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慢驶进了村子,麻三望着开车的高春玉,心想:哪天有钱了,可以买一辆小轿车,这样该有多好。
可是现在也只能想,他至今连拖拉机都没摸过呢!
此时村口站着几个人,在那里闲聊,看到一辆轿车开了过来,早早站了起来,生怕被撞到。
麻三故意让春玉把车开慢点,将车窗打开,把头伸出来,看了看几个村妇,此时风妹也在那里。
“别擦口红了,你看看,麻三怎么坐上轿车了……”
风妹一听,赶紧把只剩一点的劣质口红收好,放进口袋,望着车子从身边缓缓走过。
“哟,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一辆破车吗?我那个时候天天坐,比这好的车多的是,什么宝马啊、奥迪啊,老娘我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你只是坐上一圈,把你玩了就不管了吧!哈哈!”
风妹一听,追打了起来。
孔溪在车里看着她们,说道:“这些人真无聊。春玉姐,告诉你,那个风妹以前是做小姐的,后来被卖给二麻子了,村里的女人啊,都让她带坏了。人家被卖了都会想离开,这人不但不离开,还越来越喜欢这个村子,命贱!”
“呵呵,或许这个二麻子对她好,不舍得离开了。”
麻三笑笑说道:“不是不舍得离开,而是这女人扔到外面没人要了,所以只好留在这里,有人管吃管住。”
一到了家门口,三人下了车,麻三指着家里大门说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啊?”
“呵呵,失望什么?我觉得挺诗情画意的,这多有陶渊明笔下的意境啊!”
麻三赶紧把门打开,这时一面屏风映入眼帘,由于兰竹过于茂盛,遮住屏风上的画,只能隐约从随风而动的缝里窥见里面斑驳的画。
“好美的竹子啊!嗯,还有淡淡的竹香呢!”
春玉满心欢喜,似乎对这种田园生活非常向往。
“哈哈,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换换,你住这小院里,我去住楼房。”
“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欢,我们可以换换啊!”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道:“春玉姐,算了,还是让他住在这里吧,活得爽快。”
“呵呵,我真的觉得在乡下的感觉好好哦,这里的空气多新鲜啊……”
春玉的话刚出,就听到旁边“咕唧”一声,好像是谁在拉稀。
春玉在城里没听过这么恶心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一下扑到麻三怀里。
麻三见此景,捧腹大笑起来:“哈哈,看把你吓城这样,是那里响,不在你身边,别怕。”
春玉顺着他手望去,只见两只大白鹅正在矮棚边一个小坑里拉屎,棚子边上一围砖迭起,留一个小门方便出入。
大白鹅发现三个人在看着它们,晃晃尾巴,嘎嘎叫了几声,急忙从小门走了出来。
“呵呵,这两只鹅可真好玩。这是它们的家?”
孔溪看着春玉姐这么好奇,笑道:“是啊,这是我姐夫特意搭的鹅棚,这两只鹅也是我姐夫的好朋友,要是哪个人对鹅不好,就是跟我姐夫过不去,还心有灵犀呢!”
麻三一听孔溪净瞎扯淡一堆,赶忙补充:“别乱讲,我什么时候跟鹅心有灵犀了?不过说真的,我家里的鹅看门还是有一套的,你看,它们今天看到美女来了,变得这么温顺,之前孔屎蛋来的时候,它们追着不放,害得还帮他白看了病,比狗都精明。”
“是吗?那可真好,不过养这玩意还是有点脏。”
春玉指了指鹅棚里的杂草和一小坑大便。
“这段时间是我懒,没打扫。它们可爱干净了,你看看它们拉的便便都在那个小坑里,不像别人家的鹅,在院子里到处疴,弄得整院子都是。”
孔溪不停点头,在一旁帮腔:“这倒是,之前我们家也养过,动不动就踩到,所以一急就杀了吃。”
春玉听得愣住,捂着嘴,似乎很意外:“不会吧,你们这么野蛮啊?人家也是条命,说杀就杀啊?”
“嗳!畜生嘛,杀了就杀了。跟你说,鹅肉加上剁辣椒超好吃,又香又辣……”
“啊?”
