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浮屠令顿时沉默。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伪道没有万劫化神,这不算坏事。”
少浮屠令皱眉道:“天数轮回,造化盈亏。如今裴凌已成圣道年轻一辈的统领,然重溟宗贪婪成性,合宗上下,只想敛财。甚至弟子落败之后,其圣女令弟子所发心魔大誓,亦是要将沙场之上,所得资源,全部上缴。”
“此等变故,对于我圣塔大任,恐怕有着相当的影响。”
大浮屠令摇了摇头,淡淡说道:“重溟宗,确实上不了台面。”
“但裴凌此人,连本门宗主夫人都敢采补,可见其性情桀骜,心中毫无拘束。”
“观其入道以来的行径,乃是实打实的肆意妄为。”
“常有屠城灭族之举,可谓杀性深重。”
“最重要的,便是其根本不怕死!”
“由此子统领圣道年轻一辈,与我等的使命,却是不谋而合。”
“接下来,你找机会与其多多结交。”
“对于这种人来说,其本身的意志,定然大过宗门的任务。”
“以其万劫化神的修为,一旦开始屠戮苍生,效果会非常好。”
“记住,我等要的,并非此方世界的权力地位。”
“而是匡扶天地。”
“功名利禄,万世流芳,皆为粪土。”
“但求天地安然,我等百死不悔。”
“所以,只要这裴凌践行重溟宗屠戮天下的祖训,那么,纵然他本身乃万劫化神,耗用极大,至少他尚未收起屠刀之前,都是我等的盟友。”
少浮屠令微微一怔,认真思索片刻,顿时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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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那行宫。
偏殿。
空无一物的殿宇中,唯一的家什,便是居中的一张宽大床榻。
此刻,鲛绡低垂,如烟如雾。
层叠垂落的帐幔无风自起,四角悬挂的银铃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屏风前,一灯如豆,团团幽光,照出殿中晦明的身影,时分时合,交叠如堆。
压抑的喘息声,与各种各样的动静,渐次传出。
好一阵翻云覆雨后,厉猎月躺在裴凌怀中,青丝散乱,平常略显苍白的面颊,红晕挥之不去,犹自微微喘息。
殿中寂静片刻,她忽然说道:“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行宫之中陪我。”
裴凌道:“好!”
旋即,他心情不错的补充道,“现在祖师为我出面,宗主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出手,我们可以好好修炼一段时间!”
话音未落,厉猎月顿时冷哼一声,问道:“你与夫人的传闻,都是真的?”
裴凌面色一僵,立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便道:“绝无此事!”
“夫人修为何等高深?”
“我一个小小的弟子,怎么可能采补夫人?”
“这不过是伪道那边为了离间我与宗主之间的关系,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
“可笑苏离经堂堂一宗之主,竟然信以为真,连这点真假都分不清。”
“万幸‘冥血’祖师及时出关,祖师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一眼识破伪道的诡计……”
听着听着,厉猎月不等裴凌说完,忽然坐起身,反手一把推到裴凌,骑在了他腰间,随着她的动作,三千青丝犹如一件墨色大氅,披散而下,发丝飞散之际,像一层暗夜,弥漫于高崖积雪之上。
晶莹,皎洁,惊艳。
她身体前倾,愈显纤秾挺秀、瑰姿禀异,凑近裴凌耳畔道:“不用解释!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
“圣宗,强者为尊!”
“既然你现在的修为实力超过了我,那么,不管做任何事,都是对的!”
“我的男人,一定得是强者!”
“而强者做事,何须看他人脸色!”
