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薰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径上,也洒上了一片赤裸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声在树林中回响,晶莹的肉棒在雪白的翘臀中进进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罗永在两个黄毛面前肛奸着方雷。
摄影的黄毛终于从震惊中苏醒,收起手机,用双眼记录着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声,阴茎从肛洞中滑出,罗永就势将方雷的身体扯起,一对明晃晃的娇乳在空中赫然跳动。
罗永没有再插入,他双手绕过方雷腋下,按住两只乳房就疯狂蹂躏。黄毛不由同时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洁白如玉的阴阜吸引过去。
罗永心中烦闷,一只手向下捏住阴蒂就乱扯一通,对于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感觉。一如曾经的李佳妮,她们的身体,只会弄脏鸡鸡。
一个偏分黄毛实在忍不住,乐呵呵开口:“小哥,小哥?这……什么情况啊?我们三中混的,交个朋友,嘿嘿。”
“操!叫你们拍视频呢,交你妈的朋友!”罗永骂骂咧咧的揉着方雷。
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小子说话这么冲,怕不是脑子有毛病。若在平时,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两人的精力,已尽数被方雷绝美的朣体吸引过去。
说话的黄毛要机敏些,暗忖罗永肯定是哪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钱没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谁会任个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奸淫。
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机继续拍,嘴上依旧恭维:“我们这就拍,小哥这么帅,拍出来更帅。”
黄毛蹩脚的巴结把罗永逗笑了,这人就连说话,猥琐的眼睛都还视奸着方雷。
“你说我帅?哼哼。”罗永蔑笑两声,低头审视自身,虽说不算“家穷人丑,一米四九”,不过确实是小学文化,身高半残。至于长相,他自视和某个使圆月弯刀的汉子一样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帅气。
罗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将沾染了肛门污秽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给老子舔干净!”罗永的举动又将两个黄毛看呆,只见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却强忍着难受,用粉唇清吮着肮脏的鸡鸡。
“肏……”两人语言匮乏,此刻唯有一肏表达心情。四只猥琐的眼睛死死锁定方雷含住肉棒的美唇,不约而同将手伸到胯下,搓揉裤裆内暴怒的鸡巴。
“想肏她吗?”罗永突然扯着方雷的头发,把她拉到黄毛跟前。
“喝——噗!”没等黄毛回话,罗永往方雷脸上喷了一口,又抬手啪啪两掌扇在她脸上。
两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脑袋像拍皮球似的,齐齐点了起来。
“那就给你们肏!”罗永按着方雷的后脑猛的往前一推,坏笑道:“你们要是肏不死她,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
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跳了出来!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鸡巴破去方雷的贞操!
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鸡巴就往方雷嘴里捅。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
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肏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鸡巴凑上去,“肏,嘴巴给老子张开!”方雷忍受腥臭的鸡巴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
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
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
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
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
“我操!”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
……
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姐姐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
“回头姐姐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乱伦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
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
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
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
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
“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
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
“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傑,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
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
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
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
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
“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
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
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
……
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
“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呜呜……”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欢小永吗?”
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柳菁英:“……”
……
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
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
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
安东不信。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
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
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
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
“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
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
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
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
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
“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
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
“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
“……”罗永看到老黑屌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
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
“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屌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肏。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
“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肉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屌,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奸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操啊。”罗永冷笑:“记住,你反抗不了,现在不能,以后更不可能,我敢说你就连报复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何必找死?”罗永说中了方雷的痛处。方雷很后悔,今日不该激将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确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连自杀,都不是可能的选择。
“绝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脑海里浮现出季厅长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坚定,抬手抓住了罗永的大腿。
罗永眉头一皱,退后小半步,警觉道:“你想干啥?”
