子这种想法,作为过来人惠香也明白。
但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如何能好好引导,确实是这个读书不多女性的一个苦恼,想着怎么跟丈夫说说,侧面教育一下?
但是丈夫的粗暴脾气她也是清楚,这事情说了,怕是儿子要吃很大的苦头。
况且这么打击一个还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怕是对儿子的成长也有问题。
一直以来,惠香在家里也不怎么避回着儿子,天气热的时候又没有空调,总是上身真空穿一件带胸托的睡裙,半个胸脯和两条大腿白晃晃的总是露在外面。
看来这事儿以后或许要注意点儿了。
但是每晚老林雷打不动的夫妻生活要怎么办,这些年以来这事儿也基本不背着儿子。
让老林克制也不是办法呀。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的法子,惠香有点苦恼。
惠香在公司食堂只负责准备中午一餐,一般三点多钟收拾好厨房,大家就散工了。
要走的时候,惠香拉住了关系好的陈姐一起走。
陈姐今年快要四十岁,是离异的单身母亲,有个在高三读书的儿子,比亦军大两岁。
“陈姐,”惠香还是没想好怎么开口说这个事情,“你儿子最近功课怎么样?”
“那小子一天就知道打篮球,功课什么的我也不指望了,这次高考要是考不上,就让上杭州找份工呗。”
陈姐是个高挑个子,不是算很漂亮,但是穿衣打扮也是跟省城里的女人一样时尚,看着风韵卓然。
当初跟她老公离婚的时候,分给了几个铺面放租吃租金,衣食无忧,就是觉得在家里无聊才在食堂谋了份闲工,一个是挣点零花钱,一个也是能散散心。
惠香一直觉得陈姐性格爽朗好说话,所以平时走的也比较近。
“陈姐”,惠香决定还是要问问过来人的看法,“你儿子有没有过,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就是特别黏糊你的时候?嗯,就是男孩子长成小伙子的那段,你比我有经验,我就想问问你。”
陈姐停下了脚步,转头认真的看着惠香的脸,好像想确认些什么,然后低头想了一下说:
“惠香,是不是你儿子对女生产生了兴趣?是在学校交了女朋友了么?”
“我问过老师,他平时就是爱看些漫画什么的,早恋倒是没有,成绩也挺稳定的。”
“那是不是你儿子对你产生了什么兴趣呢?”陈姐笑盈盈的盯着惠香继续问。
惠香的脸立刻红了,“哎呀,陈姐,不跟你说了。”
陈姐格格的笑着,拍着惠香的手臂,“你虽然不是大美人,但是仔细看还真的挺好看的,被小伙子喜欢,难道不应该高兴么?”
“可那是我儿子呢,我都要苦恼死了,你还笑我”,惠香跺了一下脚,就想要走。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那你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况。我应该是比你有经验。”陈姐还是笑着拉住了惠香。
“其实到也没什么,可能我想多了”,惠香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好在都是女的,也都有儿子,或许能更好交流一点儿。
“就是在家么,都穿那种睡裙的,平时这小子也时不时瞄我的胸看,我以前也没在太在意在家里面的穿着,你知道的,还是当他是小孩子。”
“没有别的啦?这不应该苦恼成这样啊?”陈姐依旧笑着说。
“就是,今天早上,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的”,惠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小声说。
“今天早上怎么啦?”陈姐笑着追问。
“哎呀,你还笑,不跟你说了!”惠香真是又羞又臊的,恨不得转身就走了。
“别,别,别”,陈姐又拉住了惠香,“我不打趣你了,说说到底怎么了,我应该能帮上你。”
惠香犹豫了一下,还是详细的说了早上发现的内裤的事件。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能好好引导一下这孩子,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说重了伤了他自尊,又怕说轻了,让孩子走歪了路。”陈姐听完,认真的想了想,“走,我们慢慢走,慢慢聊。”于是挽着惠香在林荫道旁慢慢的走起来。
“你就是想太多了”,陈姐慢慢地说着,“男孩子这个阶段,对异性的好奇是必然现象。每天接触最多最亲密的就是妈妈,恋母情结你知道伐,小孩子都有恋母情结的。当妈的是他生命中最开始接触的女人,也是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一辈子的关系。哪个妈妈不希望孩子依恋自己的?”
