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芬坐在回程的客车上,陈中原还在身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在文革时期的风云事迹。
邱玉芬一直没有说话,她确实非常的疲惫。
昨晚回到宾馆刚洗完澡陈中原就回来了,或许是想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邱玉芬表现的非常主动。
轮番换上各种颜色的月经带,含着陈中原的肉屌不停吸吮。
邱玉芬这才明白昨晚为什么马艳丽的嗓子是那么沙哑,当陈中原的精液第二次射进她的口腔的时候,邱玉芬的咽喉也肿胀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粗长的肉屌尽根插进邱玉芬的口腔,巨大的屌头穿过她的咽喉进入食管,陈中原都为邱玉芬的进步感到吃惊。
邱玉芬之所以这么疯狂,主要是想驱散自己心里的恐惧。
邱玉芬感到恐惧的并不是昨晚陷害马艳丽,而是为在整个事情中自己心里的那份平静与淡定感到恐惧。
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刻画在自己的脑子里,自己做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与周密。
邱玉芬此时都为自己变得如此阴毒,感到深深的恐惧。
当陈中原睡熟之后邱玉芬来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陌生。
回家之后邱玉芬先去了父母家,这两天没有见到儿子心里非常想念。
可只是见到母亲许萍,原来就在这两天儿子东升生病了,被父亲带到村里的诊所去打针了。
邱玉芬连忙赶到诊所,看到儿子被父亲邱荣昌抱着小脸通红,没有一点精神。
一问才得知东升已经两天高烧不退了,村里的乡医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只能打一些退烧针。
邱玉芬知道村里的赤脚医生只能看一些小病,随即决定带儿子去乡卫生院检查一下。
到了乡卫生院一检查,原来东升得了黄疸肝炎。
还好发现的还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得在乡卫生院住几天院打吊瓶,邱玉芬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邱玉芬在医院陪儿子治疗,许萍与邱荣昌在家里看家。
邱玉芬家最佳新添了不少家当,也确实需要有人照看。
村里的治安总体还算不错,可小偷小摸还是有的。
在东升住院期间陈中原与陈启伟来看过几次,陈启伟还要留下一起照顾东升。
邱玉芬知道他的目的并不纯洁,委婉的拒绝了。
陈中原临走的时候在住院处交了一千块钱,专门去交待医生用最好的药。
一个星期之后东升终于痊愈出院了,邱玉芬只能无奈的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今年天冷的有些早,第一场的寒流带来的大雪将村子粉饰的银装素裹。
凌厉的北风还在外面肆虐,可大队部里却温暖入春。
两个憋压气炉烧的正旺,身穿透明小衫与短裙的邱玉芬不但没有感到寒流,反而出来一身香汗。
今天又到了陈启伟他们十天一次的好日子,陈启祥陪同赵红旗起邻县参观去了没有赶上。
陈启伦与陈启凯一大早将来的邱玉芬家,正好陈启伟天不亮就上山抓野兔子去了。
大雪封山野兔难以觅食,在雪地里又能留下明显的痕迹,现在正是抓捕的最佳时机。
自从买下陈建国的房子之后,陈中原爷几个的行动大大方便了。
邱玉芬不想让这哥俩在自己家里肏自己,提议去大队部。
除了陈中原和陈启伟,陈启伦哥仨都没有在邱玉芬家肏过屄。
一般邱玉芬都是选择在大队部或者陈中原新买的房子里陪他们。
陈启凯掀起邱玉芬透明短裙,将里面的月经带挑开。
看着娇嫩嫩亮晶晶的屄缝,陈启凯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陈中原自从见过邱玉芬穿月经带之后,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
不但让邱玉芬整天穿着月经带,他家里的王映彩与胡玉芝也不例外。
一般月经带都是女性在月经来的时候才穿,把叠好的卫生纸塞在里面。
要是平时穿就有些不适了,因为有两根系带需要从臀沟穿过,系到缠在腰上的另外一个带子上。
而且月经带前面的遮挡是一层薄薄的乳胶薄膜。
虽然在质感上也非常柔软,但是毕竟赶不上常用的布料。
一般月经带的系带都是松紧带,这样才能将月经带紧紧贴附在浪屄上,不至于让经期的秽物有所侧漏。
到现在邱玉芬还是不能适应,走路的时候娇嫩的屄缝在那层乳胶的摩擦下,感觉特别难受以至于浪屄整天都湿答答的。
“大哥!干爹什么时候回来?”
邱玉芬撅着屁股手扶着椅子,吐出陈启伦的肉屌。
陈中原昨天进城了,都现在还没有回来。
“说不准,有可能中午就回来。”
陈启伦一手扶着邱玉芬的肩膀,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正好从小衫缝隙里露出的奶头。
“玉芬想挨肏了!不用父亲回来,二哥现在满足你。”
陈启凯站起身来砸了砸嘴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这时大队部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邱玉芬感到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忙起身将一旁的棉袄披上。
“爸…”
陈启伦看到进来的是陈中原,刚要打招呼就感到父亲的脸色不对。
陈中原径直坐到老板椅上,阴沉着连没有说话。
“爸!发生什么事了?”
