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园饭店在城市的东北角,小张三个人从公司开车去过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中间还特意绕了一下,让亦军把基因检测试管投递到自助快递柜里面寄了出去,等到了饭店也才刚刚五点半。
饭店生意不错,一楼大厅的散座基本都客满了,三人上到二楼预订的VIP包间,大概四十多平米的开间,一张八人的圆桌,靠墙摆了两个三人的长沙发,包间还自带卫生间。
小张问了一下服务员, VIP包间最低消费是两千元,要来菜单先点了四凉八热十二个菜。
亦军觉得六个人吃十二个菜量有点多,会宝倒是毫不在意,反正是公司花钱,还特意多点了几份甜品。
小张点完菜,从随身的夹包里拿出一板类似感冒胶囊的东西递给会宝。
“我老婆怀孕不能喝酒,我今天估计是跑不了了,咱们男的最后肯定要照顾三位女士,一人先吃个解酒药。”
会宝应该是经历过这种场合,看也没看,从那板药里按出一粒,放到嘴里直接就咽了下去,然后把药递给亦军。
亦军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全是韩文也看不懂,就问道,“张哥,这解酒药为什么要提前吃的?”
“喝前吃一粒,保肝解酒,我就靠这个了。前段时间几乎天天跟供应商的人喝酒,简直头大。”
“那不用给我妈和陈总也吃点儿解酒药么?我是怕她们喝多了……”
“让她们两个喝个痛快吧,一年难得聚几次。我们是要护送回去,不能自己先喝倒了。到时候一人负责一个,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要确保万无一失。”亦军从来还没见到惠香喝酒过量,更没见到她醉过,感觉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也吃了一粒醒酒药,还拿了一粒揣在兜里,想着要是真喝多了,给妈妈也吃一颗。
服务员把点的菜单核对完通知厨房,又拿了酒单回来。
小张点了几大扎生啤,给霞姐单点了一扎鲜榨果汁。
会宝拿过来酒单,又加了三瓶进口红酒,两瓶洋河梦之蓝。
亦军看了看酒单上的价格,光酒水就将近四千块,不禁咂舌。
“会宝,这点的有点太多了吧……红白啤三种,这是要不醉不归吗?”
“不多,红酒和白酒喝不完带走,反正走公司的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公司怎么也要出点血。”
董事长的公子做主,小张自然没意见,从上次去海边之后,公司都没聚过餐,六七千块钱也真不算多。
不一会凉菜上全都端上来了,小张给徐霞打了个电话,女人们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热菜上到第四盘的时候,陈总带着姐妹团终于到了。
霞姐脱下米色长款羽绒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里面穿了件咖啡色小 V领长袖连身针织裙。
略微紧身的针织长裙,把硕大的乳房和微凸的小腹衬托的更加曲线毕露。
娟姐和惠香也脱了大衣挂起来,转身看见会宝和亦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霞姐的肚子,两个女士对视一笑。
“嗳嗳!看什么呐?没见过孕妇啊?”淑娟假装嗔怪的抱怨道。
会宝脸一红,又想起下午亦军说的秘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起身迎了过来。
“妈!”会宝喊了声妈,把淑娟紧紧抱住。
会宝一米八二的魁梧身材,搂得淑娟有点透不过气。
“宝宝怎么啦?”淑娟觉得会宝情绪有点不对劲儿,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询问着,“怎么了呀?是不是小张下午欺负你了?”说完用目光询问的看了看小张。
小张也没法说什么,只能耸耸肩膀。
淑娟从会宝怀里挣出来,双手捧着儿子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不过会宝已经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毕竟今天是惠香姐的主角,再怎么心里难受,也不能太流露。
可是看着霞姐的孕肚,想起妈妈流掉的那个宝宝,心里一阵阵的发酸,脸上挤出来的笑容还是有点僵硬。
“我没事,妈。就是想你了……”
“才分开几个小时,你至于吗!这么大个子,还跟小孩似得——”儿子的依恋,让淑娟心里觉得暖暖的,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亦军也看出气氛不太对,赶紧岔开话题,“妈,你怎么换衣服了?来的时候我记得没穿裙子啊?”