“我家的会宝你也见过,你看着高高大大的像个大男人,实际上在家对我也黏得很。”陈姐继续说着。
“是吗?”惠香在食堂见过几次陈姐的儿子,寒假的时候来找过陈姐。
的确是一个高个子的阳光少年,学习虽然一般,但是爱好体育,修长的身材显得很灵活的样子。
“对啊,从小跟着我带大的,我家里就我们两个你也知道。刚离婚后买的房子小,只有一间,所以初二之前我跟儿子都是在一张大床睡的,后来换了房子,才分了两个小床。到了初三,这小子好像开窍了也不知怎么的,对我毛手毛脚的,开始还以为是像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的。后来有几次,我做饭的时候,这小子一下从后面抱住我,他那身材你也知道,一下子搂住你,劲儿还挺大都挣不开的。然后你知道吗,这小子用硬东西在背后顶着我屁股呢。”
惠香不太明白,追问了一句:“什么硬东西?棍子么?”
“傻瓜,还能是什么!”陈姐又咯咯的笑着说,“男人的硬东西!”
“哎呀,怎么会这样——”,惠香脸红着,都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个害羞的话题了。
“你脸红起来的样子,倒是越发好看了”,陈姐不忘继续打趣道,“我倒是觉得自己可能在儿子眼里被当成了两种角色。”
“哪两种角色?”惠香问道,都忘了刚才臊的想逃跑。
“首先当然是母亲的角色了,然后可能他把你女性的部分给独立出来了,就是成年魅力女性的角色。怎么?你觉得我没有魅力了吗?”,陈姐继续微笑着说,“其实也不奇怪,我也是在儿子面前穿着很随便的,有时候换衣服什么的也不背着他,还当他是小孩子呢。洗澡的时候,经常还叫进来帮搓搓背。我跟你不一样,你有你家老林,我去哪能找个老头给我使唤的。有时候下了工肩膀酸,他也会帮我按按。”
“我家亦军有时候也帮我按肩背的”,惠香想了想,“也按过腿。”
“对啊,其实这些身体接触,在单纯作为母亲角色出现的时候,儿子是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你知道啊,如果他心里头有一部分将你当做成年异性的时候,出现生理反应,或者想抚摸我们的女性部位也是正常的。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你总不会想儿子长大是个同性恋吧?”
“那怎么会呢,我还指望他给传宗接代呢呀!”
“那就对了。我儿子按摩的时候,有时候还偷偷摸几下我胸呢。”,说着陈姐指了指自己乳房的侧面,“就是这儿!小学的时候,他总是摸着我奶子睡觉呢,后来大了不给摸了。还想偷偷摸!”
惠香觉得陈姐好像并不在意儿子的这些越线的举动,就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这样子应该怎么应对啊,我都苦恼死了。”惠香想起亦军在按自己大腿的时候,的确也有时候伸到大腿内侧,自己当时倒没多想,而且也的确没摸到什么敏感地带。
“正常对待就好了。大大方方的,假装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嘛,就是不让按女人的关键地带就好了”,说着还稍微拿指头指了一下下面。
“不过说实话啊,有时候寂寞的时候还真想着找个小伙好好按按呢……”
惠香觉得陈姐的玩笑开的有点过了,赶紧打断说,“我怕他会越来越过分呢。你看今天把我内裤都偷着弄脏了……”
“嗯,其实吧,我也就只跟你说。”陈姐又盯住惠香,慢慢地说,“我家那个更过分,弄完都不知道洗的,就大剌剌的扔在洗衣篮里等我给洗!人家刚洗干净的内裤,又要重新搓!”
惠香惊讶的啊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那你怎么说他的?”
