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舅妈的回忆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到床上,感觉到光亮的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轻抚着舅妈雪腻的肌肤,想着要不要趁着肉棒晨勃再干一次。

        舅妈的脊背如绸缎般光滑,我不断在她的背部摩挲着,突然,我想起一个被我忽略掉的问题。

        舅妈之前曾经说,她被领事馆的那个宋秘书用鞭子抽打过,但是为什么现在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舅妈在撒谎!

        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敢往下想了,我从来不认为舅妈是那样有心机的人。

        可舅妈为什么要说谎骗我呢。

        其实舅妈也已经醒了,和我一样闭目享受着情人间的温存,她也感应到了那只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突然变的僵硬起来。

        “怎么了?”

        慵懒的嗓音响起,然而,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没想好之前,还是保持着沉默。

        见我不说话,舅妈转过身来看着我,“怎么了,亮亮?”

        我望着舅妈清澈的目光,心一横,还是决定相信舅妈。

        当舅妈听了我的疑问之后,她却没有我预料中的谎言被戳破的惊慌,居然很坦然的看着我,反问道“你知道我在被张迎春强奸以后经历了些什么?”

        舅妈的语气也很平淡,平淡的有些可怕,颇有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

        舅妈再次讲述起那段在菲律宾的日子。

        那个畜生把我的嘴当成阴道一样的抽插着,插了几下,见我并没有配合的舔吸,一只手揪起我的头发强迫着我抬头挺胸,另一只手用力的抽打我的乳房,一边打还一边骂,“舔底下,臭三八……你不知道怎么舔?”

        我别无选择,只好伏下身子,无声的流着泪,强忍着羞耻和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嘴含住龟头的顶端。

        很快,他的肉棒再次变的坚挺起来,恢复到十几公分的长度,已经坚硬勃起的粗长阴茎顶端,充血的龟头透出暗红色,整条阴茎硬的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有如蚯蚓一般。

        我只有把嘴张得大大的,才能艰难的含着。

        我努力的吞吐着,希望他快点射精,这样就不会再奸淫我了。

        我的阴部因为昏迷时性交,充血红肿的厉害。

        “那个时候我还真是天真,完全不知道男人射过一次,第二次射精的时间就会大大的延长。”

        舅妈有些苦笑的自嘲着,虽然是在笑,但眼中却有泪光在闪动。

        张迎春早就欲火升腾,当阴茎恢复狰狞的面貌,就从我嘴里抽出肉棒,一把抄起我的身子往床上一扔,随即身体就压了上来,他将我的两条长腿抬得很高,因为第一次的性交我还在昏迷,粗暴的抽插使大阴唇还红肿着,看起来异常肥厚,小阴唇半拉耷拉在外面,膣口也还没有收缩到原来的大小,露着阴道口处粉红的阴肉。

        张迎春双手往两边用力拨开我的阴唇,露出的阴道壁上面很明显沾着白色的液滴,那是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他用手扶着龟头对准我阴户中央的膣口但他没有停顿,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几下,找准时机猛的一撅屁股,整根阴茎插了进来。

        粗长的阴茎猛力贯入阴道让我当时就惨叫出声。

        没等我适应那根肉棒的尺寸,他马上就开始奋力地拱顶着。

        阴壁紧密无隙地跟阳具摩擦着,张迎春没干几下,伴随着阴部传来的阵阵快感,我的膣腔里开始分泌出好多的淫液。

        我不明白,明明是强奸,居然会产生比正常做爱更强烈的性快感,而且随着张迎春的加速抽动产生着更爽快的惬意。

        可当时我已经顾不得什么羞愧了,猛烈的撞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往后仰起下巴,希望呼吸能顺畅一些,但是这样的姿势却使我隆鼓的乳房连绵起伏,乳房顶端的奶头已经因为兴奋而高高挺起,跟乳房一起跳动着,像两颗樱桃,引诱着处在性兴奋的饥渴男人。

        张迎春双手捧住我的一只乳房,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半边的乳房都吞入口中。

        身体上下两处重要的地方都被侵占凌辱的我,感觉全身被达到极点的快感包围住了。

        不知羞耻的大声淫叫着,事后想想,真的无法相信遭受暴虐行径的我反应竟是那么昂奋、激越。

        十几分锺后,他开始吼叫着把肉棒深深插入我的下体,阴囊根部惬意的抖动着,准备享受在女人膣内射精的美妙时刻。

        我吓的脸色转白,因为我知道,男人射精的时候就是这样,我想推开他,可剧烈的性交让我的胳膊绵软无力,只能屈辱的承受。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灼烧着膣腔和子宫口,我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抖着。好像在配合他的射精一样。

        射空了阴囊的张迎春,恋恋不舍的抽出阴茎,龟头离开膣口时,顶端的马眼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已经满足欲望的张迎春骂骂咧咧的,淫笑着把一只药膏扔在了我的脸上,就离开了房间。

        他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我一个人呆呆的躺在那里,躺了好久。

        直到天黑了,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想拿卫生纸擦拭下身,看着红肿的下体不断流出白浊的粘液,我一边哭一边擦,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舅妈的回忆让我的肉棒兴奋的直挺挺的勃起了,这种语言上的刺激比之前读舅妈的日记还要来的直白。

        舅妈眼睛红红的笑着问我,“知道那个药膏是什么吗?”