“小白……真心知错。”方雷将罗永的裤子拉下,抬头靠近两腿间的肉茎,低声道:“小白只属于主人……请主人,不要……将小白送人……”
说完,方雷含住了罗永的龟头。她知道,此时讨好罗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选择。
罗永也没料到,方雷会如此应对。“嗨……”罗永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方雷认主的姿态很受用,心中气顿时消了不少。
罗永平静道:“吐出来。”方雷含着阴茎,怔在地上。她抬眼看着罗永,慢慢将肉虫从嘴里吐出,眼神中竟有一丝不舍。随即,方雷的双眼似一潭死水,转身朝苟老板爬过去。
“停住。”罗永抬脚踩她后背上,低头说道:“饶你这一次,贞操暂且留着。”
他再抬头,对苟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气,不肯给你肏。”
“哈哈哈……没事,没事的……哈哈哈……”苟老板打着哈哈,赶紧往上提裤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脸。”说完,罗永放开方雷,“去吧。做完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过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声答应罗永,扭着雪臀,爬到苟老板挺着臭屌前面停住。苟老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罗永,握着鸡巴,轻轻扇在方雷脸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让叔来报仇。你要使劲儿。”
“好,我扇……”苟老板苦笑两声,心想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得罪小少爷的好,心下一横,举起鸡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脸上。
“叔好样的!继续扇,扇到你舒服为止。大龙,拍着了吗?”罗永不忘指挥大龙替苟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证据。
苟老板重重吸两口气,甩着鸡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脸颊上,跟着骂道:“臭婆娘不识抬举,敢惹我们少爷!”
“好。”罗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爷看我的!臭婆娘敢骂我……老子扇死你……下贱的母狗,骚逼!”苟老板邀功心切,举着肉棒大力横向一甩,啪的重重发出一声巨响。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这一下,在她脸上留下了鸡巴的形状。
苟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老屌也被扇得剧痛无比,抬头罗永笑道:“少爷,可好?”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苟老板没等罗永回话,继续挥舞老屌扇了起来,还叫骂道:“我扇死你个大血逼,没人要的烂货!”
“狗叔,想不到你对我家小白怨气这么大啊。”
“少爷你懂的,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板双手叉腰,义正言辞,老屌还在不停乱甩在方雷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别让教练等久了。”
“呼……好的少爷。”苟老板搂起裤子,心中竟有一丝发泄后的满足。
方雷默默爬到罗永跟前赴命,罗永开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会守住诺言。”方雷俯首:“请主人上马。”
一旁苟天生边穿裤子,边注意方雷,他多年来御女无数,对于美色早已心静如水,但看着方雷卑微的姿态,那种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淫心居然开始躁动。
罗永这里,也对方雷接连不断的主动的讨好感到意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忍辱负重,果真了得。罗永心中对方雷,是即忌惮,又钦佩。但送上来的人肉坐骑,岂有不骑之道理。
“你啊你。”罗永轻笑两声,罗永绕到方雷侧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当初的软糯舒适,罗永暗忖,这匹母狗,还真适合用来骑。
“狗叔,走吧。”罗永招呼一声,骑着方雷,朝电梯口而去。
……
苟老板将罗永带到一间豪华包间门口,正要敲门,罗永制止道:“等等,见教练不能这样。”罗永想想,教练是正经外人,这样子见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后背,指挥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后,示意苟老板敲开房门。
门内立着一肌肉猛男,谦卑笑脸相迎:“欢迎苟老板,欢迎罗少爷。”罗永回以鞠躬:“教练好。”
“少爷快请进。”苟老板引领罗永进屋,罗永抬头看去,屋内是典型的KTV样式。
坐上一排高档真皮沙发,苟老板搓手恭维道:“少爷真是谦恭有礼,谦谦君子之风啊!鄙人看少爷龙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狗叔,还有事吗?没事我跟教练去健身房了啊。”
“少爷且慢,这位是小杨,我们健身房的经理,不是教练。”苟老板向杨经理使了个眼色,杨经理点头哈腰拿着一本类似KTV点歌单的真皮册子递到罗永面前,恭声道:“罗少爷,这里边是教练的人选,您挑挑。”罗永接过一翻,但见册子里每一页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红色大字标注出三维数据,小字备注的性格介绍,这哪里是什么教练的人选,分明是皮条客的风月帐嘛。
大龙邀功似的望着这头,罗永白他一眼,瞬间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板说自己好色,苟老板就坡下驴,就跟自己搞这么一出。
