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语劝慰,才哄得三娘喜笑颜开。
亲亲我杨过一阵,我又让三娘给轰到了柳如是住的西厢房。
我一边走一边想,什么时候能来个双飞?
省的老子再这么跑来跑去的。
我敲敲门,柳如是开门,脸微微一红的把我让进屋里。“如是,布置的还好吧?还缺点什么就说。”
“嗯,都好,其实贱妾以前也不喜欢铺张的,但是被生计所迫,不得已要妆扮妥贴,出来卖笑。”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说道。
“好了,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那些,何况我也知道,我们……你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我抚摸着玉人的脸庞说道。
“嗯。”柳如是含羞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轻轻的应了声。
“还疼吗?”我捉弄的问了一句。羞得柳如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含羞的摇摇头。
我调戏成功,嬉笑着道:“那让相公看看好不好……”
“官人,别闹了,你就别拿如是寻开心了。你还是去陪姊姊吧。别是我一来了,就影响了你们的关系。”柳如是怯怯说道。
“好如是,真懂事。”我心想她说的是,自己可不能做那只有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人。
我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剑器问道:“就是那把剑吗?汉江上那晚的?”
“嗯。它也跟随我很多年了。”
“说来我和这把剑也颇有缘分那。”
我取下剑来细看,剑柄花纹大为不凡,像是了不起的古物。
我拔出宝剑却略微有些失望,只是一柄极为普通的铁剑,因为用的年数久了,都有些锈迹了,我随意挽了两个剑花,感觉剑锷持剑也不稳,只能当个摆设看看。
“平日里,就这么摆着,只有用的时候,才请师傅去磨下。”柳如是看我对自己这把剑有兴趣,就凑近了说道。
“看这剑鞘、剑柄都颇为不凡,不过这把剑却差强人意的紧,不知是从哪得来的?”
“记不得了,香兰姐把我买回去的时候,我才六岁,只记得那时候这把剑就跟在我身边了。”柳如是说道。
“奇怪的……按照铸剑的规矩,这把剑剑柄很窄,剑脊却宽且厚,不知是什么道理。”
我仔细的研究起这把剑来。“那说明这是你家传之物了?”
“可能吧,我们家好像是秦岭山中的樵夫,我爹是靠伐薪烧炭过活的。那年爹从山崖上摔下,把腿摔残了没钱医治,不久就去世了。娘养活不起我们兄弟姐妹,就把我卖给了一家人家,这把剑也是个添头。后来几次辗转,我被卖到了醉生楼,被香兰姐救下,才到了今天。”
“哦,原来如是的身世也是这么苦。”我搂住柳如是,轻轻安慰道:“那还能找到家吗?等有时间,我们去寻访下。”
“那时候太小记不得路,只记得家里在深山里,这么多年也没有娘和弟弟妹妹们的音信。相公你别笑我,我小时候连名字都没有,这姓名都还是阿姊替我取的。”
柳如是有些伤感,笑容里也多的是一份戚然。
“其实如是不必如此,相公的身世也不比你好很多。我从小没有爹,是我娘含辛茹苦的把我带大,但是她在我十岁时候就去世了。我就靠乞讨度日,有时候也会偷鸡摸狗,知道遇见了我爹爹的故人,也就是我郭伯伯。”
“相公……”柳如是听我说道凄凉,忍不住想要安慰我一下。
“好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现在我们有缘相识、相知,都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
“嗯,奴家也是经常这么想,小时候的记忆多已模糊,这些年来有香兰姐替我们挡风遮雨,也没有受什么委屈,现在又遇见了你,如是觉得真的很幸福。”
柳如是偎在我怀里,娇羞的说道。
“呵呵,是啊,不过日子还长呢,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更幸福的。走,我们去找三娘一起研究下行程。”我拉着柳如是,向三娘房内走去。
“什么?你说你要进山找剑魔独孤求败的剑冢?但是秦岭山脉绵延千里,去哪找呢?”
三娘听我这个想法,诧异的问道。
“我测算过,不出襄阳城西面五十里的范围。不知道这附近的山里有没有一种特异的蛇,很长很大,头是三角形的,扁扁的、身上有金线的……”我按照书中记载的模糊概念,大体的描述一番。
“公子说的是,苍山烙铁头。是城西南苍山玉屏峰的特有产物,大前年还闹了一次蛇患,香兰姐还从绣楼账上支取了五千贯救助灾民呢。”
柳如是说道。
“玉屏峰?那必是在那里了。”我兴奋的说道。
“这个剑魔是什么人啊?住在蛇群里,听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柳如是嚅嚅的问道。
“茵儿知道剑魔此人的来历吗?”
“只是知道有这么位前辈高人,但是却也不太清楚。”
“这位前辈自称为剑魔,复姓独孤,自号求败,是一百四十多年前江湖上的一位高人。只因其一生只求一败而不得,而且其剑道诡异多变,不似当世任何一门一派的剑法,所以世人皆称其为『剑魔』。我为人生平已经无从考证了,但却知我是行事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之辈,并不是真正的大魔头。”
我笑着说道,我记得独孤求败在剑冢刻石上对我自己的评价,知道我这个人性行孤僻,但是品格高洁,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
“那剑冢又是什么地方?”三娘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剑魔前辈藏剑之所了,我决心去探一探。”
我笑道:“不过那里有蛇,还是毒莽,你们怕不怕?”
