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晚上,毛利小五郎和朋友出去喝酒,小兰和安纳金在家里则是叫了外卖享用。
安纳金道:“我们叫披萨还真是对了。”
小兰道:“对啊!要是爸爸在家我们就没有办法吃到这种晚餐了,说起来爸爸这个人还真是冒失,东西都忘记带。”
原来,毛利小五郎连手表、身份证,打火机,钱包都没有带。
安纳金笑道:“他一定是太高兴了,他和他那个朋友好像有十年没有见面了。”
小兰也道:“他说他今天要好好地喝个痛快,大概要半夜才能回来。”
然而,毛利小五郎很快失望了,酒才喝到兴头上,他那位朋友公司临时有事,要先走了。
毛利小五郎也只好去乘电车回家。
毛利小五郎醉醺醺来到芝浜车站看了看时钟,“什么?现在才七点半啊!早知道我就换个地方喝了。”
电车进站,毛利小五郎也走上去,发现要到米花车站还有六站,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到米花站了,在电车关门的瞬间,毛利小五郎赶紧跑下车。
毛利小五郎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带到下站去了。”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自己嘴里怎么有个糖果呢?刚才吃过这个玩意儿吗?
毛利小五郎信步往回走,路上飘落的樱花撒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某个宅院有一棵樱花树,毛利小五郎感叹这个景色还真是浪漫,然后坐在附近的台阶上休息。
毛利小五郎睁开眼,发现前面红色汽车里有个美女在忙乎着。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道:“这不是佐知子吗?我是毛利啊!毛利小五郎!你想,在我楼下的波罗咖啡我们见过好几次。”
岛村佐知子吓了一跳,岛村佐知子今年31岁,经营进口代理公司,穿着一身白色蕾丝长裙,露出双臂还有小腿,肌肤雪白细嫩,纤纤柳腰,她那双水汪汪的显得很紧张,神情羞涩。
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天生的公主模样,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雅雅的清香,真的很迷人。
岛村佐知子道:“你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道:“话说回来,我记得佐知子小姐住的那栋公寓好像就在这附近。”
这时,附近响起了钟表声,毛利小五郎低头一看道:“八点了。唉呀!我竟然忘记把表带出来了。”
岛村佐知子道:“对了,毛利先生。你想不想去兜风呢?我知道有好多地方的夜景都好漂亮哦,但是没有同伴去那种地方又不方便,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毛利小五郎欣喜道:“听起来不错,我们快去吧!”
岛村佐知子道:“那我把车子开出来。”佐知子先上车,将车子开出来,让毛利小五郎也坐上去。
二人系好安全带,岛村佐知子道:“太窄了是吧?你可以把椅子往后面调一点,调整杆就在椅子的下面。”
毛利小五郎道:“好!谢谢!”毛利小五郎在调整座位时,衬衫上的圆珠笔掉了出来,毛利小五郎在车座下捡起后,塞入自己的上衣口袋。
岛村佐知子道:“今天晚上我一个人留在公司里面,本来想要赶一点工的,可是又担心我那个因为感冒躺在床上的室友,所以就跑回家去看了她一下。”
毛利小五郎道:“那你还要回公司去了?”
岛村佐知子道:“不用了,能够听听你这位大侦探办案时碰到的趣事,对我的工作说不定会有帮助的。”
毛利小五郎心想:那个老小子突然有事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还长得很呢。
毛利小五郎发现才刚过八点,二人一直徘徊到快十一点,毛利小五郎送佐知子回住处休息。
岛村佐知子的室友名叫竹中和美,也是个美女。
岛村佐知子道:“今天晚上实在是太开心了!”