惠香脱掉了大衣,上身还是早上那件酒红色的 V领羊绒衫,下身却换上了条大红色的呢子过膝短裙,配了条质感很好的肉色光腿神器,搭配脚上的中腰高跟短靴,鲜艳的色彩显得既热烈奔放,又有轻熟少妇的别样风韵。
“娟姐拉着我,非要给我买条裙子,还特意选了这么个颜色……这平时哪能穿的出去嘛!”
“结婚当然要穿红色啦!”淑娟把会宝安排到自己身边坐下,回头笑着对惠香说,“新娘子不穿裙子,还能穿条紧身裤吗?你跟亦军的大喜日子,当然要穿得鲜艳一点儿,再说就算平时穿不了,过年穿也添点喜庆嘛——”
“妈,我觉得这裙子很配你——你腿型又直又匀,我就喜欢看你穿裙子!”淑娟看桌上的菜快上齐了,招呼着大家都入座。
淑娟和惠香挨着坐在一起,会宝和亦军坐在两边守着母亲。
小张坐到会宝旁边,霞姐则坐在小张的旁边,跟亦军中间隔了两个椅子。
服务员提前把红酒开了一瓶,倒在醒酒器里面已经醒了十几分钟,小张先给五个人的高脚杯都斟了半杯红酒,霞姐自然只喝常温的果汁。
淑娟先提了一杯道,“正事都办完了,今晚可以放松一下。亦军你也算是男子汉了,可以喝点酒没问题的,不用看你妈,我都跟她说好了。”
惠香微笑着朝亦军点点头,儿子还有一个月就十八周岁,现在是自己的小男人,自然也不再当小孩对待,只是还是不忘嘱咐一句,“嗯,别喝醉了就行——”大家难得相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喝了两三轮,小张又起哄说,这么喝没什么意思,还是玩个游戏,输了的要嘴对嘴喂酒。
游戏很简单,就是“跳七”,凡是七或者七的倍数,跳过去就OK。
其实考的就是反应能力,但往往喝高了之后是越输越出错。
前面大家都小心计算着,谁也没漏破绽,到了“三十五”,娟姐倒是先错了,只好认罚。
“这个怎么喂?”娟姐端起酒问小张。
“陈总,这要会宝喝一杯,嘴对嘴喂给你!要是他心疼你,他就多留点自己喝进去——”
“切,还不是变相亲嘴么!”淑娟把会宝拉起来,让儿子先喝了一大口含着,自己攀上儿子的肩,对着就亲了上去。
会宝还是有点心疼妈妈,想着自己多留点在嘴里。
结果淑娟啜吸着把一大口红酒全都慢慢吸了过去,完事还伸舌舔了舔儿子的嘴唇,笑道,“小张你可真会玩,这个酒杯我喜欢——”
游戏又转了两圈,结果这回霞姐出错了。
淑娟拦着道,“霞姐,你可不能喝酒——小张,你喝口果汁给你老婆亲过去——”小张都没让徐霞起身,自己端起果汁含了一大口,慢慢送进老婆嘴里,一边亲,手还不老实的在饱满的胸上抓捏着。
徐霞被揉弄的脸上飞红,却没有一丝恼怒的意思,只是嗔怪地说,“哎呀,胸本身就涨,一会儿再捏出奶了。”
“霞姐,你现在就开始泌乳了呀?”惠香有点疑惑,她自己是生完儿子都没奶水,不过也听说过有孕晚期分泌乳汁的,可霞姐这才不到三个月,按理说应该不会。
徐霞挺了挺一对吊瓜般的丰乳,笑道,“没有,就是奶子发涨,没看都大了一个罩杯嘛!”
“张哥,霞姐喝果汁,你可要陪一杯酒才行!”会宝不依不饶。
小张也不在意,笑着干了一杯红酒,然后又满上。
游戏又转了两圈,结果娟姐输了两次,一张俏脸脸喝的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醉上脸,还是被儿子亲的有些性奋。
“不行!就欺负我数学不好!我不管,惠香要罚一杯!”