我看到自己说蛇,柳如是脸色就已经变了,不禁笑着试探道。
“我陪你去吧,也好有个照应。”三娘不放心的说道。
“奴家……”
“还是算了吧,此行太过危险,如是你就安心的在家等候。”我说道。
“嗯。”柳如是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点头答应道。“不去,不行吗?”
“得到和付出是成正比的。再说,我武功底子好,如果遇到蛇,大不了绕着走,没有太多危险的。不久后不只是襄阳,大宋处处都会燃起硝烟,如果不多做些准备,怎么能保护你们周全。”
我劝道。
“如是,你有舞剑的基础,其实剑法只是舞剑的另外一个延伸,你能将剑器舞演绎到那种高度,说明你的悟性是很好的。茵儿,不若你留在家里指导下如是剑法吧?”
我说道。
“还是让我跟你去吧。”三娘终归还是担心我会出意外,犹豫的说道。
“是啊,大姐去,也能有个照应。不用担心奴家,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柳如是说道。
“那好吧,我现在去营地把事情都交代一下,我们明日一早出发。”
我还要去营地嘱咐一番,这一阵强度训练也算有了成效,眼见所有队员身体素质都上来了一大截,这几天自己不在,就当是让他们喘口气。
时间并不充裕,我说干就干,留下二女在家收拾,我自己就向校场走去。
李天强正在教队员们认字,陈振源正领着另一部分人学着读更漏(相当于读秒)。陈振源看我又回来了,赶紧走过来。
“连长,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欢迎啊?随机抽查下,看有没人偷懒。”我笑着说道。
“没,大家都认真的学,不过有些人觉得学了没用,被我申斥了一顿,也都老实了。”
“哦?是哪个不老实?”我问道。
“这……”陈振源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睛瞟了大武一眼。
“我?”我用眼瞟了一眼,问道。
“嗯,还有,他们兄弟今天中午违反营地纪律,喝酒还公开的辱骂连长你。说你……”
“说我什么?”我越听越火,沉声问道。
“说你带头违反军纪,自己迟到早退,还不许别人跟着有样学样……还说你把我俩支开,好和大小姐双宿双栖……”陈振源小声的禀报道。
“够了。大小武,你们两个给我出列。”
我大喝一声道,已经暗自运上了内力,让两边营房里的队员都吓了一跳。
好事的都趴在窗边看,他们自然都知道大小武惹了什么祸了。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看不惯我兄弟俩仗着是郭大侠的徒弟,在营地里谁也看不起,都等着看我怎么教训我俩。
“你叫我们什么事?”大武往那一戳,翻着白眼跟我顶上了,自从上次撕破脸,他们就再没正脸跟我说过话。
“所有人,列队。”
我又喊了一声。
大家呼啦啦的从营房里出来。
学习很乏味,队员们都巴不得中间休息下,出来看看热闹,大家都等着瞧乐子。
“你们两个,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我能偷懒,你们不能。”
我示意所有人稍息,原地休息,然后对大小武说道。
“不要说我羞辱你俩,这是你们自取其辱。今天我双手不动,全凭腿上的功夫。你俩只要能用身体任意部分碰到我,就算我输。以后你们随意,想搬出营地,想在这里喝酒招妓,我都不管。”
“你轻功比我们好,我们自然抓不到你,我们不和你比。”小武说道。
“噫,没卵泡的孬种,今天不是吹大气说我们连长不是你俩任何一个的对手吗?现在怎么怂了?两个人连打都不敢打。”
下面的队员们扇风道,一个劲的嘘他们俩。
“哈哈,果然是有出息。这样吧,我再让付你们一些,十招内,我不触碰而打倒你们,这样你们可算心服?”我笑道。
“说话算数?”大小武狐疑的对视一眼,一起问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说话算话。”我笑道。
“好,这个赌我们打了。”大小武同时说道。
“连长这不是给他们俩一个台阶下吧?不触碰他们,怎么打倒他们俩啊?”
另一个说道:“连长是郭大侠的得意高徒,降龙十八掌已经有他老人家七八分的火候了,隔空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队员甲说道:“你又没见过,怎么会知道?”
队员乙说道:“我见过郭大侠出过手呗,那一掌出去,排山倒海,尸横遍野啊……”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我已经和大小武展开了争斗。
我轻功本来不错,加上大小武下盘功夫扎实,却不擅长纵跃,被我戏耍的怒吼连连却连我衣服边都沾不到。
“有种你别躲,站着让我打,看谁才是没卵子的孬种。”大武脾气暴躁,气的骂道。
“我都让着你们了,总不能太过吧,不然大家好说我放水了,是不是啊?兄弟们。”我笑着说道。
“正是。”几十个队员看的好玩,嬉笑着答到。
“我这样打不倒我们也是输,大哥,跟我耗。”小武在边上说道。
我笑道:“那也未必。”
然后继续和他们哥俩游斗,但是大小武此时功底大有进步,又一直在研究合击之道,我的活动范围在不断被收窄,眼看就没法再躲了。
“大师兄,只怕这次你是自取其辱了。”我被两兄弟逼到墙根下,小武恶狠狠的说道。
“第十招!”