“我开始当然骂过他,他就耍无赖,说只喜欢用妈妈的东西。后来我看也没其他过分的举动,就默认了。这阶段的男孩子啊,就是精力旺盛。你控制他,他在外面不知道会给你闹出来什么事情来。以前公司的王姐,他家儿子把学校同年级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学校那边开除了不说,女方家长不依不饶的,最后又赔了几万块钱才平息。我这家庭状况啊,父亲缺位,这种事情当妈的说起来也不理直气壮,又不能打,骂也不听,后来就跟他约好,外面不许胡搞瞎搞。然后……”陈姐说到这停了下来。
“然后怎么样?”惠香倒是很想知道陈姐后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的。
“后来,我跟他说好,只能固定用一条。也就是说,当我脱下来专用的内裤的时候,他才能用。这样也能控制好男孩子的频率,毕竟这种事情就算他精力旺盛,但次数多了伤身体,影响发育。”
“你现在控制在什么频率给他?”惠香好像心里慢慢接受了陈姐的做法,接着问了下去。
“平时是周五或者周六给,主要怕影响学习。假期就松一些,假期怕他到处出去惹事,他就两天来要一次,后来那种样子的小内裤一样我都买五条,遇到梅雨天你知道的,晒都晒不过来。而且还不让我洗净给他,要晚上新脱下来的那种。他说味道好,效果也好。我也是觉得每次洗两遍烦的很,也就答应了。”说着陈姐稍稍拉了一下身上的长裙的松紧腰带,稍稍露出了内裤的边,里面能看到是蕾丝边的紫色半透的小三角裤。
“诺,就是这种,这条今晚都被预定了呢。嘻嘻嘻——”陈姐捂着嘴咯咯地笑着说,“你家的小子呀,今年高一了,我看你可以试试,与其堵着不如疏导。”
“我家老林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两个呢——”,惠香有点焦虑,心里又想着陈姐穿的这条紫色蕾丝内裤上可能都被儿子精液浸泡过多少次,穿着身上看她也完全没心里负担的。
“我知道你想什么,”陈姐依然微笑,“他身上的DNA都有我的一半,流出来的东西里面有我的一半,我觉得一点都不排斥。穿着反倒心里很踏实。感觉是栓在两个人之间的绳子,栓在我跟儿子之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了。”说完陈姐就沉默的走着,情绪也有点低落。
“陈姐,我想试试。”惠香走了一段突然擡起头说,“这事儿,就你我知道,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陈姐笑了一下,“我这也就跟你说说,别处我也不会去说,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作为母亲,为了孩子能好,我愿意做一切的。”
“我明白,都是一样的,我心里儿子比老公都重要。”
惠香回到家,还是有点心事重重,虽然似乎认可了陈姐的做法,但是作为母亲,这种事儿真的很难跟儿子开口挑明了说。
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世忠又把她往屋里抱,当着儿子的面还从睡衣的下摆伸进来大手,揉着惠香丰满多肉的屁股。
惠香登时气不打一出来,这爷儿俩个都不正经。
借口今天肠胃不舒服,惠香并没有答应丈夫的求欢,世忠悻悻的自己去睡了。
惠香在厨房一边准备着做腌菜的原料,一边想着陈姐的提议。
想到儿子要用自己的内裤套弄生机勃勃的阴茎,被儿子精液浸透了的内裤,再穿回了自己身上,贴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三十三岁的惠香,正是女性最蕴含魅力的年龄,成熟的身体被丈夫夜夜的索求浇灌着,如同饱满开放的花朵一样美丽娇艳。
想着儿子对自己的身体的探索和渴求,惠香的身体里似乎也有一种如同被禁锢的暖流,悄悄冲开了堤坝的一道缺口,从小腹向下寻找着涌出的路径。
想着想着,惠香的下体似乎都潮湿了……
亦军晚上洗漱的时候,又看到昨天他激情喷射过的妈妈的小内裤。
已经被重新洗净平展的挂在了晾衣杆上。
他有点担心是不是妈妈发现了?
当时太粗心,并没有想到把内裤重新挂好。
但是母亲晚上似乎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只是每日一次的父母交欢被母亲给取消掉了,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妈!我牙膏呢?”亦军决定试探一下妈妈。
惠香洗了手,从厨房走进卫生间,翻出来一管新的牙膏递给亦军。
“妈,你这几个内裤晾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收?”惠香没想到儿子没皮没脸主动而直接的说起内裤的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不小心碰掉地上脏了,又重新洗了……”惠香反倒脸红了,低着头说,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亦军紧紧盯着妈妈绯红的脸蛋,虽然他不太清楚妈妈为什么没有责备,但是他也知道他在母亲轻易不会责骂自己,当然这也可能也有女性天然对这种事情的羞怯。
总之昨天的事情即便妈妈可能发现了,好像似乎也没有太生气。
惠香闪身出了卫生间。
脸上的绯红依然还没褪去。