陈启凯也觉得气氛不对,本来满腔的欲火迅速冷却了下来。
“老二!你过会去县城送一趟货,把收到的货款给你马姨送去。”
陈中原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出去。
陈启伦与陈启凯没有再问什么,立马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很热陈中原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扔在一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又没有了动静。
为陈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欢的花茶,邱玉芬端起来吹了吹表层的茶叶,递给陈中原。
“干爹!你怎么了?”
邱玉芬在心里已经猜到了,还是一脸焦急的询问。
“在那天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你马姨出事了!”
陈中原放下茶杯一脸的沮丧。
在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陈中原始终对马艳丽又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感。
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马艳丽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龄也不小了。
可陈中原与马艳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非常的轻松与愉快。
马艳丽给陈中原的感觉并不不是单纯的性伙伴,更像是那种红颜知己。
两人都是胸有城府精明干练,难免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在这几年中马艳丽给了陈中原不少帮助,陈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干爹你倒是说呀!马姨出什么事了?”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你马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么搞得,被一群流浪汉给劫持了!”
“马姨受伤了?”
“何止是受伤啊!艳丽被他们囚禁了半个月,差点被糟蹋死了!”
“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那我从头跟你说!那天你马姨吃晚饭回家,在半路上不知为什么晕倒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压在一个破床上肏屄,身边还围了一圈又脏又丑的流浪汉。你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们在艳丽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马姨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听见。”
“这群流浪汉以前哪碰过女人,你马姨长得又不错。这群流浪汉有十几个人,他们整整把艳丽轮奸了一天一夜。”
“后来呢?”
“后来这群流浪汉就被你马姨囚禁在起来,那里是废旧的机械厂荒郊野岭也没人发现。他们就白天出去捡破烂乞讨,晚上回来继续糟蹋你马姨。在白天的时候还留下两三个人,看着艳丽防止她逃跑。”
“没两天在流浪汉的圈子里就都知道老机械厂有个女人,结果全县城的流浪汉都跑到那里去了。人数多的时候有四十多人,房子里空间有限他们就把你马姨的手脚绑住床腿上。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来肏屄,还有人在一旁维持秩序。”
“据你马姨说在他们这样一轮下来需要好几小时,有时艳丽在挨肏的时候都能睡着。他们这些流浪汉都有点愤恨社会的情绪,所以在肏屄的时候都非常粗暴。有次一个流浪汉将肉屌往你马姨嘴里塞,不小心被牙齿刮伤了。结果他一拳就把艳丽的门牙打掉了,这个畜生还不解气又把你马姨的奶头咬掉了半个!”
“那帮这群畜生闲下来也不消停,依旧变着法子折磨你马姨。他们不但把艳丽的屄毛一根根全部拔光,还将捡来的酒瓶子往艳丽的屄缝里塞。才半个月的功夫你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几斤,我去看她的时候憔悴的都没有人样了!全身都是伤疤淤痕,尤其浪屄被这么人肏了这么长时间屄缝都发炎糜烂了,现在整天都顺着屄缝流脓水。”
“真不知马姨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还是滴了下来,坐到陈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就在几天前有几个流浪汉,因为争夺肏你马姨的次序打了起来。由于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经过的两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马姨这次被解救出来!”
“那些坏人都抓住了吗?”
“就只有两个警察能抓个屁!一溜烟全跑了!这些人居无定所看来短时间他们不敢露面了。”
“那马姨伤的重吗?”
“到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这两天已经办了内退手续,明天就去省城疗养。康复之后打算留在那里不回来了!”
“为什么?”
“经过这件事情你马姨什么都看开了,对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感到厌倦了。她女儿在省城上学过了年就毕业了,艳丽打算让女儿在当地找一份工作。你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儿相依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钱去,虽然她也有不少积蓄可在省城买套房子还是很紧巴。这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陈中原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伤感。
“你去看马姨的时候,她还说什么了吗?”
这才是邱玉芬最关心的。
“别的就没有了!只是嘱咐我这些年锋芒太露以后要收敛一些,多做几件好事积积德吃点小亏也没什么。再就是让我对身边的女人好一点!”
陈中原又叹了一口气。
“都怪我多嘴!要是我不说推销酒的事,你把马姨送回家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害的马姨糟了这么多罪!”
邱玉芬搂着陈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带雨。
“玉芬别伤心,这是不怪你!只能说你马姨命里有这一劫!”
陈中原见邱玉芬哭的这么伤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
“干爹!没想到你对马姨这么有情有义!”