大武一掌拍出,直愣愣的冲着我面孔而来,正是南山掌里面的杀招,一掌断岳。
小武却阴鹫一般躲在大武身后,专等我挑起回避,避无可避之际再出手。
我没有选择的跳了起来,半空中我只听到小武一声断喝:“等你很久了。”也跳起来截击我。
我心想,等的就是你这下。“搜”一石破空而出,正好击中空中小武的丹田之上。
小武只觉体内真气一滞,却再也跳不起来,但是劲已经用了一半,人不自觉的横着飞出。
“啪”的一声,大武的一掌直接招呼在弟弟的脸上。
紧跟着“匡”的一声,哥俩都倒在那节短墙之下,是被拍昏的小武把大武给带倒的。
而我轻轻松松的在短墙上轻轻一点,一个九霄翱翔的翻腾,落到了地上。
观战的众人爆发出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和笑声,都觉得解气。
我对着众人抱拳一笑:“你们可知,我们这场地,这器械,你们的伙食,你们的薪饷,还有将来你们将要配备的装备都是从哪来?还不是要有人去挣,难道要去抢?陈教官,把装备抬出来。”
陈振源依言去库房取出了从军械营领回来的装备,清一水的硝制皮甲。
还配有长刀,十字弩、绳索、爪钩、靠带、三寸长的钢钉等物什不一而足。
“你们每个人的装备,就价值一百四十贯,我们有五十三个人,你们现在就给我心算下,我们需要多少钱,才能满足这笔用度?”
过了良久,贺擎山面色苍白的才回答道:“是七千四百贯。”
“是的,我可以保证,在三个月内把你们全部武装到牙齿,但是这笔钱需要我去筹募,不知道这个理由,大家满意不满意?”
“满意。”在座的所有人齐齐答道。
“好了,解散,继续上课。”
我挥挥手,让众人散去。
“给那两个笨蛋看看伤的严重不。再给我三套样品。我拿去测试一下。”我对着陈振源吩咐道。
“是。”
我取了三套装备,就转回了郭府。
“你说你要去苍山?是要去打猎吗?胡闹。”郭靖一听我要出门,立刻反对道。
“我听说苍山有种毒蟒为患,想去为当地百姓除此一害,也当是对自己一个历练。”我说道。
“这……不如让为师去查看下,你好生在家练武。”郭靖说道。
“郭伯伯,向我天天这么练,其实我自己也感到已经处在一个瓶颈期了。不如让我出去历练下,或许能有所悟也说不定。师傅你说呢?”
我扭头问黄蓉道。
“过儿说的有理,但是你郭伯伯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不过呢,这次师傅支持你的决定。”
郭靖看妻子也这么说,才点头道:“既然这样,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最晚十天回来,切勿贪玩。”
“嗯,我会的。”我点头道。
“娘、爹,我也要去。”郭芙出声道。
“不许,你自己保护不了自己,去了也是添累赘。”郭靖没有一点谈话技巧的打击郭芙道。
“郭伯伯,其实芙妹最近也很努力在练功了,不如借此机会,让她跟我一起出去历练、历练,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说道。
黄蓉扑哧一声笑出来,心想就是有你才不放心呢。“芙儿,你大哥可是去抓蛇,你不怕吗?”