“这坏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就是平时太惯纵了。”惠香有点羞怒,同时也下决心采用陈姐的提议,还是必须控制着这个坏小子,别在外面学坏了惹是非。
亦军等妈妈出了卫生间,伸手关上了门,又顺手撤下了昨天那条已经被母亲亲手清理过的三角内裤,半潮的料子在手心里有点冰凉的触感。
想起妈妈低头娇羞的样子,下身的燥热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
他豪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内裤褪到了大腿,已经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用马眼上的分泌液将龟头润滑了一下,将妈妈的内裤又包裹上,来回套弄着。
不一会儿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将内裤又打湿了一片。
亦军用妈妈的内裤擦拭了一下龟头,这次又仔细冲洗过,展平了挂回杆子上。
松弛下来的身体,好像很疲惫,又好像很充实。
至于用妈妈内裤,亦军觉得妈妈既然没明说,只要做的隐蔽点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即便是被发现了,既然这次妈妈不说,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只要学习上没问题,不在外面惹事情,家里这点小事,不捅破根本也不算什么。
况且自从看过那些淫母小说,里面的文字描写香艳刺激,虽然知道都是意淫,但是想来这种事情可能天天都在这个世界上发生,就像政治老师说过的,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第二天清早,老林照例早早出门,儿子也按时去了学校。
惠香在卫生间,撤下那条本应该已经晾干,却依然湿漉漉的内裤,用熨斗烫干了。
不然一直挂在杆子上晾着,照这样下去怕是到年底都不会晒干了吧。
下午惠香接到老林的电话,说是建筑公司在临县的一个住宅小区的工地出了事情,拖延了工期,临时要加派十几个人去抢工期,大概要去三四个月,工钱一天多给八十块。
老林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就跟公司的货车走了。
本县的工地如今也不多,老林每年也都会有小半年回被派去外地打工,所以惠香也习惯了。
下班后早早买菜回家,儿子放学回到家大概快七点多,做饭倒也不急。
惠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儿子昨天换洗的衣服也晾干叠好。
林亦军第二天要换的内衣也放到他的单人床上。
惠香想了想,把早上熨好的那条三角裤叠了几层,夹在了儿子的明天要换的四角内裤里,脸上却说不上的火热。
惠香不是古板传统的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农村在两性方面禁忌反而不多,农村漫长的冬天,豪爽放浪的乡俗民风,导致村里乡里的各种风情韵事很多,甚至叔嫂公媳这种亲戚间乱搞,在农村也时常发生。
就像红楼梦里面焦大说的,“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听得多了也看的多了,自己本家的叔伯嫂子就是跟小叔子私奔了的……人们反倒是觉得男人没本事守不住媳妇。
衣住食色,人类的基本诉求,在农村反倒是更能追求自身的本性。
只是儿子似乎几年前还是拖鼻涕的小孩,如今长成了比自己还高的大小伙子,对男女的事情也开了窍,如同刚长成的小马驹一样,挺着硕大的分身在母马的身后转悠。
小马要套上嚼头,希望自己能控制住局面吧。
惠香想通之后,也就释然了,毕竟17岁的儿子在农村都是可以找媒人相亲订婚的年纪。
自己就是因为家里兄妹多,自己十六岁刚初中毕业就相亲嫁了人,女孩虽说十六岁花季般的年纪,可在农村,男女的事也是什么都懂了的……
林亦军回到家,知道了老林又去了临县,反倒有点失落,因为听不到每天例行的房事直播的原因。
不过想到还有一个月就暑假了,妈妈每天晚上都能独自陪着自己又高兴了起来。
吃完饭温习了功课,妈妈便催着睡觉,特意叮嘱了睡觉前把内衣裤换下来要洗。
亦军洗漱完回到卧室,拉上帘子,脱光上身换上了干净的背心,刚想抖开内裤换新,一条紫色的三角裤掉到床上,亦军抓起来,柔软的手感还跟昨天一样,就是曾经被自己洗完挂在衣杆上的那条。
亦军顿时紧张了起来,是妈妈收拾衣服放错了么,还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私下做的事情的一种警告?
但又好像不是……亦军有点不知所措,心里砰砰跳,稍微镇静了一会儿,惠香也走进了卧室,轻声问,“换好了么?”声音有点点犹豫,却很温柔。
“妈,这个……”,亦军攥着紫色的三角内裤,手半伸着,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眼睛却盯着地面。
“嗯,”惠香停顿了一下,“小军长大了,对女生的东西有兴趣是正常现象,没什么难为情的。小军喜欢,妈妈也很高兴。只是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能次数太多,不然会伤了身体,另外学习还是不能放松,也不能在学校交女朋友哦……”
亦军紧紧攥着那条紫色的内裤小声说,“谢谢妈妈!”
“用完交给我,你洗不干净,还有只能在周末,好吗?”
