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两点多的样子,我才穿衣服从屋里出来,只留下身心疲惫的龙儿在屋里休息。
我活动了下胳膊,又伸了伸腿儿,伤势虽然依然沉重,但是战力倒是恢复了大半,不禁感叹自己的体质像小强一样,不过这样很好很强大。
我大可以装死狗,等冷芳魂大模大样的上门,我再找机会阴她一下。
快一整天不是卧在狭小的车厢里,就是在床上躺着了,呼吸了几口户外的空气,束好我的发髻,我出了小院,出来转转,看这庭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处所。
“三哥,你醒了?”我走到前厅,老大和老四都在,看我从后堂出来,精神显得还不错,都不禁松了口气。
“让兄弟们担心了。”
我笑着说道,但是落座之后,我还是要把事情的严重性跟他俩讲讲:“这次我可真是差点见不到兄弟们了,天山这个老妖妇已经差不多超出人类的范畴了。”
两人一听,禁不住眉头又是一皱,似乎是担心老妖婆子再找上门来。
我看出他们的担心,接着说:“我本想就此回转长安,但是怕冷芳魂带人来江夏寻衅,毕竟前车之鉴,龙儿被她打伤了,少林方丈也因为被迁怒,而重伤圆寂,这个人行事是完全随心所欲的。”
我严肃的说道。
大哥和老四同时对我淫荡的一笑:“龙儿?”
我脸上一红说道:“咳咳……说正经的呢,不要打岔。”
“原来你和龙姑娘是不正经的关系啊?”这该死的老四,说出的话该叫我喷血。
我无语,看他快成婚了,暂时放过他。大哥替我解围道:“我们带来的骑兵队配备了三百支步枪,老妖妇敢来,保管叫她变筛子。”
我点点头道:“还是要加强戒备,最好能安排牛三领着骑射营的弟兄,在院外找个隐蔽的地方驻扎。”
余玠点点头,但是安排三百人的住处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就急忙忙去张罗这件事了,我心说二哥的仪仗还没到,到时候只怕更热闹了。
“对了,我的家伙带来了没?”等老四走远,我扭头问大哥道。
莫三点点头,示意我要的东西,他已经妥善保管了。
等他俩都走远了,我才想起来没问我干爹的住处何在。
问了几个下人也都推说不知,可能是他们看我面生不愿多嘴招惹是非,我只好先回自己的小院。
推门进屋,看到初晴已经扶着龙儿起了来,两人正在喝粥。
“老公,你回来了?”晴儿见我回来,放下瓷碗,起身拉着我过去坐了下。
“嗯,好香,粳米桂花粥,跟蓉……我师傅学的吧?”龙儿还不知道我和蓉儿的关系,我急忙改口道。
“嗯,来尝尝,我这看着火候熬了一个多时辰呢。”初晴忍不住跟我表功劳道。
我笑着接过她递来的碗,尝了一口赞道:“嗯,不错,没想到晴儿现在也有这手艺了,我心甚慰,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味道,有点像是芙妹的手艺呢?”
这时候,芙妹端着几碟小菜走了进来,笑着对我说道:“粥真的是晴儿姐帮着看的火候,其他的都是我做的。”
我笑着刮了下晴儿的小琼鼻,心说这下露馅了吧。
她脸皮本厚,被我当众戳穿也不着恼,吐吐舌对我扮个鬼脸,夹菜给师妹道:“师妹,你身子弱,吃点红枣和莲藕可以补补血。”
然后她和芙妹都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说话,龙儿则脸色绯红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低头喝着粥。
我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刚把一筷子菜夹到碗里,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心虚的扭头看看床榻,被褥已经叠的整整齐齐,那块儿拭新红的布却没在床上……
当时我脑门子上的汗就下来了。
把龙儿吃掉,这可是我未经批准就先斩后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呃……芙妹,刚才,我们……”呃,这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让我说出来实在是……更何况龙儿也在边上,实在太让我尴尬了。
“嘿嘿……好了,我们早都明白,师妹肯定进门做七夫人的,这次就不追究你了。”晴儿及时帮我打圆场说道。
我松了口气,感激的望了眼晴儿,她妩媚的对我一笑。
我见芙妹脸色还算缓和,但是还不置可否,于是大着胆子问道:“芙儿,你刚才去找我小妹了?”
“嗯,凌波听说你们受伤了,还说要来看看呢,我说大概还在睡着,就没让她来。倒是幸亏没来……”芙妹也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道。
我汗,幸亏没来,不然可真是就是捉奸在床了。“嗳,对了,耶律兄和耶律姑娘呢?”
我这才想起这个还算仗义的耶律齐。
“他们被安置在别苑了,刚才耶律姑娘听说完颜萍嫁了你干爹,还说要去看看呢,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所以也没去成。”
芙妹忍不住嘴角又流露出笑意,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
“哈,我干爹虽然特立独行,但是也不是好相与的慈善长者,让她去吧,小心被他用惟我独尊功给吸干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心说这耶律齐也蛮可怜,自己喜欢的两个女子都飞走了,要是再有认识的好姑娘,倒是可以给他撮合一番。
不过想想,我倒还真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简单的吃过午饭,我让芙妹去把余府管家叫来问话。
“三爷,您有什么吩咐?”这管家年纪在三十来岁,圆脸、中等身材,笑起来蛮和气。
他显然是经过老四特别吩咐的,知道我的身份地位,所以更是显得格外的殷勤。
“这位怎么称呼?”我让他坐下问道。
他谢了座,斜签着坐下说道:“小的余寿。”
“哦,福叔还好吗?”