“那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岛上也有,我和大哥还去抓过玩呢。”郭芙不以为然的说道。
“再说,如果告诉人家,丐帮帮主的女儿连蛇都怕,那成什么样子呢。”
“好,好,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次不许。下次。”黄蓉做了总结,就不在言语了,自顾自的和郭靖回书房去了。
“大哥,你也不帮人家说说。”等郭黄二人走后,郭芙不依的怪我不帮她说话。
“你爹娘现在就担心我这大灰狼把你吃掉了,我可比毒蛇可怕多了。”我笑道。
“坏哥哥,都是你,本来挺好的机会可以出去玩玩,现在全完了。”郭芙气嘟嘟的说道。
“哈,就像师傅说的,下次,还有机会的。”
“不嘛,你想办法。不然跟你没完。”郭芙撒娇道。
“哎,你放心吧,我都算好了,明天早上咱俩偷着跑,师傅肯定不会拦着你的。”我神秘一笑道。
“真的,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的。这身盔甲给你,这是小号的,你先熟悉下怎么使用。再有,早点睡!明天要早起,还要穿这些走山路会很累,挑双舒服点的靴子。”
我吩咐道。
“嗯。芙儿知道了。”郭芙欢天喜地的拿着盔甲就要走。
“回来。让郭伯伯我们看见还用走啊,在我这试吧,我回避一下。”我起身带上屋门出去了。
我知道黄蓉这么好说话,也是因为丐帮最擅长捉蛇,自然不会少了蛇药。想必这时候正在等着自己去拿呢。
“改之,听说你要进山去除害?”我还没走多远,就看王妃谢婉琴迎面冲我走来。
“嗯,最近都没好好活动下,身子都快发霉了。师傅说我属猫的,一天到晚不着家。”
我笑道。
“呵呵,这个比喻倒也恰当。拿去,你那好师傅让我给你捎来的,说你用的到。”
谢婉琴递过一小盒药膏,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蛇药。“谢了。”说着笑嘻嘻的揣到了怀里。
“小心安全,你师傅还说了,嚼碎了和着酒能驱蛇,万一被蛇咬了,用它涂抹在伤口上也能顶一阵子的,苍山的蛇毒性不强,足以应付,但是让你千万别逞强。”
谢婉琴关切的说道。
“那不知道王妃娘娘有没有什么关照?从你那里的……”我说完有点后悔,心说没事我招引她做什么,不是说好了离她远点嘛……
“我巴不得咬死你。”谢婉琴走进我身边,带着一阵清香荷花的味道,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哦,怕怕,原来那句话还是真的呢。”我装作一副怕怕的样子说道。
“呵呵,是什么话?说来听听。”谢婉琴娇笑着问道。
“青蛇竹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好啊,我这就去告诉你师傅去,说你说的,她是最毒妇人心。”
“切,没听过世上没有两片同样的雪花嘛,说你一个又不是说所有人。”
“奴家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是不是你还记恨人家拿你挡灾的事。”谢婉琴幽怨的说道。
“王妃娘娘,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就不要在耍我了好不好?至于你们宗室的那些斗争,我没兴趣去打听,你就当我是个风筝,把我给放了吧。”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讲下去了。
“至少我们也曾有过肌肤之亲的,你居然这么绝情。好,我去跟郭大侠说,你非礼我。”
“话反过来说也可以?明明是你……算了,反正你也没证据,看郭伯伯相信谁。”
我算不准谢婉琴是真话,还是玩笑,对待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真的十分忌惮。
“你腰间偏右有一块胎记。”谢婉琴一边把玩团扇,一边悠悠的说道。
“我说可能是你偷看我洗澡。”我冷汗已经快出来了,看架势她是真要拼个鱼死网破,但是她图的是什么呢?
“是啊,反正你也没证据,看你郭伯伯相信谁。”
“好了、好了,我投降,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叹了口气说道。
“对我好点,不要见面就看我像仇人一样,好吗?”
“好吧,其实我一直都没把那事放在心上。”我总算松了口气。
“其实那天,奴家说的,都是心里的话……”谢婉琴走远,空中飘过这句话来,亦真亦幻,我却无法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第二日清早,趁着府里下人都还没起来。我留了封信,领着郭芙偷偷从后门溜走了。
“三娘,你也一起?”郭芙见到三娘,心里微微失望,但是毕竟相处多年感情不错,立刻把不快抛到脑后了。
“三娘说,只有咱俩她不放心,至少咱们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了。”
“嗯,三娘最好了。”郭芙挽着三娘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无忧无虑的就像出外郊游一般。
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能跟神雕打好关系。
能不能像原着一般,碰上它和毒蛇大战?
机会好像很渺茫,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行就用家伙废了它。
这次出门我除了带了十字弩、钢钉还带了四石的重弓这种远距离的狙击武器。
我虽然跟着郭靖练过弓术,不过如果要我在一百五十步外狙击神雕,我心里没底。
“芙儿啊,你娘怎么舍得放你出来的?”三娘笑着问道。
“嘿嘿,我是偷着跑出来的。”郭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挺着胸脯骄傲的说道。
“呵呵,放心吧,要不是师傅故意放水,我根本没法带你出来的。”我后面扛着行李,叼着根草稞说道。
“嗯?为什么呢?”郭芙反问道。
“你自己想想。给你点提示:我背了几副装备回去的。”我笑着说道。
“三副啊,哦,娘看出来你已经准备带我出来了,所以就没拦着我们,我说的对吧?”