毛利小五郎也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也玩得很开心,那么你就早点休息吧!”毛利小五郎打算告辞。
佐知子却发现家里的门竟然没有上锁,急忙喊住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上前将门打开,走进去,发现房间地上躺着一个女子,胸部插着刀子。
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很快带队赶到,这时已经十一点了。
高木警官拿出笔记本道:“被害者是这里的房客竹中和美,29岁,发现尸体的是毛利先生跟死者的室友岛村佐知子小姐。从死者下颚跟颈部等处僵硬的情况来看,估计死亡的时间应该是距离现在之前的两个小时,也就是晚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
竹中和美今年29岁,穿着粉红色睡衣,肤色如雪,清艳而不可方物,两腿长的白嫩而修长,是绝对的魔鬼型的,睡衣映出一双高耸、坚挺的玉乳,一袭黑色短装抹胸小礼裙,高贵雅致,完美的剪裁将女孩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玉骨冰肌,小露香肩,紧紧地包着她那对修长的美腿。
她的身材是那么的玲珑有致,一身白色的套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那浑然天成的臀部曲线,白色纱质衬衣包裹着丰满的胸部,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安纳金一见,不禁立刻动心。
安纳金弯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死了。
安纳金心想不行,不能让这个美女就这么死了!
但是当下安纳金也不能够立刻让她复活,于是安纳金立刻施展时间法则,定住时间,然后施展神火分,身,术,为竹中和美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身在这里,然后将竹中和美的尸体变小,放入自己的衣兜中,这才恢复时间。
目暮有些纳闷道:“话说回来了,毛利老弟,他们两个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指着安纳金和小兰,小兰对毛利小五郎的做法很生气。
毛利小五郎苦笑道:“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打电话通知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自己跑过来了。”
小兰心想:爸爸怎么会跑到女人的房间里来呢?安纳金则是坏笑想着:毛利小五郎这老小子居然大晚上跑到两个美女房间,看他怎么跟小兰说!
毛利小五郎道:“这就是佐知子小姐的房间,中间经过一个餐厅,就可以通到被害者的房间去了。至于这扇落地窗,原来就像这样开了一点缝隙,佐知子小姐表示可能是她忘了锁上,不过不是记得很清楚。”
目暮推断,这么说凶手是从这扇窗子进来的了。
但是,目暮警部疑惑,“可是他是怎么到三楼阳台的?”
安纳金却发现只要从紧急逃生楼梯那里就可以跳到这个阳台上面来了。
毛利小五郎开始推理道:“我想凶手也许是,没有注意到因为感冒躺在床上的和美小姐,在餐厅里面专心寻找值钱东西的时候,和美小姐听到声音就前来看情况发现了小偷,小偷就拿刀刺杀了和美小姐,之后就从大门逃走了。也就是说,这是一件强盗杀人案。”
目暮也赞同,似乎是这样。不过,他还是必须要问一下岛村佐知子的不在场证明。
目暮道:“请问九点前后你人在什么地方?”
佐知子说:“今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正和毛利先生一起开车兜风。”
毛利小五郎笑着肯定了这一点,小兰问:“可是爸爸,你不是说今天要跟朋友见面的吗?”
毛利小五郎解释:“我们见过面了,后来因为他突然有事,我们就提早分开了。没办法我就回到了米花车站,为了早点清醒,就在二丁目那里随便走走晃晃。走到米花中学的后门就偶然碰见了,正准备开车的佐知子小姐。”
安纳金疑惑,米花中学后门…
目暮问:“那是什么时候?”
毛利小五郎道:“那时候正好是八点钟,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开车去兜风了。因为她说她知道一个可以看到东京海滩大桥的好地方,我们开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然后我们又喝了她从自动贩卖机买的啤酒跟果汁,边喝边谈,差不多待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在十点十分左右从那里出发,途中我们在她的公司那里停了差不多五分钟吧。在那之后,我们就直接回到这公寓了,时间大概是十点五十分。然后就发现了尸体,就马上跟警官你联络了。”
目暮道:“这么说的话,你就可以为她作证了。”毛利小五郎可以证明岛村佐知子在案发时间不在场。
目暮询问岛村,“可是你怎么跟毛利在米花中学后门碰面的呢?”
佐知子说:“因为我在朝阳镇上自己经营了一家小小的进口代理公司,今天本来一个人在公司里面加班,不过我有点担心因为感冒而躺在床上的和美,我就在七点五十分左右,开车回来看看她的情况。”
目暮询问岛村,“那个时候你跟和美小姐碰到面了吗?”
佐知子说:“也不能说是碰面,因为她一直睡得很熟,所以我就没有叫她,就直接回到车子那里了。”
大家都点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安纳金突然问道,“岛村小姐,你为什么要把车子停到米花中学的后门呢?你为什么没有把车子停到公寓的停车场?”
