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钗还是你戴着好看,我还是用发带罢。”冬生笑着将芙娘为她插进发髻里的银钗拿下,递给了站在她身后扶着腰的芙娘。
芙娘接过银钗放在一旁,自后看着镜中的冬生散了头发。
冬生肉眼可见的瘦了,好像也黑了那么一点儿。
她原来微鼓的腮帮子现在近乎凹了进去,五官更加清晰。
人一黑瘦就显得落魄。
原本合身略宽松的衣服现在再挂在冬生身上,倒显得有些不合体。
芙娘心里盘算着也该给她买新衣服了,手指心疼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你啊,别太操劳。”
冬生正在揉着带着血丝的眼眶,闻言迷迷糊糊地擡头。
“什么?操什么?”
芙娘的手指无奈地戳戳冬生原本柔软、此刻却硬硬的腰身。
“年纪轻轻不学好,脑子里哪有整天装着那种事的!”
冬生嘿然一笑,转身环住了芙娘纤细的腰身,埋在她微鼓的小腹间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喟叹出声,撒着娇。
“我还不学好啊?外边外边生意做得虽然说算不上最好,但好歹才刚起步,也不差吧?家里家里这么疼你和清明,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崽儿,我还不够好么?”
什么时候变成是我想要的了?
不是你整天嚷嚷想要的么?
芙娘无奈扶额,话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眼里含着笑意望着冬生。
“好好,冬生最好了,我这样说你可是高兴了?对了,明天清明不上学,我随你一起去店里罢。”
冬生笑逐颜开,嘴上忙不迭地答应着,起身勾着芙娘的手晃悠着往床上走,脸上挂着傻气的笑。
“老板娘”
“嗳。”
“嘿连夫人。”
“嗳。”
冬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芙娘到床上,芙娘嗔她太过仔细,说这不需要的。
“得了,我说要就要的。”芙娘有孕以来,冬生难得地硬气了一次。
芙娘随了她去,也不再言语了。
她说是就是了,反正,她也只能在这种体贴自己的事情上硬气了。
冬生退到床尾,昏暗的烛火映得她的脸颊愈发柔和。
“冬生。”芙娘樱唇轻启,唤她一声。
“嗯?”冬生正捏着芙娘酸胀的小腿,望着她调皮地眨了眨星眼。
她直勾勾地盯着冬生笑,其余的便无须多言了。
“稍等片刻,我去洗手。”冬生无奈地微笑摇头,在芙娘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说罢穿鞋下床,不料又被芙娘拉住了。
“不必每次都用手的。”芙娘的脸红得欲滴血,微微低下了头。
冬生用手劳累不说,舒服的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
“我怕,”冬生直言不讳。
“你别骂我,我真是这么想的。我怕你吃不消,又怕孩子再有个好歹。”
“不妨事,你蹭蹭,不进去不就好了?”
冬生扶着额头笑了一会儿,笑芙娘这话天真,倒像是无良乾元哄骗单纯坤泽时在床上说的。
“这话我都不信,你信?到时候情难自已,又如何把持得住。”冬生放开了芙娘的手,兀自去洗手了。
良久后冬生方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手里拿着两张帕子,搁在床头。
冬生为芙娘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退到了床尾,微微分开了芙娘的双腿。
芙娘的奶儿近来不知怎么的就变得涨痛,冬生只是微微一碰她就疼得要哭。
冬生心疼,也不敢再去揉捏自己平日里最喜欢逗弄的那里。
亲了亲芙娘的嘴角,她便略过了上身。
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花穴口了。
“嫂嫂,我开始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就是了。”冬生跪坐到芙娘的两腿之间,眼里诚恳地望着芙娘。
“好。”芙娘的小脸娇俏欲滴,眼里透着一股子迷朦,既纯洁又渴望,将腿张得更开。
冬生的手指揉了揉穴口,还没碰到小穴上端的肉蒂,水儿便涌了出来。
冬生炽热的眼神盯着那里看。
明明是自己已经很熟悉的小穴了,冬生还是会感叹这里竟会生得如此美。
微颤着的两片粉色花瓣掩盖着里面的风情,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去分开,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如此想着,冬生分开花瓣,瞧见流水潺潺的那处来。
拇指先是轻柔地打着旋儿,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冬生像个孩子一样觉得新奇,瞧得高兴了,便弯腰仔细舔舐着红肿的肉蒂。
“呀——”芙娘紧紧抓住了床单,身子紧绷得像一把弓。
冬生柔软湿热的舌头每每上下逗弄着阴蒂,芙娘都会情不自禁地小腹抽搐,弓起腰身。
冬生手口并用这样弄她,到底是比用性器到的快。
致命的酥麻感涌上心头,小穴便热情地喷出了一股水,芙娘第一次到了高潮。
原来这样就能让芙娘到一次高潮,冬生暗暗地记下了。
“嗯啊好冬生舒坦了可是舒坦了”芙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眯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冬生,微微一笑。
