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胯部正享受着磨蹭着舅妈丰满光滑的屁股时,感觉到舅妈臀部的肌肉不住的在抖动,我明白,舅妈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我把手伸进舅妈的内裤,去触碰舅妈的神秘溪谷。
果然,舅妈的阴户已经潮湿了。
在淫液的润滑下,手指很轻易的就剥开了舅妈的阴唇。
我用食指沾了一些淫水轻点着舅妈的阴蒂。
“啊……嗯……”舅妈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呻吟着。
当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舅妈那微微勃起的阴蒂时,强烈的刺激让舅妈大声淫叫起来,下体的双腿绞动着死死的夹住了我的手,让我不得动弹。
我收回右手,强迫舅妈俯下身,并让舅妈向后撅起屁股,左手手指分开舅妈两片肥嫩的唇瓣,使湿漉漉的阴道口充分的暴露在她赤裸的股间,我蹲下身去,凑近舅妈的阴部细细的观看这旖旎的景色,舅妈有些难为情的回头看着我,“不要看,亮亮”只见舅妈肥嫩的粉色屄肉拥着肉红色的阴道入口,膣腔口一张一合的,好似在渴望阴茎的插入,空气中弥漫着舅妈女性生殖器的淫荡气息,青筋暴起的肉棒仿佛嗅到空气中散发的舅妈女性生殖器的气味,一下子变的精神抖擞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直捣黄龙了。
我站起身,手指沾取了阴道口不断滴落的淫液,涂抹在龟头上。
身子前倾的舅妈此刻很清楚马上会发生什么事,她的阴道口斜对着后下方,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等待着我粗长的肉棒占领她的阵地。
男女性交时,生殖器交合的时机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这将插未插的时刻对女人来说最为难熬,舅妈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肉棒入侵,因此子宫口拉长,阴道里开始分泌大量的爱液,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受阴茎的插入。
当预想的插入并没有来时,舅妈心里就象猫抓似的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正在她不知所措时,我把龟头凑到舅妈的阴道口,慢慢的滑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
“啊~啊~”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前进,舅妈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口中也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几寸的粗长阴茎全根没入舅妈的身体后,舅妈膣腔的软肉吸附在棒身上,不断的蠕动按摩着。
我很享受这一刻,所以,我并不急于抽送,只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静静的享受着舅妈阴道的温热。
几分锺过去了,阴道里搔痒不断的舅妈见我一直不动,忍不住的向后撅动屁股,想要让膣腔摩擦肉棒止痒。
可由于我的手死死的把住了她的腰肢,舅妈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却不能让插在阴道中的肉棒抽动丝毫。
舅妈难受的哼哼着,不断紧缩的下体夹裹着肉棒舒适异常,我装作抵不过快感侵蚀的模样,口中喊着,“轻点,舅妈,快射了!”
听闻我马上要射精,舅妈果然不再乱动,只是有些疑惑的回头问了一句“这么快?”
就在舅妈回头相问的那一刹那,我把着舅妈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措不及防的舅妈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放声直喊。
后入式,舅妈垂下头可以看到我们性交的部位,雪白丰满的臀瓣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像电钻一般快速的进出着满是淫液的蜜穴,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着,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淫液,顺着阴囊滴落在地。
很快,地上就聚集了一小滩水来。
我的腹部猛烈的撞击着舅妈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舅妈那对丰硕的巨乳也随着撞击的节奏来回跳动着,快速的性交持续了十分锺,很快舅妈伴随着身体上的痉挛,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膣腔和肉棒的充分摩擦,不仅能止痒,还使阴道的肉壁也变的火热起来,阴茎浸泡在热哄哄的阴户里,变的更形状硕了。
我感觉到舅妈花心里喷出一股阴精来,就知道舅妈已经高潮了,想着等下的计划,还是让她先冷静一下,我就停止了抽送,让舅妈喘匀了气,休息休息。
“小坏蛋,鬼点子真多,敢骗舅妈”享受着肉棒服务的舅妈满目春情的回过头来看着我,不过,这会儿她是没力气打我了,扬起的巴掌落到一半,就变成了抚摸我的胸膛。
“嘿嘿嘿嘿……”我傻笑着,见舅妈的身体不再颤抖,缓慢的轻轻抽动着阴户里的肉棒,“舅妈,来日本之前的那段日子,张迎春那个畜生有没有再去骚扰你?”