孔溪望着春玉惊诧的面庞,哈哈大笑:“春玉姐,不然把我们这两只鹅炖了给你接风吧。”
她比划着,似乎在选先杀哪一只。
麻三见状,一把抓住孔溪说:“你要干嘛?少打它们的主意。”
春玉看着麻三惊慌失措的样子,掩嘴笑道:“小溪别闹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宠物。再说,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杀鹅,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来也是说着玩,两只鹅本来就是姐姐家里的好朋友,怎么舍得杀?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当你的导游。”
“算了吧,就这个破院子,还导游?快进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进屋,孔溪却倔着脾气,非要带春玉参观一下。
春玉对农家小院满有兴趣,温柔帮孔溪说着话:“我参观一下,好吗?”
“真是的,像游览什么故居似的。我人还没死,参观个什么劲啊?”
这话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们可没那意思,随便看看,说不定我还有机会盖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这风格啊。”
“这屋里不错,光线挺好,哎呀,这里怎么还有这种针头啊?不能用了吧?”
这时春玉发现一个包着不锈钢的大号玻璃针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里晃着,就往春玉屁股上戳,把春玉吓得连连后退,躲在麻三身后哇哇叫着:“小溪,你别乱来啊,我最怕打针了。”
“春玉姐,这根针现在是不用了,不过有的时候我姐夫会用,不然怎么说他坏呢?哪个人跟他有过节,他就用这根针帮人家打针。不过现在这根针只给猪啊、狗啊打针了。”
春玉一听更想不通了,问道:“什么?人跟猪狗用同一根针头?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麻三望着这两个女人,她们好像没长大的孩子。
见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样,心头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现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当医生的,还是有分寸。当然也不像我妹妹说的那样,什么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抛弃性的注射器,还不如这种用完后消毒的针。再说猪狗等等病毒不一样,不会传染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不保险。刚才还想着在你这里看病呢,现在我觉得还是……”
春玉说了句真心话。
看着大号玻璃针筒,再看看破烂的药柜,虽然打扫得挺干净,但条件比起城里的医院相差太远了。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大错特错了。虽然我这里没有城里的条件好,但是我这里所有疑难杂症都可以应付自如,特别是对你的这种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忧虑地看着麻三,她的心里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这种病,但看着麻三那分自信应该有希望。
便拉着春玉姐说:“春玉姐,你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没什么效果,就当多个机会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这里拿药的话,就……”
春玉话说一半没再说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来还是嫌家里卫生条件不够好,便说道:“你过来一下,我给你细说。”
“姐夫,干嘛?还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真不够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闲事。”
春玉赶紧把耳朵凑来,麻三悄悄说道:“既然你老公说是你的问题,那我们就来一次真的,用我的优良品种帮你播播试试,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别笑。怎么样?这回没有一点风险吧?反正病急乱投医,不如试试。”
春玉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时看着二人笑成这样,哼了一声:“好啊,你们竟有事瞒着我。算了,我也懒得管。”
“妹妹,你说什么呢?这不好意思对你说而已,涉及到个人隐私。”
“是啊,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好吗?”
麻三从药柜子里拿了些药,递到春玉手里,说道:“记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后再吃。”
接着春玉跟着孔溪在家里到处乱转了一下,就和她一起离开了,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等到孔溪离开,春玉打开那个药包,想看看这里面包的什么东西。
当她把白药包打开时,忍不住笑了,只见里面竟是五个小糖粒,纸包上还写了一行字:“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试试。晚上来接我。”
“装神弄鬼!”
春玉说着,拿起一粒吃了起来。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村里只有如豆粒般的灯光,遍布在家家户户,不远处马路上两道金黄车灯亮高高低低地行驶着。
轿车的车头灯比拖拉机亮多了,蹦跳之间轻盈轻快,不一会便到麻三家门口,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显得非常寂静。
车上下来一个非常苗条的女人,气质非凡,走路笔挺,特别是那对迷人胸脯,傲视一切。
她走到门前,轻轻叩门。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叩木门。
这时院子里有东西挪动的声响,扑嗒扑嗒。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才来过的春玉,她听到院里有声音,小声叫了声:“麻三?”
通道里猛地传来一声鹅叫:“嘎嘎!”
寂静夜里,鹅叫声十分刺耳,吓得她捂胸轻拍。
麻三正在屋里打盹,一听到鹅叫,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才想起今晚有约,赶紧把推门出去,叫道:“谁啊?”
春玉一听有人应,便说道:“除了我,你还约了谁啊?”
麻三笑道:“来了,马上。”
说着便赶着鹅。
鹅被麻三踢了一脚,展开翅膀,迅速离开了,只是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恶狠狠地瞪着见色眼笑的麻三。
这时墙头上也传来声音,麻三吓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没空吗?”