“可是今天才周四……”
“今天可以例外……”
“谢谢妈妈!”,亦军好像只会说这一句了,脑子已经顾不上思考,身体早就迫不及待,顾不上妈妈还在房间,一把拉上隔帘,褪下自己的内裤躺下,就用妈妈的内裤捂住口鼻,闻着洗衣液留下的薰衣草的清香,下身就坚挺了起来。
惠香转身出了卧室,留给了亦军自己的空间,在厨房收拾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惠香就去洗漱,并用温水洗了下身换好睡裙回到卧室。
亦军似乎睡着了,惠香就着床头的小灯,看到自己交给小军的那条紫色内裤,已经被团着放在了她枕边。
惠香顺手把小灯关掉,上床盖上薄被,探手握住了那条内裤,能感到里面有点浸湿了,熟悉的精液的气味,但是似乎跟丈夫的浓烈气味不同,不由得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
这种新鲜精液的嗅觉刺激,好像让自己的下身也有了反应,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惠香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阴部。
以往丈夫不在家的时期,自己就像是有了段休息期。
同丈夫每天的例行同房,对她来说如同每天做饭洗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甚至单方面尽妻子义务的乏味和疲倦,如今能有一段休憩,自己其实是有点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年轻的气味,似乎又勾起了什么,感觉身体有些不一样的空虚。
第二天,亦军匆匆吃了早饭就上学去了,惠香把昨天自己换下的内裤和亦军用过的那条一起洗了,并排晾在卫生间,昨晚自己也洇湿了刚换上的内裤,因为穿着湿乎乎的不舒服,索性后面就脱掉只穿了睡裙睡了一晚,早上也是真空穿着睡裙给小军做的早餐。
好在睡裙是及膝的棉款,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看小军的神情,似乎心情很好,惠香也放心了很多。
下午上班又遇到陈姐,终于等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悄悄拉陈姐到一边。
惠香想说又有点不知怎么开头,踌躇了一小会儿,终于小声地开口道,“陈姐,我家老林去临县做工了,我就按你说的试了……”
“怎么样?”陈姐顿时来了兴趣。
“那小子当然是很高兴……只是……我有点担心老林回来怎么办?”
“嘻嘻嘻,是担心老林和小林两个为了抢你的身子闹矛盾么?”
“哎呀,陈姐,再取笑我,就不跟你说了!”
“别,别,主要是还是让儿子小心点,小伙子有时候做事落三落四的,只要小心点就没问题,反正马上就放暑假了。到时候你在家多叮嘱叮嘱,两个月时间,基本就能培养出好习惯了。”
“对了,”陈姐突然转了话题,“下周我就不来食堂帮忙了。最近我有个租户退租,原来做女装生意的,家里有事就低价把货抵给我了,我打算接手过来,不在外面打工了,给自己当老板。你要是有兴趣就过来帮我,工资么,打底3 千,另外按销售提成,我看了之前的流水,旺季时候一个月6 千也能拿到,你考虑一下,这样,周末先到店里看一下吧,那边说话也方便。”
入夜,亦军写作业写到很晚,惠香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想着陈姐说的工作的事情,在这个小县城月薪3 千已经算是很高的收入了,因为学历不高,惠香这些年到处帮工,每个月收入也就是稍稍补充家用。
如果真的能想陈姐说的拿到五六千块,就可以换租一个两居室,这样不用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了。
周六,惠香收拾好家务,午饭后按陈姐微信上给的位置,去陈姐说的店面见面。
说是店面,等到了的时候,发现只是一个带门脸的库房,在一个小街的里面。
惠香敲了门,陈姐出来把她迎到屋里,里面的确如同仓库一样,好几排货架,上面堆着一包包的衣物,还有一间似乎是办公室的房间,另外一间是个小居室,放着一张大床和简单的家具,最里面是小厨房和卫生间。
陈姐简单领着转了一圈,跟惠香解释道,“这是货仓,因为主要做淘宝的生意,所以不用直接接待客户,况且咱们县城市场容量小,我觉得还是专心做淘宝更好。”说着介绍了屋里另外一个店员,“这是徐霞,我叫她霞姐,她也是自己跟儿子一起生活,他儿子也在我这帮忙,主要负责进货和物流发货什么的,今天不在,去义乌联系货源了。”
惠香问,“那如果我过来,主要做什么呢?”