郭芙拍手说道。
“嗯……错的……其实你娘是知道其中有咱俩的两份,但是她不知道另一份是给谁的,她可能会担心我,嘿嘿……”我嘿嘿一笑,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担心过儿在外面有小情人,所以才允许芙儿你来看着我。”三娘缓缓的说道。
“娘她真是多虑了,她肯定没猜到这第三套盔甲是给三娘准备的。”郭芙笑道。
我和三娘都在心里想到:“或许她正是猜到是三娘/我了……”
山行十几里,我看三娘和郭芙都有了倦色,日头也渐渐高了,三人躲在树下乘凉。
“这鬼天气……”我嘟囔了一句。
“从刚才跟樵夫打听的来看,翻过这个山头后,前面还有一个何家村。过了那村子,就是苍山的地界了。我们中午差不多能到那,休整下就不走了,毕竟在山里住太危险了,天黑也没法找到具体的位置。”
“嗯,这样就很好。所幸这段路不算太远,不然这种没法骑马的山路真是够要命的。”
三娘替郭芙擦擦汗,才帮着我扇扇风说道:“你最辛苦,背着将近八十斤的行李。”
“大哥,对不起,芙儿来果然是给你添累赘了。一会儿,还是让我来扛一些吧。”郭芙歉然的说道。
“好了,别争了,这点分量对大哥来讲,就跟拎一根牙签一样,你们轻快点吧,只怕明天就不轻松了。我们这次进山的另一个目的,也是要测试下这盔甲的性能如何。”
“那为什么不用铁质甲?那样防御效果不是更好吗?”三娘忍不住问道。
“那样会很笨重,不利于行动。要知道这种皮质甲,最是韧性。里面内衬四层纸板比铁甲内衬棉花,能起到更好的缓冲左右,不但能防住蒙古骑兵的角弓攒射,还能吸收大部分蒙古骑兵突击时候马刀的冲击力。而且轻灵机动,不管是装配轻骑、步卒和弓箭手,都可以说是物美价廉的选择。当然,我敲定皮质甲的最主要原因是这只部队,需要很强的机动性,一击不中,则要远遁千里让敌人无法追踪到,也无从猜测我们下次出手的方式和时间。”
“这么说,这种皮质甲岂不是无敌了?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爹娘都没有用过这个呢?”
郭芙疑惑道。
“这个问题很复杂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你跳出这个圈子,作为一个旁观者就会看得更清楚。”
我在军校时候的一篇论文,就是专门论述蒙古骑兵和欧洲骑士的差异,以及最终导致蒙古骑兵全胜分析的原因,并且为此做了大量的史料研究。
郭靖知道蒙古骑兵的优点缺点,但是知道和会归纳总结是两个概念。
黄蓉当年在蒙古军中呆的时间不长,也只能算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他们两个也都同时陷入了一个误区-再精锐的大宋步骑也无法在正面战场上战胜蒙古人。
但是,不从野战取胜,只是一味困守愁城,再坚固的堡垒也终将有一天被攻破。
所以,我的战术思想是层层推进、稳扎稳打、战术囚笼、毙敌荒野的十六字方针。
皮质盔甲最大的优势就是耗费工时短,价格低廉但是防御效果更好,在这个时代只要不遇到长弓、床弩、投石机等大型守城军械,这种盔甲几乎没有什么缺陷,而蒙古人是极少会用守城机械的。
当然,这都是战争初期的考虑,随着战争日趋进展,攻守转换之际,还会进行更大的调整,这些问题都不是我现在能预见到的了。
三娘和郭芙一路上津津有味的听我山南海北的神侃,在她们听来都像志怪传奇一般的故事。
像轩辕指南车一般不用人力推动的机车,在天上飞的载人铁鸟,重达万斤却不会沉到水底的铁船。
我言之凿凿的说是听极西的威尼斯商人说的,但是也只有我知道,这些事都是真的,不过是要等到600年后,才会实现的梦想。
因为天气热,三人走走停停,直到申时才走到计划中的目的地-何家村。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淳朴村落,村里的百姓多以上山砍柴、打猎为生。
而前番所说的被蛇患所困扰的,何家村也正是其中之一。
村民们听说三人是来帮着除害的,还将信将疑。
都想: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直到我露了一手,将三百多斤的大磨盘像风车一样的在手里舞动,让村民们看的不禁乍舌,欢喜的把三人让进村长家,有从各家凑来许多水果、腊肉招待我们。
“少侠,很谢谢你们能够来替我们除此一害啊,不过这孽畜本领可忒高强,我还是担心会害了三位性命。我们全村去年凑钱,曾经请了一个法师前来捉它,那法师说这孽畜修行千年已经化为蛟龙,平常人降不住它,我也没有办法。今年果然生出祸端,这进山的路都被连日的大雨冲垮了,我们也没法进山打猎拾柴,想必是那孽畜兴风作浪吧。”
村长抽着烟袋,跟我介绍到。
“大哥,你说真的有蛇妖吗?”三娘和郭芙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郭芙声音有些发颤的问了句。
我心里暗笑老者愚昧,我根本不信有神灵,八月是汛期,山涧多雨涨满冲毁道路,都是自然现象,又和蛇有什么关系,可怜这些人家被人骗了钱还替人家叫好。
“老丈您放心吧,如果真是有蛇妖,我也学那岳爷爷斩其首级。说不好,我也能得把沥泉神枪呢。”
此时岳飞岳元帅的传说非常盛行,而传说岳元帅的沥泉枪就是斩蛇妖,破其腹而得的神物。
老村长听我说得这么豪气,又见我只有十八岁,双臂就有千钧之力,便真的信了我是天上派下凡的神将。
不到一晚上,全村就传遍了各种传闻,而且都传的有鼻子有眼儿,跟亲眼所见的一样。
“呵呵,大哥,我刚才听隔壁的二狗子在那说,你是灌江口二郎神下凡,吹一口气就把磨盘吹起来,还说你有三只眼,那神眼一道光线就把磨盘推出去八丈远,真是笑死我了。”
郭芙第一次经历农家生活,吃完晚饭,她在村子里闲逛,听到了不少让她笑的打跌的传闻。
“呵呵,我刚才洗菜的时候,那边的李婶还说,刚才偷看到你在屋里口吐火焰,说你是在修炼三昧真火,还让村长好一顿担心你会把我房子点着。”
三娘也抿嘴笑着说道。
“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早些休息,省的多惹是非。”村长家有不少闲置的空房,正好够三娘和郭芙一间,我自己一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过了不知多久,只见窗外家家闭户熄灯,有些嘈杂的村落骤然的安静了下来,只有微明的月光洒在草窠上的蟋蟀,发出“蟋蟋”的叫声。