佐知子解释:“因为这里的停车场是上下两层的设计,进出非常困难,而且我马上就要回公司了。”
安纳金觉得更奇怪,“这样的话直接停到公寓前面不就好了吗?”
佐知子道:“我们公寓前面有公交车经过会挡路的。”安纳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目暮发现桌子上有个包裹,是寄给岛村佐知子小姐的。
目暮道:“这是给你的包裹吗?这个包裹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在你回来探望和美小姐病况的时候,它就在了吗?”
岛村却说不记得什么时候送来的了。
目暮警部觉得没什么疑点,就请她明天抽空到局里来进行一些例行的询问。
第二天吃饭时,安纳金还是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佐知子小姐她把车停在米花中学后门的理由不充分。
小兰生气问毛利小五郎,“爸爸,你们两个到了海滩大桥那里,谈了些什么会谈一个半小时?而且你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兜什么风?难道说爸爸你…”
毛利小五郎急忙辩解,“你想说什么?我可没有动什么歪脑筋!”
小兰逼问,“那你就把你们谈话的内容告诉我。”
毛利小五郎却说那些琐碎的事情不记得了,“再说路上……”小兰大怒,严刑逼问。
毛利小五郎只好坦白:“事实上,我们真正聊天只有一开始的三十分钟,在那之后我就睡着了。我在喝啤酒的时候,醉酒的感觉又回来了,等我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小兰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死人了,爸爸竟然会在约会的时候睡着了!”
毛利小五郎脸红,觉得太丢人,“不要笑!真是的!所以我才不想跟你们说的嘛!”毛利小五郎拼命端起碗吃饭,掩饰自己的尴尬。
安纳金疑惑,叔叔喝酒喝到一半就睡着了,可是叔叔在九点之前都很清醒还在跟她聊天,凶案发生的时间是九点前后,她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安纳金道:“叔叔,我记得你昨天好像忘记带表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呢?”
毛利小五郎说:“我看她车子里面的时钟啊,酒店里面也有时钟啊,在芝浜车站就看车站的钟,那时候是七点半。”
安纳金计算电车从芝浜车站坐到米花车站要十五分钟,从米花车站到米花中学这段走路大概要十分钟,这么说来,叔叔和佐知子小姐碰面的时候刚好八点钟,这一点没有错。
毛利小五郎也记得自己正好听到那附近的钟声响起的声音,安纳金也觉得自己太多虑了。
帝丹小学,孩子们在上体育课,要跑运动场三圈,元太嚷嚷着跑不动了,步美提议让他想点什么喜欢的事情,很快就会到终点了。
元太想到今天晚上吃鳗鱼饭,大为兴奋,结果已经跑完了,他还一心只想吃鳗鱼饭都没有注意到,继续跑。
大家都一起嘲笑起来,步美大声喊,让元太快回来。
光彦说这个笨蛋搞不好会多跑一整圈。
刚好,安纳金在他们学校外面经过听到。
安纳金放学回到事务所,安纳金说出自己的猜测,那就是毛利叔叔乘电车睡过头,绕环状铁路一圈。
毛利小五郎从芝浜车站坐上电车以后,马上就睡着了。
环状铁路一圈是一个小时,如果说叔叔在睡着的时候电车就绕了一圈的话,那么到达米花车站的时间就不是七点四十五分,而应该是八点四十五分了。
毛利小五郎却坚持自己只是睡了短短的十五分钟而已,绝对不可能睡一整圈的。
安纳金建议,今天晚上就一起去坐环状铁路,就是芝浜车站那班七点半发车的同一辆电车。
毛利小五郎觉倒是无所谓啦就答应了。
三人上了电车,毛利小五郎却觉得没什么异常,看样子昨天晚上他睡得很熟,不过佐知子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安纳金建议,还是先坐一圈再说吧。
大家来到富士见站,这里是距离芝浜车站最远的一站。
这时,却上来三个捣蛋的孩子,认出了毛利小五郎。
原来昨晚上三个孩子见叔叔坐车睡觉的时候嘴巴张得好大,然后趁他张大嘴打呼噜的时候把糖果丢到他嘴巴里了,那个时候就和今天一样八点左右,毛利小五郎这才明白糖果的来历。
这么说来,毛利小五郎坐到米花车站的时候就快要九点了,那么跟佐知子小姐见面的时候就是九点钟了,然后到达海滩大桥那里应该是九点半,聊天聊了三十分钟就到了十点,被叫醒是十点十分,也就是说毛利小五郎本来以为自己睡了一个小时十分钟,事实上只睡了十分钟而已。