余福是余家的老家人,看着余玠长大的老家人,当年在临安时候,也是他管着老四的起居,跟我们一家也颇为相熟,这转了一圈没看到他,我才想起来问一句。
“福叔已经不在了。”芙妹对我说道。芙妹以前最喜欢老爷子做的鱼打糕,可惜现在他却不在了,她神色间不禁也有些黯淡。
“是啊,老管家去年就过世了。”余寿叹息说道。
我心道:你们还不是嫌老人家占着总管位置眼馋,巴不得他早死呢。
“哎,人生无常啊,不过他老人家要还在,也有七十了吧?只是可惜了,没看到老四成家立室。”
“哎,正是如此。”余寿也跟着叹息道。
“哎逝者已矣,不说这些了。老太爷和老太夫人可到了?”
我口中的老太爷是余玠的叔祖,老太夫人是余玠的奶奶。
余玠少孤,这次能够衣锦还乡,最高兴的只怕就是这两位老人了。
“叔老太爷,正在家庙祭祀;老太夫人去了城南悟颖寺,做七七四十九天道场还神,都没在府里。”
我点点头道:“那你就领我去欧阳先生的住所吧。”
“欧阳先生住在西跨院的厢房,离这儿倒是不远。”余寿在前面引路,我们叫上了满满丫头,一行人向着西园走去。
到了地方,我敲敲门,是完颜萍开的门,我和她对视笑了笑,算是互相打了个招呼。
“爹,我来看你了。”我看老头子正在正厅坐着养神,跟他打招呼道。
“你来了,怎么样?昨天见你伤的那么厉害。”他一边问,一边示意我们都坐下说话。
我坐在他下首,也不管她们几个女人到内室去聊天,径自和老爹说起了这一路的经历。
“嗯,少林的心禅老和尚,虽然不如我,但是伏虎擒龙功也着实了得,没想到居然就这样死了,可惜了。”
欧阳锋心道:如果不是好儿子救了自己一命,只怕现在已经跟老秃驴在黄泉路上就伴了。
“你和她拼了三十招?”
“嗯,她动了兵刃,是一把非金非铁的如意,却坚固无比,我那天没有带着玄铁剑,但是芙儿的清鸣剑也是利器,最后还让我把剑折了进去。”
我扼腕叹息道。
“居然连你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报仇可难了。”欧阳锋本来还想等我替他出这口气,但是没想到我也被人家给捏了。
“也不尽然,她只当我现在伤重不起,其实我现在已经回复了八成的功力,如果扮猪吃虎,再加上我们先进的火器,我还是有信心把她留下的。”
我沉吟着说道。
“好小子,还藏着好东西?有什么好药快给爹两颗。”欧阳锋听说我一夜就回复了八成功力,吵吵着要我分他两颗。
我心说:你还真是没有不要的东西,从怀里掏出剩下的两颗九转灵宝丸来,递到他眼前。
他接过去晃晃瓷瓶问道:“就剩两颗了?”
“嗯,当初一共就抄来三颗,昨天用了一颗。”我颇为肉痛的说道。
欧阳锋哈哈一笑,将瓶子掷还给我说道:“你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要用上。”
我心中一暖,递回给他说道:“您年纪大了,恢复速度慢,还是您留着吧,我这还有其他的药。”
老爹接过药瓶,愣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个一颗珠子来说道:“那你把这个拿去吧,这是当年我给克儿作的。”
我接过一看,是颗有扳指大小的褐色彩珠,可以挂在腰间做个佩饰。“通犀地龙丸?”
我问道。
“嗯。”
老爹点点头道:“你现在身份不一般了,也应该防着点宵小用毒的伎俩,这颗珠子可以辨毒、可以避毒,你留着吧。”
他挥挥手,示意我收起来。
我知道这是他对欧阳克最后的一点纪念,如今给了我就说明我已经得到他的认可,打心里取代了欧阳克的位置,不过也是,只怕欧阳克当年也不会对他这么好。
我也不客气,老爹说得在理,我不是也经常会被一些毒物,搞得焦头烂额的嘛,有了这宝贝正好。
天色将晚,听说余玠和张一氓忙着筹备婚礼,大哥还要陪着老四应酬各方关系,我们也没去跟着凑热闹。
我们一家子在老爹这里吃了顿团圆饭,老爹建议转过天出门走走,看看江夏的名胜所在,我们欣然应邀。
饭后又聊了会儿,我们这才离了西园。
小龙女今日光荣负伤,需要好好休息,芙妹顺手把满满打发给了她,让她俩作伴。
这里面的用意,怕是连满满这个鬼丫头都懂,刚才这个鬼丫头陪龙儿走的时候,两个贼眼珠儿里面闪着精光,我今晚可要防着她点。
回到芙妹的屋里,插好门窗,放低顶门闩,我又想了想,连桌子一块儿堵到了门口。
我再抬头看看屋顶……
芙妹和初晴饶有兴致的看我耍宝,看我对着屋顶发呆,还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好啦,那丫头就是吓吓你,你真不允的事,她是不做的。”晴儿笑着对我说道。
“哼,我不同意的事她才没少做呢。”我摇摇头,对这房顶没辙了,这死丫头要是非要趴房顶偷看,我也就只能忍了。
“这臭丫头可是巴望着填充你的第八房呢……”芙妹酸酸的说道。
“嘻嘻,再过两年,我看她爹能堵到家门口逼婚,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晴儿也笑道。
“哎……”听晴儿这么一说,我真是长叹一口气,满满丫头鬼精鬼精的,确实惹人喜爱。
而她相貌也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有淡淡的雀斑,但是配上她俏皮的小性儿,却又是让人又疼又怜……
真要等小萝莉大点吃掉她吧?