舅妈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愣住了,不过,舅妈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段屈辱的经历说给我听。
没错,我的计划就是一边和舅妈做爱,一边听舅妈讲述她被淫辱的经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
自从你舅舅死了以后,姓张的就原形毕露了,每天下了班回到住处,都要承受他变着法的侮辱。
乳交,口交,甚至强迫我吃下他的精液。
我也想过要逃走,可我的护照还有证件都被他们拿走了,在酒吧打工的工资,也都被他们拿去说是用于偿还债务。
而我,因为不愿意让客人们占便宜,所以,小费更是少的可怜。
张迎春每天都会来我的住处,他从来不给我钱,只是来的时候会顺便带些食物给我,不至于让我饿死。
那段日子,我想及自己的遭遇,每日每夜的以泪洗面。
两个月后的一天,大老板突然来了兴致去酒吧巡视,他一眼就看中了我。
喊我给他服务倒酒。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本人,真人和酒吧的服务员说的真不一样,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反而穿的西装革履,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副咱们国内的县领导干部的做派,对人倒也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我倒酒的时候,还和我聊了聊家常。
我才知道他本家姓宋。
宋老板得知我是从国内来的,更是感觉亲近不少,聊起家里的情况时,我忍不住落下泪来,有些好奇的宋老板得知我的情况后,又喊来酒店的领班询问,那个领班是张迎春的心腹,支支吾吾的说不来个所以然,当场就被打手拖了出去。
又把不在店里的张迎春喊了过来,当着下属们的面,切了张迎春的一只手。
他说,尽管我们是黑道,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道义,这件事情,张迎春犯的错,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至于你,万夫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过,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你可以和我签订一份正式的还款合同,按合同要求履行约定就好了。
哼,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去酒吧巡视是假,处理掉张迎春是真。
因为张迎春的势力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足以影响他权力的不稳定因素,表面上看他是盗亦有道,其实只不过是碰巧让我赶上了。
一石三鸟,既清除了威胁,又在手下人面前立了威,更以合同契约的名字让我卖身给他。
合同的内容很简单,直接标明了,之前万新永造成的损失大概是二十万美金,而他将聘用我为他的助理,合同期是一年,给他打一年工用来抵债,这一年里我还可以正常的拿一份薪水,而工作的内容就是,完成他所提的一切要求,包括和他上床。
表面上看,跟之前相比,貌似是好很多,其实则不然,如果说张迎春是豺狼,那他这个大老板就是恶魔。
可当时,我被他伪善外表所欺骗了,再加上早就想摆脱张迎春,所以,我毫无犹豫的就答应了。
心想着,最坏的情况还能坏到哪去,大不了闭着眼和他上几次床。
何况,我这身子早已被玷污,还有什么贞洁可言?
上班的第一天,宋老板就让我换上工装,可那衣服,尺码完全对不上,白色的衬衣穿上,只能系住腹部的几个扣子,胸部则完全暴露在外边,裙子是黑色,和上衣一样,只能围住腰部,阴部和屁股也都露着,黑色的丝袜最多也只能拉到大腿根部,换上这身工装,就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
他在工作的时候,我需要在一旁候着端茶倒水。
这个老色鬼明明给我换了这样暴露的衣服,却还装模作样的看都不看我一眼,还客气的说,如果我站累了,可以在会客沙发那坐一会儿休息休息,渴的话,茶水自己倒。
说实话,穿成这样站在他身边,浑身不自在,时不时的就拉一下衬衣和裙子,尽管明知拉了也是遮不住,但下意识的还是会去拉。
站了一会儿确实挺累,而且宋老板一直在一丝不苟的处理着档。
真的好忙啊,毕竟,黑白两道的生意这么多,我自我解释着。
悄悄的走到了沙发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我感觉浑身燥热,不知道是不是冷气坏了,可宋老板还聚精会神的坐在那里,连汗都没出。
我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用手轻轻的扇着风。
却越扇越热,不但身上热,连下面的洞里也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
起初,我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直到宋老板目露淫光的走过来时,我才明白,一定是刚喝过的水有问题。
当时我想不明白宋老板为什么下药。
后来在他身边时间久了才知道,宋老板这个人有把贞洁的良家少妇改造成荡妇淫娃的怪癖,尤其是看着在外边一本正经的女人跪在他的胯下渴求着交欢时,他就兴奋的不得了。
舅妈说到这时,我不禁老脸一红,且舅妈说到那身工作的时候,我也兴奋了,都能感觉到插在舅妈体内的那根肉棒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体。
我看了看舅妈,见她仍旧沉浸在回忆中,刚才的话并不是意在影射我,这才略略安心。
同时心里却嘀咕着我这算什么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