而岛村佐知子她是把时钟往后拨了一个小时,这样就能够利用毛利小五郎为她做不在场证明了。
她昨天晚上,为了避人耳目就故意把车子停在这个地方,然后就去杀了她的室友。
从事先就打开了的窗户进去,进入屋子里面以后故意制造出一些声音。
等被害者被吵醒以后,她就可以伪装成强盗杀人,然后她又回到了这里才碰到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记得她那个时候,那一定就是她在行凶的时候所穿的血衣,还有她作案的手套了。
安纳金推测,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是趁着叔叔在大桥上睡着的时候把它处理掉了。
车子上的时钟,也是她在叔叔上车之前往前拨了一个小时,然后趁着叔叔睡着的这段时间她才把它调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自然大为恼怒,“可恶!竟敢这样戏弄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安纳金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毛利小五郎猛然想起一件事。
第三天安纳金来到岛村的住处。
安纳金首先宣布了那些小孩看到过毛利,岛村的不在场证明已经不成立了。
其实岛村跟毛利在米花中学后面碰面的时候,正好是凶案发生后没几分钟的事情。
佐知子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但是,那些小孩也有可能是把毛利先生看成是,他们前天晚上看到的某个人不是吗?再说我的不在场证明就算没有办法成立的话,你也没有办法证明是我杀了和美的。”
安纳金只好点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她说的这些的确也有道理。
安纳金却说自己有一件关键的证据,他掏出了那支被毛利小五郎顺走的圆珠笔。
安纳金道:“请问你对这支原珠笔有没有什么印象?”
岛村佐知子看到这支笔大惊失色。
安纳金开始推理:“事情的经过,我们就先回到前天晚上的八点半的时候。那个时候快递公司的人把包裹送到你的公寓,原来在睡觉的和美小姐出来开门,但是她却找不到印章。
和美小姐情急之下,就拿了餐厅桌上的原珠笔去签名,但是这支笔又写不出来。
送货的人,怀疑是不是没有墨水了,就拿起了原珠笔把笔芯拿出来确定了一下。
他发现笔芯里面还有一点墨水,和美小姐再写的时候,就写出来了。
送货的人走了之后,和美小姐就把那支原珠笔放在餐厅电话账单上面,然后,就又回到房里面继续休息了。
接着二十分钟以后,你把掉在她尸体旁边的笔当成是自己的笔,在心虚之下反射性地捡了就出去了。
接着…
回到车上,处理东西时,你和毛利叔叔碰面。
在那之后你邀请毛利叔叔一起去兜风,而当时用来作案穿的血衣跟手套,就放在后座的椅子底下,这个时候你包里的原珠笔就掉了出来。
我在想你应该没有注意到才对,那天晚上毛利叔叔坐到副驾驶座,刚好有支原珠笔从他的西装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了吧?其实那天毛利叔叔的原子笔掉了,却阴差阳错把你的那支原珠笔给捡了起来,这支原珠笔上面的确有你的指纹,另外还有毛利的指纹,除此之外这个笔芯上,还有那天送货的那位先生的指纹。这些指纹,就可以证明你在过了八点半以后曾经进过你租的那间公寓。”
事已至此,岛村佐知子只好认罪,承认是自己杀了和美。
动机也很简单,竹中和美敲诈勒索岛村佐知子,因为一年以前岛村曾经将一项法律上限制的违禁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口代理贩卖了。
和美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就要求岛村佐知子每个月必须支付她固定金额的款项。
如果岛村佐知子不照做,她就要公诸于世,而银行就不会再融资给岛村佐知子了。
岛村佐知子在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她的要挟,可是想到这辈子都要在她的勒索下工作,为了摆脱和美的勒索,岛村把心一横,就把她给杀掉了。
当时毛利小五郎侦探喊住岛村时,她以为一切都完了。
但随后才发现毛利小五郎没有看到血衣和手套,还把时间看早了一个小时。
岛村佐知子决定赌一赌运气,希望能够成功摆脱嫌疑。
安纳金好奇,“可是,如果你没有碰到毛利小五郎叔叔的话,怎么做不在场证明呢?”