家里铁定鸡犬不宁;放她走吧?
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小探子,便宜了谁我都不甘心。
试问天下有几个人,敢到金轮法王怀里掏东西?
“这丫头太是非……”我忽然听到房顶上“喀”的一声轻响,知道这个死丫头真的爬屋顶去了,于是大声的说道:“到处给我惹祸,一天也不肯安分。我见她都一个头两个大,还有人敢向她提亲?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哼!”这死丫头故意脚下使劲,跺碎两块儿瓦,弄得我们头上屋顶的灰尘簌簌溅落。
“咳咳……这个死丫头。”
这次是真的把她气走了,我和两位夫人拍打干净落在头上的浮土,笑骂了一声。
“不过,还好没有洗澡,正好一起洗洗。”我笑着说道。
“嗯。”
芙妹含羞的点头应了声,和晴儿一起替我宽衣。
不多时,柴房的热水很快就烧开,倒入了大木桶里,浴桶虽然不算大,但是勉强可以挤下三个人。
我和晴儿抵足而对,芙儿趴在我身上,晴儿的脚不老实,有时候来撩拨我两下,有时候去拧一下芙儿的翘臀,惹得芙儿不依的嗔道:“大哥,你看晴姐了,洗澡都不老实些。”
我笑着说道:“你晴姐就是人来疯,今天看你在,又得了势了,一会儿让为夫赏她五百大棍她就老实了。”
我偏过头来对初晴说道:“晴儿,你说你现在撩拨芙儿有什么好处,一会儿又没人帮你。”
“嘿嘿,芙妹跟我最相好,才不会不帮我的呢。”初晴在浴盆里扑了过来,扑到我身上,把芙妹挤在中间,在她背后磨蹭着说道。
芙妹如今发育的很好、白嫩诱人的双乳再次裸呈在我面前,我忍不住伸手爱抚她的美乳,一面噙住了她娇滴滴的朱唇。
芙儿也是欣喜的回应着我,双手捧着我棱角分明的脸庞,跟我胶着流连的檀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我另一只手顺着芙妹光滑的背部滑下,按在了她身后的晴儿那又白又宣的大屁股上,微微有些粗暴的揉捏起来。
感受到我心中的狂野,晴儿和芙妹都很快的进入了状态。
四只纤手同时探向我下身的龙枪。
“嗯?”、“呃……”两个人的手撞到了一起,同时发出一声叹息。但是芙妹回头对初晴笑笑道:“姐姐先来。”
晴儿也不客气,笑着和芙儿道了声谢,抬起了腰来,同时右手握住我坚硬如铁的盘龙枪抵在了她的小穴口上。
我放任她们自由发挥,等晴儿自己对准了位置,我腰部微微往上一顶,盘龙枪就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蜜壶。
“嗯……好舒服……”初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被她不经意的一甩,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我看芙儿眼巴巴的看着有些眼馋,笑着一头扎到她的胸前,亲吻着她饱满的乳房。
“嗯。”
芙儿娇哼一声,双手温柔的环住我的头,美眸微闭,面泛潮红,虽然有些羞喜,但是脸上更多的是一种自豪的母性光辉。
我一面抬头注视着芙儿的动人表情,一面含着她的乳首吮吸轻咬,偶尔用我灵巧的舌头轻轻的拨弄着那鲜红的蓓蕾。
“嗯,嗯,好哥哥,你别这么作弄芙儿,讨厌……”芙儿被这种又羞又痒的酸麻触电感觉逗得娇喘不已,像猫儿叫春般撩人,让我更是不禁食指大动。
我的右手则悄悄的迂回到芙儿的两腿之间,摸上了她的肉缝。
芙妹的蜜缝已经很湿润了,我缓缓的将中指探了进去,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起来。
芙妹搂着我的双臂骤然紧了紧,口中禁不住娇吟出声:“大哥……别……啊别停……嗯……受不了了……嗯……”
另一边,我自下而上小幅度的配合着晴儿纤腰的摆动。
她最爱骑乘位可以更好的掌控快感节奏的特殊魅力,小嘴里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嗯……老公……你的大宝贝儿……好棒……再深一点……对、对……哦……顶到花心了……嗯,再来……嗯……”初晴断断续续的说,她双手撑在我的腰上,喘息着问道:“老公……晴儿……晴儿的身体……美吗?”