由于邱玉芬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低头看着陈中原。
邱玉芬水汪汪的杏眼里透出一丝钦佩与崇拜。
“人都是由感情的,干爹也不例外!玉芬你记住现在世道不太平,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有事叫上干爹或者小四,万一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活啊!”
陈中原轻轻拭去邱玉芬眼角的泪花。
“干爹你也要注意,以后出门别带这么多钱!”
邱玉芬再次搂住了陈中原的脖子。
“你不用替干爹担心。别看我今年都五十了,可收拾几个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
陈中原轻轻抚摸着邱玉芬的后背,看着如今邱玉芬这么关心自己,本来非常压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你就那么厉害呀!”
邱玉芬撅着小嘴白了陈中原一眼,扶着他的肩膀扭动了一下娇躯。
经过刚才的一下活动,邱玉芬披在身上的棉袄已经滑落了。
因为之前与陈启伦他们纠缠出来一身汗,此时上身透明的小衫紧紧贴服在晶莹雪白的肌肤上。
小衫在奶子的位置还有两个开口,两粒微微上翘的粉嫩奶头正好露在外面。
当邱玉芬的身体轻轻扭动的时候,两颗颤巍巍的高耸奶子划出撩人的波浪。
粉红色的奶头如同拥有生命的精灵,吸引住了陈中原全部的注意力,也冲去了陈中原内心的全部伤感。
陈中原感到胯间的肉屌,正在迅速的勃起。
“玉芬…”
陈中原不知说什么好,刚才还一腔的悲伤,现在要是说想肏屄了,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可越是压制自己的情绪,身体的需要越是亢奋,陈中原都感到自己的肉屌坚挺的都有些胀痛。
“干爹!我知道马姨的事情让你很难受,有什么火就发在我身上吧!”
邱玉芬挺了挺身子将自己露在外面的一粒奶头,一下塞进了陈中原的嘴里。
刚才邱玉芬不但看到了陈中原眼里燃烧的火焰,更清楚的感到他勃起的肉屌隔着衣服顶在了自己胯间。
“好闺女!你真是一个可人…”
陈中原一嘴含住邱玉芬的奶头用力吮吸,双手忙着去解开自己的腰带。
看着陈中原那根从裤子里弹出的巨大的坚硬肉屌,邱玉芬拔出奶头蹲下身子准备给陈中原口交。
最近邱玉芬的口交技巧在陈中原的调教之下,可以用如火纯情来形容。
尤其是深喉的技巧就连胡玉芝都自愧不如。
“直接上来吧!”
陈中原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发抖。
邱玉芬叉开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坐到陈中原的大腿上。
将胯间的月经带撩到一边,扶着陈中原粗长的坚挺肉屌对准自己的屄缝,一下坐了下去。
由于邱玉芬的浪屄长时间被月经带摩擦,使她的屄缝一直处于湿润状态。
当陈中原的肉屌撑开屄缝,屌头顶住屄心子的时候,邱玉芬并没有感到明显的不适。
邱玉芬开始耸动身体套弄这里浪屄里的肉屌,陈中原伸手托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揉搓。
当天的情景再一次出现在邱玉芬的脑海,想象着马艳丽被那群流浪汉蹂躏的画面。
邱玉芬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在自己体内弥漫,这是邱玉芬自从东汉走后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这种快感的来势是那么汹涌,好像要把邱玉芬的整个身心化为灰烬。
邱玉芬扶着陈中原的肩膀,动作更加激烈了。
看着对方是用卑鄙手段霸占自己的陈中原,而不是自己的丈夫。
可邱玉芬的快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甚至超出的以往与东汉肏屄时的感觉。
当陈中原已经射出精液还在不停喘息的时候,邱玉芬还沉浸在高潮所带来的愉悦里。
﹡﹡﹡﹡﹡﹡﹡﹡﹡﹡﹡﹡﹡﹡﹡﹡﹡﹡﹡﹡﹡﹡﹡邱玉芬伸了一个懒腰,还是不想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
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了,这两天陈启伟不知跑到哪里起来。
陈中原也没有过来,邱玉芬也懒得问他在忙什么。
“玉芬!起来了吗?”
外面传来了胡玉芝的声音,她应该是从邱玉芬西院的侧门进来的。
“大嫂!有事吗?”
邱玉芬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因为陈中原的关系邱玉芬一直称呼胡玉芝叫大嫂。
“给你送点东西。”
胡玉芝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
“什么呀?”