说着,她俯首狠狠吻下。
唇舌交缠,香滑软润,啧啧水声不断,令人沉醉其间。
良久之后,二人方才分开,嘴角晶莹闪烁,潋滟旖旎,对视之下,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眼见厉猎月这般好说话,反倒令裴凌心中生出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迟疑了一阵,他非常保守的解释道;“厉、厉师姐……其实我……确实采补过夫人,但就一次……而且……还是意外……”
厉猎月用力坐下,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回话。肉棒顶到花芯之上,与肥腻的宫口嫩肉不断摩擦。
裴凌顿时感到一阵又一阵欲仙欲死的舒畅之感,传遍全身。
“咕唧……咕唧……咕唧……”
宽大的床榻,不断摇晃。厉猎月双手撑在裴凌的腹上,胯下飞速摆动起来,腔肉不断地研磨着肉棒,穴水溅溅。
床外的银铃声声急如骤雨,仿佛在催促着什么,轻软的鲛绡帐幕宛如流云般飞腾飘扬。
好一阵后,见厉猎月只是闭着眼一直动作,却不再理会自己,裴凌双手牢牢扶着对方的纤腰,面色不太自然的又道:“确实不止一次,一共是三次,但我都是被逼的……夫人修为那么高,我反抗不了她……”
铃声清脆,帐幕翻腾,肥美的白臀依旧不断吞吐着大肉棒,速度不减一丝。
厉猎月除了喘气之外,还是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撑在裴凌腹肌上的双手用力抓紧,指甲都已经陷入肉中。
“呃……我确实没有被逼,但那三次都是意外……”
床榻的摇晃愈发猛烈,殿中风声急促,厉猎月改上下抽插为前后摇摆,花穴死死嘬吸住肉棒,用力之深,似是要将这根负心棒绞断。
“好吧,也不是意外,夫人已经是我的炉鼎了,我可以随意采补……”
听到这里,厉猎月忽然张开手,五指指甲瞬间暴涨如刀,寒芒毕露,法力萦绕,散发出极为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她一爪朝裴凌的心脏抓去!
嗖!
几乎就在同时,裴凌一把扣住她手腕,轻松破去对方的攻击。
厉猎月另一只手凭空一指,一团幽冷森寒的灰焰凭空而生,朝裴凌轰去。
裴凌不避不让,任凭灰焰击中自己,周身暗红色纹路一闪,焰火顷刻散去,其却是毫发无损。
他立时将厉猎月的双手同时扣住,尔后一个翻身,将对方掀至身下。
紧接着,裴凌抓着厉猎月的双手,交错在一起,用左手死死按在榻上,右手则抱起对方的一条大腿,尔后狠狠用力。
暴涨的铁硬肉棒一路挤开层层湿肉,直接破开肥腻的花芯,捅入花宫之中。
“啊……”
厉猎月顿时发出一声娇柔婉转的声音,脖颈猛然扬起,宛如被制服的天鹅,望去格外诱人。
裴凌心头一热,立时变得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微笑着道:“厉师姐,你有点不老实。”
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子宫,娇嫩的花芯几乎要被大龟头捣烂,原本硬硬的一圈现在也变得软泥一般。
总算是能彻底肏服历师姐了。
从前与师姐交欢,哪一次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个能随时捏死自己的女人。最为大胆的那一次也被师姐狠狠处罚。
但现在,师姐就像一只柔弱的小鸟一般,反而是自己随时都能将其轻易捏死。
主客异位,力量上征服师姐带来的兴奋让裴凌越插越用力,肉棒毫不留情地搅乱穴内的每一片嫩肉,将花穴捣插得蜜水飞溅。
裴凌邪笑着,眼中充满了插烂身下女人的欲念。
让我跪下是吧,逼我修行是吧,将我丢进血境是吧,居高临下是吧,看我不肏死你,干死你的骚穴!