苟老板递给罗永一杯饮料,热心介绍道:“少爷您看这三号,长相清纯,腰细臀圆,还有五号,身材一级棒,是咱们健身房的头牌之一,虽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试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练吗?”罗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饮料,对于二龙败坏自己名声,心中不悦。不过这饮料口感还不错,他连喝几口,喝完再问苟老板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练。少爷您听我说……”苟老板续上饮料,继续开始介绍。
罗永听着听着也就懂了,册子上的确是健身教练,或者说是披着教练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换身衣服就能在夜场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课,费用一小时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板的“高端”私教课程,一节课时费用则高达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学员能够购买10节以上课程,就能和教练发生关系。
苟老板严令教练遵守这个规定,买不够课程的要想尽办法让买够,要不打死不赔学员出去;买够了的要想尽办法让客人买更多,买的越多,提成越丰厚。就算费用如此昂贵,预约课程的学员依然络绎不绝,这个选妃的流程,正是针对动机不纯的富婆富豪们开发的环节。
苟老板总结:“少爷对人选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给您找到!”罗永吞下一口饮料,佯作惊讶:“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给我弄到?”苟老板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那是!少爷您直说,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对侄儿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叔。”罗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过来,手伸进她的领口把玩着娇乳。
杨经理开门便注意到站在罗永身后这个大美女,此时见状,惊讶之余暗中羡慕:“有钱有权真他妈好。”罗永笑呵呵的与苟老板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不多时候,问出苟老板有个年轻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欢的是前妻还给他生的小女儿。
“也就是说,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罗永话锋一转,眼神万分期待的看着苟老板,表示严重关切。
“额……”苟老板脑后瞬间冒出冷汗,犹豫片刻,也是决绝果断,强作笑颜:“叔等会儿叫她过来陪陪少爷……”
“是吗,那太好了。”罗永拨开裤角,将阴茎塞进方雷的口中,淫笑道:“狗叔女儿小学四年级?长得挺俊?”
“少爷,这个,这个……小女的长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给您找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罗永猛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苟老板和杨经理都吓了一跳。
罗永粗暴的扯开方雷的衣服,双手在弹软的乳房上乱揉,一脸正经道:“苟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单纯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性,想跟她们增进了了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么!”苟老板差点给罗永跪下,失声道:“少爷,我没,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这本册子是什么意思?”罗永把桌上的风流帐甩到苟老板脸上。
“少爷……”苟老板可怜巴巴的望着罗永。
罗永道:“再给我来杯饮料。”苟老板姿态卑微:“少爷切不可多饮,上火。”
“这什么饮料,喝多了还要上火?”
“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功效。”苟老板小心看了罗永一眼,低声道:“就是……壮阳用的。”
“什么玩意儿?!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不是,少爷放心,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绝无副作用!”苟老板连忙解释,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饮而尽。
“算了。给我找个本子上没有的,正经教练。”苟老板笑道:“好好,少爷稍等,我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杨经理跟到屋外。
罗永转头看向一直在沙发旁的大龙,“二龙把人带来了没?”
大龙举起手机,“刚刚看到消息,已经到了。”罗永把方雷推起,问道:“喜欢女人是吧?”方雷默默点头。
罗永点头:“表现不错,待会儿你跟大龙走,去玩那小母狗。”罗永再看大龙:“记住,你,还有二龙,小白轮流上,一定要让那乌龟爹好好看。”罗永思索片刻,又转向方雷,“还有一条,不能弄死弄残。”
门外,杨经理看老板头上冒汗,拿起小册子替他扇着风,“老板,罗少爷的意思是?”苟老板低声:“虎母无犬子。少爷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刚刚才在言语上敲打我。”
杨经理点头,“原来如此。莫非少爷看上了廖冰倩?”苟老板:“我想也是。你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请走,就说市里今天又来突击检查。完了安排廖冰倩上七楼候着。”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苟老板数落道:“跟了我这么久这点脑筋的转不过来?”