邱玉芬不好再赖在床上了,起身找衣服穿。
“东海那边的苹果,在全国都很有名。给你拿点尝尝…”
胡玉芝不停打量着赤身裸体的邱玉芬。
憋压气炉子烧了一夜,卧室里非常暖和。
自从委身陈中原他们以来,邱玉芬就被迫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无论的陈中原还是陈启伟,都喜欢搂着邱玉芬珠圆玉润的赤裸娇躯睡觉。
天气还不是很冷的时候,陈中原就送来了两个憋压气炉子和五千斤无烟煤。
胡玉芝发现自己非常欢喜看邱玉芬的裸体,是那么的凹凸有致曲线撩人。
晶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前的奶子高耸挺拔,修长的双腿圆润笔直。
尽管被陈中原爷几个肏干揉捏的这么多次,可邱玉芬的屄缝与奶头依然鲜嫩如初。
尤其是鼓胀胀的阴阜上面,那一撮稀疏有致的乌黑屄毛,更是对邱玉芬完美的玉体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胡玉芝都不知道自己是羡慕还是嫉妒。
“这两天小四干什么去了?”
邱玉芬已经穿好了衣服。
“这么快就想他了!等他回来你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削苹果皮。
“干爹在忙什么?”
邱玉芬坐到床沿上,她知道胡玉芝一定另有目的。
“才独守空房两天就受不了啦!我告诉你还得再忍几天。昨天乡里换了一个新乡长,公公这几天想探探他的风头。我男人与陈启凯正在忙着卖酒,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酒厂最忙的时候。”
胡玉芝削好苹果并没有直接递给她,而是切下一小块送到邱玉芬的嘴边。
“换了新乡长?那赵红旗调走了!”
这两天邱玉芬基本没有出门,更别说去大队部了。
见胡玉芝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邱玉芬咬住了嘴边的苹果。
“赵红旗之所以能当上乡长,全靠马艳丽在其中周旋。现在马艳丽去省城了,赵红旗的乡长也就到头了!他好像是被调到县城一个小衙门里当闲职,每天也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不过现在赵红旗喝茶叶,就得自己买了!”
胡玉芝自己也吃了一口苹果。
“我看干爹与马艳丽的交情不简单!”
邱玉芬知道胡玉芝清楚陈中原许多事情,可也知道要挑明了问不会有什么结果。
“马艳丽手眼通天人脉极广,当初公公的假酒之所以在县里与市里打开销路,马艳丽功不可没。尽管她的一些行为让人不齿,可还是有不少令人钦佩的地方。我想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这次阴沟翻船让人下了套。”
胡玉芝摆弄着手里的水果刀,用眼睛的余光扫了邱玉芬一眼。
“只怪她时运不济让人钻了空子!”
邱玉芬始终紧紧盯着胡玉芝。
“只能说是侥幸成功罢了!就像炒菜一样凡是都要讲究火候,要是操之过急会半生不熟把材料都糟蹋了!”
胡玉芝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
“要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会糊锅的,何况炉子的火这么旺!”
邱玉芬给憋压气炉子添了一些碳。
“有一锅汤已经熬了十年,到现在从刚刚打响而已!你才熬了几天呢?”
胡玉芝这回把削好的整个苹果递给邱玉芬。
“大嫂!你几天还有别的事吗?”
邱玉芬咬了一口苹果味道很甜。
“我还真有事没空陪你!今天逢清水集我去赶集。”
胡玉芝打算就此离开。
“清水离咱们这里挺远的,你去赶那集干什么?”
邱玉芬知道清水乡驻地离陈家楼有将近二十里路。
“那里虽然离咱们这里远,不过离我娘家却很近。我父母会带我儿子去赶集,我去看看儿子顺便给他买点东西!”
胡玉芝满脸微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新做的衣服。
“那你快去吧!”
邱玉芬本想与胡玉芝多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了,尽管明知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刀子用过一次就快点收起来,等到别人忘记你有刀子的时候再拿出来!”
胡玉芝将水果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边离开了。
邱玉芬听陈启伟说过胡玉芝经常去赶清水集,一是去集上看看儿子二是给娘家买一些生活用品贴补一下。
因为那里距胡玉芝父母家就几里路,而且沿途都是油漆路很方便。
只要天气许可老两口都会带上文泽,让他们娘俩见一面。
﹡﹡﹡﹡﹡﹡﹡﹡﹡﹡﹡﹡﹡﹡﹡﹡﹡﹡﹡﹡﹡﹡﹡“小四!你觉得领口合适吗?怎么不说话了?”
邱玉芬给陈启伟整理着身上的毛衣,发现他一直没有回话。
“姐…”
陈启伟突然将邱玉芬紧紧搂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
“…是不是不合适…姐再给你改…”
邱玉芬看着陈启伟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异样的光芒,温柔中又有一种无法捉摸的情绪。
“姐!别说话。就让我这样抱着你…”
陈启伟搂着邱玉芬的后背,声音都有些颤抖。
“小四!告诉姐出什么事了!”