我忽然听到隔壁房门“吱扭”响了一下。
我探头一看,却是三娘走了出去。
我没有惊动三娘,悄悄的跟在她后面,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干嘛,吓我一跳。”
三娘来到河边,想趁着夜深无人,在河里洗洗,毕竟走了一天,出了一身汗,又曝了一身土,不清洗下晚上实在睡不着。
我把一只手从女人腋下伸过去,隔着纱裙,握住了三娘硕大丰挺的雪兔儿揉搓着,另一只手摸到女人依然平坦的小腹,拉着她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隔着衣服,我那硬挺的家伙,已经顶到了三娘的臀上……
“别闹,万一芙儿醒了怎么办?”三娘想要拽开她使坏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
“放心吧,小孩子嗜睡,今天又累了,肯定醒不了。再说,她就是醒了也不会半夜跑到我屋里去的。”我继续搂着三娘笑道。
“好像你不是小孩子似的,你也才刚刚成人,却还没及冠呢。”三娘一听我这么说,微微放下心来,任由我的魔手在自己身上使坏。
我看到美妇人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挣扎的意思,那胆子就更加放开了,更加用力地摩擦起来……
没几下,男人的火就越烧越旺,干脆把三娘拉到旁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把女人抱了上去。
三娘掐了我一下说道:“不要……你疯了,这是可是在外面,让人看见怎么办……”三娘扭动着身躯想挣脱。
“没事,今晚天这么黑,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们做做爱做的事,谈谈心、看看星星,不也是很惬意的事情嘛。”
我还没有过打野炮的经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我已经把手伸进了三娘的裙子里。
“嗯?”我发现那小树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稍微楞了一下。
“你不是老是嫌它碍事嘛,我求如是妹妹帮我修了一下。”三娘羞得不能自抑,嚅嚅的说道。
我心里大乐,也不知道是二女感情近了些,还是互相起了竞争的心思,不过得利的是我,我自然是闷声发大财了。
我钻到三娘的裙内,月光下依稀看见那黑黑的小森林,修剪的即整齐又美观,让我忍不住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嗯……”爱人第一次做这样令人害羞的事情,或许是在野外的影响,三娘娇羞的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是也没有用手阻着我继续使坏。
不一会,三娘下面忍不住响起了啧啧的水声。
我微笑着直起身来,扶住三娘的柳腰,湿润的嘴唇雨点般的亲吻着三娘白皙的脖颈、面颊,舌头又顺势伸进了女人的对襟里,舔着那一抹粉嫩的胸沟……
“哦……嗯……老公……”三娘小声的浪叫着,长裙下的一双美腿弓起,轻轻的张开,环绕在我腰际。
我见三娘已经如此动情,欲火也烧的旺到了极点,便伸手将三娘的长裙撩起到腰间,驾轻就熟的整儿人一下子压了上去。
“嗯……”三娘第一次在野外和爱人做爱,心里有些紧张。但是心底却又兴奋异常,她发现自己变坏了。
“茵儿,你冷不冷?”我感到三娘的身体有些紧绷,以为她是有些冷了,不禁小声问。
“相公,奴家不冷,人家好热。”三娘鼻子里轻轻地哼哼。
我一听这话,忍耐不禁冲破了极限,下身快速的做着抽插的活塞运动,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扯开裙子的系带,把长裙从三娘身上褪下。
三娘就这么赤裸的被我抱着,身子向后仰着,两手撑着岩石,全身只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那波涛胸涌的巨乳简直就要挣脱束缚而出一般。
我看着粉红肚兜带子勒进妻子的紧贴双臂的皮肤,带子周围的白肉诱人地浮起,混合着微微的汗味,我下身更加硬挺。
我又揭开三娘颈后的系带,粉红肚兜飘落下,却见里面还有一件墨绿色的抹胸,与三娘一身白皙的嫩肉映衬下相映成趣,分外的刺激、惹火。
“茵儿,出趟门,干嘛穿的这么多啊?难怪看你今天一直出汗,都快把自己裹成粽子了。”
我一边卖力的耸动着,一边笑着问道。我心想一会还要清洗,不如一并都脱了。
“都是你让人家细心准备的,人家怕真的遇到敌袭,所以束起来比较方便,哪想到你这个小色鬼会……嗯,好舒服……”三娘一边挺腰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轻举玉臂,让我能够顺利的把抹胸除掉。
想想又气不过,轻轻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我吃吃轻笑着,手指挑开三娘的胸围子,一双大手完全掌握住那两只傲然挺立的乳峰,指尖顺势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深红蓓蕾……
“嘤……”敏感点被袭,三娘娇躯一阵颤抖,那娇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袭,立刻警醒的挺翘起来。
三娘就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似地,螓首随着身躯后仰,樱桃小嘴半张,没等她发出声音来,我火热的胸膛已经压了上来,把三娘整个背脊压在岩石上……