“嗯……当然美……晴儿……你的身体又肥又嫩……肥的丰腴多姿……嫩的像能掐出水儿来……”
我享受着双重的快感,在吸吮芙妹玉乳的同时,一面夸赞初晴的娇媚。
“嗯,不能光夸晴姐的,芙儿也要大哥夸奖一下。”芙儿听我对晴儿评价这么高,不依的对我撒娇道。
“呵呵,芙儿也美,美得如同无暇的美玉,如同纯美的百合,你还是一朵儿娇花,需要为夫辛勤的浇灌,再有几年,你肯定和晴儿一样的妩媚……一样的动人。”
“嗯……芙儿也要和晴姐一样……嗯……再深一点……噢……官人……噢夫君……用力……”芙妹嬉笑着,手也扶着我的右腕,希望我的中指更深入一些。
晴儿也到了紧要的关头:“嗯……老公你好伟大……嗯……嗯……噢……太棒了……噢……老公……小穴里胀得……满满的……爽死了……”我听她自己兴奋的胡言乱语,感觉深入晴儿体内的盘龙被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而且还不时的加剧蠕动,让我也感觉到美得不得了。
“杨……夫……杨过,你找我有事吗?”
门口小龙女的声音传来,她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来。
但是,刚刚破了身的龙儿只是个雏儿,她哪里见过我们三个在浴盆里玩得不亦乐乎,这样的风流阵仗,她羞得直接石化当场。
本来是色胆最盛的初晴应该不会太害羞才是,但也许是因为太突然,而且是第一次被师妹看到自己如此放浪形骸的缘故,初晴吓得惊呼一声,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啊……师妹……啊……老公……我……完了……嗯……”
我也被小龙女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正赶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初晴的蜜穴深处涌出,正浇在我已经非常敏感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哦!”
的怪叫一声,抵着初晴的蜜穴深处爆发了。
我身体一阵颤抖,盘龙枪在晴儿的体内抽搐着发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我也觉得这次高潮来得太突然,太不受控制,我连着喷射了十几秒,精浆几乎将晴儿的小穴灌满了。
晴儿极为害羞的瘫软在芙儿背上,被我汩汩劲射、灌溉,她想忍住不在师妹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但是喉间却不受控制的发出阵阵醉人的娇吟……
她美眸紧闭,小嘴微张着娇喘不已,俏脸上还带着无比满足和淫荡的神采,整个人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我也深深的叹息一口,盘龙枪颓然的从晴儿体内退了出来。
芙妹都有些看傻了,但是她隐约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偷笑着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呶呶嘴儿让我看向门口。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龙儿无力的倚着门,双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绝顶高潮中的师姐,似乎她也被晴儿的艳媚迷情所迷惑了。
“噗……咯咯……”芙妹看到龙儿那呆住的神态,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龙儿这才醒悟,赶紧退出房门,带好了门逃远了。
芙妹忍不住又是在我怀里吃吃偷笑,完全发育成熟的双丸挤在我胸口,那对儿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在我胸前厮磨,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逗得我心里痒痒的,刚发泄过的盘龙枪又开始昂首耸立。
我有些不爽的说道:“肯定又是齐满满那个臭丫头干的好事儿,明天我饶不了她。”
NND,差点把老子吓得萎了,这笔账我一定要跟她好好算算。
呃……
但是,以什么名义呢?
被龙儿这么一搅和,我们三个打水仗的游戏算是结束了。我替两位爱妻擦拭干净后,依次把娇无力的晴儿和芙儿抱回到了床上。
“嗯,羞死奴家了,这个死妮子,明天我非拿鞭子抽她不可。”晴儿回过一口气来,不依的恨恨叹道。
“嗯,吊起来抽。”
芙妹笑得缓过一口气来,伸手在晴儿依然发软的娇躯上摸了一把,笑谑道:“姐姐,你的胸脯真美,挺翘浑圆,难怪老公每次都拿人家和你比较,妹妹摸着都不舍得放手了呢。”
“芙儿,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等过两年,姐姐就好被你比下去了呢。”初晴微微一笑,谦逊道。
我哈哈一笑,伸手将二女搂入怀中道:“你们这样互相表扬,似乎有自称自赞的嫌疑呢。”
“不过,谁让我的大小宝贝儿都是诚实人,其实为夫我也是觉得你们都是最美的。晴儿丰腴,各方面身体机能又处在巅峰的状态;芙儿丰满略逊,但胜在青春美丽,也是少女最动人的年华。只是再美有什么用?到最后都是便宜了我。”
“哼,说人家自称自赞,姐姐我们不理他了。”
二女娇嗔的啐了我一口,但是脸上的动人笑容却流露出浓浓的喜色。
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听自己的男人赞美自己呢?