邱玉芬发觉陈启伟非常反常,以往陈启伟抱着自己总是又亲又摸,从来没有这么老实过。
“我上一件毛衣还是小时候我妈给打的,现在我还留着。她生前最疼我了…”
陈启伟温柔的看着邱玉芬。
“别想那些令人难过的事情,今后还有姐疼你!”
邱玉芬抬手轻轻抚摸着陈启伟的面孔。
看着邱玉芬含情脉脉的眼神,陈启伟低头就吻住了她娇艳的樱唇。
邱玉芬热情的回应着陈启伟的亲吻,一双玉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小四!玉芬!你们大白天就这么粘糊羞不羞啊?”
胡玉芝这时从外面进来。
“大嫂!你就不能晚一会在来吗!”
陈启伟吐出邱玉芬的香舌,并没有立即松开她。
“一回来就往这里跑,也不回家看看嫂子。要是真的这么喜欢玉芬,干脆你们结婚得了!”
胡玉芝看着还依偎在陈启伟怀里的邱玉芬,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谢谢嫂子…”
陈启伟突然松开邱玉芬,一下抓住胡玉芝没头没脸的亲了好几个。
“别胡思乱想了!快去大队部公公找你有事…”
胡玉芝刚才只是说了一句笑谈,自己都没有往心里去。
“我说的是真话…姐…我一定会娶你…”
陈启伟没有说完就被胡玉芝推了出去。
“还是玉芬有手段啊!几根毛线就缚住了一头雄狮!我要是有你这么巧的手就好了,一双手笨的跟猪蹄子似的,钉个扣子都费大劲!”
胡玉芝送走陈启伟,坐到了邱玉芬身边。
“你虽然手上不灵光,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我记得有个词叫什么大智若愚,这个词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邱玉芬拿出一个布包递给胡玉芝,里面装着为她做的新衣服。
几天前陈中原为邱玉芬买了一台缝纫机,尽管以前没有学过裁剪。
可邱玉芬心灵手巧只是看了看几本如何做衣服的图纸,就做出了几套衣服,而且还很合适。
“多谢你没说我木瓜脸猴子心!在整个陈家楼别人都只能看到我的木瓜脸,唯独你邱玉芬知道我有一颗猴子心!不说这些了!东汉回来过年吗?”
胡玉芝自嘲了一下叉开话题。
“不回来了!东汉来信说过年的时候,厂子的工人里大部分都回家过年。厂长的老板说凡是留下加班的给三倍工资!再说东汉又和几个工友做了一点小生意,过年前后也是最挣钱的时候。”
邱玉芬知道丈夫就想多挣点钱,把家里的欠账还上。
其实邱玉芬的心里也非常矛盾,一方面无比的思念丈夫,巴不得他立马出现在自己面前。
另一方面又害怕丈夫回来,担心他察觉自己身上的变故。
“东汉不回来过年,对你来说这是好事!但他迟早都会回来,到那时你需要费一番脑子!”
胡玉芝打量了一下邱玉芬家里的那些全新的家具。
﹡﹡﹡﹡﹡﹡﹡﹡﹡﹡﹡﹡﹡﹡﹡﹡﹡﹡﹡﹡﹡﹡﹡﹡﹡胡玉芝快速耸动几下屁股,高潮的快感如潮水一样在体内蔓延。
无力的趴在陈启伟胸前,胡玉芝张开小嘴微微喘息。
尽管浪屄里的肉屌依然坚硬如铁,胡玉芝却清楚的感到陈启伟今天的兴致不高。
陈启伟的一只大手还在揉搓着自己硕大的屁股,可在胡玉芝眼里这更像是习惯性动作。
“小四!有什么心事告诉嫂子?”
胡玉芝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将陈启伟的屌头贴在自己的屄心子上碾磨。
陈启伟没有说话,将双手枕在自己脑袋下面,睁着眼睛看着上方。
胡玉芝没有再问,翻身下来跪在陈启伟双腿之间。
粘糊糊的肉屌上面布满了自己的淫液,还冒着丝丝热气。
胡玉芝也没有去擦拭,张嘴就把陈启伟的屌头含在嘴里。
胡玉芝翘起舌尖灵活的在陈启伟屌头下面的沟槽之间游走,一手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揉搓里面的睾丸。
紧紧盯着陈启伟的面孔,胡玉芝希望通过他神色上的变化,来推测陈启伟内心的想法。
可陈启伟一直板着脸让胡玉芝看不出一丝头绪。
“兔崽子!今天怎么了?该不会让这次进城办的事吓着了吧?”