正当裴凌准备用更加激烈的手段收拾师姐时,他突然注意到了历师姐眼中微微泛起的泪光,勉强忍在眼中不流出。
方才被自己的手臂遮住没注意到,此时的裴凌那些暴虐的心思一下子全都恹了,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手。”历猎月歪着头冷冷说道。
裴凌心虚地松开了手。
“师姐……我……”
历猎月抱住裴凌的背,一个翻身将他压下。裴凌再次成了下面的那一个,不过这次他却没有丝毫反抗。
历猎月躺在裴凌身上,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间。
虽然没有哭声,但裴凌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脖颈间眼泪的湿热。
二人无声地拥在一起,裴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历师姐的腰背。
“师姐……对不起……”
“哼。”
历猎月再次坐起身来,冷冷地顶着身下的裴凌,仿佛方才娇柔落泪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你,裴凌,就是我历氏……我历猎月养的狗。”说着历猎月又缓缓摇摆起了腰肢:“你这贱狗,死狗。”
历猎月再次弯指成爪,不过这次却没有用上法力,仅仅用着凡人一般力量抓在裴凌心口。
“就算是成了圣子,成了我的夫君,还是以后坐上宗主或大长老的位置,你依旧是我的狗,我的夫君狗。”
裴凌默默受着师姐的打,下体也缓缓随着师姐的节奏顶耸着。
“别动。”历猎月死死坐住裴凌的下体命令道:“现在,给我说:我裴凌就是历师姐的夫君狗。”
裴凌略有些窘迫,但毕竟惹哭了娇妻,此时只好顺着她的意思不自然地说道:“我裴凌就是历师姐的夫君狗。”
“哼,贱狗。”历猎月这才略微满意,双手撑胸居高临下地问道:“说,与司鸿倾嬿到底怎么回事?不得隐瞒。”
裴凌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就是之前说的这样……司鸿倾嬿已经我的炉鼎。”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办到?司鸿倾嬿合道修为早已有数百年,你一个小小结丹怎么可能将她练成炉鼎,休要拿愚蠢的借口糊弄我。”
“是宗主,苏离经曾给我的功法,他本来是要我去将你练成炉鼎的。此功法练成的炉鼎,据他所说,前尘旧事,道心家族,一切皆忘,自此千依百顺,任我差遣。”
“苏离经……”历猎月眯着眼略有所思。
“后来……后来就是我为了报复苏离经,用了一个只能使用一次的手段暂时制住了司鸿倾嬿,将……将她练成炉鼎。”
听到这,历猎月呼吸变得重了一些,下体又再次开始开始缓缓打起圈儿来。
“后来呢?”
“后来,司鸿倾嬿又两次来找我报仇,不过都被我采补了就是。”
历猎月扭动的速度满满加快,肉棒搅拌腔穴的声音咕叽咕叽再次响起。
“你是……你是如何……嗯……采补司鸿倾嬿的?”
裴凌微微疑惑地回道:“第一次是当着当着九宗弟子之面,在她座上将她采补,让她苦苦求饶。”
“继续……”
“第二次,咳……第二次是你我大婚那日,我回洞府时被她堵门,便……”
“便什么……”
裴凌暗暗发现自己越是说与司鸿倾嬿的细节,似乎师姐的花穴吸允地越激烈了?
“便让她跪在我的座上,从后面狠狠插入采补了她,将她的那臀都拍红了,而且……”
“而什……嗯……嗯……”历猎月皱着眉头显然苦极。
“而且将她肏得喊自己奴奴。”
“啊……”历猎月猛地受到了什么大刺激,全身痉挛颤抖着大泄而出,穴内的蛋清淫液一股股地溅了一床。
裴凌轻轻拥着倒在自己怀中高潮着的师姐,肉棒坚挺地享受着腔肉的紧缩。
司鸿倾嬿,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历猎月迷糊地想象着,那个自己曾经仰望的身影,那个如此不可一世的妖女,也会撅着屁股被男人肏到喊自己奴奴,而且还是自己的男人做到的。
司鸿倾嬿,呵呵,修为高又有何用?不过一个贱女人罢了。
没让自己休息多久,历猎月又开始扭动自己的臀儿了,才刚大哭一场的濡湿嫩肉再次研磨起了挤开她们的大肉棒。
“还有呢?”
“啊?哦,后来就是我万劫化神之后逃出永夜荒漠,就又被她堵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