我和芙妹、晴儿坦诚相对,芙妹趴在我的胸前和我亲吻。
少女的羞涩,混杂着开始趋向成熟的妩媚,虽然成婚已经一年多,但是芙妹身上青春活泼的气息还是那么明显。
我爱怜的凝望着爱妻,拂去她挡在眼前的一束额发,时而轻啄,时而深吻,在恣意品尝她芳香的檀口丁香的时候,芙儿也深陷迷情之网当中。
“呜……大哥,你喜欢亲芙儿的嘴儿吗……喜欢吗?”芙妹气喘吁吁的喃喃问道,一脸幸福的娇容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微微一笑,无限诚恳的望着她点点头。
芙妹俏脸更红,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娇声道:“夫君,你也吃吃我的奶嘛……自从给蕊儿断奶之后,芙儿老是感觉这里还是有些涨涨的……”
“傻丫头,这是因为你还处于发育阶段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揉着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只怕它再大点儿,就快赶上茵儿了。”
芙儿还不到十九岁,身子还在茁壮发育,想到这儿我不禁偷笑起来。
芙儿的34C的美乳已经相当可观,峰顶鲜红色的鸡头肉无比诱人,给人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
我含着她的奶头轻轻的吮吸,芙妹也发出动情的娇哼声,那婉转娇啼,给我无比的鼓舞。
这就是少女独特的魅力,自然的反应比任何的矫揉造作都更有诱惑力。
“嗯……”就在我和芙妹你侬我侬之时,我的盘龙枪忽然陷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环境当中,原来是不甘寂寞的晴儿趁我无暇顾及她的时候,自己低头含住了她的大玩具。
我微微扬起身子看看她,她感觉到我腹部肌肉的绷直,抬头对我妩媚的一笑,看着我一边丁香暗吐,小香舌来回快速轻舔着我的枪头。
我微微笑骂道:“小馋猫,刚才还没喂饱你?”
“嘻嘻,奴家口上的功夫练得怎么样?是不是快赶上如是了?看老公刚才也是蛮享受的嘛。”
初晴吐出我粗壮的肉棒,笑嘻嘻的说道。
然后,她又低头将狰狞的盘龙纳入了她的樱口当中,而且一下居然吞下了大半,我的龟头抵在晴儿柔软的喉膛之上,舒服的我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
芙妹也被吸引了目光,惊讶的看着晴儿微微有些扭曲的面容道:“呀!晴儿姐,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坏东西莫不是钻到你的喉咙里去了。”
芙妹吓得够呛,虽然她也替我口交过,但是她从来没想到,这小巧的嘴儿可以如此侍奉自己的夫君。
晴儿吐出我的盘龙枪,口涎牵连着把我的枪头浸润的亮晶晶的,她微微的咳嗽两声,整理一下气息笑道:“要是掌握方法就不难的,芙儿要不要来试试?”
初晴见芙儿问她,忍不住怂恿起她来。
芙妹略显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我微微摇摇头道:“别勉强自己,我看应该挺不好受的……”但是,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是海底针,我的一番好意,反倒勾起了芙妹争强好胜之心。
她俯下身去,张开小嘴一下就将一柱擎天的盘龙枪纳入了口中。
但是,深喉看似容易,但是做起来却是极难。
芙妹只是想尽可能多的将它含入口中,但是盘龙入口三寸,就已经顶在了她的喉膛上,芙儿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初晴轻声安慰道:“第一次可能会感觉有些不舒服,习惯了就好了,角度……”
芙妹涨红了脸,显得被逼到了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的境地。
晴儿在一旁轻声的教芙妹道:“你先用舌头舔……然后可以,用牙齿轻轻的咬……”居然手把手的做起了现场指导。
看到二女不避污秽的争着为我做这种事情,又有这么大的学术交流热情,得妻若此,怎能不让我感激涕零?
不过,我看到初晴很认真的教芙妹,还是感觉有些好笑,用腿碰碰晴儿说道:“来,趴过来,让为夫帮你舔舔……”
“嗯。”
晴儿见把我给冷落了,笑嘻嘻的应了声,就撅起她肥美的大屁股跨坐在我的身上,将湿漉漉的蜜穴和菊蕾都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也不耽误她们的传道解惑,伸出右手拇指将晴儿肥美的蚌肉拨开,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媚骚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我左手中指探入花径,舌头也在晴儿勃起于阴唇外的阴蒂上来回挑弄。
正在讲课的晴儿,被我连番重点攻击之下,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鼻子里也轻哼着:“哦……老公……你的……舌头……好厉害……啊……那里不要……爷您太会舔了……”晴儿被我挑逗的蜜穴里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私处散发阵阵肉香味。
她淫词浪语间都忘了要向芙妹做示范,只是一手抓住盘龙枪的根部,趴伏在我双腿间,不住的轻哼呻吟着。
我微微一笑说道:“芙儿,来坐上来。”
说着,我伸手邀请芙妹跨到我身上来。
芙儿也早就按捺不住,双手扶好,将我八寸巨龙导入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我们双手十指紧扣,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顶,顶得芙儿娇吟失声,欢唱起来:“啊……夫君……用力一点……嗯……美死了……嗯……”
芙儿和晴儿正面相对,晴儿在我的舌头服侍下,小穴里也是春潮涌动,带着芳香的蜜液不断流出,喷了我一脸双手。
她一面咿咿呀呀的哼着,一面抽出空闲的双手揉捏起芙儿的双乳,拨弄她的乳头。
“啊……姐姐……你好坏……啊……别这样……我要疯了……啊……奶子,啊……官人……这下顶得太深了……啊……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我看晴儿又在欺负人,忍不住帮芙妹讨回公道,抽回和芙妹相握的一只右手,伸出食指中指两根手指来刺入了晴儿的淫靡的小穴。
“嗯……啊……怎么这样?老公,啊……再深一点……嗯……对、对……就是这样……啊……夫君……你的手指好厉害……啊……不行了……”
晴儿和芙妹的呻吟此起彼伏,海棠与芙蓉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娇艳风情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是春意盎然的季节,但却比不过这室内并蒂的娇花绽放。
芙儿下身一股一股的琼浆涌出,眼看就要到了高潮。
我拍拍初晴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她扭过身来,不情愿的噘噘嘴,我微笑着轻拽她披散的秀发,在她厚厚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别闹,先帮我摆平芙儿。”
众女跟我这么多年,自然都熟识“摆平、搞定”等字眼的含义,她听说可以“帮忙”,才笑嘻嘻的翻身起来。
我见她圆鼓鼓的白屁股颤颤的实在诱人,又将头凑过去,在她臀瓣上咬了一口。
“呀!”