“好,舒坦就好。”冬生以为芙娘的意思是要结束了,于是坐起了身子,要去拿预备好了的帕子。
芙娘夹住了双腿,将冬生圈在她两腿中间。
“不许走。”
冬生不解,望着芙娘眨眼。
“还想再要”
似埋怨,又似撒娇。
芙娘心里有些怪冬生,怎么连自己的性子都不了解了。
冬生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刚的高潮对芙娘而言,只是一碟开胃菜。
若是在平时,冬生已经把裤子退了,性器狠狠地挺进去了,可现在她万万不能。
尽管下身的物件都快胀爆了,冬生也没敢解下裤带。
“好,那就再来一次。”冬生微笑着俯下身子,专心致志地伸手拨弄着那处,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如此一撩拨,芙娘便再也想不起什么了,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经她的全身一般,便只知吟哦了。
“嗯啊要呜就是这样唔啊”
冬生本来还担心芙娘受不住,如此一来,她也宽了心,将手指没入的更多,弯曲着手指顶弄着上面的敏感点。
又思索了一番,冬生加了一根手指头,在娇嫩柔软的花穴里横冲直撞。
这些天来,芙娘所有的饥渴、欲望、难耐好像都和穴内的褶皱一起,被冬生轻柔的抽插动作抚平了。
她蹙眉挺腰迎合着冬生的逗弄。
“呜冬生好像要到了”芙娘咬着唇,身子又开始剧烈抖动了。
冬生“嗯”了一声,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液体。
冬生手上的速度之快让芙娘心惊,呻吟提高了几分之余,是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嗯啊慢够了啊冬生够了呜求你别”芙娘的奶儿随着迅速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淫靡之景。
冬生沉下了眼眸,伸手掐住了芙娘想要后撤的腰身,依然快速抽插着。
“到了到了呀——”芙娘终于又泄了一股,软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像没了水的鱼儿一样。
“嫂嫂,还要么?”冬生粗喘着气,冲着失神中的芙娘莞尔一笑。
“不不要了”芙娘细细娇喘着,挤出一抹笑来。
“真的不要?”
“真真不要”
“真的,不要?”
“再来一次也是好的”
冬生的再三询问之下,芙娘终于红着脸,轻轻吐出了实话。
冬生微笑摇头,手指又探了进去。
芙娘那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的小穴通红酥软,只消冬生轻轻一碰,又涌出一股水来。
“想要便说出来,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羞的?娘子要的,我一定给。”
鲜有的,冬生在床上唤芙娘娘子。
芙娘出本来蹙着的眉头舒展了,连眉眼也弯了许多。
“好夫君”芙娘呢喃了两句,便敞开双腿由着冬生抽插了。
冬生记不得芙娘泄了几次,恐怕连芙娘自己也不记得。
她一遍遍地要,冬生一遍遍地给。
直到她吃饱了露出餮足的笑意,冬生也以为是欲求不满,于是再弄几次,直到芙娘哭着哀求不要。
一不小心,又用力过猛了。
冬生给芙娘擦好身下的狼藉,抱歉地亲亲芙娘的额角,下巴去蹭她的发顶。
“娘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还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说的。”
芙娘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粘在了一起。
“哼”了一声,权当是原谅冬生了。
其实就算冬生这样对她也没什么。
相比之前在床上不懂得克制的冬生,还是此刻温柔克制的冬生更招她喜欢。
这么一想,冬生好像一晚上也没闲着,光顾着满足自己了,她应该也很想要吧?
芙娘的手鬼使神差地钻进冬生的里衣里,找到了昂扬的性器。
小冬生得了爱抚,愈发地坚挺了。
冬生闷哼了一声,额头沁出了汗。
芙娘的手上下套弄着,动作娴熟。
她时不时地用虎口环住硕大冠头轻轻摩挲,冬生便差点要丢了。
“唔”冬生擡眼看芙娘,她已经是要睡着的光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打个瞌睡。
就算睁开了眼,也不记得自己在干嘛,全凭着直觉去做。
冬生哭笑不得,拉着芙娘的手最后套弄了几下性器,许久之后吐出了白浊,她才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搂着芙娘沉沉睡去。
她又重新梦到了经年之前做的那个梦。
她伴着芙娘,携着俩闺女在小庭园里玩耍。
自己已经攒了许多的钱,眼看就能实现了。
她有一种执念,一定要在芙娘肚子里揣的这个小人儿跳出来之前,完成那个梦想。
冬生在梦里也不忘打着算盘,睡得不太踏实。
直到她梦见芙娘过来拉她的手,她才缓缓入了梦,睡得更香,更沉。
次年春日,芙娘诞下一女,清明如愿以偿的得了妹妹,心满意足之余,也收了调皮的性子做起了好姐姐。
孩子因着是谷雨那日诞生的缘故,便起了名儿叫连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