“嘻嘻,你输了,为什么要罚我啊?”惠香嘻笑着抗议。
“你跟儿子洞房都不告诉我们,还不该罚?你两个一人都要罚一杯!”其他三人也一起起哄,亦军端着杯子站起来道,“好好,认罚,不过你们的红包可都别忘了——”
会宝看亦军举杯就要喝,赶忙拦着,“不行,还是要互相喂才行,不然可没红包拿,我就没看够你跟新娘子亲嘴,哈哈哈!”
“你先把红包转给我再说,中午吃饭时候就亲过了,到现在也没看到红包的影子。”
娟姐哈哈笑得打跌,抓起手机先转了3888到惠香的微信,徐霞和小张两个每人转了1888给惠香,轮到会宝,他却觉得肉痛。
“我这压岁钱还没拿到,就要跟着随礼,真是亏死了,嘿嘿——亦军,他们都给惠香姐,我直接转给你哈,别嫌少!”说完也转了666的红包给到亦军。
惠香也不客气,点开手机把微信的转账全收了,贴到亦军耳边柔声道,“新郎官,这些钱等回去我都给你!”转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亲吻着慢慢渡给了儿子。
红酒的醉人清香,加上妈妈红唇的柔软触感,让亦军深深陶醉在其中,吸吮完了酒液,又搂着细密的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下身感觉都顶起了小帐篷。
“还有一杯呢!”会宝这666元还着想值回票价,自然不能算完。
亦军只好自己也含了一大口红酒,搂着妈妈,嘴对嘴慢慢的送了进去。
怕惠香不胜酒力,嘴里还留了一小半,自己偷着咽了。
红酒喝的差不多了,淑娟跟小张两个换了白酒,其他三个人倒上了扎啤。
小张酒量很好,平时招待供应商拉关系,基本都是他出马,只是最近几次公司聚餐,因为要开车才没敢喝。
今天反正也是要找代驾,小张跟淑娟算是酒逢对手。
淑娟跟会宝换了个位置,跟小张玩起了划拳,两个人一杯接一杯,喝得是不亦乐乎。
会宝拉着霞姐轮流变着花样给新娘子敬酒,一会儿是『早生贵子』擡一杯,一会儿是『新婚和美』干一杯。
惠香本身就不太能喝酒,红酒和啤酒混着喝,渐渐就有些酒意上头,白净的小脸布满了红晕,耳根到脖颈也微微泛红,也不知是被霞姐的敬酒词逗弄的羞意上脸,还是被连着喝掉的几杯酒弄得醉意醺然。
亦军想抢着帮妈妈替酒,可霞姐根本就不让,把他拉到一边换了座位,直接坐到惠香的身边,用果汁哄着惠香又干了三杯才算完。
“不行不行,我妈喝的太猛了,你们喝完酒跑了,一会儿我还要给背回去。”亦军看惠香满脸通红,正跟霞姐对着嬉笑逗趣,知道肯定是喝多了。
赶紧把会宝赶走,自己拉着椅子紧靠着惠香坐下,伸手把妈妈搂在怀里,再也不让喝了。
“呦呦,你可真护着老婆——我们又不能把惠香抢走,搂那么紧干什么?”霞姐看小两口秀恩爱,嘴里酸着,也不再糊弄惠香多喝,跑过去找小张去了。
惠香脑袋顶着亦军的下巴,脸贴在儿子胸前,热乎乎的酒气直往亦军的领口灌进来。
亦军伸手抚摸着惠香滚烫的鹅蛋脸,心疼地说,“妈,你喝的太快了,歇一歇吃两口菜。”
“不嘛!你就是我的菜——我想吃你——”
说完手就伸到桌下,从裤子外面抓住亦军硬挺挺的肉棒,轻轻抚摸起来。
温香暖玉在怀,亦军刚尝过妈妈身体的滋味,哪能忍耐的住,搂着惠香腰部的手掌向上滑到了胸罩的下缘,用手指轻轻擡顶着沉甸甸的乳房,另一只手勾着惠香的下巴,又亲了上来。
惠香连着喝了四五杯啤酒,渐渐也有了尿意,贴在亦军耳根悄声说,“我想去浇花……抱我去……”
亦军看了一下旁边的四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拼酒,伸手插进惠香的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妈妈抱了起来。