“嗯呜……”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情郎的胸膛如同一团熊熊的火焰,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心,三娘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包容一切的柔情里。
而背后清凉的石壁却让她如同三伏天吃到绿豆冰沙一般的清爽宜人,这冰与火的交融,已经让三娘有些痴醉了。
她忍不住在我的怀中扭动了起来,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人香,那滑腻弹性的雪肤微微呈现绯红之色,更让我心中欲火烧到了极致,几乎把持不住就此交代。
我缓了缓动作,深吸一口气说道:“宝贝儿,石壁太冷了、又粗糙,别割伤了你的肌肤,咱俩换换位置,你骑到我身上来吧。”
“过儿,不要,小坏蛋,羞死人了……”情动已极的三娘娇羞的嘤了一声,却又顺从的扭腰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无力地趴在爱人的怀中。
虽说已和我有过许多次的恩爱,但三娘却第一次尝试骑乘位,不知道自己是该动好,还是就这样等着。
她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羞怯之心终究敌不过身体上的渴望,娇嗔声中低下了头,自己摆动丰臀,一下下的套坐在我的霸王枪上。
她明眸中流露出与她平时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同的媚荡秋波来。
女人那对大白兔在我眼前上下摆荡,千变万化。
我刚刚长出来的胡茬子,在两团嫩肉上摩擦着,我还不是的将它们含到口中吸吮一番,下身也狠狠的自下向上顶了几下,令三娘如同浑身被一阵电流穿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啊……”三娘忍不住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脑,将我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双乳之间,她霎时间攀上了云端,高潮了。
巨岩上,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
“茵儿,你今天好紧啊,水也特别多,是不是在自然中感到特别的兴奋?”
我缓下了动作,一边轻柔的帮三娘擦拭额上的汗水,帮她平复高潮后尚在激荡的余韵。
三娘双眼微闭,舒服的哼道:“就会变着法的羞辱人家,要人家在上面,羞死人了。”
三娘想起刚才自己鬼使神差的在爱人身上厮磨,就好像自己和我的位置互换了一般。
她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原来掌握主导权居然是这么好玩的事,她有点上瘾了。
三娘渐渐恢复了气力,没用我催促,便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翘的臀放荡的扭了起来,双眼微闭的细细感受着蜜穴里那粗壮有力宝贝儿左突右冲。
我杀得性起,笑着拍了拍女人的丰臀,示意三娘换个姿势弄,三娘有些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
用双手撑着岩石,将白花花的雪臀毫不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
“啪!”
我忍不住,大手在三娘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拍了一下……
“嗯……你坏死了,小坏蛋……怎么能这么打人家的那儿……”三娘吃吃娇笑着,反而将自己引以骄傲的迷人丰臀又向后翘了翘。
我嬉笑着再次将杨家枪刺入三娘的体内,很快,三娘的两只玉手,在身后男人冲击下,已经快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她手臂屈起,用手肘靠在岩石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一对巨乳不时地轻轻撞向岩壁,就像水花拍打着堤岸。
她把红潮满布的俏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但是被我从后一捅,螓首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秀发飞舞,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
我看到贞洁的三娘,在自己如潮的攻势下,展现出如此销魂惊艳的一面,我知道三娘已经彻底的放开了心防,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自己。
我担心三娘的身体会被粗糙的岩石割伤,于是奋起腰力,从后面将三娘整个举到空中。
凭借着我的臂力和三娘下落的重力,一次次的将三娘抛上落下,如同打桩机般的操干着美人。
三娘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环在我的脖颈上,我也紧紧搂着她的腿,以防会把她跌到地上。
三娘第一次在性爱中尝到失重的滋味,吓的绷直了上身,连高潮到了都不敢放松。
我两手紧紧扣住三娘的丰臀和大腿,又卖力了好一阵子,才把三娘放到了软软的泥地上,两人死死抵住在一起一同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相公,你弄得人家浑身都软了。”三娘喘着气,无限满足的亲了亲趴在自己身边怕压到自己的我。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次临时起意会这么爽,我只觉得自己这一次射到三娘身子里的量很大,就算三娘之前没有怀上我的孩子,这次也一定能中标。
但是如果怀上了……
哎,宝贝儿对不起,爹不该向你吐口水。
两人正享受着云雨后的温存,却听见旁边草丛沙沙的响。三娘警觉的问道:“谁?”