        此时已经精虫上脑的我怎么会知道,配合的摇了摇头。

        舅妈嘴里轻吐出一个词语,好像是日语,但是我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看我依然一脸的迷惑,舅妈解释到,“是一种让女性加倍高潮的媚药,来到日本以后我才知道的。”

        “不只是媚药,精力剂,润滑液,在这边我接触了很多药品,都是日本人发明出来用在干那事儿上的。祛疤膏,就是用来S善后的药品。”

        说着,舅妈的手下下一探,准确的抓住了我的要害,早已兴奋的肉棒此刻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舅妈纤细的食指在火热的龟头上抚过,沾了一些汁液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有些腼腆的笑了起来,尴尬的解释道,“晨勃,是晨勃”舅妈不由分说,翻身就趴到了我的上边,手指夹着粗硬的阴茎,轻轻摇晃了几下,等到她那肥硕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时,我的肉棒再次回到它的家——舅妈湿热的阴道中。

        舅妈的膣腔早已经淫水潺潺,我的阴茎毫不费力的就一插到底。

        当性器官充分的结合在一起时,我和舅妈都轻轻的喘了一口气。

        沉寂了十几秒后,舅妈开始有节奏的抬起屁股套弄起肉棒来,膣腔的软肉一阵阵的收缩包夹着棒身,我和舅妈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在淫液的润滑下性器官摩擦发出的“咕唧”声和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当舅妈摆动的腰肢有些酸软时,她停了下来,而我就配合着开始往上顶动,让阴茎持续的在阴道内进出。

        沉默的性爱好似春风化雨,滋润着舅妈那饱受创伤的心灵。

        女上男下的姿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让男性可以坚持更长的性交时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插了十几分锺,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

        舅妈却上下都已经“香汗淋漓”了。

        看着淡然抽送肉棒的我,舅妈搞怪似的俯下头再次舔弄我的乳头,这一招果然厉害,舅妈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棒胀粗一分,长上一分。

        索性,舅妈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就嘬吸起来。

        这样一来,我还真的躺不住了,龟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想放慢抽插的速度,舅妈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挺动屁股套弄起来。

        当舅妈换到另一边的乳头时,我终于忍不住,双手紧紧的抱住舅妈丰腴的屁股,同时下体死命的向上顶着,每顶一下,就射出一股精液,每射进舅妈体内一股精液,舅妈就配合着尖叫呻吟一声,顶了七八次,才终于瘫软在床上。

        软化掉的肉棒滑出泥泞的阴道时,我能感觉到,精液从舅妈的阴道口倒流出来,淌过我的阴毛,顺着股沟沾湿了床单。

        在享受了一会高潮余韵后,两个肉虫总算是起床了。

        早饭时间已经错过了,略一打算,干脆我们出去重新购买食材回来,为午饭做准备。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出门前舅妈还是全副武装的带上了口罩和帽子。

        要买的东西很多,因为之前公寓只有我一个人,而我,除了煮泡面,别的什么都不会,所以,冰箱里空空如也。

        我和舅妈就好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出了校园,去逛菜市场。

        因为已经找到了舅妈,所以,我就没想过再出去打工。

        至于钱,哈,昨天那个小课长倒是贡献了不少,所以,暂时钱也不是问题了。

        说起日本的菜市场,那和国内还真是大不一样。

        日本的菜市场,维持了日本人一贯的风格——就是看上去很干净。

        日本人是个好面子的种族,放眼看去,菜市场所有的店铺干净整洁,看不到脏东西,也没有异味。

        即使在鱼市你也看不见脏水,也闻不到很浓的腥味。

        而且菜市场里的商品摆放都十分注重“卖相”,所有的蔬菜、水果、肉类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包装的整整齐齐。

        看起来就很精美,真的是干净到一点烂菜叶子都没有,很多去过日本菜市场的人都说日本人将蔬菜包装成了我们吃不起的样子!

        逛过日本的菜市场后你会发现店员都非常热情,就算顾客最后什么东西都不买,店员的笑容仍然是那样灿烂。

        从这一点上不得不说,日本是个服务态度很出色的国家,随便逛一下菜市场心情都很高兴。

        我和舅妈一边逛一边买买买,没逛多久两人的手上就已经拎了不少东西,舅妈觉得戴着口罩话说不清楚,就把口罩摘了下来,却浑然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已经盯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