在大床的另一侧,陈中原双臂架着邱玉芬的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粗长的巨大肉屌快速在她粉嫩的浪屄里肏干。
陈中原粗壮的腰身像上了发条一样,每一次两人胯间相撞时都会发出一声脆响。
邱玉芬晶莹剔透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小嘴里虽然娇呼着让干爹轻一点,可陈中原的肉屌每次肏干时,邱玉芬都会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去迎合。
自从那次在陈中原身上达到高潮之后,邱玉芬每次被陈中原与陈启伟肏屄时,都会达到高潮而且越来越强烈。
就连被陈启伦那哥仨肏干,都会有难以启齿的快感。
陈中原也发现陈启伟的情绪不对,他非常了解这个小儿子的性格。
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绝对不会遮遮掩掩。
前段时间陈中原让陈启伟进城办了一件事。
如果说邱玉芬是陈中原最喜爱的女人,那马艳丽就是陈中原最欣赏的女人。
马艳丽已经远走省城,陈中原却没打算放过那些流浪汉。
正好陈中原的一个爱徒也回到了县城。
那名徒弟前几年犯了事,一直在外面躲避。
现在风声过去了就回到县城打天下,如今在县城混的有头有脸,与黑白两道都有不少关系。
陈中原便让陈启伟找到那名徒弟,让他帮忙去追查那群流浪汉。
那名徒弟在以前受过陈中原不少恩惠,现在师父有求自然全力以赴。
很快陈启伟就把那群流浪汉全部揪了出来,按照陈中原的吩咐每人打断了一条腿。
陈中原之所以让陈启伟去干这件事情,一是为马艳丽报仇不枉两人鱼水一场。
更重要的是借机锻炼一下陈启伟,陈中原对小儿子的本质非常清楚。
尽管陈启伟脾气火爆性格彪悍,可在骨子里却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这群流浪汉为陈中原磨练陈启伟提供了绝佳的道具。
这群流浪汉可以说是孤魂野鬼,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没有人关心他们的生死。
就算他们知道是谁干的,也没有能力去报复。
何况陈启伟每一次都干的非常利索,不留任何尾巴。
“爸!新来的乡长怎么样?”
陈启伟看了看正在努力为自己口交的大嫂,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提问。
“新来的这位乡长年纪轻轻好对付,不像之前那些老奸巨猾。他叫彭春来是县里彭副县长的二公子,一看就是下来镀金的不会在乡里任职太久。这种人没多大的本事,只是命好摊了一个好爹罢了!”
“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这位彭乡长也没把心思放在这里!这种人没有必要跟他走的太近,反正他也在这里干不长。头几天彭乡长还假模假式的天天来上班,最近就下了原形把工作丢给副乡长不露面了。对于这种领导工作干孬干好都是一个样,只要不出事就行!”
“这几年整天忙得跟挣命似的,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陈中原好像对新来的彭乡长有些感慨,将肉屌往邱玉芬屄缝深处一挺停止了肏干。
邱玉芬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要浪屄被陈中原与陈启伟父子俩那巨大的肉屌一肏,就快感如潮特别容易高潮。
一想到自己的肉体被最痛恨的人玩弄,邱玉芬就从心底感到羞耻,可越是羞耻所得到快感越是强烈。
自从报复完马艳丽之后,邱玉芬越来越清楚的感到,自己灵魂深处的魔鬼已经觉醒了。
当午夜难眠之间邱玉芬会站在镜子面前,用完全陌生的眼光去审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依旧貌美如花,可眉目之间却有着让人胆寒的狰狞。
每当这时邱玉芬就会感到恐惧与绝望,可镜子里的自己却总是露出阴森的冷笑。
邱玉芬知道对复仇的渴望已经深深改变了自己的性格,邱玉芬想极力控制这种入魔般的改变,可自己的努力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邱玉芬真怕哪一天做出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事情,变成镜子里的那个魔鬼。
疯狂的肏干戛然而止,尽管娇嫩的屄缝被肉屌塞得满满的是那么严丝合缝,可邱玉芬却感到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空虚。
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每一条血管里爬行,无比的瘙痒啃噬着邱玉芬的每一条神经。
尽管没有说话邱玉芬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射出万缕柔情与妩媚。
屄缝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好像忽然变成了无数饥渴的精灵,缓缓的蠕动包裹着陈中原的肉屌轻轻蠕动挤压。
陈中原在第一时间就感到了邱玉芬的变换,并没有去理会她的饥渴。
而是捏住邱玉芬一粒挺立起来的粉嫩奶头轻轻捻动。
看着邱玉芬微微张开的猩红小嘴,陈中原知道这是自己一生中俘获的最完美的猎物。
从最初邱玉芬的拼死反抗,到现在的委婉承欢,其中的过程绝对堪称史诗般的成就。
“小四!还是说说你有什么心事吧?”
陈中原闭上双眼全身心的去感受,邱玉芬那轻轻蠕动的屄肉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陈中原可以肯定那怕将肉屌插在邱玉芬浪屄里一动不动,也要比在其他女人身上狂肏十分钟还要舒服。
“我想结婚!”