晴儿被我吓了一跳,美目含羞的瞥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我们平时这样逗惯了,晴儿不以为忤,饶有兴致的趴在床上,看我把芙儿推倒在榻上,又俯身压了上去。
“嗯……好大哥,好官人……嗯……”芙儿动情的呼唤着我,我一边奋勇突刺,一边轻轻在她耳边呢喃:“芙儿你真美,越来越美,不再是昨日的那个青涩的小苹果,你是为了大哥才蜕变的如斯娇媚么?”
“嗯……芙儿一切都是为了大哥,我的好夫君……”芙儿眼中迷离,柔荑抚着我的脸庞答道。
“嗯,真好听,再叫声好听的来听听。”我笑着亲了亲她皱起的小琼鼻道。
“杨郎,好哥哥,好官人……嗯……”我听芙儿这么亲昵的叫我,更是马力全开,一下下大力的攻伐,此次都插到了她蜜穴的深处,顶到了花心的入口。
芙妹几乎被我的狂攻折磨的喘不过起来,“嗯、嗯、嗯、嗯……”一连串激昂的呻吟声随着芙妹敏感的胴体,攀上了极乐的顶峰,芙儿她泄身了。
见芙儿叹息着软倒,我也放缓了动作,轻轻抚摸亲吻着芙妹的娇躯,帮她平复高潮的余韵。
我心中却还是有点感慨:哎,无敌真寂寞,在床上也是如此,真的也只有蓉儿能和我配合的亲密无间。
晴儿耐不住寂寞,将自己丰硕的美乳凑到芙儿的身前,将高潮余韵中身子软软的芙妹搂起,像哄孩子般的小声哼着歌谣。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这是要玩什么花招,但是,微微有些倦了的芙儿听见了这恬静又安详的曲子,不禁露出了缅怀之色,忍不住双手环搂着晴儿,螓首深埋在晴儿的胸腹之间。
“嘿嘿,你这丫头,哪像是做了娘的,还这么喜欢腻人。嗯。”原来是芙妹在晴儿小腹上轻轻咬了一口,逗得她哼了一声。
“晴姐,你的身子真香,软软的,靠着真舒服,不像大哥身上硬邦邦的,人家都不愿起来了。”芙妹笑着说道。
“我看那,芙妹是想娘亲了,是不是?”
晴儿扭头冲我贼贼的一笑。
“我是见到过的吆,芙儿娘的胸脯又大又挺,而且颜色也要比姐姐美得多。”
我一下子体会到了晴儿的苦心,即使知道了我和蓉儿的关系,她和三娘都没有怪我,反而尽力的帮我遮掩,现在她还想尝试着帮我劝解芙妹。
或许每个人都有过,为自己关心的朋友、亲人打掩护的时候,我们称之为“善意的谎言”,晴儿能为我做到这份上,这样的贤惠,真的让我感动又惭愧不已。
“嗯,晴姐讨厌,这是两回事好不好,不许你在大哥面前提娘亲。”
芙妹不依的扭动娇躯嗔道,显然晴儿这么试探,还是令她十分尴尬,惶惶的看我一眼,我在这个问题上,也无法坦然的面对芙儿,心里有鬼的我一时也有些慌了手脚。
晴儿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继续轻轻哼唱刚才的那首曲子。
我细细品了下词句,发现这是晏殊的一首《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日西斜。”
曲境虽然透着浓浓的春意,让我听出了她有几许幽怨,却十分符合我们三人此时的心境,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就此和芙妹坦白,但是话到嘴边却始终难以出口,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的原谅我。
我也听出晴儿有心事,是因为我被冷芳魂打伤,让她心中对未来有了顾虑。
我轻轻的吻了晴儿一下,借机岔开话题说道:“没事,那人的功力有多少斤两,我已经有数了,但是我有多少底牌,她还看不透,终归是我们赢面大一些……更何况,我还有你们,我舍不得死的。”
“嗯。”晴儿和芙妹齐声不依道:“不许说那个字,多不吉利。”
“嗯,好好好,我不说就是,我不说,我只做。”我哈哈一笑,再次将芙妹扑倒在了床上,继续将我们和谐的床笫之欢延伸至天明。
第二天清早,晴儿和芙妹精神都好,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反倒是小龙女,一夜回想着那羞人的一幕,耳边又听着我们肆无忌惮的欢歌,她始终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看到这种情形,我猜想老大和老四两个家伙肯定又会嚼我的是非,心想要不要跟大家商量下,老四和张一氓办个集体婚礼,把我和龙儿的婚事也一起办了。
但是,紧接着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终归没有和三娘和蓉儿打过招呼,这样草草的行事,对大家都不负责任。
我们一家三口加上老爹夫妇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在门口集合。
小龙女素喜静,加上不良于行和昨晚上的尴尬,就没跟来凑热闹;满满这丫头,不知道是怕我找她麻烦,还是因为还生我的气,一早上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不过这样也好,没她在我也落得耳根子清净。
凌波丫头快成亲了,按道理新夫妇在婚前是不能见面的,老四又忙着张罗里外,我们也断没有单把新娘子拉出去抛头露面的道理。
就这样,吃过早饭,我们几个就雇车马出门去了。
江夏是历史名城、军事要地,特别是三国魏晋之故事颇为丰富。
其后,东晋义熙十四年(公元418年)汝南郡治迁至于此。
南北朝时,刘宋侨立司州,后周置总管府,隋仍为汝南郡治,另置汝阳县于郡城,改悬瓠城为溱州,改汝南县为江夏县。
唐时,“初置豫州,宝应初以避讳改为蔡州”。
宋置“淮康军”,金设“镇南军”,可见其重要的军事战略意义。
此地还曾建金国行宫,后来我才知道,这行宫正是我们住的园子,却不知道完颜萍心里是作何感想?