岛村佐知子说她在公司的窗户上装了一个防盗的摄影机,对着对面的酒店不停拍摄。
这样一来凶案发生的时间那里有哪些客人出入,她看了之后就可以向警方证明自己在公司了。
安纳金也明白了,“你跟毛利兜风回来时你到公司去了一会儿,就是为了把那个防盗摄影机拆下来,对不对?”
佐知子点头承认了,接下来的一切就像安纳金推理的完全一样了。
安纳金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叔叔在大桥上面睡着以后,你要杀他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吧?可是你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
岛村佐知子却笑了,“因为…我对毛利先生又没有任何仇恨。”
岛村佐知子长叹一声,说道:“事已至此,安纳金先生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我也算松了口气了!如今事败,我也无话可说!你放心,我会去跟警方自首的!”
安纳金一听这话,嘿嘿一笑,伸手握住岛村佐知子的白嫩小手,冷笑道:“其实,佐知子小姐,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也可以让你不用坐牢啊!”
“什么?”岛村佐知子吃了一惊,问道,“安纳金,你什么意思?”
岛村佐知子看安纳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脸一红,连忙俯身给安纳金加开水,借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可没料到这样一来她的前胸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大开在安纳金面前。
安纳金贪婪的目光立刻被胸前肌肤的白皙丰满所吸引,像遇到磁石一样分不开了。
更令安纳金着迷的是岛村佐知子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安纳金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岛村佐知子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安纳金的手中。
安纳金盯着岛村佐知子的胸脯对她进行全身意淫,安纳金想象岛村佐知子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忍不住想把她就地奸淫一番。
岛村佐知子看出安纳金的眼神不对,连忙站起身来,不料地上有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安纳金奔了过去欲扶她:“一美,小心!我扶你……”
岛村佐知子无力的说:“不要!”
岛村佐知子话没说完,脚下又是一滑,踉跄的身子已经倒入安纳金的怀中,安纳金借机一把抱住她,直接把她那丰满的酥胸紧揽靠在安纳金的胸前,安纳金的手也直接伸进她的衣内,触摸到她柔腻的肌肤,是那么的熨贴舒适,她挺秀的双峰顶在安纳金的胸口,两只娇嫩的房高翘美丽,诱人无比。
岛村佐知子张着迷人的柔唇,轻喘娇啼吐气如兰,安纳金再也忍不住,将安纳金的嘴印上了她柔软滑腻的唇,吸住她口内想闪避脱逃的香舌,哇!
啜着她口中的甜美的香津蜜液,安纳金贪婪的全部吞了下去。
摆头用力挣扎,安纳金紧张中一闪神,重心顿失,两人一起滑倒在地板上。
安纳金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岛村佐知子那因剧烈挣扎而散乱敞开了一大截领口的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
摆脱安纳金的嘴叫着:“不要!不要碰我……”
岛村佐知子滑倒在地的身躯如蛇般的扭动,伸腿蹬脚,挣动中将及膝的紫色丝裙掀了起来,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览无遗,安纳金伸出手尽情抚摸岛村佐知子那双雪白光滑如丝缎又充满弹性的长腿,光滑细腻,更坚定了干她的决心。
她贲起的阴阜比一般女人要凸许多,果然是令人梦昧以求的穴中极品“包子穴”,那根幸运的阳具如果能戳入包子穴内插干,可以让阳具的主人舒服的如羽化登仙。
她透明薄纱裤内湿淋淋的漆黑如丛阴毛,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
安纳金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薄纱内裤,触手毛茸茸湿腻腻的,安纳金不禁心荡神驰,色授魂飞,中指间划过她已经湿滑无比的粉红色肉缝,扭动的岛村佐知子混身一颤,呻吟出声:“不要……安纳金不要……你走……”
垂涎已久的美色就在眼前,当此之时,只有天下第一傻蛋才会放过她,安纳金的指尖点住了柔滑阴唇上的阴核肉芽,她的阴核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安纳金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淫液的尖嫩小肉芽。
此时此刻,岛村佐知子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安纳金的鼻孔,拨弄着安纳金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安纳金强烈的淫欲。
注视着迷人的眼睛,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条美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清秀无伦,诱人之极,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尤其是温柔的气质使她的美态提升,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安纳金这么接近,她抬起身子看到安纳金的脸后,更是红霞烧到雪白脖子,她上衣的纽扣已被安纳金解开,安纳金惊奇地发现岛村佐知子里面穿的竟然不是胸罩而是肚兜,此时质料轻薄的淡色肚兜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岛村佐知子傲人的身躯,把她傲人的胸脯保护得很完整,但还是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