陈启伟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口气非常的坚决与认真。
“…什么…太好了…好儿子你终于开窍了!”
陈中原好像突然明白了惊喜的意义,内心的喜悦一时无法表达。
拔出肉屌将邱玉芬一下翻了过来,让她跪趴是床上撅起屁股。
陈中原抱着邱玉芬纤腰,坚挺的肉屌根本不需任何引导。
当巨大的屌头狠狠的撞在邱玉芬的屄心子的时候,陈中原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干爹…”
娇嫩的臀肉与敏感的屄心子同时受到了打击,邱玉芬不禁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一连串潮水般的肏干接踵而至,邱玉芬体内也激起了快感的狂澜。
邱玉芬想发出一阵呐喊来喧嚣自己体内的激情,可还是咬牙忍住了。
每当在陈启伟面前挨肏的时候,邱玉芬都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
陈启伟看着邱玉芬跪趴在自己身边,晶莹如玉的完美肉体在疯狂的肏干下不停的耸动。
乌黑的秀发在空中摇摆,紧盯自己的迷离美目透出一股朦胧的爱恋。
陈启伟伸手在邱玉芬绯红的俏脸上摸了一把,随即缓缓滑动她的胸前。
抓住了邱玉芬垂在半空中剧烈摇摆的奶子。
陈中原抱紧邱玉芬的屁股,每一次都将自己的肉屌尽根而入,深深插进她狭窄温润的屄缝尽头。
心里有一种大石落地的感觉,为了陈启伟的婚事陈中原确实操劳不少心。
这几年陈启伟在外面浪荡,各种各样的屄确实肏了不少。
可能是见多识广的原因眼眶子也高了,一直没有看上眼的,无论家人怎么劝说陈启伟就是不想结婚。
如今陈启伟主动提出来想结婚,确实令陈中原喜出望外。
不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就连起肏邱玉芬的屄来都感到更加畅快淋漓。
胡玉芝感到陈启伟的肉屌在自己嘴里骤然膨胀了一圈,巨大的屌头塞满了口腔。
再看看陈启伟注视邱玉芬时的眼神,胡玉芝突然明白了小叔子的想法。
胡玉芝悄悄伸出一只手搭在了邱玉芬身上。
“…小四你说…到底看上谁家姑娘了…只要你高兴…全黄山乡的女人你随便选…”
陈中原喘着粗气抱紧邱玉芬的屁股,粗壮的腰身来去如飞。
邱玉芬的屄缝浸满淫液,在巨大肉屌的急速穿插下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我想娶玉芬姐!”
陈启伟的声音不大却非常的坚定。
“你说什么?”
陈中原的身子一下僵住了,满腔的欲火在即将发泄的当口骤然冷却下来。
“这怎么可以…”
邱玉芬刚要提出异议,就感到胡玉芝在自己腰间轻轻掐了一把。
邱玉芬看了一下胡玉芝,发现她也看了自己一眼,便继续舔舐陈启伟的肉屌去了。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一时都没有说话。
“我想娶谁就娶谁!爸爸你与大嫂慢慢玩,我和玉芬姐去西院!”
陈启伟扯过一床被子,将赤身裸体的邱玉芬包裹好。
往肩上一扛自己也不穿衣服就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还在震惊的父亲陈中原和默默无语的大嫂胡玉芝。
陈启伟所说的西院就是指陈中原新买的那套房子。
由于现在已经与邱玉芬的房子连在了一起,就被称为西院。
邱玉芬现在住的这套叫东院,中间为东升准备的那套叫中院。
﹡﹡﹡﹡﹡﹡﹡﹡﹡﹡﹡﹡﹡﹡﹡﹡﹡﹡﹡﹡﹡﹡﹡﹡﹡﹡过年的时候邱玉芬家并不热闹,东汉没有回来家里显得有些冷清。
按住这里的风俗,邱玉芬给干爹陈中原送了一套猪头,外带六包蜜饯。
因为陈中原本身家里就开着酒厂,邱玉芬没有再送酒,用两只老母鸡代替了。
陈中原看到邱玉芬来送节礼,打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第二天就让陈启伟给邱玉芬的父母送了一条整羊,还有四条大鲤鱼两箱真正的好酒。
在大年初二的时候,又让陈启伟将邱玉芬娘俩接到家里,又给了小东升一百块钱的压岁钱。
上年的冬天来得早不过去的也早,现在刚过的正月十五天就很暖和了。
大队部里的憋压气炉子依然烧的正旺,邱玉芬坐在老板椅上倚着靠背。
由于房间里的气温很热,邱玉芬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的确良单褂。
绝美的俏脸板着老长,弯如月牙的秀眉紧锁着,猩红的小嘴也撅了起来,看得出邱玉芬的心情不是很好。
陈中原蹲在地上,将头埋在邱玉芬胯间,不时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邱玉芬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单裤,不过胯间与屁股部位的布料全部被剪掉。
而且剪得发出彻底,不但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就连后面整个屁股也一览无余。
只有一条红底白边的月经带,勉强遮挡在鼓鼓的阴阜上。
原本用来保护浪屄的那层红色乳胶,被从中间豁了一个口子。
邱玉芬粉嫩的屄缝正位于开口的下面。
陈中原粗大的舌头穿过那个开口,探进邱玉芬的屄缝来回搅动。
“我的好闺女!你就答应了吧!”