“老板……”杨经理典型的胸大无脑,脑壳中长得也是肌肉。
廖冰倩本来是美籍华人,曾经在美国校园健美比赛中取得过名次,去年回到国内发展,苟老板看到其简历的一瞬,就指示杨经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签下。
加入第一天开始,廖冰倩就成为健身房的招牌,预约课程者络绎不绝,不少富豪明里暗里打听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价。不过廖冰倩为人正经,对健身房内的猫腻嗤之以鼻。苟老板不怒反喜,向外宣称廖冰倩卖艺不卖身,人家重感情。再搞了个饥饿营销,一周只安排两节私教课,预约需要竞价,最高竟炒到超过10万元的天价。
杨经理的疑虑,正是基于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没有学员成功与她发生过关系。
苟老板扇他后脑,“猪脑袋!下药啊!有少爷家的背景,还怕廖冰倩闹翻天不成?”
杨经理大彻大悟:“哦哦……明白,我马上去安排!”
……
罗永进入健身房,空诺诺的一层只有他一人,等来的健身教练,本以为是肌肉壮汉,却是一丰臀纤腰、胸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亲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发扎成马尾,上身穿着露脐运动背心,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运动裤,整个体型丰满健挺又匀称丰硕。
单论身材,这女人与母亲不分伯仲,论样貌,也只差一丝——白皙自然的皮肤,淡棕色的瞳孔;长眉秀睑,弧腮高鼻,瓜颌月唇。五官综合在一起,有些类似魔幻小说中精灵的气质,实属一等一的大美女。
罗永与母亲日夜相拥,对美色有了免疫力,并不为廖冰倩的姿色所动。他此时更是心中有气,明明已经跟老狗说的够明白,自己是要正经健身教练,他还是安排个风月女子来敷衍自己。
廖冰倩这头也是心中不悦。此前她在楼下给一群阿姨上形体课,中途杨经理以消防检查为名强行清场,她心中便有了不祥预感。果不其然,杨经理安排自己上七楼指导一名VVVVIP学员,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惯国内私教行业幕后的乱象,若不是苟老板提供无法拒绝的报酬,绝不会留到现在。平心而论,苟老板提供的条件不错——远远高于同行的薪资和提成,以及对于员工的维护,最重要的是给予自己自由选择学员的特权。
廖冰倩常劝慰自己人尽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其余同事不洁身自好,她也就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是对这种打乱工作计划,强行塞进来的VIP学员,廖冰倩实在提不起好感。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纪也太小了。小小年纪形体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不知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着罗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轨举动,定要让他好看。
与罗永短暂对视,廖冰倩不禁略感意外。她识人无数,此间的少年目光清明,没有像其他男学员一样,一见面就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廖冰倩心中对罗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断。冷若冰霜的气场开始融化,她难得的露出微笑,主动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尽管罗永的年纪样貌,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但出于职业素养,廖冰倩出口以平辈相称。
罗永却无视廖冰倩的握手礼,没好气道:“你出去。叫杨经理换个正经的男教练上来。”廖冰倩一怔,随即笑道:“我就是正经教练。”罗永不耐烦的砸吧下嘴,不理会廖冰倩,直接朝七层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头一皱,自尊让她不许罗永就此离开,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我这里只负责健身课程,请你尊重我。”罗永闻言,停步回头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色,沉吟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练?”廖冰倩快步走近罗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经的健身教练!”