惠香在家上厕所,从来都是被儿子抱着送去,如今喝得微醉,也不管姐姐们还在旁边,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舒舒服服地等着他伺候。
娟姐和徐霞对把尿早就见得多了,也混不在意,会宝则跟小张大呼小叫的划拳斗酒,根本也没理会。
抱着惠香进了卫生间,轻轻放到地上,惠香只是倚靠在亦军身上,眯着眼抱着他的胳膊,也不动弹。
亦军无奈的笑了笑,反锁上门,房间里的背景音乐声和嘈杂的行令划拳声,顿时都隔在了外面。
亦军看惠香闭着眼软软地抱着自己动也不动,只好扶着她先靠在墙上,弯腰把小裙子撩起来,后面反卷着掖进腰里。
假透肉的裤袜从腰身慢慢卷着拉到腿弯。
亦军直起身,轻轻拍了拍惠香的脸蛋,“准备好了哦——”
“嗯哼——”
惠香靠在墙上也没睁眼,摸索着拉开了亦军的裤子拉链,小手进去一掏,把儿子半勃起的大鸟就放了出笼。
“哎呦……”亦军吓了一跳,“妈,这是给你把尿,还是给我把尿啊——”
“嘻嘻,”惠香眯着眼,笑的很灿烂,“总是你伺候我,我也伺候一次新郎官嘛——”
说着用白如春葱的玉指,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坐便,另只手又伸进拉开的裤链,把两个大如核桃般的睾丸也掏了出来,在掌中轻轻揉弄着。
亦军被搔揉的心里火苗直窜,鸡儿也在惠香手里涨大了起来,根本是一滴都尿不出,只好苦笑道,“妈!你这么弄,我硬的不行,哪能尿出来啊?!还是你先来吧!”
也不等惠香说话,直接轻车熟路地搂着腿弯,托起妈妈轻柔的身子,对好了位置,嘴里『嘘嘘』地吹着口哨把尿。
惠香也是心领神会,刚一摆好姿势,蜜穴轻轻往前一送,一股清泉从两瓣嫩红的花瓣中央激射而出。
一面舒畅地放水,一面还侧过头撅着小嘴跟亦军索吻。
亦军觉得惠香喝的半醉的时候,格外的娇媚。
往常把尿,那可是从来没这样挑逗过他。
脸稍稍侧了侧,眼睛还瞄着清泉的走向,舌头轻轻在惠香的红唇上画着圈。
惠香没亲到儿子,却被亦军舌尖蹭在唇上,心里抓挠的难耐。
用嘴唇先呡住了舔舐的舌尖,贝齿轻开,衔住亦军的舌头,任凭他呜呜的讨饶,也是不松了。
亦军下体还暴露在空气中,炙热的肉棒夹在弹性十足的饱满臀瓣间,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弹动,肉棒上静脉血管都鼓了起来,如同钻在皮肤下面的几条小蚯蚓,龟头涨的发紫,马眼上也分泌出了清亮的液体。
好不容易等到两条玉腿间的那汪泉水失了力道,亦军的舌头也挣脱了出来,习惯性的捧着妈妈又颠了颠。
肉棒随着动作的起伏『啪啪』拍打着惠香的会阴部位。
尿液从花瓣上抖掉了,可小穴的水却止不住渗了出来,把个硕大的龟头也沾蹭得亮晶晶的好看。
“忘记拿纸了……”
亦军发现刚才只顾着给惠香脱裤袜,洗脸台上的纸巾却没抽两张在手里。
只好退了两步半转身,示意惠香自己抽张纸巾擦一下阴部。
卫生间的光线不算很亮,但是洗脸台上面的大镜子却擦的非常干净,惠香背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肌,瞥见镜子里穿着短靴两只小腿晃在半空,下身含珠带露,也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湿漉漉的一片。
一只手扶着洗手台稍稍借力,另只手却探到身下,捉住了那个在下面淘气刮蹭的大肉枣。
“妈,你干啥呢?”
“我要用它擦擦水呀——”
说着把肉棒向上使劲掰了一下,腰身向外挺了挺,屁股向后稍稍撅起,用阴唇压在肉棒的茎身,前后擦蹭了起来。
“呃啊!”