“三娘,是你吗?我尿急,找不到茅厕,就想到这河边来方便下……”不远处传来郭芙的声音,所幸天色很暗,郭芙并没有看到两人。
“嗯,我觉得身上腻腻的睡不着,就来溪边洗一洗,你要不要也来呢?”
三娘一边跟郭芙对着话,一边收拾起我的衣服,打手势让我快走。
不过她看到我那一身汗水和下身腌臜的样子,不禁又想笑,做了个鬼脸正是笑话我自作自受,就不再理会我了,一面应付着郭芙,掩护着不让她注意到我正在走远。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从房内出来看到三娘的时候,难得的脸上一红。三娘脸上也是泛起一片红云,让我看的心里痒痒的,裤裆又扯旗了。
“大哥,你怎么穿这内衣就出来了?你怎么还揣着东西睡觉啊?”郭芙在三娘身后闪出来,指着我的裤裆问道。
我那个悔啊,心想还不是昨晚衣服没急着拿,就穿着贴身的衣服逃回来的。
“昨天出了许多汗,我把衣服洗了,我去看看干了没有。”
所幸我脸色晒得比较黑,没有让郭芙看出破绽来。
我一边走远,一边吩咐道:“都换上短打装备,进了山可没地方换衣服了。”
山路泥泞,头顶上黑云压境笼罩在山头,天色也很暗,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为了防止出意外,用带来的三十米长索将三人串起,摸索着在山间行走。
“哎,千算万算,没想到赶上雨季,早知道就将计划推迟一个月,不然我们退吧?”
我看到三娘和郭芙的俏脸上的汗水混了泥土,被摸的如同上了伪装色一般,有些心疼的说道。
“既然来了,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不让乡亲们笑话呢?我不回去。”郭芙最怕人小瞧自己,倔强的说道。
“这次不是开玩笑,万一雨下得太大,山体垮塌下来,我们就都给埋了。要说为了什么大事还好,这是跟谁较劲呢?我送你们回去,我自己进山。”
“你自己进山不是更危险?不行,我们一定要跟着。”三娘大声的说道。
“嗯,我和三娘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冒险,不行,绝对不行。”
“我以前……”我本来想说我有丰富的丛林生存经验,但是现在却没法说,本来那就是上辈子的事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三娘和郭芙。
“那好吧,不过千万跟紧我。”我注意了下周围,山体土层比较松软,好在植被比较茂盛,山体滑坡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印象中我是在泥石流里练剑,那就说明,剑冢跟独孤求败的墓室应该是在一个背山坳,植被比较稀疏的地方。
我取出自制的指南针,定了一下方位,就拽着绳,一手提着开山刀在前面领路。
没费多少时间,我牵着绳子,拉着大小美人到了山顶,但是雨却是越下越大了,我发现,背山面的植被果然少了很多,在山北有一条溪流沿向东流淌,此时水位很高,裹挟着两岸的泥土汹涌前进。
“啁……”山间传来一声清远悠扬的鸣叫之声。
“大哥,这声音好像家里的雕儿发出的叫声,那大雕想必就在附近。”郭芙兴奋的说道。
“能听出来,叫声的含义吗?比如说,兴奋、恐惧、受伤了这类的情绪。”我一面探着下山的路,一边回头问道。
“嗯,好像是有惊恐的成分,它可能遇到麻烦了。”郭芙竖起耳朵来,听啸声再一次传来,才肯定的说道。
“它有麻烦,我们就有机会了。”
我笑着说道。
本来我还在想,应该怎样取信于神雕,没想到想睡觉就给送来个枕头。
可见这些年,神雕在山里的生活也并不如意,要不怎么杨大侠一来,它就屁颠屁颠的跟我去闯荡江湖去了呢。
下山虽然危险大些,但是速度却快,三人都格外小心,所以很快就到了雕鸣之处的附近,但是这时候神雕却没了声息。
“大哥,那雕儿不会……”郭芙紧张的抓住我的手臂问道。
“没事的,或许已经脱险了也说不定。”我宽慰道。
“没,你们看。”
三娘心细,定睛看见那滚滚泥流从上游裹挟着许多山石、断木向下游冲击而去,远远的一个树丫上浮着一个黑影,想来是神雕呛水了,不敢再叫。
“芙妹、三娘,把绳子解下来。”
我知道泥石流的冲击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冲到自己眼前,不一刻就把绳索解下来交到我手里。
“你俩快跳到石头上去。”
我将绳索一端绑在岸边的一块巨石上,然后把另一端爪钩,抛到了对岸,使劲拽了下,确认爪钩抓牢,那断木泥沙已到眼前。
我将扣带套在绳索上,跳下浊流,想借着浮力把那节断木连带神雕推到岸上来。
我游过神雕跟前,还想拍拍它以示友好,但是看它戒备的眼神,才打消了主意,万一被这扁毛畜牲叨上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过儿,小心。”三娘大喊一声。我抬头一看,却见上游又涌下滚滚的沙石浊流。我霎时间被水流淹没,让我在水下感到压力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