“先负责整理仓库,按订单打包,然后慢慢学怎么做淘宝客服,就是用电脑接单或者做售后的。”
“可是我电脑用的不好”,惠香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在街道组织的下岗人员培训的时候学过一些。
家里也没买电脑,虽然亦军刚上高中的时候曾经提过想买一台,但是老林觉得花钱,而且也怕小孩沉迷游戏耽误学习就没答应。
“没事,盘下这个店的时候,我这也接手了好几台电脑,上个店主雇了三个女的做客服,我这多出一台旧的笔记本,你可以拿回去先熟悉熟悉,具体让徐姐教你。”
“还有,”陈姐继续说,“因为订单主要是晚上接的多,我们上午基本是打包发货,中午在店里吃完饭,下午徐霞在这边就行了,霞姐吃住都在店里,等你熟悉了之后,下午就可以回家用电脑接单,晚上可能要晚一点要到九点,赶上促销季,可能要到半夜,不过主要都是在家上班,也不耽误你照顾家里。业绩做得好的话,我这边按比例提成的,总比你在食堂帮厨挣得多。我用你主要还是信得过,霞姐以前我就认识,都是自己人。这个店不用交租金,房子是自己的,淘宝店接过来也是皇冠店,回头客比较多,只要货源稳定,应该不会亏的,你放心。”
回到家亦军出去跟同学打篮球不在家,惠香就给老林打了电话,说了陈姐提供的机会,老林也很高兴,毕竟多几千块钱收入也不耽误照顾家里。
晚饭前亦军回来了,惠香催着他先去洗澡,晚饭的时候,把换工作的事情也给亦军说了,亦军自告奋勇的提出教妈妈用电脑,惠香把从徐姐那里借来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打开,跟着儿子学起来怎么用旺旺和淘宝商铺版。
年轻人对电脑比她熟练多了,两个人并排坐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夜深,惠香贴着亦军认真的学,不觉胸脯就贴上了儿子的左臂。
亦军感觉着温热的松软,有点心不在焉了,身下也顶了起来。
惠香以为亦军是有点儿累了,就让儿子关了电脑,自己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亦军磨蹭着还没睡,惠香用吹风吹着头发催亦军赶紧睡觉,亦军嗫嚅着说:“妈,今天可是周末……”
“这都十点多了,早点睡!”
“你答应的周末可以用内个的……”
惠香脸顿时红了,“那条早上不是叠好压在你枕头底下了么?”
“嗯,可是……”
“嗯?”惠香突然有点担心儿子又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
“可是,洗得干干净净就没有妈妈的味道了……”,亦军忽然擡起头,热切的盯着惠香,“妈,能不能每次就用你当天穿的好不好嘛?也省的你一下洗两条,到时候爸问起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惠香没想到这小子用这种理由当借口,可是转念一想,的确她的习惯是每天换洗内裤,从没有说积攒脏内裤一起洗的时候。
亦军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
“等会儿进来。”说完惠香转脸就低头走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惠香在里屋叫亦军,“进来吧”。
亦军在外面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本以为妈妈不会答应这么唐突的请求,精虫上脑就提了出来的,还有点儿后悔,怕连前天的内裤都没得用了。
听得妈妈口气似乎也没有生气,于是轻步走进卧室,发现妈妈已经盖着薄被侧身向墙躺着,床头灯也关上了。
亦军走到床边,先回身拉上帘子,转过来就看见一条酱红色的丝质内裤放在枕边,迫不及待的抓起来贴在口鼻,带着体温的温热,似乎还有点淡淡腥臊,刺激的亦军热血直冲脑门,翻展内裤窄窄的裆部,白色贴棉的内档黑暗中只能看清颜色,但是舔上去能感到有黏涩的味道,未经房事的小伙子哪里能遭得住,一手紧紧地用内裤捂在嘴上,舔舐着母亲新鲜的阴部分泌物,一只手释放出早已充血发紫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不一会儿似乎就要到了触发点,手依旧不停止,另一只手把妈妈的内裤包住紫红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尽情在已经被舔的湿透的棉档上喷射着滚热的阳精,嘴里不禁舒畅的大口喘息起来。
惠香并没有睡着,听着儿子喘息渐渐平息了,窸窣的声音应该已经盖上被子睡觉了,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丰满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脱掉内裤后并没有换上新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早上一下再洗两条,因为现在下面阴唇已经润湿了,这两天是排卵期,总感到有点潮热,惠香把手夹在私密处蜷着双腿,开始缓慢的摩擦。
周日一早,给亦军准备好了早饭,惠香留下一些零钱给儿子,嘱咐他中午买点外卖吃,自己就去了陈姐的库房。
一整天都跟着霞姐学网上接单,售前售后处理,理货打包之类的。
好在惠香对贩卖业似乎很有天赋,学得很快,连徐姐也挺惊讶。
陈姐下午也来到公司,主要是下午从义乌进的新货到了。
惠香见到了徐霞的儿子张思伟。
年龄大概在20刚出头,个头不高有点儿胖,看着挺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