硬挺着的肉棒被掰得有些微痛,大阴唇夹含着棒身,湿滑的小阴唇挤蹭在肉棒上面的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亦军忍不住哼出了声。
心想这哪是要擦干净小穴啊,这是给肉棒上光打蜡呢吧!
这种挑逗让亦军完全忍耐不住,把叼在嘴里的妈妈一缕长发吐了出来,弯腰将惠香放到地上。
惠香被腿弯的裤袜绊了一下,整个人就趴在了洗手台上。
肉棒从股沟滑了出来,啪一声又拍在了雪白光滑的臀肉上。
亦军单手迅速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摆,确保妈妈的小腹不要直接贴在冰凉的理石台上,解开裤带把内外裤都褪到腿弯,手扶着肉棒,从后面直接压入了湿滑黏腻的阴道口。
“啊呀——”滚烫的肉棒进入身体的感觉,让惠香颤抖的微喘,酒也有点醒了,“娟姐他们还在外面呢!”
“没事,他们听不见!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腰部一挺,不管不顾地直插到底,顶住深处的花芯,小腹抵着柔软的蜜桃臀,先慢慢搅动起来。
“啊——小军——别、别这么搅和,受不了了呀——”
“你也知道受不了,你这么逗我,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手掌张开紧紧揉捏着肥满的臀瓣,手指都陷进臀肉中,两手撑着妈妈的屁股,亦军借着酒劲开始大力的征伐。
后入式果然是爽极了,这个角度特别凸显性感的屁股,虽然惠香上身还整齐的穿着衣服,但是腰身的曲线依然隐约可见。
大红色的裙子下面两瓣白花花的大屁股,夹着肉嘟嘟的阴唇,吞吐着粗硬的棒子,视觉的冲击比阴道的夹吸更加让人情欲贲张。
“小军,回酒店,回酒店妈妈再给你好吗,啊呀,别这么用力啊——”
“不行!”
亦军怎么可能等到回酒店,再说妈妈喝这么多,酒劲上来回去就睡了,还能顾得上做爱?
肉棒如重型打桩机一样,在肉缝的蜜穴中不断的钻入钻出,小腹撞击到白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轻响,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惠香也被顶的腰身一耸一耸,幸亏是伏趴在台子上,不然这么顶下去,根本撑不住身体。
“要插、插坏了呢呀——把你妹妹插坏了,你不、不啊——不心疼吗……嗯嗯……嗯嘤——”
“妈,你小点声,你是要给娟姐做直播吗,稍微忍忍,我快点弄,一会儿就好了。”
“别……别……速度这么快……哦——受不了……妈妈受不了啊……”惠香怕外面听见厕所的交合,刻意压低了呻吟声,只能用鼻子哼哼,不时还央求着儿子轻点插。
插得太快真是要疯掉,可是插得慢,又怕被外面人发现两个人在厕所躲着一直不出来,会起疑心。
只能用力收缩着盆底的肌肉群,配合着粗棒子的动作,插入的时候尽量放松,让花芯正面迎接猛烈的撞击;拔出的时候则用力收缩阴道,紧攥着宝贝肉棒不让出去,最大程度增加儿子的快感,希望能尽快解决。
殊不知这么一来,惠香自己反倒是先达到了高潮。
在这种公众场合的封闭空间里做爱,外面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同事的嬉闹欢笑声,屋内是淫靡的性器交合声,混杂着婉转而压抑的呻吟,儿子粗重的喘息和清脆的啪啪声夹杂其间,紧张又刺激,惠香有点沉迷于这种新奇的感受,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烈,爱液喷在龟头上,又被带着流出穴口,慢慢聚集到阴蒂的小豆豆上,积攒成珠,又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下去。
挂在两腿间的裤袜,也被滴答下的淫水打湿了一小片。
惠香咬着手指尽量压制住欢爱的颤音,喉间传出低低的呜咽声,更加刺激身后奋力耕耘的儿子。
亦军急于释放心中的欲火,又想快点结束战斗,身下的妈妈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加上酒醉未解,耳朵都泛着红色,上身伏趴在台子上,紧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嘴里紧紧咬着两只手指拼力忍耐着。
“妈,这样好刺激,我,呃,我想起上次在学校、学校厕所那次了——”
“嗯……嗯啊……你,你怎么还不射啊,要插死妈妈么,嗯啊——妈妈的小穴都要被小军,啊,都要被小军弄坏了呀……”
“我怎么舍得搞坏掉……以后我要用好久呢……妈,你说点刺激的,我才能射的快……”