她将正经二字说得挺重,罗永抬头望着廖冰倩似有些无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纤长的大手,笑道:“嗯……对不起,你好,我叫罗永。”
“罗永同学你好。也许你家里很有钱,不在乎花钱。既然买了我的课程,我就要对你负责。”
“另外,希望你不要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所有人。”罗永要说话,廖冰倩放开他的小手,摇头叹息:“我们开始吧,不要浪费你的钱。黑心老板收费很贵的。”她丢下两个坐垫,示意罗永坐下,“首先告诉教练,你有什么健身目标。”
几句话下来,罗永对美貌的廖教练颇有好感,细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练的地方是小鸡鸡,变粗变长,让妈妈老婆在床上更爽。但这怎么能说?
罗永正色道:“教练,我想体力变好,身体变壮,然后尽快长高长大。现在最重要的话……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体力变好!”廖冰倩露出专业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不可能改变体质。罗永同学,只有长期坚持,才会有成果。”廖冰倩举起三根手指,“请牢记以下三点:一,多吃;二,多动;三,多睡。一堂课的时间能教的东西很少,我多给你讲一些理论,再教你几套随时可以练习的动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点。很多人都有误区,认为健身一定要节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廖冰倩扫视一圈罗永的身板,目光真诚,“罗永同学,你太瘦了,不要挑食。”罗永笑道:“我以前没这么瘦的,去年因为意外,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时间。其实我很能吃。”也很能干,少年心中默念。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没关系。教练小时候也在病床上躺过很长时间,比罗永同学还瘦得多。只要肯坚持,身体会好起来的。”
……
廖冰倩为罗永做出理论指导后,开始细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动作。罗永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玲琅满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跃跃欲试的目光。
廖冰倩莞尔:“罗永同学,器械不是玩具。仔细看这里,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顾耐力、肌肉锻炼的拉伸动作。”
她双臂摊开与肩膀齐平,缓缓深蹲下去,“这个动作的要领,是腰杆一定要挺直。”
“然后慢慢站起来,挺胸,抬头,双臂坚持打直,向上环举,逆时针方向画圆。”廖冰倩将双臂举过头顶,在空气中划出两个大圆,回到与肩齐平的位置,“手臂动作四个一组,然后再深蹲。”
看着廖教练匀称健美的身体在眼前伸展,罗永突然觉得小腹涌出一股热流,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
本来这也是廖冰倩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气质卓绝,体魄性感且似无骨柔软。她不用赤身裸体,仅仅是穿着健身装做一套形体动作,就能将男人的欲火撩到极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对富豪们有着有致命的吸引力。能上的起她课程的富豪,几乎都不缺女人,他们对廖冰倩趋之若鹜,可以从心理学上来阐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隐若现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苟老板坑,他们依然愿意给出高价,仅为近距离欣赏那个仿佛只应在梦中,完美动人的倩丽身影。
可罗永立刻察觉到不对,自己能拥母亲这等天人在怀,绝不应该对廖冰倩产生感觉。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间内喝了苟老板的秘制壮阳水,开始起了药效。
他立刻静心凝神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在观察拉伸动作,强行压抑住体内躁动的欲火。对于药物,少年有着很深的忌惮。
回忆起当时被方雷打强力催情药,真的是就算有一头母猪摆在面前,都可以扑上去强奸它三百遍。不过对比之下,苟老板的迷药真心奇特,体内欲火并不狂暴,对意识也没有影响,正如他所说,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内在精华。
此时廖冰倩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进行每一个示范动作,衣服摩擦敏感部位,都会引起一阵莫名的酥麻瘙痒。她很清楚,这是人体发情的前兆,不禁用余光偷偷扫视面前这个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发觉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对着这个瘦弱少年发情,可能性几乎为零。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一定是肌肉猛男。
“也许是昨晚没有发泄……”廖冰倩这样想着。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时在家,也会欣赏一些色情片来排解孤寂。她偏好欧美系的色情片,跟多年在美国生活有一定关系,但她不喜欢看传统的“影像资料”,而是爱好GayPorn—欣赏一群肌肉猛男抱在一起,她才能兴高采烈的自赎。
而杨经理给廖冰倩下的药,正类似罗永与高玉祥被下的强力催情药的女性版本,药物会强行催发身体里的欲火,让性腺以不计后果,破坏身体机能的方式疯狂运转。与其说是催情药,不如说更接近于一种毒品,完全发作之时,人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脑海中只剩“交媾”一个概念。
苟老板“贴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为了给罗永创造一个与廖冰倩肆无忌惮交媾的场所,并嘱咐所有员工不得接近,不得窥探少爷的隐私。此时,苟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洋洋得意,预计自己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这样……嗯……”催情药渐渐发作,廖冰倩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坚持向罗永示范健身动作动作,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视频“资料”,回想在遥远异国的未了情缘。