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岛村佐知子的身材是那么的惹火,那肚兜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薄质肚兜虽然遮掩住岛村佐知子那丰满挺拔的乳房,没有让岛村佐知子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肚兜清楚的看出形状。
高耸的乳房离安纳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安纳金毫不客气地大饱眼福,岛村佐知子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岛村佐知子无力的呻吟着:“哦……你放手……不可以这样……”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安纳金揉动着,岛村佐知子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淫水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岛村佐知子红着脸看了安纳金一眼,又低下了头。
安纳金看着她那完美的身体,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让安纳金迫不急待地就想上。
躺在地毯上的岛村佐知子平日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
腰如水蛇似的轻扭,紫裙已被掀起,两条白腻浑圆修长的美腿赤裸裸的呈现在安纳金眼前,脚上的深紫色高跟鞋更称出她十足的女人味,安纳金何德何能,得以享受如此美色,今生无憾。
安纳金轻轻退去了岛村佐知子淡紫色的上衣,挺立的秀峰立时破衣而出。
安纳金索性将她已被安纳金推倒玉乳上面的奶罩一把扯断,岛村佐知子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绝非一手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美女才有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安纳金憧憬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安纳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知无觉地挺立着,随着安纳金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着。
安纳金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安纳金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突然岛村佐知子回过神来,两手使劲的推安纳金壮实的胸部,下身两条雪白光滑的美腿抬起来踢动着,防止安纳金再进犯她。
安纳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着她的薄纱内裤由脚踝脱下,在她惊呼声中,安纳金已将尚未硬挺的阳具压在她那让男人梦昧以求的包子美穴上。
虽然阳具尚未插入她未经人道的美穴,可是由于耻骨与她贲起的阴阜赤裸的紧贴,安纳金感受到她阴阜上的肉似乎比一般女子厚实,顶动间像有弹性似的自动与安纳金的耻骨密实的揉磨,果然是穴中极品。
在两人浓密阴毛厮磨的沙沙声中,她湿滑无比的阴唇紧贴着安纳金的阳具茎部,她极力扭腰想避免肉贴肉的刺激,反而使两人生殖器磨擦的更为紧密。
可是奇怪的是,如此激情的厮磨,按说安纳金的大阳具早该坚硬挺拔直捣黄龙了,可是怎么才抬了一下头,又像个毛毛虫般变的软绵绵了?
难道是安纳金太紧张了吗?
安纳金立即警告自己要镇定,先刺激一下大龟头,再挺枪上马吧!
安纳金在她唔唔叫声中,将两腿往外张,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分开,将毛毛虫般的阳具紧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看到她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安纳金的阳具上,心里上一阵甜蜜,安纳金与她的生殖器终于没有任何隔合,肉对肉的贴实了,阵阵酥嘛刹那间传遍全身,大阳具像汽球一样开始膨胀。
安纳金松开捂她柔唇的手闪电的吻她柔唇一下,在她一怔间,又急忙再用手捂住她的嘴。
安纳金用上了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温柔的口吻对她说:“一美,你别生气……我只是磨擦而已……不会不经过你的许可乱来的……”
迷人的美眸向四周转一下,大概认为一定难逃破身之危,不停的唔唔唔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安纳金欣赏着一丝不挂的岛村佐知子,微弱光芒闪耀着,岛村佐知子那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
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丽花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
喘息羞恼着时,岛村佐知子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安纳金安慰着:“求求你别哭嘛……我是真的对你……哎呀!”
