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眯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于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
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
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于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于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
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于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于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
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于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于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于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
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于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于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于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于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
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
怎么我一路吃瘪?
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
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
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淫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