“Jason……Don't go……”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性格,兼具西方的开放与东方的内敛,在美国同样不乏追求者,也遇到过很好的人,但是都没有走到最后。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国,还有她无法接受性行为也是主要原因。拒绝性爱,并非是出于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对现实中男女交合,廖冰倩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想要,可她的心结,让她做不到。
身体上的快感愈发强烈,廖冰倩娇喘连连,不禁开始疯狂幻想激情的性爱,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瘫坐在地,额头泌出香汗,脸上浮出迷人的红晕。
罗永从入定中惊醒,上前要扶,“教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凑近前去,心底不禁咯噔一下,廖教练此时的姿态实在太诱人,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欲,又开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扑到罗永怀里,双眼焦距迷失,“Marry me Jason!Let me make you happy!”
“买米,节省?那米没有嗨皮?教练,你说啥?”罗永歪着脑袋想了想,瞬间恍然,该死的苟老板,一定给廖教练下了迷药!
他压抑住欲火,抓住廖教练的肩膀使劲摇:“教练,快醒醒!”廖冰倩双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从罗永怀中移开,“……对不起。”
“教练,你被下药了!那狗日的苟老板!”罗永正色道:“快跟我去医院!”廖冰倩神色恍惚,但是坚定的摇摇头,“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时的状态就无地自容,实在不好意思出现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饮水机前,刚一起身,蜜壶中就射出一股蜜汁,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她重新瘫坐在地。
廖冰倩能感觉到,紧身裤内已经一片泥泞。她醉眼迷离,看着罗永,“水……给我水……”罗永扑到饮水机旁,替教练接了一杯,教练饮下还要,罗永又跑了两三趟,看她没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取下水桶,抱到了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举起水桶,“沌沌沌”的灌进口中,直接饮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将水桶举过头顶,放出水流冲刷自己的脑门。整桶水被放尽后,她松开双手,水桶哐当落地。
廖冰倩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湿透,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的脸颊两侧挂着几道小溪一样的水线,水珠顺着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汇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过大量饮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复了许多,但是身体依然敏感。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对抗生理反应。
罗永的举动令廖冰倩心中颇为感动,这个少年,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头一望,正好看到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罗永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小鸡鸡夹在两腿间藏住,不好意思的饶饶头。廖冰倩挤出微笑,“谢……谢谢。”
妩媚的笑脸差点把罗永的防线击穿,他不由分说狠掐大腿,硬生生将猥琐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好想快点回家,找妈妈和小翠啊……”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体酥麻,依然站不稳。她艰难走向罗永,“麻烦扶我……去更衣室……”
“嗯。”罗永让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撑着她缓缓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湿润的身体散发出阵阵淫香,罗永屏气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乳淫臀。
终于走进更衣室,廖冰倩撑在一排铁质储物柜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柜门,转头看向对面墙壁:“罗永同学,帮我取下钥匙……墙上……”罗永慌不迭的取来钥匙,廖冰倩打开柜门,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大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没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咽下,随后靠着铁门,坐倒在地。
“教练,你不要紧吧……”罗永担忧的问道。
廖冰倩不答,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罗永举目环视,看到对面桌上有一叠干燥的毛巾,小跑过去取过来替教练搽拭潮湿的发丝。
罗永将毛巾披在廖冰倩头上,心疼道:“教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要不,我去叫人来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罗永的裤腿,没有抬头,慢慢挪动身体,钻进了储物柜,坐在了里面。
罗永看着她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