说着亦军又狠狠顶了两下,惠香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力气,身体重量压在台子上,小腹顶在洗手台边沿,更增加了阴道里面的摩擦阻力。
抽插的拉扯和研磨,让阴道无比的敏感,每次肉棒的侵入,阴道都主动配合着做收缩和扩张。
“啊——宝贝,我的好宝贝,宝贝的棒子把妈妈下面都要撑裂了啊——宝贝喜欢妈妈,妈妈都给你,全都给你,喜欢插妹子,喜欢妈妈就让,啊,让你插妈妈的小妹妹,啊!啊——宝贝,妈妈夹的紧吗,妈妈紧紧的夹着宝贝的棒棒,让宝贝舒舒服服的,宝贝就快快射给妈妈好吗,妈妈好想要宝贝射出来,妈妈的小穴想吃宝贝的精液呢,啊呀——”
亦军从来没听过惠香说这么香艳的话,要不是妈妈喝的有些多,加上着急想尽快结束交欢,怕是都不会说给自己听吧?
被惠香挑逗的言语刺激着,真想马上痛痛快快就射给妈妈,可还是死命忍住,他想多听听妈妈说淫靡刺激的话。
“妈,我们是蜜月呢,能不能叫两声老公听听——”说着抽插动作也放缓了,只是浅浅的戳在阴道口里面寸许,慢慢地抽动,再不稍微缓一缓,真是要被刺激地立刻喷出来。
惠香被弄得没办法,只好说,“那,那只能在蜜月叫,只能做爱的时候叫——”
“妈,你平时叫我老公,我还不适应呢,当然只是做爱的时候叫了。喜字都贴了,叫声老公怕什么嘛!”
惠香在舒缓的抽插中也缓过来点精神,用臀部轻轻迎合着儿子,轻声柔语道,“宝贝老公——宝贝老公,快点射给妈妈老婆,好不好嘛——”亦军真是血液直冲大脑,感觉眼睛都红了,这实在是太顶了,身下的肉棒也被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夹吸着,挺着腰快速插了十几下,终于也到了快乐的极致,激喷而出的滚烫精液,浇灌在柔弱的花芯上,刺激的惠香两腿也跟着抖了抖。
亦军松开妈妈的美臀,两手撑在台子边上缓了有半分钟。
惠香乖乖的用力夹着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一动不动地等着儿子先缓一缓。
直到阴茎带着白浊的浓浆一起滑出阴道,惠香才回手用纸巾堵住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小军,累吗?妈妈可都要累死了……”
亦军先接过惠香递来的纸巾,随便擦了擦扔进马桶,提好裤子。
又蹲下帮惠香把裤袜和短裙仔细整理好,检查了一下裙角也没蹭上污迹。
站起身,捧着惠香的俏脸,在鼻尖轻轻吻了一下。
“妈,出去你就装迷糊靠在我身上,别说话——”看见惠香微微点了点头,亦军笑道,“真乖!”转身按下了马桶的开关,扭开门锁,又抱起惠香进了屋。
“亦军,你两个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是不是干坏事呢?我都憋了半天想上厕所,你们都不出来——”
惠香窝在亦军怀里装睡,听着是娟姐的声音,羞的更不敢睁眼,好在两颊都是酒醉的嫣红,也看不出端倪。
“娟姐,我妈喝的太急了,上完厕所就吐了,折腾了半天才搞好……”
“我刚才听里面好像哼哼唧唧的,惠香是难受了吗,我让饭店弄点小米粥给她喝点儿。”
亦军把惠香放到长沙发上,脸朝里躺好,短靴脱了放到地上,从衣架取下大衣搭在她身上,又仔细掖了掖。
俯身在在她耳边轻声道,“妈,你先歇一会儿,等小米粥来了,再起来喝点粥。”
“嗯……”惠香也是又醉又累,索性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亦军回到饭桌,抄起筷子只管大口吃菜。
娟姐跟会宝一起去上厕所了,小张搂着霞姐是又亲又摸的,根本也顾不上理他。
桌上的两瓶白酒都见了底,看来都是没少喝,就他只喝了三杯红酒加上三杯扎啤。
饭前吃了解酒药,加上刚才在卫生间做爱的体力消耗,也消散了不少酒劲,肚子反倒是觉得有些空,专挑着硬菜下筷子,不一会儿就填了个八分饱。
娟姐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时,服务员送来一大碗小米粥,估计是早就煮好,预备着给客人解酒用的。
亦军用公用汤勺盛了一小碗粥,亲自试过,还是有些烫嘴,就用小羹匙慢慢地搅动降温。
直到入口不烫,才端了送到惠香眼前。
扶着惠香坐起身,也不用她动手,亦军用调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惠香吃。
娟姐看惠香起来喝粥,也凑过来问道,“惠香,感觉好点没?不能喝以后就少喝点,喝吐了难受。你家亦军可真体贴,抱进抱出不说,粥都吹凉了喂着吃,把你当宝宝宠着,真是幸福的小女人!”