突然挣脱安纳金的拥抱站了起来,岛村佐知子从床头取过一些卫生纸,将身子又掩盖在毛毯被之下,擦拭着妙处,接着又一件件的穿着衣服。
安纳金虽然没有泄身,但岛村佐知子高潮之后,爱液四溢,早将地毯都弄湿了一大片,蜜穴处更是泥泞不堪。
岛村佐知子由被下拿出擦拭过的卫生纸,想要再拿些卫生纸,安纳金赶忙从床头再抓了一把卫生纸,左手搂住岛村佐知子,右手握着卫生纸快速伸入被中说:“我来弄好了。”
手已伸抵大腿根处,只感觉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安纳金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
岛村佐知子隔着被子不好推开安纳金,只有左手往后撑在床上,右手隔着被子浮按着隆起的阴阜,略尽保护意思,娇羞的转头,想暂时像征性的让安纳金擦一下就好。
安纳金轻柔地在岛村佐知子大腿跟处摸索擦拭两三下后,右手仍压着她的大腿根处,脸凑在耳边悄悄地说:“这样不好擦!”
岛村佐知子马上回答:“不用了。”
就要坐直,站立起来。
安纳金的左手忙用力环抱住岛村佐知子的纤腰,并将她身躯往床上按下。
安纳金掀起被子,她那修长丰润的两腿渐渐裸露出来。
安纳金一直将裙子掀到她的大腿跟部,连白色镂空的三角内裤的蕾丝边都能隐约看到了。
岛村佐知子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
安纳金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非常有弹性。
安纳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岛村佐知子的大腿抚摩起来。
这种感觉多么奇妙: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既保持了少女双腿的结实,又有成熟女子柔软的手感和光泽,今天终于落到安纳金的手中。
这象牙般的双腿让安纳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
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安纳金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安纳金双颊微红,将岛村佐知子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安纳金喘了喘气,开始脱下岛村佐知子的衣服……
岛村佐知子的外套是那种没有钮扣的、前开的白色长袖通花线衣,安纳金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岛村佐知子的雪白如玉香肩露了出来。
安纳金再将她的左手从袖筒中抽出,接着是右手,于是白线衣就到了安纳金手中。
衣服被扯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胴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安纳金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看她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岛村佐知子坚决不让安纳金脱她的乳罩,安纳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安纳金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安纳金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安纳金的双手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岛村佐知子的奶罩,一把捏住了岛村佐知子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
猝然遭到如此攻击,岛村佐知子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是那么肆无忌惮。
对弹挺柔软的玉乳,安纳金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
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看见岛村佐知子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安纳金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岛村佐知子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
乳头。
两根手指轻轻地夹岛村佐知子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岛村佐知子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
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岛村佐知子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
安纳金的手又伸向吊带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两条腰带轻飘飘落在她身体两侧,裙子松开了。
安纳金又把手伸向吊带裙的拉练,随着“哧──”的声音,拉练从背部拉开一直到腰部,吊带裙自动向两边分开,岛村佐知子背部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
将手放到她光洁动人的背上,仔细的感受着这“只应天上有”的雪肤,细腻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中枢。
安纳金将两条细细的吊带从她的肩上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过手掌,裙子随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岛村佐知子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无肩带式的白色文胸。
安纳金轻轻把手伸到岛村佐知子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裙子从腰部一直褪到足踝,岛村佐知子的裙子就被脱了下来。
安纳金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香味。
床上的岛村佐知子,身体大部份都裸露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安纳金惊叹不已:“真不愧是日本三大花旦之一,真是绝色!”