麻三赶紧回头,看到墙头上伸出一颗脑袋,虽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别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来。”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进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情况呢,说不定会很晚。”
“没关系,我等着,快去吧。”
二芳语出惊人。
麻三愣在那里,怕让春玉听到,小声说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怎么走了?”
“刚刚走,拿了个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么时候回来吧。不过人家的病情挺严重,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着你,快去吧。”
麻三望着墙头上的二芳,烦得慌,心想:这行程排得也太满了,比皇帝的夜生活还赶。
出了门,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单薄,一下抱住了她,小声说道:“冷吗?”
春玉一下把他推开,小声说:“别让别人看到了,对你可不好。我不冷,进了车子里还热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这次钻进车里,觉得没那么惊讶。
车灯打开,整个车里明亮亮,麻三望着她白皙双腿,真想摸一把。
这时她利落启动车子,飕一下飞驰而去。
看着夜里那模糊的杨树,麻三脑子空白一片,想着这么久以来做的事,真像做梦,这么多女人一个个被自己推倒,再回忆起好久以前流浪街头,受人唾弃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啊!
车子如疯了似往前疾驰,麻三望着身边的爆乳美人,邪念丛生,但今天就是为了邪念来,何不提前做前戏呢?
想到这里,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别动,痒得很,等一下开到河里,看你还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们一起来个驾鸯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里拉了拉,说道:“我可不想,天这么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内侧轻轻摸着,细滑大腿泛着玉一样的光芒,摸了一会,春玉似乎也有感觉。
注意到她的红脸,麻三笑了,此时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点,拉着麻三的手往内裤里摸,麻三刚摸到她的阴毛,春玉就轻轻叫了一声。
“啊……能再深点吗……深一点点,往下,摸一下那里,好想让你摸。”
麻三一听,头皮发麻,心想:这女人可真骚,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干嘛不摸?
想到这里,麻三身子一侧,手一下刺了进去,感觉到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非常温暖滑润,真是爽极了。
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点,便用手来回刮了起来。
麻三的食指伸在里面,不停搅着,大拇指不停按着,内裤也被褪到了一边。
这时大道上没什么车,显得十分安静,春玉被麻三弄得欲火上身,再也控制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乐趣,看到前面有一条小路,一下拐了进去。
路面颠饭起来,麻三抬头一看,问道:“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让你快点操操我,下面痒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麻三不解地问:“在这里?这里又没地方,地面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离,神情恍惚,车子戛然而止,刚刚停下,春玉便像发疯的母狮般扑了过来,把麻三挤到座位上。
“你怎么这么想做啊?”
春玉已经到了失控的状态,看到这种情况,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问:“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亲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是啊,我看那么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说吃完后来接你吗?”
“噢……”
麻三明白了。
那小糖是新型春药,药粒小,但药效很强,谁知道她会一下吃完?
难怪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快点,我受不了了……”
春玉说着,便解开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这时意识还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钮,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面。
她如发疯似把他脱得光溜溜,含着他的肉棒吮了起来,边吮边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车子亮着灯,摇摇晃晃,麻三发出难听的呻吟……
这回一滴精液也没浪费,完完全全射到了阴穴里。
一阵发泄后,春玉终于平静下来。
“这回真的好舒服啊!谢谢你。”
麻三搂着她,摸着乳房,眼神茫然地说道:“谢我?呵呵,我应该谢谢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开心,不过今天我们的地点真是出乎意料啊。”
“呵呵,我也是。不过在车子里做感觉满刺激的,虽然空间有点小。”
春玉明显对他十分爱恋,忍不住在麻三嘴上亲了一口。
“不小,刚刚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春玉急急问着。
麻三在她丰满的乳头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的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20号。”
“哦,在你月经来的前七天我们再做,那时是最佳的怀孕期。我看今天这炮是白打了,哈哈。”
“白打就白打,反正你那里每天都产那么多,留着也浪费了。”
“嗯,是啊。不过不能天天做,就跟你和刘大发一样,天天睡在一起就没什么激情了。怀孕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
春玉笑道:“是啊,说得太好了。那我等几天再来找你,要是真怀上了,我再好好报答你。但是这事你要帮我保密,要是让刘大发知道了,可就糟了。”
“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守口如瓶的。”
“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春玉把衣服穿好,看上去气色好多了,这时麻三伸过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
“怎么了?”