也不等惠香答话,淑娟转身又支派着小张先去结账开发票。
惠香喝醉了,徐霞有身孕,饭局只能先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淑娟酒量很好,三种酒混着喝,其中白酒至少喝了半斤,也没见酒意上头的样子。
会宝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加上身体素质又好,这些酒下肚,两个小时就缓过来了。
小张叫了代驾,跟大家约好,明天一早开陈总的车去酒店接人,就先一步走了。
会宝用软件叫了辆出租,淑娟跟亦军搀扶着惠香,一起下楼回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惠香也不想洗澡,先脱了个精光,草草卸了妆,简单洗漱了一下,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亦军去冲了个澡,出来看到惠香已经睡沉了,一双小腿还露在被子外面。
亦军头发还是湿的,又不想用吹风吹干怕吵醒妈妈,就坐在床边刷手机,等着头发自然干。
卧室只开了个夜灯,亦军一边刷手机,一只手握住惠香的小脚,轻轻的揉捏。
惠香的脚看着纤细,摸起来却是肉肉的手感,脚趾豆一颗颗晶莹圆润,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只涂了半透明的甲油,灯光下反射着粉白色的柔光。
脚心是一弯美丽的半月形足弓,脚掌和脚跟柔软细腻,白中透着肉红,没有一点角质。
亦军转头看看惠香,一头青丝四下散开,铺盖在枕头上,被子遮着半张脸,已经有了微微鼾声。
以前从来没见过她醉成这个样子,今天应该是高兴才喝了这么多,在酒桌上都不让挡酒,连着干了好几杯。
放下手机,亦军从双肩包里找出女性外阴清理专用的湿巾,叠了两折,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支起惠香的一条腿,小心的擦拭着母亲的阴部。
可能是被湿巾的冰凉触感刺激到,惠香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两腿夹在一起,整个后背也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这也没办法再继续清理,亦军只好把被子重新给惠香盖好,去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扭干水,过来给惠香擦了擦脚。
白嫩的小脚被热毛巾捂着,又被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显得更加粉嫩。
亦军把毛巾甩到电视柜上,禁这双嫩足的诱惑,就势跪在床边,张嘴把惠香的几个脚趾含进了嘴里。
自从上次惠香过生日,偷品过她的玉足,亦军就一直想好好舔舔这双小脚,可是惠香不喜欢这种看起来有点变态的喜好,他也只好作罢。
今晚妈妈喝醉了,新婚的夜晚,情欲根本也压制不住,亦军不想趁妈妈酒醉的时候跟她交欢,总觉得性爱还是两个人合意而行是最好的,酒醉上垒,总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借着微醺的醉意,品品美足,也是种别样的情调。
舌尖在趾缝间穿梭勾舔,感受着 Q弹的触感,嘴唇的啜吸配合牙齿的轻咬,让惠香在睡梦中也舒服的哼出了声。