安纳金把岛村佐知子的娇躯轻轻翻转,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文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文胸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白色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
安纳金深呼吸了一下,弯下腰,左手伸到岛村佐知子光洁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钩,右手缓缓在她胸前一抹,文胸就到了安纳金的手中,于是岛村佐知子那动人的乳房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安纳金的视线之下: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风韵,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她的乳房是少女一般圆锥型的,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点,细细的乳头仍像少女一般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安纳金一种温润的感觉,在安纳金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安纳金把整个手掌覆贴在乳峰上,又将双乳握在手中。
这高耸的双乳弹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鸽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双乳还非常的柔软,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在细细的颤抖,显出一种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来。
安纳金把岛村佐知子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这样整个胸部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
安纳金把手指伸到她的双腋下乱摸,因为穿吊带裙的关系,岛村佐知子把腋毛剃得干干净净,瓷白的皮肤相当光滑,双臂的内侧更是娇嫩异常。
安纳金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岛村佐知子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温润的感觉令安纳金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眼看巨棒快要饿坏了,安纳金才又在岛村佐知子乳房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会儿,拨动了几下两个乳头,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唔,安纳金,别……啊……别、这样……”
岛村佐知子娇羞万般,可又没有用行动表示反抗。
安纳金又用手抚摸着岛村佐知子的玉腿,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安纳金的挑逗下挺立了起来,令岛村佐知子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唔……”
岛村佐知子娇俏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
安纳金抚摸着岛村佐知子优美玉腿的手渐渐移向那神密圣洁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的玉肤并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微隆的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
安纳金抚着岛村佐知子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岛村佐知子扭臀挣扎,伸手拉安纳金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安纳金的情欲。
岛村佐知子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安纳金捏了一把,安纳金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安纳金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岛村佐知子虚弱的说:“安纳金,你别这样,你放手……别这样……哦!”
她说话时,安纳金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裤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这时竹田一真夜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熏,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此时的岛村佐知子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安纳金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
她紧紧搂着安纳金,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享受着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香臀,安纳金见俏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犹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涨,紧抱她娇躯,安纳金的手指再次掠过她的珍珠,岛村佐知子的双手又抓紧了安纳金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白的贝齿,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内裤流到安纳金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岛村佐知子开合着大腿哀求安纳金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
安纳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安纳金的中指,安纳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岛村佐知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安纳金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安纳金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安纳金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安纳金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安纳金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安纳金扶着她的身子缓缓躺到床上,她立即挣扎想起身。
她急喘着:“不可以这样,让我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安纳金安慰她:“你放心!我不敢强迫你的,最大的尺度就像现在这样,因为我太久没有接触过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了,你让我这样抚摸我就很满足了……”
岛村佐知子有点放心:“这是你说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安纳金就怎么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只要她信了自己,就不怕她不就犯了。
于是安纳金的嘴离开了她的柔唇,含住了她坚挺的乳房,岛村佐知子轻哼一声,动人的身躯在地毯上扭动着,她的大腿缓缓磨动着安纳金压在她身上的大腿,充满弹性滑腻的冰肌玉肤与安纳金的大腿轻磨着,肉与肉的正面相贴厮磨,舒服得令安纳金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使安纳金更加亢奋。
安纳金将在她阴道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出于本能,她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阴户希望能再吞食安纳金的中指,安纳金不予理会,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点在她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她挺动着湿淋淋的阴户,亢奋的张大口想大叫,又赶紧捂住了嘴,唔唔的喘气声,令安纳金的情欲高涨。
而安纳金也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裤袜及白色小内裤悄悄的褪到阴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
安纳金用舌尖绕着她已变硬的乳珠打转,她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安纳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安纳金丧失了理智。
于是安纳金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上的拉炼,连着内裤将西裤脱到膝部,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坚硬的大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由于岛村佐知子始终是闭着眼无奈的任安纳金亲吻爱抚,所以并不知道安纳金的下身已经赤裸了,安纳金悄悄趴伏下将粗胀的大阳具贴到安纳金揉动她阴核肉芽的中指边,将已经坚硬的大龟头替换了中指,用龟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岛村佐知子突然抓住安纳金的手臂咬着牙根唔唔叫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岛村佐知子软软的躺在床上,安纳金趁着她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安纳金的大龟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阳具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阴道中。
岛村佐知子阴道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安纳金的大龟头已经戳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大龟头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她惊惶挣扎叫着:“不要!好痛!你快拔出来……你说过不进去的……”
岛村佐知子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岛村佐知子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似乎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高贵的岛村佐知子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安纳金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
处子破身,痛不堪言,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岛村佐知子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呼痛,安纳金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岛村佐知子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流去。
安纳金手口并用,刺激岛村佐知子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