“脸上还有一点精液呢。”
“哼,都是你射到人家脸上。”
“下回我会注意。嘿嘿,说实话,春玉你真的太完美了,最喜欢你的乳房了,真大。”
春玉开着车子,上了大道,透过反光镜望着麻三的脸。
“呵呵,这奶子大也不是偶然的,当时我们姐妹几个还请了美容师做胸部按摩。没有一副好身材,很难让有钱人看上,所以我当时也是非常用心的做。不但你喜欢,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喜欢。”
说着,春玉腾出一只手轻轻托了一下胸,一脸自豪,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可人,反而有如淫乱疯狂的凶悍母狮。
到了家门口,春玉没进去,开着车走了。
这时麻三已经很累,在车上干得费力,进了院子,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进了屋。
手一推,房门竟是开的,心想:我真是粗心,连门都忘记锁了。
刚进了门,麻三便随手去拉灯,灯绳在门后的墙上,习惯性一拉,顿时感觉到摸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他心头一惊,吓得捂住嘴,难不成是狐狸精来了?
正在惊夸之时,屋里一下亮了起来,门后发出一阵笑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来了?”
这时躲在门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芳。
这个女人最近也是发狂,把老公逼走,还想偷情,看来这女人心里的野猫藏了不只一天、两天。
“是啊,你走的时候我就来了,我在这里等着你呀!要不是你让我在家等着,怎么会不上锁?要不然我也进不来啊。”
“那、那……”
麻三这回是真忘了锁门,不是故意的。
这时,麻三才发现这个少妇已是荡妇一个,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再看她已经把上衣脱个干净,露出胸前两只晃荡的粉乳,低头羞瞪着麻三,但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但麻三真的是累了,浅笑了一下,迳自走到床前倒了下去,说道:“二芳,今天真的好累啊,没精神了……”
二芳一看,没有预想的那个场景和行动,也不生气,走到床边,压在麻三身上,把麻三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才不信呢!来,我帮你弄弄。”
说着二芳把麻三翻过身来,帮他脱起了衣服。
可是麻三真不想干了,一天四回,他再有精神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不了那么多了,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什么也不想管。
他迷迷糊糊,只感觉身上非常舒服,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麻三感到下身一阵猛烈的刺激,似乎要射精了,猛睁开眼,只见二芳饥渴地用嘴吸着。
麻三也到了顶点,忍不住喷了出来,浓稠精液射到二芳嘴里。
“啊……”
二芳一下吐了出来。
“呀,你怎么还在弄我啊?我都睡一觉了。”
二芳擦了一下嘴巴,白他一眼:“你们男人就这么没良心,在你家里等了这么久,你却睡着了。”
“不好意思,等两天有了精神一定好好补偿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但二芳没有一点怨意,搂着他睡了过去。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那点点的星光眨着眼睛,露出羡慕的光芒。
春天是孕育万物的季节,万物复苏,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都悄悄钻出地面,春风和煦,连公路裂缝里也长出一、两株绿草。
车子来来回回在大马路上奔跑,这时大路上出现了一辆红色的拖拉机疾驰而去,一直下了大道,车速也没减慢,像是脱缰野马一样在马路上奔跑。
再看一眼,这辆车驶向的方向分明不对,前面不远就是砖厂,有再急的事也不至于在这马路上疾驶吧?
多伤车子啊!
车头左晃右摇,一高一低,后面的车厢更是匡匡直响,再看车后像是两阵对敌的沙场,沙尘四起。
车子很快就驶到砖厂门口,史狗妮眯着那双色眼看着,大叫了一声:“快、快看,梦男,你哥。”
这时,铁蛋在车上也显得很慌张,嘴里哆嗦着说道:“姓史的,快开门、快开门啊,我的车坏了,熄不了油门,停不了车啊!”
史狗妮一听,推了一下梦男说道:“快去开门啊!不然出大事了。”
梦男一看这个史狗妮又想占自己便宜,打开他的手,说道:“滚一边去,你也是保全,怎么不去开大门?”
突然梦男想起那是自己家的车子,心里急了,赶紧从长板凳上站起来,跑了出去,史狗妮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唉哟,疼死我了……”
梦男出了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铁蛋开着红色拖拉机,对着大门撞了过来!
“啊……”
大铁门一下被撞开,来回反弹几下,“喀”一声倒在地上,吓得梦男紧贴着保全室的墙一动也不动,拖拉机朝着那一堆胶泥堆撞去。