第一站,我们拜访的是城北的鲁国公庙。
这里是为了纪念前唐时,劝说藩镇叛乱不成,牺牲在此的大书法家、大文豪颜鲁公而修建的家庙。
我的书体虽然是近王体,专修的后世明代书家董其昌的字,但是我对颜真卿大师的书法造诣,还是极为尊崇的。
今日有幸到此,我当然要来祭拜下他老人家。
老爹就是为了陪着小媳妇儿来城北龙兴寺散散心,看着他们俩甜甜蜜蜜的样子,我还是不禁赞叹老爹泡妞的本领高强。
只是,芙妹和晴儿笑容中总是透着一份古怪,心中暗笑她俩少见多怪。
这事儿搁到宋朝也是平常,东坡居士不也曾嘲讽过他的好友八十岁还纳小妾吗?
有诗为证:“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八十岁的老不举都能纳妾,何况我看这两口子感情似乎还很不错。
“嘿嘿……压海棠,原来苏东坡也是个大色鬼。”晴儿以前没有听过那首游戏之作,听我吟来,忍不住笑着说道。
“嘻嘻,晴儿姐也不差,一下子就找到了全诗最出彩的那个字。要不是听你一说,芙儿还觉察不来呢。”芙妹打趣道。
“死妮子,看我不收拾你。”两个人笑闹成了一团,引得前面不远处,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欧阳夫妇频频回顾,不知道我们在笑些什么。
“嗳,老公啊,一树梨花压海棠,嘿嘿……真好玩。”晴儿搂着我的胳膊,一边笑,还偷偷的盯着欧阳老爹有些花白的头发瞧。
“咳咳……不许对号入座,要让我老爹知道我念这诗给你们,看他不收拾我才怪呢。”
越说越没正形,我搂着她俩的腰,赶紧让她俩打住这个话题。
“嘿嘿……人家就是说说嘛,老公啊,你就没觉得有些好奇吗?”晴儿低声的问我道。
我心中那个汗呐,她还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就有时候半夜去找免费的A片看,现在好了,这不是明摆着怂恿我今晚上去偷看吗?
不过我倒是真让她勾起来了一点点的好奇心,老爹快七十的人了,是不是依然生猛?
晴儿见我不说话,于是接着说了句让我更加喷血的话:“今晚上,我们去偷看下下吧?”
我猜她是昨晚被龙儿无意的撞见一次,发现偷看很刺激才如此跃跃欲试的。
“你这臭小娘,总是说你胆子大的没边儿,看来为夫不拿出点儿家法来,你是长不了记性的。”
我啼笑皆非,芙妹都被晴儿的话羞得不敢吱声,我则狠狠的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掐了一把,一边说道。
“这有什么嘛……人家以前……嗯……”我虽猜到她以前经常去民家偷看,但是晴儿自己却从不承认,这还差点说漏嘴。
“以前怎么了?也经常找人家去偷看是吧?”
有时候我真是不喜她身上那股风尘气,就像只小野猫一样,野惯了就想改也改不了的习气……
所幸,晴儿是聪明人,平时极少在我面前表露,只有在得意忘形之时,比如说,现在这种时候,她才会生出些叛逆的想法,而且总是想方设法将它付诸实施。
“不许你胡闹,你敢晚上去偷看,我休了你。”
我有些恼了,声调不禁提高了不少。
我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脾气,吓得晴儿一时间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了。
“什么事发这么大火?”老爹眼不花、耳不聋,看我们在后面嘀咕半天了,看我上火,才牵着完颜萍的手过来问道。
“没事,我身体刚好点,她就给我添堵,让我说她两句。”我指着晴儿说。
这事让我怎么跟老爹解释?
我媳妇怂恿我半夜去看你们夫妻打炮?