陈中原抬起头长出一口气,在地上蹲了这么长时间腿都快麻了。
“我不但已经结婚了,就连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再和小四结婚!”
邱玉芬将头扭到一边。
“又不是真结婚,只是简单的举行一仪式罢了!你也看到了小四很坚决,非要娶你不可!我是好说歹说才让他只秘密操办一下,要是按照他的意思还想办个大场面呢!”
陈中原这两天犯了不少难为,陈启伟说了要是不能娶邱玉芬就打一辈子光棍。
一开始陈启伟提这件事的时候,陈中原并没有完全当真。
提出反对意见之后陈启伟也没有再说,过年的时候一忙也就淡忘了。
陈中原的那些仁兄把弟徒子徒孙,就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从大年初一到十五,陈中原家里天天迎来送往,每天都能摆好几桌。
陈中原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件事。
可刚过十五陈启伟就拿回来一大摞请柬,说正月二十二是好日子要和邱玉芬结婚。
还让陈启祥帮忙写请柬,并把宴席用的菜谱交给大哥陈启伦让他去操办。
陈中原这才发了急,软的硬的全使上了,可陈启伟铁了心非要取邱玉芬不可。
爷俩争执的时候嗓门都很大,陈启伦那哥仨根本不敢插嘴。
最后还是胡玉芝出来打了圆场,毕竟陈启伟还是能听她说两句的。
最终达成协议陈启伟想和邱玉芬结婚也可以,只能秘密进行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否则不用想邱玉芬也不会答应,要是弄得尽人皆知两家人的脸面就都打水漂了。
两人结婚后在外人面前还是以姐弟相称,只能在这个家里才被承认。
胡玉芝还说了关键一条,让陈中原非常满意。
那就是陈启伟闹完这一出之后,必须在一年之内再找一个正正经经的大闺女结婚生子。
经过陈中原与胡玉芝的耐心说服,陈启伟终于妥协,只是把真正找老婆的期限多争取了一年。
陈启伟那边安抚下去之后,就该做邱玉芬的工作了。
和陈中原预料的一样遇到了不小的难度,这也在情理之中。
“玉芬!就算干爹求你了…”
陈中原一边劝说着邱玉芬,一边拉紧月经带使其更紧密的贴附在她浪屄上。
在柔软轻薄的乳胶薄膜下,邱玉芬的浪屄展现出清晰的轮廓。
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在月经带下显得特别明显,陈中原知道那是邱玉芬敏感的阴蒂。
陈中原曲起手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邱玉芬像是被电击一般打了一个哆嗦。
在发出一声娇吟的同时,一股透明的粘液从邱玉芬的屄缝深处涌出,顺着月经带中间的缺口缓缓流出。
如此美味陈中原绝对不会轻易浪费,忙伸出舌尖将那股银色的液体卷入口中,顿时酸酸甜甜齿颊留香。
“…求人不如求己…玉芬…别怪干爹不客气了…就算拼上老命…我也要肏到你同意为止…”
沸腾的欲火再也难以压制,陈中原猛的站起身子一下将裤子退到腿弯。
铁棍一般的巨大肉屌一下弹了出来敲打在小腹上,陈中原就连解下邱玉芬身上的月经带都来不及了。
扶着肉屌顺着月经带中间的缺口,一下肏了进去。
“…干爹…屄心子都被肏碎了…”
邱玉芬一双修长的玉腿,一下勾住了陈中原的腰身。
﹡﹡﹡﹡﹡﹡﹡﹡﹡﹡﹡﹡﹡﹡﹡﹡﹡﹡﹡﹡﹡﹡﹡﹡﹡﹡﹡﹡﹡用锁边机将裤子的边角锁上边,邱玉芬又反复看了看。
这是邻家张婶在集市上新买的裤子,有些不大合适便让邱玉芬修改了一下。
自从家里有了这套缝纫设备之后,邻里之间有些不合适的衣服都拿来修改。
邱玉芬很热心只要能处理的,都不会推辞反正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玉芬!我看你干脆开个裁缝铺得了!”
胡玉芝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拿起修改好的裤子比量了一下。
“有屁快放!”
邱玉芬伸了一个懒腰对着胡玉芝笑了笑,她们有时也经常开一些不轻不重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