把五个脚趾含到嘴里挨个吸了一遍,亦军又吻上了脚背。
微微弓起的脚背上几根细细的静脉血管,透过白皙的皮肤都清晰可见,仿佛是覆盖了皑皑白雪的山谷间几条流淌着清澈涧水的小溪。
亦军双手捧起小脚,侧头又贪婪的吸咬着脚掌和脚心,明明是踩在脚下承受身体重量的部位,却比自己的脸还嫩滑,他也理解了为什么古代文人都有足癖,这么好看的脚,简直可以算得上除了奶子和小穴之外,最让人性奋的部位了。
亦军仔细用舌头清理玉足的每个角落,在五颗粉玉雕琢般的趾豆上,逐个又亲了一遍,再换了只脚,同样细细品味一番。
下身那个肉棒早就不由自主的擡起了头,小弟弟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亦军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和一小管浴液,把毛巾铺在床上,挤了一些浴液到手指,涂抹在惠香两只小脚的足心位置,自己跨跪在床上,把玉足并在一起,肉棒从两只嫩脚的足弓缝隙,轻轻插了进去。
浴液自然没有专用的润滑剂那么顺滑,不过足弓处的皮肤特别细腻,那种轻轻夹蹭的爽滑感不强不弱,可比自己手冲舒服多了,尤其配合视觉上的感受,多重刺激让亦军更加兴奋。
惠香好像被弄得有些瘙痒,哼唧了两声,想抽回脚,亦军赶紧用两手抓住脚踝固定住。
惠香的小腿被按着动弹不得,只好勾动两脚的十个脚趾,亦军的心弦好像也被可爱的脚趾拨弄着,内心一阵骚动。
把肉棒从足弓的狭缝抽出来,顶在脚趾肚和脚掌间的小沟里,来回滑动。
惠香无意识地想用脚趾夹住这个挑逗她的调皮蛋,但是怎么也夹不住。
亦军把脚趾当成琴键,用龟头在上面弹琴一般,轻轻地点击触碰,白玉雕琢般的脚趾就微微勾动一下,十只脚趾挨个弹过去,真是好玩极了。
玩了一阵脚趾琴键,亦军又挤了点浴液到肉棒顶端上,然后用灼热的龟头在脚掌上面画圈,不时还用力顶一顶敏感的足心上的穴道。
惠香在睡梦中咯咯的轻笑,也不知是做了美梦,还是脚心被弄得有些痒。
没有妈妈的配合,被动足交的刺激不足以让亦军释放出来,可是不射又睡不着,只好重新插回双足的夹缝里慢慢抽插,同时用另只手牵着龟头不住按摩来增加刺激。
弄了十多分钟也是累了,亦军索性抽出肉棒,单手握着快速撸动,心里回味着在饭店卫生间做爱的时候,妈妈说的那些浪话,眼里紧紧盯着爱极了的玉足,三五分钟就冲了顶,控制着肉棒把灼热的精液都喷在妈妈的小脚上,又用龟头沾着精液均匀涂抹开,仿佛给双脚做足膜一般。
涂抹完了一遍,亦军还是有点意犹未尽,先让妈妈的美足慢慢吸收一阵精华,翻身起来跨跪在惠香身子两边,把被角向下拉了拉,龟头对着惠香红润的双唇蹭了蹭,马眼上残留的少量精液像是润唇膏,在唇瓣上涂了亮晶晶的一层。
惠香好像也感觉到嘴唇上的碰触,鼻翼翕动,微哼了一声,嘴唇微张,香舌伸出一点儿舔了一下嘴唇。
亦军趁机把龟头轻轻顶了上去,舌尖在马眼上扫了一下,浑身顿时如同触电般酥麻,赶紧压着棒子轻轻抵开微张的檀口。
两个人正式结合之前,惠香经常用嘴帮亦军解乏,在梦中也下意识地半含着龟头的尖部,嘴唇微微撅着轻轻吮吸,有点像婴儿吸奶的感觉。
刚刚射完,亦军也没特别强的欲望,只是觉得好玩,输精管里几滴残留精液也被吸干净之后,亦军趴着亲了一口妈妈的香唇。
下床重新扭了条干净的热毛巾,把惠香双足上已经晾干的精液足膜擦拭干净。
全部收拾停当,光着身子钻进被窝,手搭在惠香的小腹上,搂着妈妈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