只能敷衍一笔带过。
我不肯让晴儿开启这个先例有两个原因,其一,当然是尊重老爹的隐私;这更深层一些的原因嘛,我不想在这事上多跟老爹发生交集,自从尹志平事件之后,我看身边每一个兄弟、好友,都几乎变成了可以给我戴绿帽的假想敌,更何况,我干爹确实有给他亲哥戴绿帽子的前科,我更是不得不防他一手。
晴儿被我看似没有来由的怒火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继而甩手转身跑开。
芙妹也没想到我忽然说这么重的话,捅捅我腰间,示意我快去哄哄晴儿。
我苦笑着和老爹摇摇头,他挥挥手示意我快去吧,然后径自领着完颜萍,去观赏寺内的百亩荷塘去了。
初晴一个人坐在一棵榆树下掉眼泪,看我走近,赌气的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去不搭理我。
“生气了?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不就是说你一句嘛。”我坐在她身边,用肩膀碰碰她道。
“那你说那么重的话,还说要休了人家。”晴儿一面垂泪,一面对我进行控诉。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许久没有时间陪你们出来玩了,今天好好的游兴都被我搅了真是不该。”
我首先承认错误道:“而且,我也不该骂你。我知道,你这些日子来,尽量在芙妹面前,想表现得……活跃一点,想帮我劝她解释蓉儿,只是今天这事儿或许是我想差了,但是我不该骂你的。”
我小声的说出了我的理由,关于欧阳克的事情,让初晴的思绪完全转移到这上面来,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啊?原来是这样……咯咯……原来老公是怕我被人带坏了呀。”
晴儿听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不禁还有些沾沾自喜,再听完我的解释,才明白我这么紧张的原因。
“不会的,我老公这么厉害,又英俊又疼人,文治武功就更不用说了。床上的表现嘛,马马虎虎,但是我想肯定比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好得多吧。”
初晴恢复了心情,又没大没小起来,嘴上还不忘损我。
“哈……要是我不俊俏,在床上又不让你满意,你是不是就打算自己出去找点余兴节目去啊?”
这婆娘以前对待陆展元的感情还算坚贞,但是自打跟了我以后,有些陋习渐渐显露出来,还真是叫我难以放心得下。
虽然我骄纵她们、宠着她们,但是,这个骄宠总要有个限度的,太不成体统可不行。
晴儿妩媚的一笑道:“傻瓜,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患难,我怎么会再去背地里找别人,不会的,永远不会。”
晴儿似乎很满意我表现出来的醋意,或许这样能表现出我很在意她吧,这样我的心意也算是准确的传达到了。
哎,我心里叹息道:女人的脸像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才不会傻到完全相信她说的,誓同生死是真的,但是我何尝不是为她们每个人都经历过许多危险?
到现在还不是拥有了她们所有人?
蓉儿和郭伯伯不也是情比金坚?
最后也被我生生的撬了来?
嗳,想得多了,有忧患意识是好,但是总不能每天疑神疑鬼的杞人忧天,误了自己又伤了宝贝儿们的心。
我赶走满脑子纷杂的念头,对初晴说道:“我不许,我就是这么小气,因为我太在意你……谁敢打我老婆主意,我跟他拼命。”
还是那么说,话不怕肉麻,关键时候表态一定要坚决。
“嗯……那以后我看谁不顺眼,我就勾引他。”什么话到这个色女口中就变了味道,我一边擦汗,一边微微苦笑不已。
在城北转了一早上,日近正午,我们找间门面还看得过去的小店坐下。
“店家,给我们讲讲,你们江夏都有什么特色的小吃。”我大马金刀的一坐,问掌柜的说道。
“客官,您可真来着了,本店的粉蒸肉、豆皮在本地可是属第一的。”掌柜的给我们推荐道。
我笑着点头道:“嗯,那都来尝尝,再炝一个香蒿。”记得老四说过,他老家的香蒿也是一绝,我顺道点了一个。
“一看您就是食家。今早上酱的鸭脖也得了,您看要不要再来一份?”他继续推荐道。
“好,这个好,鸭头、鸭脖还有鸭翅。”我点道。
“还有,我要那个鸭掌。”
芙妹着急的补充道。
“嗯,好,还有鸭掌,弄两个拼盘儿上来。”这丫头最近喜欢起了鸭掌,我又帮她点了。“你们这儿不是有种才鱼?也上一条来。”
“哎,对不起,客官您几位来得不巧,这余府的少爷结亲,老太太放生半个月,今早上就把鱼都收走了……”掌柜为难的搓搓手道。
我取出一锭五两元宝放在桌上道:“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的吧?饭钱多少,剩下的都是打赏你了。”
掌柜欢喜的把钱接过道:“这小的去后厨帮您问问,兴许厨子还偷着藏了两条也说不准。”
说完,他就欢欢喜喜的就要往后堂走。
我道了声:“慢着,再来两个热菜十个包子。拿一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来,敢给我掺水我可砸你们招牌。”
“好嘞!您几位稍坐。”他说着一溜烟的跑了。但,眼尖的我还是看出来,他的腿脚其实并不利索,似乎是有些跛。
“大哥,你怎么知道他还有私下的截留呢?”芙妹和晴儿都不懂这里面的龌龊,看我一眼就识穿了店伙的伎俩,于是问道。
“大凡像他们这些店家,说到这样、那样的借口,无非就是为了巧立名目,变相的哄抬价格罢了。他搓搓手,就是表示要钱呢,想来,他看我们是外来的,也不在乎会不会回头再来他家光顾,所以才想耍耍手段。而且,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我们如果不想要,他们自然还会跟下一桌客人推销。”
我笑着替她们解释。
芙妹江湖经验浅,晴儿以前起居也都由凌波妹妹打理,完颜萍生长在皇家,都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只有老爹微微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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